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真的不再觉得,通过直接或间接的方式,竭力说服读者以下的事实到底有何意义。罗比·特纳于1940年6月1日在布雷敦斯死于败血症,塞西莉娅于同年的9月在贝尔罕姆地铁车站爆炸中丧生。那年我从未见过他们。我徒步横穿伦敦,最后在克拉珀姆公地上的教堂门口驻足,然后,怯弱的布里奥妮瘸着腿走回医院,无法面对刚刚痛失了亲人的姐姐。恋人间的鱼书鸿雁如今收藏在战争博物馆内。这一切怎么能够算是故事的结尾呢?读者能从这狗尾续貂的叙述中获得什么样的意义、希望或欣慰呢?谁会相信他们再也没见过面,永远没有两情缱绻呢?”
——《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