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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有什么佛爷挨打的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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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4-30 23:59回复
    比如:傍晚,张启山往家中走。路上遇见了一个姑娘被劫匪追赶,张启山看劫匪来势汹汹便救了姑娘从林间一条不知名的小道逃走,小路道路崎岖,并不能省多少路,追兵依然在后穷追,张启山左右为难,打他肯定打不过这么多人,更何况张家祖训出门行事低调,要是让他爹知道他在外惹事不免要抽了他的皮,可放着姑娘见死不救又不是他的性格。左右一衡量,张启山咬咬牙带着姑娘往张家的方向走。走到古宅门口他便和姑娘躲在了张家生死线的界碑后面。喘息的功夫就听见后面追兵赶来,劫匪四处一寻不见了姑娘的影子,一个劫匪看看古寨方向,道:“当家的,这小妞应该没胆子闯这古宅吧”
    另一劫匪搭腔,“不知道她有没有胆,不过这但凡过了张家生死线,是不会有活物了,留着也没用,我们再往前追追,还找不到那妞,那估计妞就是给张家祭祖了”
    姑娘听到这里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不过被张启山一把捂住,做了禁声的手势。小姑娘是外来人,自己孑孓一身不料被悍匪盯上,被抓了去准没有什么好下场。不过对眼前这个什么张家的威力却是一无所知。但周围的人,虽然对张家的神秘一无所知,但是对于张家生死线的敬畏之心却是人皆有之,除了张家人,连半只飞蛾都不可能或者飞过张家生死线。
    待劫匪走的差不多远了,张启山就赶紧拉小姑娘走出了生死线,并给小姑娘解释自己并没有恶意,这生死线便是自己家族的一道防护栏,外姓鲜有人入,刚刚一时没有更好的办法,才冒险带姑娘入了生死线,又再三嘱咐姑娘,世道艰险,万事小心,这张家生死线从今以后万不可随意踏入一步。
    正在说话的功夫,两个人影怒气冲冲的从古宅小道中走出:“张启山!你这个混账!”
    张启山不觉一抖,寻声望去,是他爹张瑞麟和表哥张木山,看来刚刚他擅自带领外人入线的事情是给他爹知道了。张启山也不在多说,匆匆与姑娘道过保重便快步迎上他爹。
    “给我跪下!”
    张启山愣了一下,毕竟这还是在路口。
    “跪下,混账东西”
    张瑞麟第二次开口,张启山当然不敢不听,当即就跪了下去。
    张瑞麟三步快做两步就走了过来,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张启山的脸上,张启山的左脸顿时浮了五个手指印。
    “爹”张启山小声的叫了一声张瑞麟。
    “混账”张瑞麟抬手又要打,被身后的表哥拦了下来。
    “叔,消消气,消消气,你看这今天事情也没闹大,您莫动肝火。”
    张瑞麟甩了张木山的手,四下一看,从旁边林荫间扯了根软藤,一下子就抽在了张启山的左臂上。张启山知道他爹是因为他擅自带人入境生气,想解释一下事出紧急。可他爹一连四五下软藤抽在胳膊上,划的生疼,根本就没给他解释的余地。只能跪在地上紧着身子挨着。
    “大伯,您不要生气。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刚刚正是这位小哥出手相救,小女才躲过悍匪的,还请您不要因为这件事怪罪他呀”刚刚被救的姑娘被突如其来的这个大伯吓到了,但看刚刚小哥害怕和乖顺的样子,估计是他爹,只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引得他爹勃然大怒要被罚跪在这里挨打。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和自己有关,便往生死线的方向走来。
