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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兰同人文———The birth是之前《第三次会面》的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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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兰同人文———The birth
是之前《第三次会面》的修改版。
就酱
女主么,参考德古拉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7-01 18:27回复
    放上昆兰,这莫名有cp感的图是怎么回事?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7-01 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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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
      公元90年,科洛塞奥斗兽场
      位于提图斯凯旋门西侧的、足以容纳万人的斗兽场座无虚席,这盛况只有在庆祝主神的日子时才会出现。角斗台位于圆形斗兽场的中央,周围分布着看台,共分为三个区域,严格按照阶级划分:第一区属于皇帝和元老院议员,在这里可以近距离观赏残酷的表演,是整个斗兽场里最好的位置;第二区稍逊,属于罗马高阶市民,也就是拥有罗马市民权,家财万贯的人;第三区最差,属于平民,只能站着观看比赛。
      角斗台下方是地窖,关押着猛兽和角斗士。竣工之时,曾举行了为期100天的庆祝典礼。时任执政官的图密善下令挑选五千头猛兽与三千名奴隶,让其在角斗台上厮杀直至同归于尽。
      野兽与人类的血液浸染了脚下的大地,这都要归功于图密善的父亲———韦斯帕芗。他自掏腰包建造了这座斗兽场并免费向民众开放,因此获得了极高的人气与政治支持率。自此,角斗比赛与政治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如果拥有罗马市民权的人打算竞选元老院议员,那么举办几场大规模的角斗士比赛要比干巴巴发表演说的人机会要大得多。
      和每个觊觎元老院一席之地的人一样,福斯图斯. 塞多留也不例外,他在二区正襟危坐,等待着比赛开始。就在此时,周围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福斯图斯随着人们的视线望去,只见第一位角斗士已经入了场。他骄傲的举起手中的剑,人群随即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声。
      “知道他是谁吗?我的朋友。”这声音福斯图斯很熟悉,粗犷又带着些许嘲讽,他不做第二人想。此人名叫罗慕路斯,福斯图斯的死对头,无论做什么总是横插一手。
      “望赐教。”福斯图斯努力使自己的说话声不至于那么刺耳,他很想一拳打烂罗慕路斯的脸,但想想还是做罢,他不是这壮汉的对手。
      “他是色雷斯角斗士中最厉害的,名叫塞涅琉斯,我想你的角斗士今天占不了便宜了。”罗慕路斯说完哈哈大笑起来,引来旁人侧目。
      “那就拭目以待吧。”福斯图斯咬牙切齿道,他不可能会输。
      角斗士头上戴着头盔,身上穿着皮制盔甲,手里拿着一把长剑,沿着狭长的过道进入了地窖,与列队走过的士兵擦肩而过。他在出口前站定,将手中的剑插到地上,那剑柄竟是由骨头制成的!呐喊声从斗兽场上传来,角斗士并没有立刻上场,而是摘掉碍事的头盔,将身上的盔甲悉数脱下,他并不需要这些。因为他的力气与速度无人能及,无论是人类或野兽都无法在他面前挺过数分钟。角斗士蹲下身,捧起地上带着血腥味的泥土将其涂抹在身上,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倒像是一种仪式。
      仔细看来,角斗士的皮肤呈苍白色。他的后背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伤疤,耳廓的形状也与人类迥异,这一切使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人们虽不知他的身份,却给了他一个名号———野蛮角斗士。做完这一切后,角斗士拿起地上的剑,推开了通往斗兽场的门。当野蛮角斗士站到角斗台上的一瞬间,呐喊声达到了顶点,人们无不期待着一场精彩的对决,或是一场屠戮。
      塞涅琉斯打量着角斗士,虽然逆着光看不清对手的脸,但仍感觉到其视线牢牢黏在自己身上,一种不安感从心底升起。像是要排除这种不安感,塞涅琉斯率先发起了攻势,他将全身的力气注入到右手的剑上,向着角斗士身体左侧狠狠劈了下去。换做他人根本来不及躲避,毕竟塞涅琉斯的速度很快,然而这招轻易被角斗士化解了。塞涅琉斯只来得及看见一道残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就被角斗士击倒在地。塞涅琉斯狼狈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失利的挫败感令他怒火中烧,更让他气愤的是,角斗士依旧站在原地像刚才那样盯着他。
      塞涅琉斯的第二次攻击调转了方向,转而攻击角斗士右侧。不出意外,他的对手格挡住了这凌厉的一剑,但同时也让毫无防备的手臂暴露在塞涅琉斯的视线中。我要杀了你,塞涅琉斯心想。凌厉的剑锋划伤了角斗士的胳膊。他一惊,下意识的反手一剑。惯性使然,赛涅琉斯往后退了几步,随即感觉到一阵剧痛从腹部上传来。塞涅琉斯顾不上伤势,他啐了一口,趁着角斗士查看伤势的空档攻了过去。
      直接瞄准咽喉要害,干净利落。
      角斗士并没有惊慌,他向后仰过身躲过了塞涅琉斯的剑。他的对手也不是吃素的,见状立刻调转剑锋打算反手一击,角斗士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用右前臂轻松抵挡住了塞涅琉斯的攻击后,直接用剑柄击中了他的面门。塞涅琉斯趔趄了一下,就势要跪倒在地。角斗士借着这个机会挥剑在他的胸前快速划过,留下了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角斗士将单膝跪地的塞涅琉斯踢倒在地,将他的剑扔到一旁。当剑尖抵住塞涅琉斯的喉咙时,他第一次看清了角斗士的脸,也明白了那份不安感是什么。眼看败局已定,这壮汉开始乞求起来,哆哆嗦嗦道。“求你,求你,不要杀我!”
