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刘亦菲向迪丽热巴道谢，谢她帮忙把从安接过来。
迪丽热巴则是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对刘亦菲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那需要说什么？”刘亦菲问道。
迪丽热巴眨眨眼：“说句我爱你就够了。”
刘亦菲不认同地说：“别闹，从安还在呢。”
从安在两人都朝她看去的时候迅速低下了头，把小脸埋在碗里扒着米饭吃。
迪丽热巴在心里为从安翘大拇指，果然是好孩子，该低头时就低头，以后一定前途无量。
吃完饭也是差不多送从安回去的时间，刘亦菲舍不得从安走，想留她，但是一想这样无异于在惹怒母亲，就忍着心疼送她回刘家。
迪丽热巴塞给从安一个玩偶模样的手机，手机外表是哆啦a梦的，打开以后是小巧的键盘，合上盖子绝对看不出这个是手机，之所以把这个给从安也是为了方便联系，免得刘亦菲想她的时候连电话都打不了。
送从安回刘家的路上，半路拐进了超市，两人替从安买些吃的，从安兴奋地在超市林立的货架中间跑起来。
从安一手一个人，拼命在前面跑，想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拖动身后两个成年人。她身后的两人不慌不忙地跟着，同时也把她拉住，不然她像老鼠一样乱蹿。
“妈咪，给我买嘛！”从安抱着一个送玩具的饼干盒子朝刘亦菲撒娇，刘亦菲摇头以后又聪明地选择了朝迪丽热巴发起进攻，迪丽热巴对从安水汪汪的眼睛没有抵抗力，在纠结过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迪丽热巴见识过从安的活泼以后感慨不已：“小小年纪就这么爱逛街，她以后一定是折磨别人的女魔头。”
家庭装的薯片被放进了购物车了，刘亦菲又把它拿出来，对从安说：“这包太大，你一个人一定吃不完。”从安抱住大包的薯片，坚持不放过它：“我们可以一起吃。”
家就是这样，一起吃一包家庭装的薯片，一起享受平淡无奇却幸福的时光。
迪丽热巴想到那个画面就热血沸腾，她站在从安的这边，抓住大礼包丢进去，还对刘亦菲说：“对，我们可以一起吃。”
迪丽热巴和从安对视了以后同时比出一个V字形的手势。
“你别惯着她。”刘亦菲小声提醒迪丽热巴。
但是结果是微乎其微的，堆满了山的购物车证明迪丽热巴比从安更像购物狂，什么都买家庭装的，看到洗发水在做广告，家庭装还送可爱的沐浴套件，迪丽热巴就毫不犹豫地拿了过来，还商量着红色有点的归她自己，蓝色条纹的归刘亦菲，剩下的粉红色当然归从安了。
她做好了安排那更没有理由退，高高兴兴丢进早就堆满了东西的购物车里，刘亦菲阻止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从安和迪丽热巴两人心满意足地推着手推车满载而归。
到结账的时候，两人却因为谁付钱的问题僵持起来了。
刘亦菲已经把钱掏出来了，迪丽热巴先一步交出了信用卡，一面是钱一面是卡，工作人员不知道该作何选择。
“我来。”刘亦菲又把钱递过去了。
迪丽热巴则是握住她的手，硬是把她压下来：“这次我结账，下次有机会再让你付钱。”
“你在这里跟我争什么？”刘亦菲奇怪地问。
迪丽热巴说：“我妈说女人抢着结账说明她有诚意。”
“歪理。”在刘亦菲思考反应过来，迪丽热巴已经在账目上签了名字。
拎着两袋购物袋从超市里走出来，迪丽热巴和从安迫不及待地拆开冰激凌开始吃起来，一人一根木勺子，然后从两边开始挖着冰激凌，还时不时地分给刘亦菲吃。
刘亦菲左右开弓，嘴巴没有片刻停歇过。
车子在刘家门口停下，迪丽热巴和从安道别，轻轻她的脸蛋，再把她嘴角的巧克力渣擦干净，把一大袋的零食和玩具塞进她的手中，对她说：“记得每天要想妈咪。”
“我会的。”从安乖乖点头，她走到妈咪前面，拉着妈咪的手在她脸上留下一个香草巧克力味道的吻。
迪丽热巴按了下门铃，门开以后从安抱着零食走向刘家的大门，走进去了还往回走几步，探出半个身子朝两人招手。
刘亦菲心乱如麻，她对迪丽热巴说：“我想把从安接到身边来。”
“好啊。”迪丽热巴回答地无比直爽。
“我是说接到家里住，以后跟我一起生活，你能接受吗？”刘亦菲不确定迪丽热巴是怎么想的，她是否能够接受那么快就走了人家的后妈。
刘亦菲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迪丽热巴是独立惯了的人，而自己是离过婚又带着孩子的女人，两者之间的差距是女人与母亲的差距，迪丽热巴没有做过母亲，如何能理解母亲对孩子的这种心态。
迪丽热巴按住她的肩膀：“我没有撒谎骗你，我能接受从安，我也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如果她做我的女儿，我会高兴地连睡觉都笑出来的，那就是捡了大便宜，买大的送小的。”
刘亦菲拍拍她的脸，说：“你想的倒是美好，但是我警告你，不许教坏从安，你有一肚子的坏水，从安可不能跟着你学坏。”
迪丽热巴举起双手替自己伸冤：“冤枉啊大人，你是看不出来，从安这么小就腹黑，没准我和你都比不过她。”
“不许诋毁从安。”作为母亲有时候都是盲目的，在刘亦菲心中从安永远是她最可爱最纯洁的乖女儿。迪丽热巴的话不可信。
迪丽热巴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说从安小小的坏话结果被刘亦菲难看掉了。
迪丽热巴摸摸鼻子：“你和你家人的这场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
“不知道，我妈很固执。”刘亦菲叹声气。
迪丽热巴说：“那就糟糕了。”
刘亦菲说：“而我也不会在这里让步。”其实，刘亦菲的固执不下于顾舒雅，两人都为自己心中所想的未来而坚持着，顾舒雅心中关于刘亦菲的未来是平凡幸福圆满的，而非脱离了常理与世俗相违背的，这个世界不愿意异类，所有人还是按部就班地过完这一辈子，顾舒雅不想让女儿用这一生去试验两个女人能不能有未来这个假设。

吃饭的时候刘亦菲向迪丽热巴道谢，谢她帮忙把从安接过来。
迪丽热巴则是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对刘亦菲说：“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
“那需要说什么？”刘亦菲问道。
迪丽热巴眨眨眼：“说句我爱你就够了。”
刘亦菲不认同地说：“别闹，从安还在呢。”
从安在两人都朝她看去的时候迅速低下了头，把小脸埋在碗里扒着米饭吃。
迪丽热巴在心里为从安翘大拇指，果然是好孩子，该低头时就低头，以后一定前途无量。
吃完饭也是差不多送从安回去的时间，刘亦菲舍不得从安走，想留她，但是一想这样无异于在惹怒母亲，就忍着心疼送她回刘家。
迪丽热巴塞给从安一个玩偶模样的手机，手机外表是哆啦a梦的，打开以后是小巧的键盘，合上盖子绝对看不出这个是手机，之所以把这个给从安也是为了方便联系，免得刘亦菲想她的时候连电话都打不了。
送从安回刘家的路上，半路拐进了超市，两人替从安买些吃的，从安兴奋地在超市林立的货架中间跑起来。
从安一手一个人，拼命在前面跑，想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拖动身后两个成年人。她身后的两人不慌不忙地跟着，同时也把她拉住，不然她像老鼠一样乱蹿。
“妈咪，给我买嘛！”从安抱着一个送玩具的饼干盒子朝刘亦菲撒娇，刘亦菲摇头以后又聪明地选择了朝迪丽热巴发起进攻，迪丽热巴对从安水汪汪的眼睛没有抵抗力，在纠结过后艰难地点了点头。
迪丽热巴见识过从安的活泼以后感慨不已：“小小年纪就这么爱逛街，她以后一定是折磨别人的女魔头。”
家庭装的薯片被放进了购物车了，刘亦菲又把它拿出来，对从安说：“这包太大，你一个人一定吃不完。”从安抱住大包的薯片，坚持不放过它：“我们可以一起吃。”
家就是这样，一起吃一包家庭装的薯片，一起享受平淡无奇却幸福的时光。
迪丽热巴想到那个画面就热血沸腾，她站在从安的这边，抓住大礼包丢进去，还对刘亦菲说：“对，我们可以一起吃。”
迪丽热巴和从安对视了以后同时比出一个V字形的手势。
“你别惯着她。”刘亦菲小声提醒迪丽热巴。
但是结果是微乎其微的，堆满了山的购物车证明迪丽热巴比从安更像购物狂，什么都买家庭装的，看到洗发水在做广告，家庭装还送可爱的沐浴套件，迪丽热巴就毫不犹豫地拿了过来，还商量着红色有点的归她自己，蓝色条纹的归刘亦菲，剩下的粉红色当然归从安了。
她做好了安排那更没有理由退，高高兴兴丢进早就堆满了东西的购物车里，刘亦菲阻止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看着从安和迪丽热巴两人心满意足地推着手推车满载而归。
到结账的时候，两人却因为谁付钱的问题僵持起来了。
刘亦菲已经把钱掏出来了，迪丽热巴先一步交出了信用卡，一面是钱一面是卡，工作人员不知道该作何选择。
“我来。”刘亦菲又把钱递过去了。
迪丽热巴则是握住她的手，硬是把她压下来：“这次我结账，下次有机会再让你付钱。”