    姑娘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张瑞麟打的更凶了。胳膊抡圆了抽下来,软藤开始落在张启山的背上和臀腿上,因为是跪着,软藤几乎是竖直着抽下来,一下就能贯穿整个后背臀腿。
    张木山看姑娘快要走到生死线,赶忙上前道:“姑娘止步,这是我张家生死线,外姓人不得擅入,至于我表弟的事,这是我们张家的家事,姑娘还是不要再多挂牵了。”说罢又走上前:悄声说道“姑娘不是也看见了,你一说话,我大伯打的更凶,这里的说客还是我来当比较妥当,天色将晚,姑娘还是早些回家吧”说着就推着姑娘往外走,姑娘看救自己的小哥挨打有些于心不忍,还想辩驳两句,但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自己却是不好涉足,便就此道别。“爹,爹,别生气,你别生气,我今天涉险带外人入线也是事出紧急,您也教导我要有为天下人负责的胸怀啊”
    张瑞麟一听张启山还振振有词,拿他的话说事,狠狠一藤抽下来:“你还知道涉险啊,还有你觉得危险的事啊”软藤贯着张启山的背就打到了,疼的张启山向前一个趔趄,只吸冷气。
    “爹,爹,我知道不该冒险的”
    远处张木山的父亲赶来,:“瑞麟慢着慢着,今天的事是启山莽撞了,不过事出有因,刚刚我已向族长说明情况,族长大量,没有追究什么,你就不要动气了。”
    原来今天镇守生死线的刚好是木山的父亲,张瑞麟的亲兄弟,看见张启山带一女子入境便觉定是遇到了什么险情不得已而为之,便没有号令手下启动机关。这才使得两人呢越过生死线有惊无险。但有外人擅入这件事本身有违族规,该启动得机关没有启动便是镇守失责,交接完镇守任务他便前去与族长说明情况,族长也没有继续追究。
    张瑞麟听了劝谏更是生气,为了自家的毛头小子,让兄弟左右为难,说着又是几软藤呼啸而下。
    张木山见大伯火气还没有消,便上来拦:“大伯,我爹也说了,今天的事,族长没有追究,索幸也没有什么伤亡,您就饶了表哥吧,他以后是铁定不敢了。”
    张瑞麟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不过被张木山他爹夺了手上的软藤,:“好了,孩子也知道错了,在外面一天了,好容易回来了,英雄救美也该是个佳话,年轻人,有勇有谋是好事,你生哪门子的气呢。回家吧。启山也起来吧,下回再惹你爹生气啊,我都饶不了你。”
    张启山没敢动,抬头用委屈的眼神看了看他爹,张瑞麟没有理他,哼了一声转身走了。张木山赶紧上前去扶张启山起来,这一扶碰到了胳膊后背上的伤,顿时又疼了起来,软藤抽下去的伤都是小细口,虽然隔着衣服,但效果和鞭子也差不到那里去,被这么一碰,伤口的疼痛一下子就扩大了起来。
    张启山艰难的跟在张瑞麟后面,不经意间发现他爹的手打他的时候被软藤也划出了细细的伤口,心里又有些心疼,他也知道他爹今天生气是对的,第一私自待人入界违反族规,第二带外人过生死线,很可能会启动机关,不过今天的那种情况,让他袖手旁观,他又是万万不能做到的。刚回到家,张启山就被他爹罚到祠堂里跪着,晚饭自然也就没的吃了。
    张瑞麟也没吃饭,快速的收拾了一下就去族长家里说明情况了,今天的祸毕竟是启山闯的,自己当然也要去给族长一个交代。不过族长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心上,和张瑞麟聊起了族里的杂事。从族长家里出来,张瑞麟又去了张木山家,当然也是为白天的事。
    等回到家里时候已经不早了,管家福叔早就准备好饭菜候着了。看张启山罚跪福叔就知道定是这小子又闯了祸,便趁张瑞麟出门给张启山端了饭,听了白天发生的事,一边教训张启山莽撞又一边心疼。现在等张瑞麟一方面张瑞麟确实没吃晚饭,另一方面也想劝劝老爷,好让张启山少受点苦。
    “那个混小子呢”
    “还在祠堂里跪着呢,跪一晚上了。”
    张瑞麟有点吃惊,自己忙了一晚上,确实忘了把张启山罚去祠堂的事了,不免有些心疼:“没吃饭?”
