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轮手枪。
向日葵地。
一声尖锐的响声划破天际。
我看见、
满地开始绽放、如血般鲜红的彼岸花。
提奥安静地抱着、如彼岸花般鲜艳的你。
他在你耳边轻声地问:
还记得吗?
童年仲夏时节、我们在高高的麦田里玩耍
你就常常像现在这样握着我的手。
乖戾、病残与伤痛交织的红胡子哥哥
你听到了吗?
我似乎听见你说:没有提奥,我就是一具行尸。
而提奥说:没有梵高,我的生活就无法充实和完美。
左轮手枪。成就最后一点浓烈的光和色彩。
那个在欧洲画坛唯一一个坚信你的人、还记得他说吗:
哥哥一定能成为一个伟大的画家。
梵高的光与色彩、
绝无仅有不能触碰的感情。
在失去了惟一一个真心理解自己的人的时候
我们只能成为一具孤独的行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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