“你在这里跟我争什么？”刘亦菲奇怪地问。
迪丽热巴说：“我妈说女人抢着结账说明她有诚意。”
“歪理。”在刘亦菲思考反应过来，迪丽热巴已经在账目上签了名字。
拎着两袋购物袋从超市里走出来，迪丽热巴和从安迫不及待地拆开冰激凌开始吃起来，一人一根木勺子，然后从两边开始挖着冰激凌，还时不时地分给刘亦菲吃。
刘亦菲左右开弓，嘴巴没有片刻停歇过。
车子在刘家门口停下，迪丽热巴和从安道别，轻轻她的脸蛋，再把她嘴角的巧克力渣擦干净，把一大袋的零食和玩具塞进她的手中，对她说：“记得每天要想妈咪。”
“我会的。”从安乖乖点头，她走到妈咪前面，拉着妈咪的手在她脸上留下一个香草巧克力味道的吻。
迪丽热巴按了下门铃，门开以后从安抱着零食走向刘家的大门，走进去了还往回走几步，探出半个身子朝两人招手。
刘亦菲心乱如麻，她对迪丽热巴说：“我想把从安接到身边来。”
“好啊。”迪丽热巴回答地无比直爽。
“我是说接到家里住，以后跟我一起生活，你能接受吗？”刘亦菲不确定迪丽热巴是怎么想的，她是否能够接受那么快就走了人家的后妈。
刘亦菲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迪丽热巴是独立惯了的人，而自己是离过婚又带着孩子的女人，两者之间的差距是女人与母亲的差距，迪丽热巴没有做过母亲，如何能理解母亲对孩子的这种心态。
迪丽热巴按住她的肩膀：“我没有撒谎骗你，我能接受从安，我也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如果她做我的女儿，我会高兴地连睡觉都笑出来的，那就是捡了大便宜，买大的送小的。”
刘亦菲拍拍她的脸，说：“你想的倒是美好，但是我警告你，不许教坏从安，你有一肚子的坏水，从安可不能跟着你学坏。”
迪丽热巴举起双手替自己伸冤：“冤枉啊大人，你是看不出来，从安这么小就腹黑，没准我和你都比不过她。”
“不许诋毁从安。”作为母亲有时候都是盲目的，在刘亦菲心中从安永远是她最可爱最纯洁的乖女儿。迪丽热巴的话不可信。
迪丽热巴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说从安小小的坏话结果被刘亦菲难看掉了。
迪丽热巴摸摸鼻子：“你和你家人的这场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
“不知道，我妈很固执。”刘亦菲叹声气。
迪丽热巴说：“那就糟糕了。”
刘亦菲说：“而我也不会在这里让步。”其实，刘亦菲的固执不下于顾舒雅，两人都为自己心中所想的未来而坚持着，顾舒雅心中关于刘亦菲的未来是平凡幸福圆满的，而非脱离了常理与世俗相违背的，这个世界不愿意异类，所有人还是按部就班地过完这一辈子，顾舒雅不想让女儿用这一生去试验两个女人能不能有未来这个假设。

33.话题太严肃了
一路过来，迪丽热巴开车的时候双手紧握方向盘，坐在后面一排位置上那位让她想起教导主任的刘家人让她时时刻刻都保持紧张的状态，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刘桑问迪丽热巴：“刘亦菲就住在这里？”
“是的。她现在就在这里住。”迪丽热巴在心里默默的说，还有我。
刘桑没有继续问下去，她完全是把迪丽热巴当做了一个外人。
迪丽热巴带着她一直到家门口，刘桑说了声谢谢，按响了门铃以后就在门口等待着。迪丽热巴也在一边等，没有走开。刘桑以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还留下来做什么？”
这时候门开了，刘亦菲想看到迪丽热巴，她接过迪丽热巴手里的包，问：“你不是说出去一个小时时间吗，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迪丽热巴示意刘亦菲看她身边的人：“我去机场接人。中途又耽误了一点时间。”
刘亦菲这才注意到站在迪丽热巴身边的人，当她一看到刘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不相信这是真人。
“姑姑，是你？”刘亦菲试探性地问。
刘桑略微点了点头，说：“你不想看见我？”
“不是，不是……我……我没有想到你会回国，我以为……”刘亦菲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看得迪丽热巴一头雾水。
她拉起刘亦菲的手，说：“有什么话一定要在门口说吗？进去说不是更好。”
刘桑的视线则是落在她们交握的手上。
刘桑的到来使得桌子上多了一副碗筷。而迪丽热巴在旁观的过程中认识到一个人的改变可以如此巨大。
对她的时候刘桑是一个没有温度的教导主任，但是一旦面对迪丽热巴就变成了一个温和的长者，连金边眼镜后冰冷的眼睛也出现了温暖。
果然是一家人，刘桑的微笑和刘亦菲很像，只是迪丽热巴一开始没有机会看到。
“……你的选择让我惊讶，如果你事先告诉我我一定会反对你这样做……”刘亦菲和刘桑在一起谈了很久，迪丽热巴这是接替了刘亦菲的工作到厨房里做菜。
抽油烟机嗡嗡的响声覆盖了迪丽热巴的耳朵，但是迪丽热巴还是能接受到他们的只字片语。
刘亦菲像是一个做不出答案的小学生正拿着考试卷询问老师怎么做。迪丽热巴把茄子倒进锅里抄上片刻后盖上锅盖闷起来。
她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刘亦菲和刘桑都一起抬头看她，仿佛迪丽热巴是外星人投胎的，她们则是发现了她隐藏的天线。
“干嘛看我？”迪丽热巴惊讶地问着两人。
刘桑的态度比之前温和了一百遍，让迪丽热巴觉得心里怪别扭的，她在刘亦菲身边坐下，替刘亦菲分好筷子，刘亦菲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两人的动作无比地默契。
刘桑说：“刚才茜茜告诉我你们决定在一起，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和她想的一样，何况你看我们都到了这个年纪，不追求刺激也不想累着自己，我们想要简单但是稳定的感情。”迪丽热巴对刘桑说，心里默默地说，你对我的答案满意吗？
“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我怎么知道。”
刘桑的话差点让迪丽热巴吐出三口血来，她要怎么做才能证明她是真心的，难道是扒开胸口把心挖出来吗。
“姑姑，她说的都是真心的，我相信她。”刘亦菲替迪丽热巴说话。
刘桑露出讽刺的表情：“真心能顶一辈子。”
“你不也和阿姨过了一辈子吗？”
“还没死，谁说得准这就是一辈子。”刘桑的话字字句句针对刘亦菲。
迪丽热巴觉得刘桑对她有敌意，而且是深重的敌视，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抢了人家宝贝的盗贼。而这宝贝就是身边的刘亦菲。
刘亦菲注意到迪丽热巴已经用肆无忌惮的目光打量她很久了，她举起一只螃蟹放她碗里，低声对她说：“好好吃你的饭。”
这顿饭结束以后，迪丽热巴开始思考接下来的问题，所谓饱暖思淫~欲，吃饱了就想着怎么为接下来的思考做准备，可是刘桑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是霸占了刘亦菲，一整天都没有放。
迪丽热巴逼着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笔记本上，可是两个眼睛像是自己长了脚时不时地溜到她们身上去。
迪丽热巴发现刘亦菲真的是非常地信任刘桑，刘亦菲和她的母亲都没有太过亲近的举动，可是和刘桑在一起谈话的时候却亲近地像是真正的母女关系。
刘桑抚摸着刘亦菲的手臂，感慨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喉咙里像堵着一块大石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你怎么就把自己的后路断了，以后怎么办，你真的要抛下一切和她在一起吗？”刘桑想起自己这半生不曾踏进国门的经历，胸口涌上悲哀的情绪，她不想刘亦菲变成她这样。
“我想得很清楚，已经不是年轻人，不能用年少冲动这个谎言来装饰，我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她难过，也不想让自己难为。”刘亦菲面带微笑地说。
“真傻，我该怎么说你好。”刘桑的双手将刘亦菲的手合住，“我不想你走上我的道路，变地和我一样，我决定回来是我意识到我做错了，当初我不该鼓励你走下去的，我后悔在你需要指导的时候给了你一条错误的路，所以我来找你是要告诉你，千万别像我一样。”
“姑姑，你……”刘亦菲心中一处高山瞬间崩溃，她甚至听见了自己心中的叹息声。
这世界是怎么了，总在给人希望的时候断了人的希望。
“你和阿姨在一起难道不幸福吗？”
“我这一生过的谈不上什么后悔，有你阿姨在，我过的也知足了，可是我说经历的那些事情我不想你再重蹈覆辙。”刘桑眼含热泪。
