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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暖阁存戏:与叶何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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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存戏。


1楼2018-06-21 11:46回复
    【今日在朝会上同着文武大臣, 跟老二因为国器馆的拨款事项抢白了两句,老大照旧是不偏不倚,当中和稀泥,大有一副宗长的派头。自我登基以来,老二的臭脾气一日大过一日,如今连自己从前认可的政见都要驳上一驳,全当他是失心疯了。黄河治水回来,给他们二人都加了亲王的爵,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不出一个月便随意找了个由头,把老大调去了内务府管杂事,早年还在东五所时,阿玛询过兄弟三人想领哪份差事,老大自己说过想去内务府,于情理之上这调动倒也说得通。下了朝心情仍然不佳,批了半日折子,连带着晚膳也没吃下多少,将将半碗汤羹,直接让奴才撤了】
    【敬事房的人来递牌子,原本也想推了,奴才在下头跪着不住磕头,说眼瞅着一个月没迈过后宫的门儿,新秀大多安置着,再推下去,两位太后谁也饶不了他,又搭上李德海也在边上跟着劝了两句,这才翻了一个, 扫了一眼上头的字,也没往心里记。着奴才跪安,往西暖阁来】
    【初春夜还寒,因顾忌我不耐热,地龙这时候已经不烧了,连熏笼也撤了几个,乍一进屋,感觉不到屋里的温度比外头暖多少,我虽然舒服,女子体弱想必难受,坐在炕沿边上】
    这屋里头熏笼摆的少,冷不冷?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6-23 1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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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淳贵人失宠了,打入冷宫,封


      5楼2018-06-23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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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西暖阁外的梅,在夜中透过窗, 睇向我一它在笑我呢。 这样多的好女子里,唯我混着蓉城的运气,拔了头筹。愧怍地,又带了点儿害怕。甚至在来的路上,捏了一丁点儿梅瓣在手, 盼它给我鼓鼓劲儿。幸而,阁里的凉救了我。它抚着咚咚作响的心,驱去薄汗,将我的眉眼凝成冰。可我心里知道,这副躯体里,依旧是位胆小的鹿,如今正垂着角,来回走动呢。)
        ("吱呀一" 有步子裹着夜来了。一下一下地,将我摄住。在这样的紧张中,我竟胡想起来。有宫人说,圣上凶极了,唇与鼻皆是铁做的,又冷又硬。)
        (圣上的袍角落在眼前, 我这只避无可避的鹿,低着头,露出一片白净的后颈。)
        (蓦地,他开口了。)
        "这屋里头熏笼放的少,冷不冷? "
        (并不是金戈之声,反而带着股暖洋洋的懒意。他并不曾责我木讷,反倒将我的眉眼捂化了——融融, 谁许你听信那些胡话的!下意识仰起头,像只迎雨的苇。茫然, 又小声地。)
        不冷..
        (我看清了他的脸。这座帝疆的主人,拥有一-双极黑的眼,高挺的鼻,在光下显得很柔和。若是摸上去,应当是热的——他不是铁做的,这叫我大松一口气。而后,就因这样的怪念头, 红了耳根。圣上这样体恤,我不应胡乱猜测。水做的眉眼,在灯下也雾蒙蒙的, 叫人心里舒坦。)
        (愧疚,又珍重的回应。)
        您冷不冷呢?妾身来时,风大极了,将梅吹落了几枝——您瞧。
        (伸出冰凉的手,掌中躺着几瓣黄梅,小小的。)


