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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城区·春漪路 」__________天鹰会总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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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鹰会:
临淮历史最为悠久的黑道社团,由原清初时期的反清复明组织“洪门”下属“天鹰堂”发展而来,组织严密,人员甚多,权势浩大。民国初年,天鹰会因内部党争问题一度情势走低,东泰社迅速崛起,与天鹰会分庭抗礼。后天鹰会礼堂钟启明上位,接任龙头一职,天鹰会转而经营军火及货物运输生意,短短半年,着手成春,已垄断临淮军火市场及各大运输枢纽,情势更甚当年。
帮内均以兄弟相称,没有辈份之分。帮中执事延续“洪门”传统,分“内八堂”、“外八堂”。“内八堂”的职位是:“龙头”(会长)、“坐堂”(左相)、“陪堂”(右相)、“礼堂”(掌管礼仪)、“执堂”(掌管总务)、“刑堂”(掌管刑法),以及“盟证”“香友”(均为客卿)。“外八堂”名义上有十排:一排“心腹”、二排“圣贤”(军师,通常由和尚担任)、三排“当家”(掌管粮饷)、四排“金凤”(亦称“金姐”“四姐”,弟兄们的家室)、五排“红旗”(掌管号令、执法)、六排“巡风”(巡营查哨)、七排“银凤”(亦称“银妹”“七妹”,未婚女子)、八排“守山”(原山门守卫,通常以道士担任,现为虚职)、九排“江口”(原江口河口守备,现为虚职)、十排“么满”(外围卫戍)。十排中的四、七两排为妇女散将,不入堂,故称之为“外八堂”。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6-26 22:58回复
    【备注】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6-26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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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福音医院接受了田中的治疗后,夜夜晚上都做同样的梦,梦境越来越清晰,我也有点盼着再次接受治疗。先生告诉让我好好适应一段时间,田中会再次来,我也打消了原来的顾虑,安心接受他给我安排的一切。我与他又像之前一样,正常上下班,蒋绍之也从家里搬走,那股不舒服的感觉终于消失不见。昨夜用了饭,他吩咐了我不用起早,我瞧着时间出去,上车打燃了火先一步等着。看着时间还早,于是摸了一只烟点燃,才刚抽了一半,就看见他过来了,赶紧把烟熄灭,看着他道。】
      对不起先生,没忍住。
      【还记得上次他看见我抽烟,让我少抽点,印象中他自己不抽,也不喜欢身边人抽烟。】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10-07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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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之后,蒋绍之也搬了回去,我渐渐回到了原来的工作节奏,与蒋绍之说的从长计议,也在慢慢对冯翊及其党羽展开调查。
        将遇袭时的经过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有一个细节难以忽略,阿九握枪的姿势和枪法无疑证明了他肯定是受到过专业训练的,这使我对他曾经的职业产生了怀疑。救回他之后,我也派人去打听过当时在那个地区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似乎当时东泰的人在那个位置发生了枪战。东泰是世袭的社团,这么久了也没听说过党争,那么如果东泰就是追杀阿九的人,要么就是他手握机密却叛逃了东泰,要么他根本就是……
        卧底?
        这个结论让我有些震惊,就越发想帮他恢复记忆,田中说过不能操之过急,如今也只能慢慢等待。至于阿九的身份,还得慢慢试探。
        昨晚同他说好了,今早起得稍晚了些,整理完毕后从楼梯下来,就看见阿九已经整装待发,倚在车门边抽烟,我无意识地皱了一下眉毛,见他忙把烟掐了,便也没多说些什么,然后杵着拐杖径直坐进了车里。
        :嗯,去总舵。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0-07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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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料之中他并没有说我,先生对我的脾气一直都是很好。拉开了车门,让他先上去,然后我也跟着上去,闻言有些诧异。一个月里面只有重要的日子,他才会上总舵去,今天显然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我默默开着车,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毯子递了过去,这是从他中枪后养成的习惯。】
          先生小睡会儿。
          【我踩了油门将车开出了别墅区,往总舵的方向开去。到了门口,我打开门让他下去,按照惯例今天我需要在停车区停好车就行,之后按照时间再载他回去就行。只是到了门口,王司机走了出来,对着钟启明鞠了躬,然后上车把车开走了,我看着钟启明有些不解。】
          先生?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10-07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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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往常一样,上了车接过毯子就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一路无话,不多时便到了总舵,下了车,那边的王涂见了我们,忙走上前来,把车开去车库停了。
            身旁的阿九有些茫然,我瞥了他一眼,暗暗起了些小心思,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去。
            :跟我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0-07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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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着钟启明往前走,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跟他进过总舵,今天也没见蒋绍之在门口等他。我随着他往前走着,总舵里的守舵的都向他问好。好在那人不在,否则又是一番闲话。他将我拉到了一间房子里,看门的给他鞠躬,我就跟着他一起进去了。看着里面的陈设,有一股熟悉感从心底冒了出来,好像在以前,这样的地方我来过很多次。】
              先生,这是?