刘亦菲的魂被抽走了，迪丽热巴发现她的枕边人三魂六魄了少了一些，总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失落。
她的心里有一扇门被重重关上，信仰崩溃，耳边仿佛在不断地回到刘桑说的那句话，那是一条错误的道路。
原来她是这样看待她的。
刘亦菲的心拧在了一起，疼地她想要把心挖出来。
刘亦菲缩成一团，独自难过着。

迪丽热巴看到后把蜷缩成一团的刘亦菲抱住，手脚并用用自己的温暖包围她。
刘亦菲的声音从肉包子中间发出来：“放开我，你离我远点。”刘亦菲现在心烦意乱，谁都不想理睬，只想一个人呆着。
“除非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迪丽热巴知道刘亦菲的心里一定有一朵云在下雨。
事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刘亦菲只是知道自己一直以来信奉为偶像的人变得懦弱了，她的信仰瞬间倒塌，而她被全票否决。
“别管我。”刘亦菲把自己蜷地更紧更小。
迪丽热巴想把这团蜗牛从壳里挖出来，刘亦菲再这样下去会把自己闷死的。
在纠缠了许久之后刘亦菲这只蜗牛终于从壳里钻出来了，两人都累地汗流浃背。
迪丽热巴用自己的身体把刘亦菲压在身下，刘亦菲还在挣扎还在抗拒，这样的行为在迪丽热巴看中就像是在保护伤口。
刘亦菲的身上没有伤，伤口在心里。
迪丽热巴说：“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这样让我觉得不安你知道不知道！”
刘亦菲安静了下来，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她明亮的美眸里出现了水光：“迪丽热巴，你明白这种感受吗，我一直以来都觉得她是对的，我以为哪怕整个世界都会反对我，她是唯一会支持我的人，但是我错了，她不会支持我，她也反对我。”
“什么意思？谁反对，谁错了？”迪丽热巴觉得刘亦菲会变成这样是跟刘桑有关，但是没想到这一个下午刘桑会给刘亦菲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
刘亦菲的沮丧失落和害怕都被迪丽热巴看在眼里，她害怕这样的刘亦菲，她希望看到一个温柔的平淡如水的优雅女人，从头到脚都充满自信，无所畏惧。
刘亦菲把刘桑的故事从头开始讲给迪丽热巴听。
刘桑是刘家的异类，在刘家所有人都遵循着一条寻常却平稳的路发展的时候，刘桑却选择了出国，她到日本留学，数年后回国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取消了婚约，那股决绝的劲头吓坏了刘家所有人包括那时候的刘家老太太。
刘桑这位刘家大小姐的行为可以说是给刘家当头一棒，在众人弄不懂刘家大小姐究竟是何目的的时候，刘桑带回了一个日本的女人，然后为她在西湖边租了一个小别墅，两人同进同出形影不离。
刘家老太太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毅然坐车到杭州见他们，只知道回来以后颜老太太生了一场病，拖病起来，要刘家打开家谱，要把刘桑从家谱里请出去。
刘家人这才意识到事情发展到了崩溃的边缘。而此时情况已经无法再挽回。
刘亦菲说那是在她刚懂事的时候，她记得那时候家里的气氛总是压抑的，每一个人都心事重重，但是谁都不肯说，关于刘桑这个人的话都不敢在大家面前说起。
刘桑最后一次回刘家，刘亦菲也在，刘桑穿着一件青色的旗袍，她身边跟着一个漂亮娇小的女人，一直低着头一声不吭，美像是瓷娃娃。
刘桑走之前和刘家老太太说话一直都是很平静的，像是一场戏终于要谢幕了，也像是她终于是看明白了不再抱任何希望，于是就断了所有的奢望，索性接受了现实。
她还嘱咐在场的几位弟弟好好照顾老人。
老太太摔杯子：“我就算是死了也不干你这个外人的事情。”
刘桑继续交代家中的人要注意的地方，最后她走到刘亦菲面前，抚摸着刘亦菲的头，说：“来，跟姑姑说再见。”
“再见。”
刘亦菲的话惹来刘桑发自内心的微笑。
“乖。”
然后刘桑带着日本女孩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刘家。在她的脚跟后面是破碎的磁碟。
之后刘桑再也没有回过国，与刘家人断绝了所有联系，不过刘亦菲还是会收到刘桑寄来的明信片，来自各个地方。
刘桑为什么会走，这一直是刘家的秘密，刘亦菲还小所以不懂大人那别有深意的眼神，等渐渐长大她才明白过来什么叫大逆不道。
刘桑在她心中也变成了一个特别的存在，在中学的时候，刘亦菲鼓起所有勇气回了一封信给刘桑，在信中说明了她对刘桑的理解，刘桑事后回信给她，告诉她她很开心看到刘家终于有一个明白事理的人。
“我在结婚以后消磨了自己所有的热情，我每天都在问自己，我为什么要结婚。我知道自己的心里装不下李翔这个人，他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可是我却觉得难受。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觉得自己像是石头被日渐腐蚀，我想我是快撑不住了，我问自己我该怎么办，这时候我想到了姑姑，我按着上面的地址去找她，我终于在新西兰的小镇上找到了她，我扑到她的怀里哭着说我迷路了……”
她迷失在自己的心中，她在迷宫中找不到方向，她觉得自己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了。
这时候刘桑成了她的领路人，她找到了刘桑，看到了阿姨，两人都已经过了最好的年纪，衰老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爱情让她们从平凡人变成了不平凡的一对，刘亦菲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期待什么，她也在期待一个人的出现，点燃她此生的热情，让她甘愿鼓起所有勇气去做一回真正的自己。

34.妻妻联手其力断金
老太太虽然一直说反对，但是也不曾做出激烈的举动，迪丽热巴想解开她的心结，特地跑去公司请了一天假，硬是拉着刘桑逛街。
刘桑离开中国的时候刘亦菲只有她膝盖那么高，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这里早已不是她熟悉的地方，她认识的路都已经变了模样，她记得小时候玩的地方要么被拆掉，要么已经被圈起来作为私宅不许人进入。
刘桑的记忆依旧鲜明，她能站在一条路的中央缓缓说出记忆里这里的模样，这边曾经有一个大教堂，这边以前是一个百货公司，还有这里，我记得我第一件旗袍是在这家店里做的，我三天两头跑来这里问他们好了没有。做旗袍的老师傅有着好脾气和好耐心，她不厌其烦地对我说快了，再等等就好了。
而后迪丽热巴带着刘桑到老字号的店里吃饭，刘桑走地很慢，迪丽热巴要去扶她，却被老太太推开，老太太挺直了腰杆，坚持要一个人走。刘桑记得的几个店都早已换了人，味道也不是记忆里的模样，怀念的东西是怎么都得不到的。
在街上看见许许多多男男女女走在一起的画面，她发现这里和她熟悉的国家完全不一样。
晚上迪丽热巴才带刘桑回来，一天走下来刘桑身心疲惫，她的精神却依旧亢奋。
睡之前，迪丽热巴还把牛奶送到她房间里。
刘桑坐在床头，看到她手里的牛奶，说：“你怎么知道？”
“茜茜告诉我的，她说这是你的习惯。”迪丽热巴如实说。
刘桑喝了几口，说：“你很诚实，也很狡猾。茜茜落在你手里，一定会吃亏。”
“冤枉啊老太太，我哪里狡猾？现在是茜茜管着我，吃亏的不会是她，一定是我。”迪丽热巴为自己伸冤，总不能任由老太太这样地误会自己？
刘桑喝完牛奶，把牛奶杯放到床边，迪丽热巴接过牛奶杯，杯子还是热乎乎的，放在手里暖手心。
刘桑拉扯着被子，她把放在床头柜的眼镜拿起来戴上：“你今天带我出去，是有针对性地挑地方走，这点我没说错。”
迪丽热巴就知道瞒不住老太太，索性承认：“是的，我花了一天时间写地图，去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是之前就安排好的。但是这不能说明我狡猾。”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说：“这不是狡猾是什么。心眼不是一般的多，一看就不老实。茜茜跟着你一定会吃亏。”
“你反对刘亦菲和我在一起是怕她吃亏。”迪丽热巴想趁热打铁，把盘旋了很久的话说出来，“你的否定让她很伤心。她以为你会支持她。”
老太太摘下眼镜，把眼镜放到手边，她说：“就知道你的目的不单纯。”
“我只是想求你，不要让茜茜再伤心了好吗？”迪丽热巴诚恳地乞求着刘桑，刘桑背对着她躺着陷入沉默中，迪丽热巴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待到嘴边却发现自己忘记该怎么说。
她心疼刘桑，有些痛苦是可以避免的。
“茜茜把你当这个世界上唯一了解她的人，你觉得我不够好，我努力做好，不过你别让茜茜再伤心。虽然她是一个大女人，但是有时候还是挺脆弱的。”迪丽热巴说完这些话，静等了很久时间都不见刘桑回应她。