      并非所有败者都会面临死亡,杀与不杀完全在胜者的一念之间。虽然角斗士有意放塞涅琉斯一条生路,但看台上围观的人群显然并不想看到这个结果。
      “杀掉他,杀掉他!”
      叫好声此起彼伏。
      角斗士看向站在二区看台的福斯图斯,后者轻轻点了点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7-01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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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
        “不是我要杀你,是你的族人要这么做。”塞涅琉斯瞪大双眼,看着锋利的剑刃刺穿了喉咙。
        暗红色的血液喷涌而出,溅到了角斗士的身上,也染红了脚下的大地。
        当人群散去后,罗慕路斯一屁股跌坐在看台上,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千挑万选的人就这么败了,他很不甘心。像是看出罗慕路斯的心思,福斯图斯理了理托加的下摆,俯身于他的耳边。“如若不是我让他故意放水,塞涅琉斯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得手。”
        福斯图斯满意的看着罗慕路斯变得煞白的脸,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再会,我的老朋友。”
        福斯图斯.塞多留深谙黑魔法之道,像每个热衷于此的人一样,相信永生之人的存在。嗜饮鲜血,隐于黑暗,古籍中如此记载。福斯图斯深知仅凭这八个字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但他从未放弃过希望。在日复一日的找寻中,总算出现了一丝希望。恶魔的传闻在西西里地区甚嚣尘上,与那八句箴言很相似。
        但没等福斯图斯出手,“恶魔”就被人抓回了罗马,投进监狱,罪名是抢劫过路的旅客。
        “恶魔”在监狱里的日子并不好过。周围人忌惮他的外貌和超凡的天赋群起突袭,在他身上留下了多道剑伤和致命伤。但他奇迹般的没被杀死,并且很快复原了。福斯图斯很快找到了他,带他离开了这里。
        福斯图斯认为“恶魔”是第五个拥有人类身躯与吸血鬼血液的不死之身,所以为他取名为昆图斯.塞多留。随后,福斯图斯将他送进了角斗士学校,让其接受训练成为一名角斗士。当然,他这么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自己。优秀的角斗士能为其主人带来巨大的荣耀,这不是一句谎话。现在,这愿望终于得以实现了。
        昆图斯返回地窖,动手清洗起一身的泥土和沾染上的血迹。血液独特的味道刺激着昆图斯,提醒着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进食了。福斯图斯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昆图斯扔掉手中脏污的布,重新穿上盔甲。
        “干的不错,出生者,”福斯图斯面露微笑。昆图斯没有作答,他不喜欢这个称呼。“你为我带来了巨大的荣耀,因此我给你承诺。等我竞选上元老院议员后,你就可以自由离开这里,以公民的身份。”
        “这不是我想要的。”对于昆图斯的请求,福斯图斯略感吃惊的挑挑眉。“你说过,我的身体里流淌着人类和吸血鬼的血液。但比起吸血鬼,我更想了解人类的那一半。”
        “那就去军队吧,我可以给你系统的学习。”福斯图斯想了想,说道。
        昆图斯一边抚摸着佩剑锋利的剑刃,一边听着福斯图斯的话。手上的剑是一把双刃铁剑,上面没有任何银饰,剑柄则由人类的股骨制成。当初首捷之后,福斯图斯特地命人打造给他的。
        不久,福斯图斯当上了元老院议员,同时践行了他的承诺。昆图斯如愿进入了军队,加入进第三军团。接下来的数十年间,昆图斯多次凯旋归来,从女战神殿游行到凯旋城门。在伯加索斯的旗帜下横跨海洋远征非洲,对抗凶残的柏柏尔人;在大不列颠,他让皮克特族军队闻风丧胆,日耳曼地区的部落称他为铁影。战役结束的时候,他被封为地方总督,获得了一片肥沃丰饶的土地。但无论昆图斯获得了多少功勋与盛名,唯有一点他是永远抹除不掉的———那就是融入他血液中的邪恶。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7-01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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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感应。每当遇到危险,他总能知道,这种感觉类似于异卵双生的人类。虽然他们靠人血维生了许多年,但他缺少病原体,不会让猎物转化。即便是照到少量的日光,也不会死。不过除此之外,因为背负着血祖诅咒的关系,昆图斯也拥有血祖的所有特质。只不过他的心智独立于血祖,无法受其操控。血祖之所以憎恨他,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
          十年后
