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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回首见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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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非子的古典文。


1楼2009-04-20 22:51回复
    江南的雨是细密的,丝丝点点悄然无声;江南的雨是清冷的,淅淅沥沥凉沁入心。
    还是故乡好,哪怕冷清了些,寂寞了些。冷逐颜靠在雕栏窗边,迷蒙得看着窗外的一切,静静沉醉着。
    周遭再也没有喧哗吵闹的恭维之声,再也没有做作空泛的顺从之调,只有偶尔踏着轻步而来的丫鬟家丁几个而已。离开北方的那个“家”已有足一月,在旁人看来冷逐颜是被“流放”了。是啊,这个“流放”还是冷逐颜亲自要求的。毕竟在那个家里,冷逐颜是极不舒服的。
    家?那里能称之为家么?冷逐颜笑了。那里只不过有一个与他流淌着一样血液却毫无情感可言的“爹”,还有一群与她那个“爹”才能称为家人的人而已。而她,只是一个,她爹不愿晚年在悔恨中度过便顺手带回家的当年一时情陷迷乱后产生的“结晶”,而已。如果不是她娘早逝,她如何肯跟她爹走?
    当看到故作为难面目的爹,旁边冷眼而观的“后娘”,以及投来鄙弃不屑之色的“兄弟姐妹”,冷逐颜开了口,要求在她娘忌日之时亲自回到她娘的故居小住,名曰“守孝”,实则“搬离”。没有人问她离开多久,正如没有人关心窗外的雨势何时停歇一般。


    2楼2009-04-20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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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烟花三月下扬州。
      冷逐颜终于明白真正意义上的“烟花”。看来这里春色婉约,怪不得令人流连忘返。尤其是对那些男人来说。抬头便瞧见藏于丝帕锦罗间的媚笑浅咛,冷逐颜将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嘴角抑不住的欢愉,一抬脚,便迈进了“藏怜阁”匾牌下的大敞而开的门。
      虽然与别的烟花之地共有一个名字——妓院,但是这里到底是最富盛名的“最高级烟花场所”。没有放荡的恣意形态,没有乱醉如麻的酡红酒色,只见那规矩的穿梭于人群的丫鬟们,还有悠扬小调滴滴落落。一般来说,这里可以是“赏花圣地”,如需更好的“服务”则得另上二楼包厢。总之,一切还算入得了眼。
      或许是冷逐颜暖笑太过明亮,一时高姿态招呼着各路涌进来的人马的老鸨也亲自走了过来。
      “这位小公子好眼生,可是初来乍到?”冷逐颜见来人笑吟吟的脸,没有谄媚没有浓妆,甚是亲切,便点了点头。
      “小公子今日来是单纯消遣消遣还是需要……”未说完便暧昧得瞟了眼楼上的包厢。
      “咳咳……”冷逐颜顿时明了,羞红飞抹脸颊,“小弟头次来到贵地,听闻‘藏怜阁’大名,特来见识一番,赏赏花便罢。”看着不动声色的老鸨,冷逐颜笑意加深,“不过,小弟素来不喜喧闹,还请妈妈帮忙寻一处清净地方便小弟我听曲休闲。”说完便拿住一锭金灿灿的小元宝,放在老鸨眼下。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不用说打开门做生意的人,赚的就是银子。老鸨接过金锭,态度更加殷情,再看看这个小公子的衣着考究,衣料也是上乘,想来就算不是达官贵人也是有一定身家背景的人,再加上那金锭……老鸨立即移步,领着冷逐颜往二楼上去。


      3楼2009-04-20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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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冷逐颜落座的是与另一桌只有一屏之隔的包间。老鸨当时抱歉地说现在正值人多之时,冷逐颜甚至有些为她给出的那锭金子悔了。可是,老鸨在领她入间之前,竟毕恭毕敬地先一步进入包间,像是得到那一边客人的许可才让冷逐颜使用厢房的另一半。想到,那一半边的客人非富即贵,环境还算不错,冷逐颜也就安心坐下了。透过屏风,冷逐颜只模糊瞧见另一桌约有两个身影,半晌没有说话声音,不知道是对于她这个不速之客提防偷听还是不善辞令。
        忽的,外头大厅熙攘声音小了不少,转而变成了交头接耳。
        “各位客官今儿有眼福了,小女落瑟将为大家表演一支舞。如果在座各位有意,那小女接下来就将单独与有意之人相处。”说罢,底下炸开锅般喧闹起来。冷逐颜也将兴趣转投向下面即将出场的表演,断断续续地听到一些个堂下兴奋地吆喝,“我说妈妈,落瑟可是你这里的一枚宝贝啊,平时连个倩影都见不到,今儿怎么这么大方啦?”
        “哟,瞧您说的。落瑟是个宝没错,可终得见人不是?不过各位想近距离见咱们落瑟,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哟。”哦,这不就是摆明抬价卖人么?冷逐颜兴趣盎然,摇头笑了笑。看着底下各路摩拳擦掌的人,冷逐颜对这落瑟兴趣是越来越大了。
        “这落瑟真如传说这般红?”
        “……听说啊,这落瑟生的沉鱼落雁之色,不过最出名的还是她的舞姿啊!这么个色艺双全的女子是个男人都会心动呀!”
        “是啊,不过落瑟今年也有二十有二了,已经过了嫁人年纪了,却从未让人碰过。我看啊,今天,嘿嘿……价高者得啊。”
        原来是借机卖“初夜”啊……冷逐颜看着男人们跃跃欲试的表情,止不住冷哼了一声,却不知这一声落在了隔屏人的耳里。


