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看到那条短信,头都炸懵了!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表现得那样痴情,就像我的母亲爱我父亲那样深情,支教一趟回来,就变了。
我当时就不该因为吃醋跟她争吵,我就应该告诉她,我不愿意她和顾帆去支教,她可以和别人去。
我后悔,已经没有用了,到处都是她和顾帆的影子,我已经成了过去式。
这次分手不一样,她很冷静。
所以我怕了。
我去了B大,不顾颜面的去找她,把我心里那些受过的苦都告诉她,她不为所动。
我威胁她,也没用。
我第一次搬出家族,我跟父亲放狠话,我一定要娶赵南安,我不管他用什么手段,一定要逼赵南安嫁给我,除了赵南安,没有女人能把我掰直了。
父亲的软肋就是我找个男孩,如果我愿意娶个女孩,他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