    福叔:“没给他吃,犯了错,那里能给饭吃呢”
    不过福叔这招实在不精明,一点都瞒不过张瑞麟。张瑞麟抬腿就往祠堂方向走。
    福叔:“您先去吃饭吧,我去叫他起来就行了,气了一晚上也该吃点了”
    张瑞麟:“叫什么叫,账还没和他算完,哼”
    “白天也打过了,罚也发过了,他也知道错了,您就饶了他吧”
    “白天打,那是因为他违反族规,这件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全看族长怎么认为,我要是不在那里打他,族长万一不轻饶,这小子受得起么”
    福叔也知道张瑞麟的用心:“族长既然也不追究了,那您又是何苦呢,这孩子势必是知道错了”
    “白天打他,那是族规,打给外人看的。现在罚他,这是家法,不是外人看不见,这孩子我就不教育了。”
    说着张瑞麟叹了一口气:“这孩子啊,天性大胆,我要是不一次打怕了他,还不知道以后还敢干出些什么来”
    张瑞麟走到祠堂,脚步声让跪了一晚上本有些懈怠的张启山禁不住一哆嗦。
    “一直跪在这?”说到底,张瑞麟还是有些心疼的。
    “恩”张启山小声的哼了哼。
    抬头看了一眼他爹,虽然脸色不是很好,但已经没有白天的怒气了,过了一小会,他讷讷的补充了一句:“福叔给了饭吃”说话的语气里有了一点点小委屈,家族重压让他很少在他爹面前撒娇,他爹对他也只有严厉和更严厉,不过张启山还是会在这种时候偷偷向他爹讨个安慰。
    “跪直了。”
    张瑞麟一句话吓得张启山收起了自己的委屈,规矩的跪直了,低着头,看来今晚的风向标他预测的有点不太准。
    “跪了一晚上,想明白没有”
    “想明白了。今天不该带外人贸然入生死线,但是事出确实有因,我救那个姑娘情况紧急,”
    张瑞麟一把拍在了祠堂的供桌上:“这叫想明白了!?”张瑞麟没想到罚了一个晚上,这孩子刚说一句自己的错就开始辩解原因。
    “好一个事出有因,我问你,今天你进生死线,万一机关启动了,你有几条小命回来”
    “说啊”
    张启山答不上来,只能抬头看看他爹。
    “我再问你,还知不知道族规家规是什么”
    “贸然带外姓人入生死线,要是族长真的怪罪下来,你又有几条小命承担”
    “爹,我错了,救人的时候没有考虑那么多”张启山当时其实想到了这些,但是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他百无禁忌的命硬理论大概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了。
    “你啊,今天让你叔左右为难,人家姑娘也差点因你枉死,你在这样胆大妄为,张家都要被你毁了。”
    “拿家法来。”
    张启山心头一紧,本来以为白天打过了他爹便不会再追究了,但没想到还是逃不过这顿家法。
    微微一怔间,张瑞麟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一动作吓得张启山赶紧起身去拿家法。可是跪了这么久,膝盖都麻了,费了好大得劲才站起来,又担心他爹发火,不断地用余光看他爹的表情。心惊胆战的样子倒是让张瑞麟有些心软。但这个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胆大包天,现在不敲打他怕了,将来还不一定要惹出什么事来。
    张启山把家法拿来,就跪又跪了下去。双手把藤条举过了头顶,不免的牵动了后背臀腿上的伤,传来一阵疼痛。
    “趴下”
    张启山规顺的把手撑在祠堂供桌上,准备领家法。白天刚挨过一顿软藤,这顿家法势必是不好挨得。
    张瑞麟抬手就抽了下来,落在了屁股中间肉最厚的位置,因为白天有不少软藤抽到了屁股,所以一下过后张启山感觉白天的疼痛感和刚刚的藤条叠在一起爆发出了骇人的威力。
    张启山忍不住想叫出声但又强迫自己忍了下来,深吸气以消化疼痛。
    张瑞麟不喜欢,准确的说是不允许张启山挨打的时候叫出声或者求饶,虽然这有些严苛,但是对于张启山这种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人来说,不严苛一点,是管不住的。
    后面的藤条跟着落下来了,张瑞麟罚他从来没有规定的数目,张瑞麟觉得该挨那么多,张启山就得挨那么多,没有一次逃得掉。小的时候张启山会求饶,有时候打的狠了还会哭,但后来他就发现了,对于他爹来说求饶和眼泪是没有用的,只会让他爹打的更凶。
    张启山尽量忍住自己不乱动,但是挨了打又跪了一晚上,不动对他来说太难了。张瑞麟一藤条抽在了张启山的屁股下方,抽的张启山膝盖一弯险些就跪了下去,但是还是用手撑住了。不自觉地叫了一声“爹”。
    这样的行为换来的当然是张瑞麟更狠的藤条。藤条猛地一下子打在大腿上,张启山有些猝不及防,但他爹的威严还是让他忍住了自己本能的哀嚎。
    一连五下藤条带着风的抽在大腿上,算是对刚刚不规矩的惩罚。