        4楼2009-04-20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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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人声沸鼎间,丝竹悠乐声渐起,厅内也渐渐安静了下来。冷逐颜此刻开始感谢起老鸨来,安排给她的这个位置处于舞台正对面,不远不近不偏不倚,恰好能将台上人的一颦一笑举首低眉纳入眼中。
          台上的人儿,随着乐声缓缓舞动,或而灵巧翩飞,又或衣阙缓流,似那落入凡间的仙女,将观者们都带入了天庭。可是冷逐颜却发现,落瑟的表情始终没有变过,冷淡寂清,看不清那眼底究竟是何颜色。眉,就那么高高吊起,飞入云鬓,皱都不皱一下,如同落在白纸上的一笔飞扬淡墨。
          真是个清高的可人儿啊……
          冷逐颜不禁开始为落瑟的命运唏嘘起来,希望她今天不要被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或者奸诈好色之徒赢去。
          哎…… 
          忍不住又是一叹。
          舞弊,乐止,竟一片寂静。
          “啪、啪——”两声清脆将众人从幻境中惊醒,于是掌声哗哗响起。冷逐颜不由得看向隔屏,那掌声是那里先发出的。低眼看向楼下,落瑟已经莹然望向这里。
          落瑟退场后,众人又恢复了交谈,言语间全是对落瑟的赞叹与渴望,唏嘘之声也此起彼伏,毕竟这“头牌”的价不是一般的高啊……
          冷逐颜执起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辛辣之感顿时蔓延开来,被呛得厉咳了两声。隔着的那一头两声清晰的低笑传来,似有嘲讽之意,冷逐颜隔着那屏风狠狠瞪一眼,可惜那头人却看不到。
          不一会儿,冷逐颜听得细细脚步声临近,见老鸨身后跟着的竟是落瑟。此时她已经将华服褪去,换了身极淡的青色外罩,内里白色裹衣若隐若现。冷逐颜倒吸一口,这落瑟生得不似烟花丛中一点红,却同那天外来仙不相上下。此刻近看,她眼中的哀伤,冷逐颜也看得清清楚楚。
          “十公子,秋公子,我把落瑟领来了。二位为红颜一掷千金实在令妈妈我叹颜啊!……落瑟,好好招呼二位公子。”老鸨领着落瑟进门,看也不看冷逐颜这边一眼,就将落瑟领到了隔壁。说完,便退身而出。
          一掷千金?哼……不见得是什么好货色。
          冷逐颜在等,等接下来的动静。为了提醒他们不要太过嚣张对待这么个弱女子,于是喝酒吃菜都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响,为的是提醒他们隔壁还有人。
          落瑟也听到了,很快就看向眼前两位器宇轩昂的公子,轻移步履,走到桌前。其中一人会意,给一只空杯倒上酒,落瑟右手举杯,左手护杯,不疾不徐道:“二位公子抬爱,落瑟感激。”说罢酒入口内。
          “落瑟姑娘好酒量。刚见得姑娘动人舞姿,在场观众无一不为其倾倒,实乃不应只属凡间有啊。”优雅男声入耳,不过冷逐颜只觉这声音拥有者似乎嫩了点。
          “看来我们十公子醉了,刚才就醉倒在落瑟姑娘绝色无双的舞姿里了。哈哈……”这个声音倒是清朗的很,话音中藏着一丝戏谑。
          “让秋兄笑话了。”
          “落瑟姑娘为何不笑,也就你这倾城一笑,才不枉我们散去的千金呐。”清朗的声音再度响起。
          “落瑟愚钝,二位掷千金只换落瑟一笑也未免太抬举小女子了。”好个伶牙俐齿的女子,冷逐颜不禁暗中叫好。
          “那也要看人,若是落瑟姑娘,必定有所值。”
          冷逐颜听闻不由地一嗤,又一杯辣酒下肚,已无先前的不适应,只是多少开始了点晕晕的感觉,如同云里雾里。冷逐颜扶首揉穴时,突闻得一声清朗,“看来隔壁的兄台似乎对在下的话颇有异议,不如请到在下这桌来畅叙一番,如何?”
          冷逐颜顿时清醒不少,心下自己刚才犹如一只鼠藏之辈躲暗中偷听般,不过想起落瑟那一抹眼底哀伤,怜悯之心和对那两人的愤恨之意卷起,干脆地站起身,一拂袖,跨出了那一隔之屏。