        6楼2018-06-23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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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档】
          (他的指很冰,惹得我颤了颤。像一支无温的紫毫,踮起笔尖,若有若无的在我身上,留下紫禁的轮廓。这是顶得面儿的荣耀——就像进宫应选一般。可那会儿,我还不是在蓉城城外吓哭了!他的身影盖住大半的光,那腔孤勇在此刻, 跑了个精光,丁点儿都不剩给我。)
          (只剩一颗心,慌慌张张的跳着。)
          (他的指停留于脖颈,游弋在凸起的锁骨。像是在极度紧张里,突然被人挠了痒痒肉,下意识侧首,肩胛蜷成了个半围,将他的手留在里面。杏眼无措,又祈求的探他。)
          妾身叶何氏,阿玛是蓉城知府。
          您..您...
          (圣上召寝,又宽厚体恤,我不应要求更多。可我这身皮肉,哪儿都是痒痒肉。不敢笑,憋得眼儿水汪汪。)
          痒...
          (委屈地,撒娇似的。可他一双眼掠来,拘谨得缩也不是,伸也不是。我竟又说不出了!来时嬷嬤教的话,争先恐后长了腿儿跑远。唉,你们等我一等呀!被独留在场中,只得忐忑摸索着姿态,努力去摹个模糊的影。小手儿探上来,怯而迟疑,像只嗅闻的兽。最终才鼓足勇气,虚握他的指。)
          您轻一点儿呀?
          (唉,这又是句胡话,轻点儿不是更痒了?这下子窘迫得连面也红。光还在他身后,若不是我被遮住,兴许还能听到它掩面大笑。它在笑我痴呢!只得笨拙掩饰,回完未答的话。)
          等过了五月初六,便十五啦。


          7楼2018-06-23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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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一句能答一句, 还敢壮着胆子伸出手掌递给我看花瓣,倒是个不怎么拘礼的,总好过甫一面圣便吓得浑身哆哆嗦嗦,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初春已至,大地日渐回暖,梅花的时节快要过去了,耷下眼皮瞧了一瞬她手中的东西】
            吹到手里的花瓣没扔,一路攥了过来, 你倒很知情趣。
            【两脚一并脱了足履,盘腿坐上了床沿,掀开一点被窝,露出一块里头人粉白的皮肤来,食指放上去缓慢地抚摸。先前翻牌子时只寥寥扫了一眼,这会儿哪能记得姓甚名谁,问道】
            哪家的秀女, 多大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6-23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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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府的知府嘉济,这个人是有些印象,永熙年间进士出身,政绩平平,算下来多年无功无过,在成都这片地界上倒也没出过什么岔子,就是脾气不大贯通,朝廷中请安折上得少的数他有一号。元丰朝四年改元,现在的朝臣多半是永熙年留用至今的,开科选拔一批新的臣子是当下要务,内外帘用人不好裁决,宗亲当中和恭王走得近的可不少,今岁的优贡也得上上心。合计着这桩事,没招耳听被窝里的女子说什么,直到她叫了一声痒,才回过神来。 想不到老子古怪,闺女教养得却不
              错,乖巧讨喜的模样,嗯了一声】
              十四……比皇后嫁给朕时还小了一岁。【提起莺莺初嫁时,可比她的胆子大多了,想起过去她缠着自己的往事,终是见了点笑容】把生辰也说了出来,是打算问朕讨个赏么?
              【蜀地易出美人,人杰地灵,女子的皮肤白且柔嫩,说汉话时的口音也比四九城的大格格们多了些风情,一面示意她伺候自己更衣,一面捏了捏她单薄的肩膀,尚且填不满一掌,于心难忍】
              你年纪还小,告诉朕,想现在伺候朕,还是过一段时间?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6-23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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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想照比皇后不成?【手上骤然加了几分力道,一句话便将她吓得面上失去血色。此刻若是莺莺在这里,决计是不会为我一句话就唬住,潜邸时缠了我许多年,拒人千里的话说过太多,未见她有一次胆怯,可世上只有一个莺莺啊。释开眼前女子的肩膀,放缓了声调】这次朕不怪罪你,往后不许再信口胡言。
                【食指轻抚在小小的锁骨上,红透了的耳垂惹人怜爱,二指揉捏把玩了一会儿,含入口中嘬得爽利。带着她的手一路放在隆起的茎柱上,在人耳边道】
                从来嫔妃侍寝都是怕的,你怕不怕?


                11楼2018-06-25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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