              【我看着他有些不解,并不知道他带我来这做什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10-07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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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杵着拐杖抬步往前走去,门外看守的兄弟见了我,立即鞠躬异口同声道了声:“钟爷!”我点头示意,径直进了大门,总舵向来是天鹰会人最密集的地方,来来往往的兄弟,见了我纷纷鞠躬行礼,我也一一给予回应。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拐了个弯,乘电梯上了二楼,来到一个房间前,外头看守的兄弟为我们开了门,一排排井然有序的枪把映入眼帘。旁边有专门的人准备好了训练枪支和耳塞,我将拐杖搁在一旁,取了耳塞熟练地戴上,然后拿起一把枪递给身旁的阿九,道。
                :试试。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10-07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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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舵很大,我并没有真正进来过内部,自然也不知道这里面竟然还有个封闭的靶场。一排排整齐的枪放在桌子上,长短不一,光看外壳也知道是好枪。偌大的房间隔成一个个小靶台,远处隔着一个个靶子,枪被钟启明递了过来,手指颤抖地抚摸着冰冷的枪支,看着他道。】
                  先生,我不会。
                  【他的眼神不容我拒绝,我只能将枪放在桌子上,默默戴上耳罩,低头看着那把枪,闭了眼本能地很快将枪上膛,拉了保险,睁开眼睛,抬起了左手,对准了枪靶子就是一通扫射,十声之后,我停了下来,取下耳罩,等着人去数靶报靶。回头正巧看着钟启明在看我,我与之对视,不自觉脸一红,低下了头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10-07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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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巷战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因此我确信阿九是个懂枪的人。他推脱,却换来我一个不容拒绝的眼神,于是他只好无奈地戴上耳塞,给枪上膛,扣动扳机。
                    “砰、砰、砰”十声枪响,无论是从握枪的姿势还是射击的动作来看,都与专业水准别无二致。靶纸被送了上来,三张射了九环,其余全部正中红心,我将靶纸都给他,冷峻的语气反问道。
                    :不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10-07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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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数靶的时候,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空气安静得可怕,事实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甚少交流。靶纸被送上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变了,我凑了过去瞧,十个孔都在红心的范围内,我也有些吃惊,没想到随手,竟然能有这样的成绩。面对他的质问,我一时语塞了。】
                      这个……我不知道。
                      【我低下了头去,不敢去看他。他的眼神冷到了极点,是我从来都没有看过的,他用这个眼神看我,心里面生了一丝难受。】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10-0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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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九低下了头,模样颇为委屈,倒像是我欺负了他一样。无奈地叹了口气,心里自有裁度。
                        瞥见一旁桌案上训练用的手枪,一把拿了起来,直顶着他的脑袋。身后看守的手下见状也要拔枪,被我挥手制止,并示意他们出去。整个靶场只剩下我与他二人,空气凝结,安静得可怕,良久,我方冷声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0-0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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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钟启明的不自在,大抵是从那夜我也无法确定是不是存在的吻开始的。我再也没法淡定从容地与他对视讲话,看向他时也有躲闪。枪指向了额头,想象中的恐惧并没有到来,面对他的质问,我从容道。】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来自何方又要往哪里去,我知道是方才的打枪,引起了他的问话。眼睛闭了,我默默开口。】
                          先生如果想开枪,就开吧。阿九这条命是您给的,您要拿就拿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10-0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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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杆直直地顶着阿九的脑门,这时候只要我扣动扳机,他就会就此消失在这个世界。关于这个人的来历,我也派东泰那边的线人查过,只是一时没有线索。
                            持枪的手一动不动,死死地握着,仿佛下一秒就会送他归西。他不与我对视,但从方才打靶的表现来看,想来他确实是失忆的状态,但我仍想逼迫他想起些什么,我想了解他的一切。我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道。
                            :别以为我不舍得杀你。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10-07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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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枪杆子指着脑袋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知道,只要他轻轻一动手,我再也看不到他了。我并不是一个怕死的人,就像枪战时候,我闭眼的那一刻,我想的并不是自己能不能再活,而是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了,就会变得格外难过。按在太阳穴上枪的力道又加重了些,我依旧一动不动,闻言,回答道。】
                              随您。
                              【我并不知道他会怎样,但是此时此刻,我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感。我和他离得近,很想睁开眼瞧瞧,但又被理智挡了回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10-07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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