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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京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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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北京1楼2009-04-19 19:01回复
    一下均转自 尚小云 吧
    http://tieba.baidu.com/f?kz=91875699


    IP属地:北京2楼2009-04-19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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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8:5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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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小云 
      尚派如今学的人好象是特别少。 
      除了尚先生后移居西安的因素,据说是因为尚派本来就难学。 
      尚先生的嗓子特别高,唱出来用着小嗓也直直地往上冲,高亢入云;尚先生早年学武生,武功底子好,身段水袖最是利落,圆场都跑得激昂;尚先生演的戏,最吃功夫,就算是打出了手,也气要匀,声要平,手里脚下照旧,不许出纰漏……要学尚,似乎特别苦。 
      尚先生一个“棒”字,是做戏的风格,也是看戏的观感。 
      他的戏风刚硬,多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女侠人物。 
      生晚了的人,就要认命,要看尚先生的戏,也只能忍气吞声看他晚年拍的电影。又是一个“晚年”,扮完看得出来是老了,却是一张没挑的瓜子脸,功夫不知道比当年是否稍减,就算是减了几分,我没开过眼的看看,也够了,惊翻。 
      最名作是《昭君出塞》,没一个身段是拖泥带水急煞人的,没一个出手是让人想上去给角儿掰腿扶胳膊的,交待清楚,明白够劲。这个出塞,出得当真雷霆万钧,马踏深渠,闪转腾挪,一个台上到处是要战斗的对象,一步一套翻滚。看的时候没心没肺,心里笑说:这哪里是昭君要出塞,穆桂英去挂帅都要轻省些。台上插着翎子,跑马边关的昭君,一咬牙出了塞,还能唱,果然唱得顺溜,跑成这样还没岔了气,尚先生“棒”哇。 
      水袖,究竟要用到什么程度,才能让我发呆,参考尚先生《失子惊疯》。水袖舞成了花一样,却没绞成麻花,舞出了风来,却没飘散了。是最柔软的绸做的水袖,尚先生舞起来象件兵器!放就放了,收就收了,百般变化出如海啸滚滚,收比千军鸣金。我从此知道水袖不是单为了好看,而是演员另一张脸,带着表情和心境,疯得也有条理。刷的一个花,是惊;再一个花,是苦;丢失了孩子,急火攻心而疯,抬头看着天上的云,水袖纹丝不动地垂着,痴痴地道“你看,他就在那里啊”。甩出多少硬功夫来,归根结底,他演的是个女人,柔肠苦命的母亲。 
      尚先生,是刚柔相济的。 
      一直觉得尚先生的平时照片看来倒“女性”,带着习惯的身段,眉眼和顺,斜斜地看着,没点棱角的圆润面容,可仔细一瞧,眼神里头愣是带着硬气。 
      尚先生爱养花,种花看花,什么颜色的花天然就配什么颜色的叶,不同形状的花草天然是怎么搭配的和谐,从天然造化里学出“美”来。他教学生,看着花,就想着自己的行头怎么做,颜色怎么才搭配好看…… 
       
       
       
       作者:221.221.221.* 2006-4-4 16:4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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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5楼2009-04-19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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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先生教学生最严厉不过,打通堂的故事听了不是一出两出,就算已经有了小名气,台上出了差错洋相,下来也是板子照上,祖师爷给的饭碗,学戏的人可怎么给能自己砸了?尚先生自己学戏,挨的打,是往死里打戒方桶进了腹腔,脚面上落了终身的疤……他也打学生,他一头打,一头夫人给预备下散毒的蛋清,打着打着,还有心疼。 
        尚先生早早地办学教戏,“荣春社”不要学生的卖身契,学戏先教文化课,毕业还带“分配”安排出路。他对教学的投入是一生所求,可谓倾家荡产,唱出来的家业,都在社里烧了去,卖了房子,赔了首饰,倒没什么留了给自己的。 
        有一回,听到晚年尚先生的女弟子孙明珠说在那动乱年月,她大清早在无人的院子里吊嗓,唱那么几句,背后忽然有人轻轻的说:“错了”。回头一看,是先生站在那里,推着收垃圾的车,变得很老了,老得不好认了,大冬天光着头,没有帽子,穿着黑色的老棉袄露几缕棉絮,用条腰带胡乱的拦腰系着。就是这一个老头,孤单单站在那里个冬日清晨的院子里,说什么戏不再有人听了,也早不能打任何人的板子了,可他还是忍不住,偷偷地说“错了”,“错了”,他听不下去,他的学生的戏,什么时候,他也总要说个对错的。 
        尚小云先生,是唱旦的,“棒”得无以言传的旦角,有侠风,逝世于1976。