    下一藤条又落在了屁股上,不过还是保持着刚刚的力道,张启山不免心里叫苦。
    不过随后同样力度的十五下藤条结束了这顿家法。
    虽然张瑞麟没有下狠手,三十多下藤条还是让张启山疼出了一身汗。
    “起来吧,以后再敢犯这样的浑事,我就打断你的腿。”
    “回去让福叔给给你看看伤。”
    “爹”张启山小心翼翼的看看他爹,“您手上的伤,也看看吧”
    “你小子,要是真心疼我,就少给我在外面胡作非为,比什么都强”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5-01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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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觉得好看就@楼楼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5-01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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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吗?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6-08 1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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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影音符 我是楼主,这不是我的是在网上找的,如果要看的话,我可以粘贴到这里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6-17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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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没有别的办法,诺诺地应了一声,看家中下人摆好家法,他只得乖乖爬上刑架,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那要人命的家法就狠狠地砸上十几岁孩子尚未发育完全的躯干。
            从背部照顾到大腿,本来张启山这少爷就没甚威严,现在被赶出家门,更是墙倒众人推,这便是张家,没有疼惜,没有垂怜,有的只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
            张启山狠狠闭上眼睛,抑制盈眶的泪水流出,却抑不住思绪乱飞。
            一下子想到小时候母亲在自己受伤后偷偷地哭泣;
            又恍觉还是昨晚练功时又累又困时却对自己点滴进步而窃笑时的情景;
            甚至还是刚刚面对父亲时的无助。
            张启山不怪父亲,从来没有。
            忘不了因为自己身上的外族血脉而被叔婶讥笑时父亲的回护;
            忘不了父亲有时对着断掌发呆时的忧伤神情;
            还记得父亲轻抚他刚文的穷奇纹身时的粗糙触感;
            甚至还能隐约回忆幼时父亲和母亲一起逗弄尚在襁褓的小张启山的温馨。
            疼痛太甚,就连回忆也若有若无。
            忽然一桶冷水浇到头上,他打了个激灵,只得唤回思绪,拼命忍痛。
            其实真的很疼,其实他也真的很怕。
            日后能抓住一个回归张家的机会的日子还遥遥无期。
            但是他不能放弃,他只能忍受。
            因为他是张启山,是父亲的儿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6-23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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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改后版,其实....还是很不满意.....
