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谢帝本纪
谢帝,字志飞,生于八十年代早期,数大龄青年,至今未娶。
志飞相陋,头圆如球,脸大如盆,眼小如孔,口臭如粪。架一明镜与鼻梁之上,长小撮胡须于厚唇之边。五短身材,八面玲珑。远看如皇军,近看如土匪。昼见其如怪,夜见其如鬼。过往之处,无不惊惶而啸:志飞出没,各返其室!
飞少好学,自小立志,学有所成,望以其学问之光辉掩其相貌之丑陋。于是刻苦学之,自小成绩优异,除长相,皆可为人之榜样也.
及十三,志飞已为一翩翩少年。一日,飞过一小溪。猛然间,见一如花少女浴于溪中。但见飞虎躯一震,一腔热血涌心头。血自鼻射出。于是忙寻一地,匿,欲窥其实。无奈飞少刻苦,常于烛下习之三更,至今,双目浑视,不能及也。飞叹曰:吾立志研生物也。
及十八,赶考,落。飞甚苦闷,欲弃。但念其志,又返学堂,复习一载,及二年,中。
及大学,飞愈苦闷。问其因,答曰:学中有三多:一多为美姬;二多为才子;三多为权贵。惜吾与之一一不沾,唯有体毛之多。为之,吾甚苦闷。后飞考研,笔试坦荡荡如光明大道,过之。及至面试,考官见其相甚陋,于是礼拒之。飞含冤而离,但见其泪如雨下,曰:相陋非吾之过矣!
及结业,飞出学欲寻一糊口谋生,因其相,四处碰壁,郁郁不得志。至乡,欲谋一先生于乡之一学中,此学即为洪中。洪中海纳百川,不以其相而歧之,纳入学中,授生物。飞感激涕零,誓尽其力而效劳。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飞愈长,心愈急。问曰:急甚?曰:吾今年二十又八,至今未见有女愿委身于吾,此为吾之急也。吾以为女子皆弃吾既无房屋又无座驾,于是吾倾其所能,置一草棚为室,备一单车为驾,购一灵通为手机。本以为以此可寻一妇委身于吾,哪念吾娇憨,仍不见有人。
飞愈急,压愈厉;压愈厉,气愈盛,常暴躁于学堂之上,发泄于学子之身。授学间多杂碎语“他母亲的”、“操”等屡出自之口,惹学子发笑于学堂之上,无心念学。为此,学子皆仿之,满嘴污秽之言。但见:学绩飞流直下三千尺,家长疑是银河落九天。
一日,多生皆眠于堂上,一生甚为无聊,忽而笑。飞大怒,撵此生于堂外,令其以军姿而立。该生亦怒,拂袖而去。飞朝其大骂,见其不返,于是只好返入堂内。见眠之生多为其声响而醒,遂曰:尔等朝校门观之,守门之人亦如看门之犬,无不惧,亦可三拳两脚而降之。生皆相觑,不明其意,笑而骂之:汝可患神疾乎?以堂内声之厉,飞未闻。钟响,飞弃门而出。众生皆笑之。
旦日,飞复授之。其间,一男生与之后一女生为一书而闹之与飞眼下。二人动手未动口。飞怒,复令此男生以军姿而立,该生应之。随后,飞曰:垃圾乎?遂唾一口于该生前。片刻,;另一生曰:此生碍吾眼。飞视其片刻,令站立之生立于后墙。该生曰:吾未言,何以立于后墙?答曰:尔敢辩乎?汝不言,吾何以立汝于后墙?曰:自知。飞曰:尔敢嚣于吾乎?遂抓其襟而怒视之。众生见此状,哄曰:授课乎?蛮辩乎?二人持,皆不让。忽而,一生于后墙朝前去,飞曰:干甚?曰:出恭。飞曰:出何恭?此时不准。该生执意朝前,飞也不拦。片刻,众生皆惊呼:德德!德德者,二八班班主也。德德于门外,叫到:XXX(该生名),出门来!该生出,刹那间,但见德德扬其臂,朝其劈来,一声巨响,众生皆惶。该生顿心生委屈:吾未言,而辱吾。此生声愈大,震彻四层,引各班先生围观。德德顾大局,为不乱序,遂将此生撵于办公处。飞返入堂,曰:及尔等入社会,盖知先生之好于尔。众生皆嘘之:排而于先生之外。钟响,飞出,与门口唾一口,意蔑皆生。众生复嘘之。
太史公曰:人须自知。可陋不可露。人有其命,无妇委身为之命也,不可违此自然之规也。师需自重。可差不可狂。师有其职,授业解惑为之职也,不可污言秽语而授也。谨记:做人要低调,为师需厚道。春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