        IP属地:北京6楼2009-04-19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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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先生的“洁身自好”名气惊人。不收女弟子,为了避嫌;不多交际应酬,为了自爱;没半点绯闻,夫妻一世……私德里,也挑不出哪里能给人话柄。 当年程先生的班子,大约是梨园里最“干净”的班子,有抽大烟的,与八大胡同有交情的,一概都要逐出,就是当年给他搭小生的俞振飞也不例外。 
           
           许是特别的清高?身为伶人,偏不愿行所谓伶人举止,偏要做个让人找不出半点伶人气味的绝世伶人。总觉得程先生似乎更是个京剧中的文人。文人的清高、骄傲、倔强、雄心、反叛,兼了一身。可文人气韵里,还有独善其身后带来的偏激、冲动、冷酷、城府、桀骜……敢问,这些副产品,程先生可有么?总窃以为,难免。总看着程先生,煌煌完人的形象里头,有说不清的模糊,总觉得他,对自己的人生,那么不甘。 
          程砚秋不是梅兰芳,梨园世家,生下来就是戏命;程先生是个“家道中落”的人,老旗人,祖上也曾为官宦,是真以为“铁富贵一生铸定”,终哗啦啦倒成山崩。当年末世旗人,许多再穷也有死硬不招欢喜的脾气,宁肯丢了性命,也不肯丢了脸面。这一家到中落得,中落得 居然让孩子唱戏,签出生死都不能过问的契约来,这得是怎样的“落”,一个清秀的旗人孩子进了戏班,朝打暮骂求口卑贱的戏饭,算不算一个悲凉的童年阴影?程先生,总觉得他郁郁,从打头上,唱戏就不该是他要的命运,可他安身立命的本钱,还是只有“唱”。 
          年少时生得那么清俊,开场就被看好,被说成会是将来的梅兰芳,却忽然倒仓坏嗓,跌到尘埃,这一行开口才有饭吃,人人都是苦主,谁都没多余的同情心给人,世态炎凉是活活打在身上了。如果没有新腔,如果新腔唱不红,程砚秋又会怎样?不敢想,不会有谁再记得有过程艳秋,落魄艺人的下场,悲惨得没个底线,能挑战最坚强的神经。程砚秋多唱悲剧,悲得好恨,恨世态狠官家恨势利恨,他想得那么许多,下笔千字万言,到底,还得用“唱”,才是真有人听。 
          纵使是他自己的新腔,也不由他“想唱就唱”。《英台抗婚》,第三次与梅兰芳对台,败了,因为这腔改得过新了,观众觉得不“程”,他改革的路还漫漫,可给他的台,越来越小了,路越来越窄了。最后有部电影,却是《荒山泪》,认真无比,拍了他跑得那么圆的圆场,可他的“唱”,选这一出来拍,是为了留他的唱么? 
          1957年,程砚秋病逝。他倒是一直要革旧戏的命,《锁麟囊》是年也作为不够健康的旧戏,被革掉了。 
          有程派的地方,就从没绝过传人之争,门户之争,80年代争出名来了,还争到现在,吵的声音,倒比“唱”的声音还多……程先生,我替他接着不甘,不甘。