              ————————————————————————
              古墓阴森,笼得人心慌。
              张启山于铜像旁正襟危坐,闭眼似在思索些什么。
              老八在空旷的墓室里晃来晃去,那些个什么伏羲六十四卦什么的张启山听不出什么门道,偏生老八嘟嘟囔囔的声音有些大,让那些个声音在自己耳边绕了又绕。
              脖子上的伤口带着原本已经麻木的右臂一起向这个山一般的男人宣战,偏生全身的神经也被鼓动,似乎有将他的坚毅冲垮的征兆。
              有心想让老八闭嘴,但伤口疼的叫他连说话的力气都舍不得浪费,老八的本事张启山知道,只是这贫嘴的毛病,大抵是让上辈人给惯的,多说多错,这毛病,早晚得报应在老八自己身上。
              简直控制不了翻腾的思绪,刚刚记起的张家大院,似乎打开了多年的封印,那些个难堪的、难忘的、开心的、懊悔的回忆一起涌入脑子里,教他简直不能控制自己的呼吸。
              张家规矩多如牛毛,各人等级又太过分明,在那个靠实力说话的大家族里,孩子大抵是地位最低的,想在这班孩子中做个让人服气的“孩子王”,大概其中只有拥有真正实力的才能做到。
              在那一批孩子中,出了两个不凡的人物,一个自然是张启山,另一个来历神秘,家主只让所有小辈叫他“十哥”,至于真实姓名,家主未曾讲过,那个孤僻的十哥,更是没人见他说过一句话。
              张启山幼承庭训,长期被灌输实力大过天的道理,他在这些孩子中的威信已经足以让他横着走,却偏生出了这么个十哥,每天不肯说话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然师傅们都夸他功夫练得好,悟性高,若是没人怂恿,以张启山的家教严苛说不定会与他井水不犯河水,但毕竟是个十岁的孩子,被同龄人有意无意的挑拨,撩拨的火起,也就不顾平日里耳提面命的规矩,领了一群哥哥弟弟趁下学之时堵住那个独来独往的十哥,想给他个教训。
              被一群十岁上下的孩子似地痞般堵住,但那“十哥”还是没有一点儿表情,想闪身离开,却被张启山钳住手腕:“弟弟久仰十哥威风,想要领教领教,可否?”叫着“十哥”,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恭敬。
              那人终于抬眼打量了张启山一眼,手上使力想要脱开钳制,却被张启山紧紧握住,一时半刻竟是挣脱不开,他终于肯吐出一句:“放手。”
              张启山挑挑眉:“和我打一架,若你赢了我自会放你过去,以后小弟唯十哥马首是瞻,如何?”
              那人似被烦得无奈:“好。”
              话音刚落,两人便都动作起来,不过几个眨眼便已经过了数十招,那群小跟班平时只顾着拉帮结伙,到现在也只懂得拍手叫好。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几招下来张启山便知道这次算是碰上了硬骨头,只是他年少气盛,不肯认输,仗着还没发育的骨架灵活,也能斗上个几十招,只是消耗过大,张启山一边应付着那人的招式,一边心急,这可如何收场?
              那人突然露了个破绽,张启山没有多想一拳挥了过去,打在那人面门,正疑惑那人的疏忽,却听见族长的声音:“都住手!”