她无奈地叹息，把床头灯关掉，换上小夜灯，然后拿着牛奶杯轻轻走出了刘桑的房间，出门之前她把门掩上。
听见关门的声音，刘桑转过身，她看着迪丽热巴消失的方向，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
要让一个人改变观念非常难，但是困难并不代表着她们可以不作为。迪丽热巴尽力做一个勇士，保护刘亦菲和她们来之不易的爱情，手持宝剑披荆斩棘，最后英勇屠龙，顺利地把公主带回家。
桌前的小台灯是房间内唯一的亮光，刘亦菲敲打着键盘，全身心投入其中。
迪丽热巴的脚步声虽然被地毯吸收，但是还是能被刘亦菲听到。
刘亦菲头也不回地说：“我在忙。”
“喝完牛奶我就走。”迪丽热巴把杯子贴到刘亦菲的脸上。
刘亦菲被突然而来的热量吓了一跳，她退开以后再回头，迪丽热巴带着得意的笑容看着她。
刘亦菲抚摸着脸颊，发现那牛奶杯没有她想的那么烫，温度适宜。
迪丽热巴弯下腰把下巴搞在刘亦菲的肩膀上：“我刚才帮你姑姑热牛奶，发现还有一杯剩下，你趁热喝掉。”
“你喝。”刘亦菲转过头对她说。
迪丽热巴紧闭双眼，装出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我恨牛奶，我喜欢豆浆。”
刘亦菲很快就把牛奶解决，这时候迪丽热巴突然笑起来，指着刘亦菲的眉毛说：“我发现你喝牛奶的样子和你姑姑简直是一模一样。”
刘亦菲把牛奶杯塞她手里，说：“要你多事。你今天请假没来上班，月度会议上你的人简直是要把桌子掀了。你也不来管管。”
“怎么，他们给你气受了？”迪丽热巴的手指在刘亦菲的脸颊上揩油。
“你说呢？”刘亦菲反问，意思不言而喻。
销售部仗着自己公司的利润来源，便把自己当做是公司的老大，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市场这个部门在他们眼里也是为他们服务的保姆，不但对市场的方案指指点点，还总是不配合活动。
刘亦菲做市场这么久，一直以来都是以井水不犯河水做好本职工作的要求对待销售的人。
现在迪丽热巴一天不在，销售的人就压不住气焰，在会议上公然指责市场的活动不但老套迂腐而且是白费力气不能带来任何的效率。
刘亦菲深夜赶工作，一来也是想用工作缓和下心情，二来也是琢磨着能不能想出新的点子来。
以前迪丽热巴带头给刘亦菲难看过，当时图一时快意，不曾去想自己说的话给刘亦菲带来多大的伤害，刘亦菲近在咫尺，她的表情和眼神尽收眼底，迪丽热巴心疼不已，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对不起，委屈你了。”
刘亦菲抽回手，冰冷地拒绝了她的好意：“都是为了公司，不觉得委屈。”
刘亦菲说不委屈就真的不委屈？迪丽热巴信才有鬼。
眼前的人从头到脚都被怒气笼罩着，就差在脑门后写上迪丽热巴我在生你气这样的话。
迪丽热巴再不明白暗示就真的不用当经理了。
“茜茜，我代我们的人向你道歉。”
“不用，你们的人是没说错，我们的确帮不了你们，反而给你们制造麻烦妨碍你们正常工作。”刘亦菲只是照搬有人在会议上说的话而已。
现在刘亦菲是迪丽热巴的自己人，有人这样说刘亦菲就等于在骂迪丽热巴。
迪丽热巴说：“这件事情我会负责，你放心。”
刘亦菲侧过头睨了她一眼：“你确定？”
“是！我会管好我的人，不会再让你听到这句话。”迪丽热巴这次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她特地看了一下闹钟，夜深人静是不是该休息了？
收到迪丽热巴别有深意的目光，刘亦菲却是残忍地把视线收回放到屏幕上：“你先睡，我今晚还要忙。”
嗷呜……迪丽热巴如同被天上掉下的陨石砸到脚面，那股痛让她差点流泪：“工作不能放到明天再做吗？今天一定要完成么？那我怎么办……”迪丽热巴心里在哀嚎，不要抛下我一个人啊，我的性福在哪里！

刘亦菲忍不住想笑，用力保持着她淡定的形象，她对迪丽热巴说：“一天而已，不会死的。”
尽管迪丽热巴总是女人三十如狼似虎，但是刘亦菲看来迪丽热巴是真的夸张了，何况性生活过多了对身体也不好，刘亦菲替迪丽热巴着想，还是努力把工作完成。
迪丽热巴气冲冲地跑回去洗澡，披着浴巾出来走到刘亦菲面前，双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吓得刘亦菲和笔记本都跳了一下。
“你想干嘛？”刘亦菲戒备地看着她。
迪丽热巴面露凶光：“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脱光了衣服躺床上等我！”
刘亦菲捧起她的脸，然后用力一掐。迪丽热巴立刻尖叫起来。
刘亦菲说：“装大爷很威风是不是？欺负我们这些人很快乐对？”
新仇旧恨一起发泄，迪丽热巴替她的手下承受了刘亦菲的愤怒。
迪丽热巴摸着自己发红发疼的脸颊，刚才的威风荡然无存，她说：“我帮你，不把事情做完我也不睡觉。”
一个晚上两人就在一起商量下一个月的市场活动，迪丽热巴提出意见，刘亦菲修改，修改出来的方案再被迪丽热巴否定。
迪丽热巴果然跟她的手下一样难搞。刘亦菲真想代表部门杀了她。
迪丽热巴意识到自己即将成为刘亦菲的刀下冤魂，立刻投降：“我觉得改到这里应该就差不度可以了。其他的我们再根据实际情况做调整，到时候我也会到现场监督他们的工作，你看这样好不好？”
诚恳的态度得到美人经理的微笑，迪丽热巴立刻得寸进尺：“那你看我们是不是该……”
刘亦菲温柔地说：“你如果觉得累了就先去睡，我还有很多很多的工作要做。抱歉不能陪你，下次再好好补偿你。”
迪丽热巴顶着连遮瑕膏都掩饰不住的黑眼圈走进了公司一路走来吸引了无数的目光，她的身上散发出黑色的怒气，这股邪气使得以她为圆心十米半径范围内的生物全部死绝。
她停在自己公司的门口，等着玻璃门上的门牌，她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公司。
下午临时召开月度会议，是对上次闹得不开交的会议做一个补充。
因为这次会议是迪丽热巴主张召开的，大家没有反对，和正式会议一样对待，全部到场。
在场的人都到齐了，市场和销售两边的人各自作了检讨，乔忻时在听他们检讨的时候不时地观察着刘亦菲和迪丽热巴，两人都有一副疲倦的神态，迪丽热巴更是时不时转过头去打哈欠。
乔忻时不认同地摇头，两人不应该在一起，在一起就是这样的下场，在房事上一点都不知道节制。刘亦菲看不出来是那样的人，一定是被迪丽热巴带坏的。
在检讨结束以后，迪丽热巴和刘亦菲同时站起来，刘亦菲把昨天花了一天的时间做好的方案发到每一个人的手里，这次方案与之前不同，不再是一个模板替换出来的内容，而是详详细细的分类，除了活动的流程，连活动地点的google地图和公交车路线都放在上面，周到详细到极致。
这就是刘亦菲和迪丽热巴两人花了一整个晚上时间做出来的方案，也是让迪丽热巴一整天都怨气冲天的原因。
早上到公司她就关上门打孩子，把自己下面的人骂地无力反驳以后也给自己做了一番反省。
市场与销售的敌对态度与她脱不了干系，她不以身作则底下的人一直会这样下去。
这次她站出来就是表明态度。
她和刘亦菲分工发完方案以后没有回到自己的位置，而是站在刘亦菲的身边，刘亦菲讲解ppt上的内容，她则是补充说明，从活动主体的角度解释这次活动的意义和执行过程。
她们两人配合默契，时不时的眼神交流之间准确无误地传达了彼此的意思，在结束以后迪丽热巴和刘亦菲异口同声地出声说：“还有什么疑问吗？”
乔忻时带头鼓掌，她站起身，说：“今天二位经理的表现堪称精彩，我看到了公司的新气象，新变化，这些变化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我们应该感谢两位经理的努力。”
刘亦菲和迪丽热巴的目光在空中交错，不约而同地微笑起来。

35.和谐的妻妻关系。
说来也奇怪，刘桑都回国这么多天了一句都没有提过要回刘家看看的意思。迪丽热巴一直想把疑惑说出来，但是刘亦菲在猜到她的想法以后要她千万别提刘家。
当初刘家当家的老太太下了禁令，不许刘桑再踏进刘家一步，刘桑就凭着这一口气没屈服，到这个岁数还是一如既往地倔强。
其实时过境迁，刘家也不会再出现这个老太太反对，刘桑却还坚持着。
说来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迪丽热巴也在考虑自己的问题，在她看来自己和刘亦菲在一起这种事情迟早是要和家里人谈开的，那只是时间问题，或早或晚，她不可能瞒一辈子。之前有人建议过她用形婚的办法瞒着父母，她起初也有这样的打算，所以找桃子姐合计，桃子姐的看法是一个谎言必须要用无数个谎言来隐瞒，今天他们要你结婚你就结婚明天他们要你生孩子你是不是也真的去找男人的精子生个孩子给他们看？
迪丽热巴现在回头去想，发现桃子姐的话是对的，妥协是最糟糕的办法，何况她也不是甘愿去妥协的人。
总之路是人走出来的，哪怕没有路也要披荆斩棘杀出一条路来。
正在打电话的刘亦菲突然抬头看到迪丽热巴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差不多是杀气腾腾的样子。很想知道迪丽热巴脑海里那个倒霉的人到底是谁。