          IP属地:北京8楼2009-04-19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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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慧生 
            荀慧生先生是四大名旦里唯一活泼可人的花旦行。 
            花旦的“浪”,举止爽利,喜笑颜开,娇俏可爱,出来就是满台的飞啊,穿花蝴蝶一样好看。浪不开的花旦,可怎么花?笑。 
            荀慧生是四大名旦里唯一没有任何影象资料可以看的名角!一丝都没有!没有!完全没有!任凭我怎么想知道那红娘怎么俏,那金玉奴怎么甜……统统,一概,坚决地,欠奉!我也咬碎银牙,说个“啐”,花旦怎么了,就这么比不上青衣? 
            结果只好追着他的学生们看,一眼一眼地融合下:孙毓敏唱做都很脆,啊,大体上荀先生也好脆吧?《红娘》的身段动作都是学荀先生来的,赶紧,倒推着想想搬到那些照片身上……宋长荣辣得爽快,再去想,荀先生的戏里也有泼辣旦吧,也许也有这么一着?童芷苓也很可爱啊,又可爱又生动,那可爱可人什么都有的“白牡丹”是怎样,对着荀先生这“富有时代气息”的艺名,想他顶着这个艺名在上海一炮打红,就再去遐想联翩;末了末了,听老人家说,说荀先生的跷功好得出奇,跷功,现在已经没人也没戏要用上了,到哪里再去搞点想象的参考? 
            泄气了,荀慧生先生,只能存在N晚辈的想象中。 
            学荀派的,念白都柔媚婉转,可每个字都要拐几个弯才出来,调皮得很,是小女孩子在说话。学荀派的,都练的好眼神,骨碌碌地转,单跟着眼神跑,就跟着喜滋滋的。荀派的戏码,也歌也舞,一人就调度全台,跟着那花旦的身形飞了一圈,走了一趟。荀派传统戏的造型,都那么俊俏,红娘的辫子上有个大大的蝴蝶结,长长的带子跟着她飘,上台一亮相,就赶紧要欢喜她…… 
            如果,荀先生的日子再长久些,做的努力再多些,花旦的位置是否还会落在青衣后? 
            看看照片,荀慧生先生的扮相是俊美的,本人的照片,看起来,更是一丝脾气也无有哇~~~。听说尚小云和荀慧生是发小,一个学京戏,一个学梆子,一起吃苦,手足一样长大,长大了还帮衬着配戏;他们俩就是同年,都是1900年生人,听说其实荀先生还要年长一天,可他弱,尚先生阳刚,非要他叫“大哥”,他就真一辈子赶着尚先生叫“大哥”……求学,荀先生也是自己下的死功夫学,从头到尾必恭必敬地抄了整三遍《红楼梦》…… 
            荀先生敢情就是个很温和的人吧,笑得那么温柔。 
            1966年太庙一场火烧完了,老舍先生隔天就投了太平湖,据说也被烧了的荀先生回家去也有那心,可想来想去,想着想着,忍了,还是活。荀先生是卖进戏班子的苦人,吃了许多委屈的人,他能忍,他忍,有韧性的中国艺人的忍功,其实真是一流的。 
            1968年,荀慧生先生去世。 
             
             
             
             
             
             作者:221.221.221.* 2006-4-4 16:44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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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9楼2009-04-19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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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IP属地:北京10楼2009-04-19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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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尚小云往事 
                 尚小云(1900—1976)男 汉族 籍河北南宫县 京剧旦角演员 
                  20世纪50年代初,一家人从香港迁居北京不久,母亲便带我去戏院看戏。 
                  记得那是个日场。刚入座,母亲便指着戏单说:“今天的好角儿(梨园行对优秀演员的习称)是尚小云,他演的是拿手戏《昭君出塞》。” 
                  等呀,等呀,终于好角儿上场了。从头至尾,只见这个叫尚小云的又唱又做,载歌载舞,身披大红斗篷满场飞,手掏翎子(将两根野鸡尾毛插在头盔上的一种美饰),露出雪白的双臂,太美了!美得像只展翅翱翔的仙鹤,盘旋而来,飘然而去。 
                  戏散了。出了剧场,我就高高举起自己的双臂,对母亲说:“小愚什么时候也能有小云那样的胳膊就好了。” 
                  母亲笑道:“你的胳臂要像他就糟糕了。” 
                  “为什么?” 
                  “他是个男的,演的是女人。这叫男旦。” 
                  “我喜欢男旦!”我大叫。身边的人转过身看着我…… 
                 
                 
                 
                 作者:风起时想起你 2007-8-27 19:35   回复此发言


                IP属地:北京11楼2009-04-19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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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8:5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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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书童 
                    尚小云的父亲是汉军籍旗人,曾当过那(彦图)王府的管家。父亲亡故,家境日窘。经人介绍,母亲把十岁左右的他送到那王府去当书童。尚小云眉清目秀,做事伶俐,颇得那王府上下的欢心。那王看他一天到晚喜欢哼哼唧唧唱个不停,觉得这孩子是个唱戏的料,便叫人把尚老太太找来,说:“典价免了,把这孩子送到戏班吧!” 
                    尚老太太一琢磨:当王府书童将来未必有出头之日。如在戏班唱红,母子俩可就有了出头之日啦。不过,她有个要求,就是小云身体孱弱,最好叫他学武生,也锻炼一下身体。戏班本是量才器使,但冲着那王的面子,只好依从让小云习武生。后来尚小云在四大名旦中,武工最扎实,能打能翻,火炽勇猛,独坐了头把交椅。晚年,除了尚小云,其他三个名旦身体都发了福。尚小云成名后,他和母亲把那王和福晋的寿诞记得死死的。特别是老太太总是在他们生日的前一个月,就撺掇儿子去那王府唱一个晚上的堂会戏。尚小云凡新排尚未公演的戏,又都总是在那王府先露。特别是那王六十寿辰,在鼓楼宝钞胡同王府举办的那次堂会戏,大轴就是尚小云新排的《玉堂春》。它至今都被梨园行和老辈子戏迷津津乐道,并被专业研究者列入20世纪有名的精彩堂会戏。 
                    这样的演出,尚小云分文不收。说:这是孝敬。 
                   