              张启山愕然,看看那人脸颊肿起一片青紫,赶忙收回力气,转身俯身随众人一同行礼,心下有些冰凉。
              待礼罢张启山悄悄抬头,却立马被族长眼中的怒火吓得低眉敛目。
              原本带人来为难十哥就是一时意气之举,现在冷静下来,自知这事荒唐无稽,摊上不敬兄长的罪名,这层皮怕是都得脱了,又想起祠堂里狰狞的家法无情,一时有些慌乱无措。
              “张启山,你在干什么?”族长看看两个当事人一个脸上白净仅有些汗渍,而另一个脸颊高肿,心中有了猜测,于是兴师问罪。
              张启山攥了攥拳头,咬着嘴唇,没有回话。
              族长看张启山窘得怕是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想想他平时一直守礼,心中叹了口气,随便点了个人:“你说。”
              待那人吞吞吐吐讲明事情原委,族长扫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心下有了计较:“每人杖三十。”
              张家家法沉重,虽是自幼练武,但三十杖对这些孩子来讲,也着实严苛。
              祠堂里落杖声与惨叫声此起彼伏,张启山死死抱着刑凳,忍得辛苦。
              待三十杖挨完,张启山艰难的从刑凳上爬起,想族长一定把自己私底下打架的消息告诉父亲,不敢多歇,踉跄地出了祠堂。
              不着痕迹的苦笑一声,没有多耽搁,跑步回了自家院子。
              望着自家三进三出的宅子正门处那两个伫立的护院,张启山心下有些冰冷,原本料想父亲会怒火燎原,但却没能想到父亲连个请罪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去,不出意外的被拦下:“少爷,老爷找您。”
              他只得知趣的跟在那两个人身后,走着熟悉的路线,努力平稳“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脏,在父亲书房前停下:“少爷,老爷在里面等你。”
              张启山松开被他咬了一路的嘴唇,推开门,转身,合上门,没有上前,就地膝盖一弯,端跪在门口,低眉敛目:“父亲。”
              话音刚落,便听到茶碗重重顿到桌上的声音。
              张启山只得抬头:“父亲,儿子知错。”
              “说说看。”
              “第一,不敬兄长。”
              “二十。”
              “第二,私自斗殴。”
              “二十。”
              “第三……”张启山哑然,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别的错误。
              幸亏父亲开口:“共四十,去取家法。”
              张启山起身去取摆在架子上那根约有小指粗细坚韧非常的藤条,双手递给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6-23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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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起身去取摆在架子上那根约有小指粗细坚韧非常的藤条,双手递给父亲。
                伤上加伤已是习惯,张启山低眉敛目不肯做声,只是身后的伤着实太疼,他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间的沟壑。
                等父亲接过藤条站起之后,他才双手支在案上,却不敢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那厚重的石桌上,十岁孩子身量甚小,堪堪能支住石桌,勉强能借到几分力气罢了。
                刚刚准备好,就听见身后风声迫近“嗖——啪——”后背凛冽的疼痛牵动全身,张启山靠右手死死的抓住左臂控制身体本能的颤动,心下默数,一、二……九、十。
                十记过后,从腰背至大腿都被藤条洗礼了一遍,不薄的衣料晕出点点血色。
                感觉父亲又将藤条压到了第一条伤口之上,张启山慌乱地咬上了可怜的唇瓣,等待着下一轮难熬的藤条。
                又是一轮,张启山没能控制住身体的本能,身子一直向前俯,几乎是趴在石桌上才捱过了最后几下,惩罚才仅仅过去一半,就已经难熬成这样,他小心的掩去眼中的惊惧,努力的直起腰腿,顺便抹了一把流到眼里的汗珠。
                不快不慢,又是十记,张启山尝到了嘴唇的血腥味道,右手愈发用力,整个人汗津津的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本来三十藤条不致如此,只是原本已经捱了三十杖,杠上开花自然难忍。
                “只剩十下。”张启山努力安慰着自己,“捱过去就没事了。”
                话虽如此,等藤条又一次砸到那被“照顾”过三次的伤口,他还是疼得曲卷身子,却不敢躲开。
                他疼的神志有些不清了,只想着不能躲,不能喊,剩下的,也就只有熬过去了。
                四十下,十道伤口,疼的这个十岁孩子的双腿几乎撑不起瘦弱的身体,听到藤条被丢在地下的声音:“再敢犯规矩,我不介意亲自重新教教你!”
                “是,父亲。”细微的声音被从嗓子里挤出,他实在是太疼了,偏生又不敢不回话,好不容易从嗓子里挤出的几个字眼几乎费尽了剩下的所有力气。
                在他意识不清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去自己找药涂上,明天我要见到十遍张家祖训。”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6-23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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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影音符 啦啦啦,更新了,来看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6-23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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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楼楼自己写的吗?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6-28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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