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会儿,我觉得自己就要被他弄死在这儿了,可惜没有。我只是听到他呢喃低语,仿佛蛊惑人心,却有森森寒意。
我垂了眼去迎合他,指腹在他衣内游走,忽上忽下,撩过就走,却最终停在他胸口,仿佛应着那儿起伏跳动。他也是热的,人么,心可以凉,可身体总不能真是冷血的蛇。
“督军的精血,可以吸?”
贴在他耳边低低一问,很快失笑,从他锁骨往上,是喉结,再到唇线,于是小舌乱窜,仿佛真有浓到化不开的情意在这绵长的一吻里:
“怎么倾国,督军助我?那也是站您身后,连身侧也够不上呢。”
总算腾出一手,仔细擦抹他的嘴角,继而往上,顺他眉梢耳鬓描摹,话里仿佛混不在意:
“督军希望白樱当什么?老鹰怎样,好将些劳什子的乌鸦朱雀一网打尽,叫他们不敢再欺负我。”
如同在撒娇一般,并不忌讳直言自己的处境,须臾一笑,被他褪去鞋子的一足贴他小腿蜿蜒上蹭,膝盖悄无声息抵去他森林边缘: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