                   
                   一晚上的戏,从头顶到尾 
                    对于多数演员来讲,尤其是那些名气大的,一个晚上的戏,多数只唱一折,也就四五十分钟。即便“双出”(即前面唱一折,末尾唱一折),也不过一个多钟头。可他的演出,往往一开戏就上场了,一直到剧终才下场。他的戏是文武相间。时间别瞧长,可嗓子是越唱越亮,故有“铁嗓钢喉”之称。


                  IP属地:北京12楼2009-04-19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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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五块” 
                      在梨园行和朋辈中,尚小云以疏财仗义享名。同行里有人苦??找上门,他不问情由,出手就给五块大洋。你可知,那年月一袋洋面才二块钱,三十五块就能买一两金子啦!因此,他有“尚五块”、“尚大侠”的称呼。有时正和别人说着戏呢,听见门外小贩卖面茶、卖烫面饺的吆喝声。只要大家想吃,就让人叫进来,说:“全包了!你们吃吧。”吃完这个,门外又来了卖别的东西的。只要大家还想吃,他还让人叫进来,全包,管够。那时,像袁世海、李世芳、毛世来、艾世菊等富连成科班的学生,都喜欢在尚家排戏。大家都高兴,尚小云就高兴。 
                      其他慈善事业,尚小云也从不后人。这个优点与他母亲的教育密不可分。尚老太太常说:“咱们当年穷苦无依,知道穷人的苦处。现在托老天爷的福,有碗舒心饭吃,只要力所能及,就应当多帮穷苦人的忙。” 
                      所以,尚老太太病故,身后哀荣可比谭鑫培出殡的风光。 
                     
                     
                     作者:风起时想起你 2007-8-27 19: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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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回复:【转】尚小云往事 
                     一怒而去 
                      1949年,尚小云参加了政府为艺人办的讲习班。讲习班结束后,尚家开会商量:“荣春社”散了,今后怎么办?决定成立北京市尚小云剧团,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尚家还要演戏。” 
                      10月,开国大典刚过,尚剧团便紧跟着排演新戏。其中的一出叫《洪宣娇》,说的是太平军的故事。为了这出戏,他自掏腰包,置办了全新的行头,要演出了,却迟迟得不到上级批准。后来,戏还是演了,但没有取得成功。而真正让他感到不满的,还不是戏演得不好,而是管他的那些干部的态度。好像尚小云不再是角儿,什么事儿、包括戏里的事儿都不听取他的意见。与获得更多尊重、更多荣誉的梅(兰芳)、程(砚秋)相比,极具个性的尚小云更多地体味到粗暴、草率和冷落。他也是四大名旦。论人品、讲功夫,自己哪一点差了?“志高如鲁连,德高如闵骞,依本分只落的人轻贱”。尚小云吞不下这口气,终于离开北京,一怒而去。这一去,就是三年。 
                     
                     
                     作者:风起时想起你 2007-8-27 19:39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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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2009-04-19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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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名利心切” 
                        1957年,陕西省戏曲学校成立,他受聘于陕西省戏曲学校,担任艺术总指导。当然,他仍是北京市尚剧团的团长,但他在北京的时候,就不怎么过问剧团的事。 
                        1959年刚到陕西有久的尚小云,把自己珍藏了大半辈子的字画、玉器共六十六件,无条件捐献给了陕西省博物馆。当年张伯驹捐赠文物,茅盾还代表文化部签发了嘉奖令,我不知道中共陕西省委和省人委对他变私产为公器的伟大爱国行为,有什么奖励和表彰。但是当我看到这六十六件文物的清单,再联想到他后来的遭遇,心情异常沉重。宋元画作、八大山人条幅、石涛册页、唐寅荷花、徐渭鹅图,还有倪元璐、董其昌、金圣叹、海瑞、史可法、杨继盛、戚继光、郑板桥、金农、黄慎、李觯以及齐白石……如用金钱计算,它们该值多少钱?起码是超过亿元的数字吧。尚小云不知道吗?知道,他和张伯驹一样,正是因为知道它们的价码和价值,才捐了出来。 
                        也就在这一年,北京市文化机关又送上一份关于他的“情况反映”,那上面写道:“北京市希望他北京、西安一边一半,按照我们早先的意思,希望尚小云能把重要精力放在尚剧团,把剧团办好。这几年,他的名利心切,一直没有这样做,即使他到北京来,也无心过问尚剧团。” 
                        “名利心切”?把一切都奉献、捐献给教育和国家的人,叫“名利心切”? 
                       
                       
                       作者:风起时想起你 2007-8-27 19:39   回复此发言


                      IP属地:北京19楼2009-04-19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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