迪丽热巴说：“你在和谁打电话，说话不能正常说话啊，温柔地跟什么一样，你都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说着已经挤到了刘亦菲身边，刘亦菲坐的是单人小沙发，旁边大沙发都空着迪丽热巴不去还拼命往这里挤。
“走开，热不热啊。”刘亦菲推着她的肩膀。迪丽热巴体温要比常人高，夏天被她贴上就像是贴了一百个暖宝宝，刘亦菲不排斥她的浓情蜜意，但是前提是要先把迪丽热巴放冰箱里冰一天再说。
迪丽热巴伸出手拿起空调开关把温度降到十八度，然后更加用力地抱住刘亦菲：“现在不热了，我可以抱你了？”
刘亦菲说：“一天不抱会死吗？”
“会。”
“那你死给我看。”刘亦菲的鄙视刷刷刷地打过来。
“我想死在你身上。”刘亦菲那股冷傲的表情激起了迪丽热巴的征服欲，刘亦菲就是一座冰山，越冷迪丽热巴越想把她藏心窝口融化。融化以后就是百花绽放的春天，春色无边，她更喜欢。
好好的话题又变得暧昧起来，迪丽热巴想起昨天晚上说要补偿她的话，明白这是迪丽热巴在追债，可是现在还是白天……
迪丽热巴说：“你做好让我死的准备了吗？”
迪丽热巴的手从刘亦菲的肩膀上滑下，隔着布料抚摸刘亦菲的背，刘亦菲的腰是她最爱摸的地方，每次抱着刘亦菲的腰都让她兴起一股狠劲，想把这人往死里抱，直到她的肉和自己的肉长在一起，骨头和骨头都融化在一块了。
又来了，一股热浪迎面而来，刘亦菲明白这次她是逃不过了。
刘亦菲说：“我能说不吗？”
现在是白天啊，她们已经走过了激情岁月，再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
“等下你有的是机会说不要。”迪丽热巴把恶心的话当情趣。
迪丽热巴这一摸一亲都贪婪的像几天没吃饱的孩子，很快让刘亦菲也饿了。
刘亦菲还是那么不情愿地说着对身体不好晚上怎么办这样的话，但是两只手已经主动解开迪丽热巴的衣服。
白天又怎么样，白天的阳光照在肌肤上是那么的美丽，连细微的汗毛都被镶嵌上了金边，还有那汗珠，在阳光下会闪闪发光，这么好的时光浪费了就可惜了。
刘亦菲被迪丽热巴咬地心神荡漾，主动趴伏在迪丽热巴的身上，埋进她的双腿间，握着她的大腿，亲吻她的花瓣。
迪丽热巴一天会洗两次澡，身上的味道是她习惯了的好闻的香味。
刘亦菲身上不久前留下的痕迹还在，只是已经退得差不多了，暗示着在不久之前有人曾用力地爱抚过这里。
当迪丽热巴压在刘亦菲的身上时，刘亦菲手指勾画着迪丽热巴腰后的翅膀刺青，问迪丽热巴：“你这个刺青还是为谁刺的？”
“没有谁，纯粹觉得好玩。”迪丽热巴说。
“真的？”刘亦菲反问。
迪丽热巴笑着说；“亲爱的，专心点，我那么卖力让你快乐，你是不是应该昏过去表示一下？”

36.很多很多
一次烧烤让乔忻时记住了李溪渝这个小女孩，后来发现那女孩的确是这个时代少见的好女孩，会烧烤会做菜还懂美食，后来一次公司活动安排的地点和食物都选的不错，问了迪丽热巴才知道是迪丽热巴叫李溪渝去找的。
乔忻时才想起李溪渝的身份，不久前老朋友要她看看能不能安排个人进公司，后来李溪渝就来了。这小姑娘是个好姑娘，如果她的眼神能不那么热烈一点，乔忻时相信她会非常喜欢这个小姑娘。
这些年下来，乔忻时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的，能透过人的目光读懂别人心里的意思，好人的眼睛是清澈的，肚子里有坏水的人不会有正直的眼神，或者说如果有人喜欢她，就算不说出来，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迪丽热巴也说李溪渝是对她有意思，还说有一次李溪渝举例说明她喜欢的是成熟稳重的人。
这摆明了就是说乔忻时吗。乔忻时成熟稳重都有，女人中的极品，极品中的高档品。
但是，迪丽热巴认定李溪渝是没希望的，乔总是直的。就跟操场上的旗杆一样笔直。
乔总到了这个年纪都没有对象，是因为她宁缺毋滥，一个对自己严格要求的女人不会把自己随便托付，乔忻时等待的人没来就会一直单身下去，但是似乎她的单身给了李溪渝某种想象的空间。
下班时间，乔忻时又遇见了李溪渝。
说是又，是因为两人遇见的次数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超过正常水平了。
乔忻时也不相信这是缘分。李溪渝按下了按钮，然后站在她的身边。
一直以来两人都是这样，在简单地点头问好以后就一言不发地并肩站着，好像这就是一场巧合。
巧合多了就不是巧合了。
两人从电梯走出来，各自朝各自的方向走。
乔忻时走了一段时间，听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是跟着她来的。
乔忻时回过头，看见李溪渝气喘吁吁地跑到她的面前。她是真跑急了，现在满脸通红。
“急着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乔忻时给她休息的时间，等她不那么紧张的时候再问。
尽管不再喘息，但是李溪渝脸上的红润还是依旧没有褪去。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脸颊发出嗞嗞的声响，烫得像一块铁板。
乔忻时温柔的眼神让她无法直视，李溪渝早已想好了，如果这次没有说出口，就没有下次。
“乔总，你现在有时间空出来给我吗？”李溪渝鼓起所有勇气说出这句话。
“好。”乔忻时答应李溪渝的请求，就算她很忙她也不会拒绝，因为她看到李溪渝眼中的亮光，相信自己的回答对她是重要的。
两人到了一的一家茶餐厅里坐下，李溪渝放在桌子上的两只手拧在了一起，她说：“乔总，我想对你说声谢谢，这些日子以来你很照顾我，公司的同事也对我很好。我在这里虽然工作时间不长，但是学到了很多东西。”
李溪渝的紧张看在乔忻时的眼睛里，同时她也看到了另外一样东西。
李溪渝说的话让乔忻时想到了一种可能：“你突然说这些话让我觉得好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我爸爸帮我安排进事业单位。”李溪渝苦笑着说。
“你在这里不是干的好好的吗？”乔忻时问道。
李溪渝低下头：“我爸爸觉得我这份工作没面子，他当初是希望我实习完就离开，是我自作主张和公司签合同。本来以为给我时间我能慢慢说服他，结果他先一步替我安排好了位置，而且要我下个月就过去。一天都不能迟。”
乔忻时深有感触，亲情不代表所有事情都是对的，有时候亲情会变成一种让人窒息的束缚。
“我想我很快就会辞职，来公司没几天就走，心里是过意不去。”
乔忻时含笑说：“我想知道你心里的选择是哪个，你真的想走吗？”
“我不想，可是都到这一步，我能说不吗？”
“好，我也不说什么了，溪渝你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我是过来人，我知道人要屈服才能得到平静，但是平静不代表快乐，勉强自己让别人开心是傻子才会去做的事情。”
乔忻时的一番话让李溪渝内心苦涩，她想要反抗，但是没有这个勇气去说不，说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随之而来的后果她承担不起。顺从是一种逃避，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她都知道，可是她却做不到。
乔忻时见小姑娘都不说话了，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说：“不说事给自己添堵了，你特地等到我下班不是为了请我喝茶吃点心？”
意图被揭穿以后李溪渝的脸更红，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乔忻时笑着说：“有什么话，你现在就说出来。我坐在这里听你说。”
“我喜欢乔总。”李溪渝说完就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好像说出去的话是自己这一生全部的勇气。
“谢谢你。”乔忻时还在笑，在她的笑容里，李溪渝看到的只有温柔，没有爱。
谢谢，却不是接受或是拒绝，乔忻时像一团棉花包住了她的力道，没有伤害她，也没有接受她。乔忻时给她的是温柔。
“看来你不接受。”李溪渝露出苦涩的笑容。
“对不起。”
“没关系。”李溪渝说出自己心中的话以后反而轻松了下来，看这个世界依旧如此，她发现勇敢地面对自己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之后吃饭的时候，李溪渝的说话明显流畅了许多，没有像以前见面时候那么紧张。
吃完饭，李溪渝甚至主动约乔忻时下次吃饭，尽管下次也许李溪渝会离开公司，但是不妨碍约定发展下去。
乔忻时的拒绝有多了一次。她回忆起自己这些年来单身的原因，大概不断地说对不起也是主要原因，她很难找到爱的感觉，哪怕是找到了，也要算计过自己投放下去的感情和回报是不是成正比。如果不是，她便不会轻易放下感情。
她把从商的心思用在了感情生活中，所以她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值得她爱的除了自己的家人也就是自己了。