          5楼2009-04-20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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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二位一掷千金,也该是消受美人恩的时候了,小弟就不打扰二位风雅了。”冷逐颜干脆来个甩袖走人,说罢站起身。落瑟也站起身,眼中竟有些不舍。
            “瞧,落大美人竟舍不得呢,如此我们一番美意岂不是付之东流?”秋衍朗笑出声,随即道,“冷兄何必如此着急,借此机会再与我们相熟,也好做个朋友。我二人刚从京城而下,初来此地,也没什么朋友,遇上冷兄也觉得投缘的很,今日冷兄赏个面子如何?”
            冷逐颜摆了摆手,又抱了抱拳,“小弟想起家中还有些事尚未处理,所以就不多叨扰了。改日定将二位请到府上做客,到时候还望二位赏脸才是。不知二位何处落脚?”
            “城东秀林别苑。”
            “那小弟一定改日登门以谢今日早退之罪。”
            “好。那就恭候了。”
            “告辞。落瑟姑娘,在下告辞。”于是冷逐颜面对三人又抱了抱拳,抽身而去。
            待到房中少了一人,落瑟才缓缓跪地,垂首道,“落瑟不识十皇子与秋大人驾到,罪该万死。”
            十皇子只是抬了抬手,微微道,“罢了,不知者不罪。”而此时,秋衍则侧身踱到身后窗边,看着落在街上人群中的那抹纤细身影,抬了抬眉,哼声道,“难道?……”
            不一会儿,一抹笃定的狡黠笑容绽放在唇边……
            是她。


            7楼2009-04-20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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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9.207.157.*
              越写越好了,亲爱的。
              可是也越写越不像我了。。。。
              我绝不会害羞脸红局促,不会对旁人的行为长吁短叹还被别人听到,不会莫名其妙的给别人拉红线,尤其红线的另一边还是自己喜欢或者可能喜欢的人。
              亲爱的闻子,我绝不是打击你,只是相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你原来那篇里的我。自由散漫,被人娇宠着长大,喜欢作弄别人牵着别人的鼻子走,总是笑容灿烂,这才是我呵……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少了相似感,但旁观逐颜的故事也是一桩美事。所以,不要因为我上面的那些话而灰心之类的,把你心中的故事写完吧!我也很想知道结局,很想知道逐颜是否会幸福……
              期待下章的非


              9楼2009-04-21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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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16.226.0.*
                一下子写这么多,闻子RP爆发了????
                来不及看全的云同志惆怅飘过~~


                10楼2009-04-21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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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同志,来不及看就晚上看好了~~~
                  非子亲爱的,当时我构思的时候就以原创出发了,所以我也知道不太像你,不过就当送你的礼物吧。如果有时间有可能的话,我想会重写一短篇给你吧,到时候一定以你做原型。
                  嘻嘻~~


                  11楼2009-04-21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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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留个爪印先,您老这好不容易又蹦出篇文啊,我一定要细细品味


