他有碎嘴的功夫,就是心里紧张,我面上还那样不改看着他,手下动作却没有半刻迟疑,接连冲进两指开拓作弄,引得他不耐地红了眼眶,仰起头来求我疼他。
手缓缓将他从床上带起来,半抱到怀里,两个人往床里头挪了挪。我前十八年走的路算不上曲折坎坷,每一个决定都没有一丝犹豫,若没有他的回应,我仍要将这心情放在胸膛,坦坦荡荡地喜欢下去,而他既回应我,我便用我的全部惠馈于他。
我的爱是那样热烈而霸道,可是我知道他喜欢。
“什么粉丝,女流-氓。”
抽出手指,一手住了他的腰,把他两条嫩-腿分开架在肩上,枕头已经被踢到床下不知哪个角落里去了,就把被褥堆叠起来垫在人腰下,弓身低肩,将他的腿往头上压,肩背投下一段极具侵略性的阴影。
他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攀扶上来,在我耳边细细碎碎地哀:阿陶,进来,进来。身下抵住了他穴—口颤颤翕张的软—肉,在他汗湿的鬓角蹭一蹭,紧腰如弓,额头抵在他额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眉目,挺身而入。
“流-氓头//子就这么对你。”
我在他的一片温情中占有了他,像张生路畔桃花淀,打马走过杏花坡,好花好酒留不住,十里亭坐定了崔莺莺。
人间何幸,爱者如他。
————————————嘿!拉个线!————————————
这正是!
夫妻双双把马上,碧蹄踏破板桥霜。你看那残月犹然北斗依,可记得双星当日照西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