迪丽热巴那人也找到了爱人，她想自己是否应该稍微放弃原则，将就着算了。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走神，车子过了红灯还没动，后面排成长队的车开始纷纷鸣笛示意。
乔忻时忙清醒过来，这时候站在十字路口的女交警也朝她走来。
女交警示意她往旁边靠，乔忻时只好把车开到一边，落下车窗以后乔忻时说：“警察同志，这也算违规？”
女交警弯下腰，帽子底下是一张英气的脸庞，眉毛不需要修剪自然笔直，眼睛大而圆，是个美女，不过让人印象深刻的却是她的眼神，锐利的眼神充满了力度，使得她美丽的脸庞格外亮眼。
“别紧张，我是看你表情恍惚，想确定一下你的情况，有没有中暑？”女交警指着旁边的便民站对乔忻时说：“在路边的休息站里我们提供仁丹。”
“谢谢。不过我不需要。”乔忻时一听是这个原因褪去了紧张，说话也轻松起来。
女交警一手撑在她的窗边沿上，乔忻时开的是途锐，地盘高，女交警弯腰的动作幅度很大，目测过去她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左右。女交警的微笑依旧灿烂：“其实我每天看到你的车从这里经过。”
“我公司就在附近。”乔忻时没想到她会注意到自己。
女交警说：“坦白说，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我的同事都在很好奇开这种大型suv车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这是搭讪还是调戏？乔忻时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被身穿制服的女交警搭讪，她也起了好奇心。对讲机里有声音出来，乔忻时说：“你可以擅离职守？”
“现在是休息时间。”女交警笑的时候露出洁白的牙齿。
“你得到什么答案？”乔忻时问她。
“那就是这次打赌我赢了。”女交警给了她一个神秘的笑容，“谢谢你。另外提醒一声注意身体，不要每天晚上那么晚下班。还有这里到晚上时常有人飙车，虽然你的车耐撞，但是还是要小心。”
说完她就一路小跑跑回了休息亭，乔忻时目送她走远，制服包裹下笔直修长的腿充满了吸引力，让她神情恍惚，好像真的中暑了，看到她在和其他几位同事说话，不知道说了什么话，那些人纷纷露出纠结的表情。

“她和他们打了什么赌？”乔忻时不断在想这件事情，还有拦下她的那位美女交警也总是出现在她脑海中。
有趣，真有趣，乔忻时想起就想笑。
迪丽热巴和刘亦菲同时出现在乔忻时的办公室里，她们坐在办公桌前的位置上，一人一边，和乔忻时对视了一会儿了。
乔忻时放下笔，分别对两人说：“我是原则分明的人，我对任何恋情都没有歧视的成分在，我认为能相爱就一定有原因。但是站在我的角度，于公，我反对办公室恋情，所以拜托你们在开会的时候不要用眼神交流，还有现在，看什么看，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训斥完以后她又说：“于私，我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原因是刘亦菲曾经是我李家的人，我的表弟还爱着你，我没办法放下心结祝福你们，请你原谅。”
坦白并没有伤害到谁，刘亦菲笑笑，说：“没关系。”
迪丽热巴闷声说：“离都离了多少年了，那男人自己想不开，又不是刘亦菲的错。男人一味沉溺在儿女情长中算什么男人，要是我早一巴掌过去，有点出息会死啊！”
哼。乔忻时冷哼：“在你标准中中国的男人大概都绝种了。”
“不会，我觉得有担当有野心的男人还是有的。乔总没准就能遇到一个。”迪丽热巴笑着说。
“够了，我找你们来不是跟你们唠嗑，我是问你们为什么这一个礼拜时间里你们不约而同地请了好几天假，请假干嘛去了？生孩子去了是不是？”
“乔总你真幽默，我们想生也生不出孩子来啊，要是你有办法让我生一个明儿我就去生。”迪丽热巴毫无顾忌地跟乔忻时开起玩笑。
刘亦菲低声说：“迪丽热巴，别太过分。”
迪丽热巴端正了脸色，说：“我可以解释，这些天请假都是因为家里出了一点事情，不过我们没有因此耽误工作，如果乔总不信可以去检查。”
“我相信你们，但是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们两人都忙成这样？”乔忻时好奇地问。
迪丽热巴简单地解释了她和刘亦菲目前的困境。乔忻时听后陷入沉思，“那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和刘亦菲想把姑姑的心结化解，刘亦菲在做她家人的工作。”
“除了这些，我想有件事情还是要让你们知道……因为我觉得我再不说可能就来不及了。”乔忻时倾身上前，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李翔在不久前和我谈过，他想把从安带走。他和刘家谈过这件事情，阿姨没有答应，如果说现在情况变成这样，我相信李翔要把孩子带走的阻碍会少一点。”
刘亦菲和迪丽热巴两人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如同闷头一棍打在头上。
刘亦菲说：“不会的，我们当初商量好了，从安的监护权是我们共有的……”
“李翔不是要结婚了吗？他那么想要孩子让他老婆生孩子去。”
乔忻时别有深意地看着刘亦菲：“他为什么一定要从安，我想你心里最清楚。”孩子不是目的，刘亦菲才是他的最终目的。
两人走到这一步，已经是无法回头了。
乔忻时说的这个消息让刘亦菲心神不宁，下班时间她一刻都没有耽误，开车到刘家去接从安。
顾舒雅意外地没有离开，似乎在等她过来。见她来了，有话要对她说。
“妈，从安呢？”刘亦菲没有看到从安，就在屋子里找她。
“她在她爸爸家里。你不用急，我不会把她卖掉的。”顾舒雅内心苦涩，刘亦菲的紧张是不是意味着她对自己不信任？
一听到从安在李翔家，刘亦菲的心更加急促不安：“妈，你知不知道李翔想把从安带走。”
“我知道。”顾舒雅冷静地说。
“你知道？你知道为什么不阻止他？”母亲居然是知情的！知道了却还没有阻止……这意味着什么？刘亦菲半个身子都凉透了。
顾舒雅说：“李翔能给从安完整的家。”
“我也能啊！我能这个能力照顾好从安！”刘亦菲的声音拔高。
“而你能给她什么，一个畸形的关系，你让她以后怎么面对同学和社会？”
世界还是异性恋组成的世界，男人和女人结婚生孩子共同抚养孩子，任何与常理相违背的东西都是诡异的，就好像有人的手上长了六根手指，他就想把自己的手砍断或是藏起来永不见天日。
刘亦菲摇头，忍着想要哭的冲动。
“妈，你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把我们否定了，你至少给我们机会让我们证明！”
“不需要证明，我不想拿从安的一辈子冒这个风险。”顾舒雅依旧坚守不退，哪怕是刘亦菲用乞求的眼神看着她。她已然是铁石心肠。
刘亦菲擦去眼角的泪水，对顾舒雅说：“姑姑回国了，你知道这件事情吗？她来了有一段时间，却一次都不想踏进家门。”

顾舒雅的心被拧紧，她最害怕的无非就是这样，母女反目，老死不相往来，婆婆当年是怎么对刘桑的，她是看在眼里，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同情刘桑，甚至设想过如果是她，她不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只好女儿快乐就好。
可是在很久以前，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女儿有可能走上刘桑的老路的时候，她害怕了，她发现自己无法冷静，因为那是自己的女儿，她希望女儿这一辈子走地顺畅，而非跌跌撞撞忍受非议。她苦熬着，每天都在乞求自己的女儿不是她说想的那样。
可是直到事实摆在她的眼前，她的害怕成了真。
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自己的女儿，女儿是同性恋，掌上明珠就变成了炸弹，她无法接受，又无法反对，最害怕的是彻底地失去刘亦菲。
老天爷没有机会让她去学习怎么做一个同性恋的母亲，她知道自己每一步走下去都有可能把自己的***到天涯海角。
“你……”千万不要变成第二个刘桑。顾舒雅既然记得婆婆去世的那天，到死都不肯松口，所有人都在说要通知刘桑叫她回来，婆婆在昏迷前却是用尽所有力气阻止了他们，她不想刘桑在她坟前哭，就当这辈子没这个女儿。
刘桑就真的没有回来，头也不回地离开，顾舒雅直到婆婆后来是后悔了，但是骄傲的人不愿意弯下腰说一句对不起，刘桑的倔强与婆婆如出一辙，两人的倔强碰在一起，就是这样的结局。
“叫她回刘家看看。婆婆后来后悔了，她说只要刘桑说一句对不起，她愿意原谅她。”顾舒雅对刘亦菲说。
“妈，如果我说一句对不起，你会不会原谅我？”
顾舒雅悲伤地看着她：“非要走到这一步吗？你就真的非她不可吗？”
“妈，我早已在心里认定了她。”
“够了，你让我好好想想。”顾舒雅把刘亦菲推开。
刘亦菲恋恋不舍地看了她一眼，这才走出刘家。