                    12楼2009-04-21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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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冷逐颜走出“藏怜阁”的时候,已经是月上眉梢星挂枝头了。可惜这么美妙的夜色她实在是无暇欣赏,因为跟着她身后走出来的人。
                      “今日多谢秋兄摆宴,秋兄破费了。”冷逐颜顿首,脸上却没有丝毫高兴地痕迹,相反脸色有些阴沉。
                      “见你的脸色,似乎并没有尽兴啊。”秋衍笑盈盈得打开折扇,看着眼前人。
                      “尽兴了尽兴了。小弟就此告辞了,秋兄,改日再续。”冷逐颜忙哈了腰,拽出一丝笑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她郁闷的地方。
                      “夜凉如水,冷弟衣衫单薄,不如坐我轿子回去?”冷逐颜瞅了瞅落在眼前的唯一的一顶轿,咽了咽口水,铿声道,“不必了,小弟还想独自散步回去,顺便欣赏下这姣好的月色。……秋兄还是赶紧回吧,见你今天似乎喝不不少。”不等秋衍开口,冷逐颜先上前一步,替他掀开轿帘。秋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好吧,为兄先走一步。”说罢便钻入轿内。轿帘放下前,那浓重的笑意被冷逐颜很巧得捕捉到了,冷逐颜浑身一激灵,放轿帘的手也抖了一抖。看着渐渐远离的轿子,冷逐颜才揉了揉眼角,朝暮色深处走去。
                      月光下,冷逐颜背手而行,缓缓踏步,脑中不断地回放今日种种。想到席间,自己曾忍不住替落瑟牵线,却被秋衍一句“我已有婚约在身”结实打散,还害得她将酒洒了自己一身。
                      典型的做贼心虚啊……
                      当落瑟问起他的未婚妻子来,他竟然丢出“平凡”二字,还顺便丢过来个暧昧笑意,害她差点滑落桌底,失礼人前。
                      难道他发现了?冷逐颜懊恼得寻思着什么地方漏了陷,按理说他们见面次数不多啊……
                      这一想竟想到了第一次与他见面……冷逐颜蓦地发觉自己脸颊发烫,不由得轻轻一跺脚,“想他作甚?!”再摇了摇头,匆匆向家的方向走去。


                      16楼2009-04-21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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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小姐小姐。”一早,冷逐颜便被匆匆闯入的丫鬟惊到。“何事慌张?”冷逐颜有些微怒。
                        “小姐,前厅来客了。”丫鬟收了急急的语气,仍有些支吾,低头道,“那人……还指明要见冷家小姐。”
                        “哦?竟有访客?”冷逐颜不由暗衬,这里除了远在北方的那个“爹”知晓而已,何况她在这里并无有来往之人。而且,她一贯外出以男装示人,何人会到这里来找冷小姐?
                        冷逐颜愈发的好奇,“什么人?”冷逐颜回过身,依旧淡淡得对着镜台梳眉。
                        “他,他只说是小姐的故人……亲密的……故人……”小丫鬟此时已红了脸,镜中的冷逐颜也不由的拢起眉心,“他说叫什么没?”
                        “他说……他姓秋……”
                        哗——手中的眉笔赫然落地,冷逐颜呆愣,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
                        “玉儿!”忽然冷逐颜厉声站起,吓了小丫鬟一跳,“快,替我回了他。就说他找错人了,或者说没这人也好……总之,别让他待下去!”被叫玉儿的小丫鬟懵懂得点了点头,虽然不知她家小姐葫芦里买什么药,但是她知道小姐一定不想见这人。
                        玉儿的脚步未曾落远,便听到一声惊呼,“你!……你怎么……”冷逐颜站起身,跨出门槛,抬眼便瞧见一个挺拔身姿站在自己院子里,手中摇扇不疾不徐。冷逐颜定定望了许久忽觉一时眩晕,身子软软下落,落地之前被人眼疾手快得揽过。冷逐颜只记得自己瘫软在一个厚实宽阔的怀抱中,还有眼中那个逐渐扩大绽放在唇边的熟悉笑容,以及那一声,酥麻至心底的——
                        “终于找到你了,逐颜……我的未婚妻……”


                        17楼2009-04-21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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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20楼2009-04-21 21:52
                          回复
                            • 222.71.134.*
                            其实,人家很喜欢十皇子的…………………………
                            话说,我觉得有点不像非非捏……………………
                            再说,这篇文奠定了闻子在群里的古文第一人的基础啊!!
                            再再说,我坐了完结文的沙发觉得很是欣慰,虽然里面没有任何一个字牵扯到我……………………
                            最后再唠叨一句,闻子能有完结的文,我心满意足阿~~
                            最后最后再说一句,闻子不是不能写,你看看,这篇就写的灰常之好,灰常之妙,灰常之精阿,具体哪里好,哪里妙,哪里精,请您老人家自行体会斟酌。
                            最最最最后一句,此文的结尾明显的忽悠了我们读者!


                            21楼2009-04-21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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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改处如下:
                              1)舞弊,乐止,竟一片寂静。
                              “弊”改为“毕”。
                              2)虽然不知她家小姐葫芦里买什么药,但是她知道小姐一定不想见这人。 
                              “买”改为“卖”
                              3)秋衍收起折扇,站起身,走到墙壁上挂着的俊鸟图细细品了起来,
                              语病,改为“秋衍收起折扇,站起身,走到墙壁上挂着的俊鸟图前细细品了起来,
                              以上。


                              22楼2009-04-21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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