她从别人地方得到消息，说李翔马上要出国，她跑去李家，在那里又得知李翔已经出发去飞机场。
在飞机场，她疯狂地寻人，急地像热锅上的蚂蚁，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她跑向了李翔。
李翔和楚思研因为她的到来而停住了脚步。
“你……”
刘亦菲已经到来李翔面前，她问：“从安呢？你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刘亦菲失去了平静，她像一头失去了幼崽的母狮露出了杀气，仿佛下一秒就会用尖牙咬死抢夺她孩子的敌人，哪怕这个人是她的前任丈夫。
李翔说：“你也看到了，从安不在这里。”
“那她在哪里？我不会同意你把她带走。”
李翔的笑容变得苦涩：“刘亦菲，你就只想要孩子吗？那我呢，孩子的父亲还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我让孩子跟你姓，却不是让她成为你的全部。”
事实证明，刘亦菲爱孩子胜过她，甚至说自己在刘亦菲眼睛里连从安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楚思研紧紧握住李翔的手臂，她不爱看刘亦菲出现在李翔面前，只要李翔的眼中有刘亦菲，他的魂就都会被刘亦菲夺走，刘亦菲会引出他全部的情绪，温柔的眷恋的怨恨的，全部的全部。
那才是真正的李翔，一个背负着伤口又骄傲的男人，而不是自己面前淡薄地不像话的人。
“我是要带走从安，我能给从安更加好的环境，甚至为了从安在澳大利亚买了房子。”李翔把感情压抑在深处，摆起严肃的表情，“你尽管反对，但是我相信法律知道该怎么做。”
他的冷酷让刘亦菲冷静下来，她看向楚思研：“思研，在你看来，一个男人对前妻的女儿执着代表了什么？”
刘亦菲的话触动楚思研心中最深的不安，而刘亦菲的眼神似乎要看透楚思研的心，楚思研把头扭到一边，说：“我也喜欢从安，如果她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对待她。”
“你的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吗？好好地问自己，什么才是你真正想说的话，还有到底什么才是你想要的。”刘亦菲冷静地口吻让李翔皱起眉头，“不用你管。”
“思研，我认为爱一个人应该是让自己快乐，而不是委屈。我就是因为不爱，也不想委屈自己，才选择了离婚。”
“住口！”委屈，还是委屈，他对刘亦菲不好吗，刘亦菲得到了他全部的爱，凭什么谈委屈！
楚思研说：“刘小姐，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们。”她挺起胸膛对刘亦菲说。

37.某些人就是欠虐！
楚思研第一次站在李翔面前说话，她看起来像是一个勇敢的战士，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刘亦菲或许会敬佩她。
李翔挽住楚思研的腰，冷硬地口气对她说：“走。”
这时候航班将要起飞的消息在广播里放出，留给刘亦菲说话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刘亦菲说：“我要留下从安。”
“看法律会支持谁，是你，还是我。”李翔有这份自信。
一个是健全的家庭，一个是孤独单身的女人，如果他真的有心去抢，法律绝对会站在他这边。
刘亦菲脸上闪过慌张，失去了素来的沉静，这让她显得脆弱，想要让人去保护她。
可惜是在这种情况下，李翔把自己逼到了这一步，回头去看却发现自己早已没有了退路。
在通往飞机的天桥上，楚思研轻声问：“你还是忘不了她？”
“你在开什么玩笑。”李翔厉声反驳。
“别瞒着我，女人的心思可以细如发丝，你在想什么，我都看得出来。”楚思研摔开他的手，加快脚步往前走。
纤细的背影渐渐远离，李翔被甩开的那只手紧握成拳头。
这是第一次，平时不知道说不的女人反抗了他。
从安没有被李翔带走，李翔这次是外出公干，从安还在幼儿园里由范老师陪着玩。迪丽热巴负责去接她，把从安带到家里。
办公室里只有笔尖在纸上滑动的声音，笔记本和台式机都开着没人理睬，反倒是她手里的本子留下了痕迹。
从早上开始乔忻时就在办公室的位置上埋头工作，好几次助理秘书走进来看到这一幕都由衷地感慨老总的认真，在这个男人不靠谱的年代，女人反倒更有看头。
乔忻时哪知道外面的人在意淫她，她心烦意乱的时候就喜欢在纸上写字，理清思路，这是她日积月累养成的好习惯。
早上高峰期的时候乔忻时如往常一般从那个路口经过，那个女交警就站在斑马线上指挥过往车辆通行，在车水马龙中，她像一颗挺拔的青竹，乔忻时多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站的笔直，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拥挤的车辆在她手中变成了一个个音符，她变成了优雅的指挥家指挥大局。
回来以后她还在想这个人，她觉得自己至少应该知道她的名字。
“在吗？”门口的人明明已经看到乔忻时在，还故意敲门问有没有人。
乔忻时收起本子，对迪丽热巴说：“进来，有事快说。”
“这是这个月中旬的销售目标，还有这是这段时间要报销的活动费用。”迪丽热巴把每一件要处理的事情都摆上乔忻时的桌子。
乔忻时在看过每一份文件以后在上面签名。
乔忻时叫住将要离去的迪丽热巴，对她说：“刘亦菲的事情解决了吗？”
“没有，她说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我们尽量想最好的情况，做最坏的打算。”刘亦菲说也许要和李翔争夺抚养权，但是如果真的到这一步伤害最大的还是从安，在她的世界里爸爸妈妈应该都是和睦的，至少不应该走上法庭抛开所有情谊闹的不可开交。
刘亦菲的难违迪丽热巴都看在眼里，只恨自己不是能做主的人，如果她能做得了主，她一定不会让刘亦菲难过。
“我……”乔忻时皱起眉头显示出内心的挣扎，在迪丽热巴期待的目光下把她想说的话说出来：“在这里我会支持你们。”
迪丽热巴欣慰地笑了：“谢谢你。”
乔忻时借着收拾文件的动作掩饰她的不自在：“不用谢，我觉得从安跟着妈妈会比较好。刘亦菲是一个好妈妈，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如果从安长大以后意识到自己生长的环境和别人不一样，她心里会怎么想？”
“这样的担忧谁都有，别说是乔总你，刘亦菲都怕到不行，但是这些都是要面对的，我相信从安不是那么笨的女孩，她很聪明，现在就已经足够懂事了。”
乔忻时给她们最好的祝福：“加油。”
顶着狂风暴雨默默前行的人都是勇士，都应该得到尊重。
刘亦菲带刘桑回老家，车子停在刘家的大门口，刘桑却阻止了她下去按门铃。
刘桑犹豫不定，熟悉的家是她这辈子最大的奢望，却也是让她害怕的禁地，她无法忘记母亲的话，当初的自己说出一辈子不踏进刘家这句话的时候并非是年轻气盛，她有这样的决心和毅力，却要忍受壮士割腕般地的疼痛。
这些年，她无数次的想回家，在英子的怀里哭。真的到了这里，她犹豫了。
沉默包围着两人，刘家的蔷薇花墙开的那么茂盛，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该不该进去？
刘桑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擦去眼角的泪水，对刘亦菲说：“我们还是回去。”
刘亦菲没有问她为什么会临时改变主意，她掉转了方向，原路返回。
刘桑依旧不死心地回头去看刘家，当初离开的时候她不曾回头看一眼，旧梦重回，过去的斑斑点点是如此清晰。
“我从没有后悔过跟你阿姨在一起。”刘桑眼角泛着泪光。
“嗯。”刘亦菲知道刘桑只是想要倾诉而已。
刘桑轻笑：“英子每次都说是自己的错，好几次瞒着我买了飞机票却没有勇气给我，只能任由她过期。”
“阿姨是一个好女人。”
“是啊。”

冰箱上贴着迪丽热巴留下的话，母亲十八道金牌催她回家，她不从也要从，于是要回家几天，会尽快赶回来。
刘亦菲笑着把留言纸从乱七八糟的票据堆里拿出来，然后贴在冰箱最中央最醒目的地方。
这段时间从安就留下来陪刘桑，从安开始很怕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姑，刘亦菲让她去陪姑姑玩，从安从不肯主动靠近，私下里问过以后才知道原来从安觉得眼前的长辈应该是非常严肃的人，从安怕。
时间久了，从安才慢慢和刘桑谈上话，刘桑看起来严肃，但是对亲人却格外地温柔，从安惊奇地发现原来严肃的老奶奶也是会笑的，因此对她有了好感。
刘桑一直没有孩子，平时英子那边的亲戚会把小辈寄养在她地方，她也学会照顾孩子，从安的活泼深的她心，加上从安与她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她还拿出老照片给从安看，从安惊讶地大叫这是我这是我。
刘亦菲这边很幸福，迪丽热巴就不幸福了，她一回到就成了落网之鱼，被急着把女儿清仓甩卖的老娘带去相亲。
相亲是件苦逼的事情，如果两方心甘情愿有这个意思，那就是所谓的缘分，如果一方无意一方死缠着不放，那就是冤孽。再假如是迪丽热巴这种根本就不想也不需要相亲的女人来参加相亲，那就变成了折磨。
老妈给迪丽热巴找的对象要么是公务员，要么是所谓的精英，能和迪丽热巴配得上又稍微有点出息的，大多是过了最精彩的年纪，走入了男人的衰老期，四十好几，悲摧的开始秃顶，啤酒肚微凸，脸上有一种隔夜菜的酸味。
社会坚持男要比女大，男比女小就是女方在包养小白脸，在搞姐弟恋，男人有恋母情结，再变态的不是没有。
另外男人要比女人有出息，如果女人和男人平等亦或是在稍微高一点点，男方亲戚就会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我们高攀不起。
迪丽热巴深刻认识到了一件事情，社会上说女孩要富养，固然没有错，但是同样的，老妈也要富养，女孩不富养就会为了男人一点点的物质恩赐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而老妈不富养的下场是看见对方是个公务员就视为金龟婿。
迪丽热巴一直在拒绝，公务员不要，it人士不要，工程师不要，律师不要……
老妈在忙了一整天以后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迪丽热巴纯粹是在拒绝，不为别的，来就是为了投反对票。
眼看着一个家世清白父母双全的独生子去别人桌了，老妈急了，扯着迪丽热巴的衣袖问：“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这个你看不上下个你也看不上，你有哪个是能看上的，你说啊！”
杯子里的奶酪蛋糕已经变了味道，华侨豪生的精心准备的一顿自助餐成了食不下咽的酷刑。
胃在翻滚，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的东西，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想要说真话的冲动。迪丽热巴想告诉老妈真相，但是真相往往伴随着伤害。
她咽下早已变为的三文鱼，对老妈说：“你真的不用替我找了，我一个都看不上。”
“这里的你看不上，你公司里的有没有？就算没有公司的，你现在就去大街上找一个成吗？”
“妈，我其实一直以来都爱着一个男人。”迪丽热巴正色道，一本正经的模样让老妈也跟着认真起来。
“谁？”老妈欣喜若狂。
“但是那个男人跟另外一个女人结婚有孩子，过的非常幸福。”
“你！！！”这辈子最恨没出息的人跟以做小三为出息的人，老妈差点七窍流血。
迪丽热巴说：“那人就是我爸，你老公，这辈子我看得上也看得起的男人就是爸，其他的男人我一个都看不上。”
被她这样一说，早几十年就把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定下来的女人又是欣喜又是感慨。
“你还是要找一个。”老妈一狠心就拍桌子。
这时候又来了一个男人，相亲对象坐下以后就热烈地打量着迪丽热巴。
来相亲的这些女人被剩下的原因各有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她们的类别剩女。
迪丽热巴的美丽会被误解是风骚，她的特立独行总有人批判是孤傲不合群……迪丽热巴不认为自己是剩女，但是在别人同情的目光中她看到了大家对她的误解。
对面的男士是质量不错的货色，到了三十好几的年纪还保持着平坦的胸腹部，那是难能可贵的。迪丽热巴希望这位优秀的男士能把兴趣转移到别人身上而不是她。
“我以结婚为前提，要求很简单，房子必须在市中心，不要贷款，是要全额付清，装修的钱也不要我出。而且结婚以后房产证上写我的名字。”
迪丽热巴一开口就把身边的人镇住。
开始还是拒绝，现在就是干脆捣乱了。
老妈在暗地掐了她一把，说：“你胡说八道什么！”
眼前的男人露出苦笑：“迪小姐，你是在开玩笑对？”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就是这样缺德，所以麻烦你赶紧离开。”
“迪丽热巴！”这次再好脾气好面子的人都已经忍不住站起来了。
“妈！你要我说多少遍，我不要相亲，我已经有对象了，她……”迪丽热巴跟着提高了声音，这时候整个餐厅的人都朝这边看。
谁，那人是谁，原来是被迫分离啊。
在众目睽睽之下，迪丽热巴要把她心里的话说出来，刘亦菲有这样的勇气，她也可以！
“为什么不把他带过来？”凭着这一辈子的经验，难道还真的会相信一句没有根据的话吗？
“她是……”迪丽热巴一定要把那人说出来。
这时候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的陶耀祖从餐厅门口冲进来，然后在迪丽热巴身边停下。
陶耀祖今天穿得比平常正式，在别人眼里是具有绅士风度的英俊男士，但是作为他的闺蜜迪丽热巴一样就看出他身体里的女人的灵魂。
陶耀祖的出现让故事的发展走向了□，他拉着迪丽热巴夺门而出的举动更是给所有人深深的震撼，而当两人走上一辆价值百万的黑色捷豹的时候，每个人的心中瞬间火树银花，这就是美梦啊！
迪丽热巴的老妈彻底地呆住。
在陶耀祖的车子上，迪丽热巴却没有陶耀祖想的那么开心，相反，是一辆的愤怒。
“你发短信给我我才过来的，我又没有做错，你干嘛这种表情看我，好伤心哦。”哦这个感叹词是一颗杀伤力极大的炸弹，杀人于无形之中。
“你可以早一分钟，或是晚一分钟，但是不是现在！”迪丽热巴气的是自己真的鼓起勇气要摊牌了，结果被陶耀祖带出来了。
迪丽热巴身体重重往后倒去靠在车座上，她指着陶耀祖说：“我差点就……就差一点！！”
陶耀祖转过身来，脸上的嬉皮笑脸一扫而空，以极其认真的口吻对迪丽热巴说：“你要说我多管闲事也好，我劝你最好还是冷静下来。”
迪丽热巴看向车窗外：“我不想再被我**着去做不愿意的事情。”
“每一个人都渴望自由，但是自由是要付出代价去换的。你肯么？”
“我肯。”
“那就当我没有说。”
两人一直沉默着。
陶耀祖说：“晚上有空吗？陪我去喝一杯。”
“说，这是你第几次失恋？”迪丽热巴嘴角勾起，毫不留情地讽刺陶耀祖。
陶耀祖却说：“不是，我不是失恋，这次我是想逃。他太认真了，像是不要命豁出去地要跟我在一起。”

冰箱上贴着迪丽热巴留下的话，母亲十八道金牌催她回家，她不从也要从，于是要回家几天，会尽快赶回来。
刘亦菲笑着把留言纸从乱七八糟的票据堆里拿出来，然后贴在冰箱最中央最醒目的地方。
这段时间从安就留下来陪刘桑，从安开始很怕这个素未谋面的姑姑，刘亦菲让她去陪姑姑玩，从安从不肯主动靠近，私下里问过以后才知道原来从安觉得眼前的长辈应该是非常严肃的人，从安怕。
时间久了，从安才慢慢和刘桑谈上话，刘桑看起来严肃，但是对亲人却格外地温柔，从安惊奇地发现原来严肃的老奶奶也是会笑的，因此对她有了好感。
刘桑一直没有孩子，平时英子那边的亲戚会把小辈寄养在她地方，她也学会照顾孩子，从安的活泼深的她心，加上从安与她小时候长的一模一样，她还拿出老照片给从安看，从安惊讶地大叫这是我这是我。
刘亦菲这边很幸福，迪丽热巴就不幸福了，她一回到就成了落网之鱼，被急着把女儿清仓甩卖的老娘带去相亲。
相亲是件苦逼的事情，如果两方心甘情愿有这个意思，那就是所谓的缘分，如果一方无意一方死缠着不放，那就是冤孽。再假如是迪丽热巴这种根本就不想也不需要相亲的女人来参加相亲，那就变成了折磨。
老妈给迪丽热巴找的对象要么是公务员，要么是所谓的精英，能和迪丽热巴配得上又稍微有点出息的，大多是过了最精彩的年纪，走入了男人的衰老期，四十好几，悲摧的开始秃顶，啤酒肚微凸，脸上有一种隔夜菜的酸味。
社会坚持男要比女大，男比女小就是女方在包养小白脸，在搞姐弟恋，男人有恋母情结，再变态的不是没有。
另外男人要比女人有出息，如果女人和男人平等亦或是在稍微高一点点，男方亲戚就会摆出一副不屑的表情：我们高攀不起。
迪丽热巴深刻认识到了一件事情，社会上说女孩要富养，固然没有错，但是同样的，老妈也要富养，女孩不富养就会为了男人一点点的物质恩赐就忘记了自己的立场，而老妈不富养的下场是看见对方是个公务员就视为金龟婿。
迪丽热巴一直在拒绝，公务员不要，it人士不要，工程师不要，律师不要……
老妈在忙了一整天以后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迪丽热巴纯粹是在拒绝，不为别的，来就是为了投反对票。
眼看着一个家世清白父母双全的独生子去别人桌了，老妈急了，扯着迪丽热巴的衣袖问：“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这个你看不上下个你也看不上，你有哪个是能看上的，你说啊！”
杯子里的奶酪蛋糕已经变了味道，华侨豪生的精心准备的一顿自助餐成了食不下咽的酷刑。
胃在翻滚，不知道是不是吃了太多的东西，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想要说真话的冲动。迪丽热巴想告诉老妈真相，但是真相往往伴随着伤害。
她咽下早已变为的三文鱼，对老妈说：“你真的不用替我找了，我一个都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