          昆图斯在黎明之前回到洞穴时,觉察到里面有人。在洞穴的阴影处,他看到一个更暗的影子,正在看着他。这是昆图斯第一次见到自己生理学上的“父亲”。然后他发觉,母亲的声音在他的体内愈来愈弱———她的信号消失了。
          昆图斯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母亲的话应验了。他根本没看见敌人,就知道他有多残忍。昆图斯毫不迟疑的转身逃向他唯一的庇护———早晨的阳光。
          然而,在昆图斯职业生涯的每个阶段,血祖的迫害一直如影随形,不过这时血祖早就抛弃特拉克斯那个十五岁的宿主了。他曾遭遇暗中突袭,被其他吸血鬼奴隶攻击过,甚至也被血祖以不同化身直接攻击过,虽然次数很少。
          刚开始,昆图斯不确定这些攻击的性质,不过时间一久,他开始对自己的血亲愈来愈好奇。罗马军队的训练教他在受到威胁的时候也要保持攻势。所以他开始追寻血祖,寻求解答。
          同时,他的功勋与盛名也让其他吸血鬼始祖开始注意到他,他们在某场战斗中的夜晚找到了他。因为这样的接触,昆图斯才知道了血脉与背景的真相,知道了一旦血祖被摧毁,自己也会毁灭。始祖们都以为只要向昆图斯揭露秘密之后,他自然就会加入他们,所以给他看了许多事情。
          但昆图斯拒绝了,他拒绝了和血祖一样有破坏力量的吸血鬼始祖。因为昆图斯一辈子都和人类在一起,更因为母亲的那句话:
          你是个人类。
          所以尽管面对血祖的威胁,昆图斯还是希望以不死之身和凡人生活。而不是———作为纯种吸血鬼中的**。
          因为他的出生是因疏忽造成的,而非血祖真正的规划,所以昆图斯无法繁衍。他无法生出下一代,也不能真正的占有一个女人。缺少病原体的缘故,他没办法感染或征服人类。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7-01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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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纳拿起桌上空的咖啡杯,走了出去。
            “这场景似曾相识吧。”汤姆斯手拿电子书,与康纳擦肩而过。
            “博士。”
            汤姆斯一头灰白头发,黑色眼睛琼琼有神。“
            鉴于艾瑞第一个旅行地点定在古罗马,我要给她送些资料过去。”汤姆斯说着指了指手里的书。
            “好的,汤姆斯。”康纳笑道。
            如今,纸质书被完全取代了。不管你需要什么人工智能都会帮你完成,只消说出你要查找的东西即可。
            “晚点会去蹭饭,麻烦了。”汤姆斯拍了下康纳的肩膀,大步走进爱玛瑞丝的实验室。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8-07-01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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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
              外界对于爱玛瑞丝的研究不屑一顾。他们以批判的眼光看着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相信她有能力做出超越父辈的事。在泰勒夫妇开辟时空研究先河的公元2020年,现实世界有个名叫诺顿.弗里斯的美国人,以霍金和爱因斯坦的理念为基础,坐着宇宙飞船光速行驶在太空中,结果一去不复返。有人说他被黑洞吞噬了,也有人说他生活在了过去。
              众说纷纭。
              而亚伦.泰勒的研究恰巧解决了这一技术难题。经过不懈努力,他们最终创造出了阿尔忒弥斯号。它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宇宙飞船,或是飞行器,而是类似于“胶囊”形。阿尔忒弥斯最大的亮点在于它可以随身携带。对,你没听错。这在我们所处的现实世界简直不敢想象,但平行世界就是另一回事了,那里的科技发展远超我们的想象。
              阿尔忒弥斯长12米,宽80厘米,高两米。舱壁内持续恒温,与人体体温很是接近。搭载的人工智能系统,能自动检查搭乘者的身体状态。只消说出目的地,“胶囊”便会自动运行。看似很简单的系统,却耗费了爱玛瑞丝十年的时间来完善它。
              在同僚的帮助下,爱玛瑞丝找到了平行世界与现实世界的入口,而另一个问题又摆在了他们的面前。汤姆斯曾尝试将“胶囊”投入了缝隙里,但从人工智能传回来的画面来看,它只持续了十分钟就在空间里自行消散了。为了加强舱壁原有的强度,爱玛瑞丝做了些许调整。
              按下最后一个按键,爱玛瑞丝呼了口气。
              “看来你成功了,艾瑞。”
              实验室的门发出了“叮”的一声,汤姆斯走进了实验室。
              “给你的资料。”
              “谢啦,老师。”爱玛瑞丝微笑着看着导师的脸。“加固材料费了我一番功夫,P.B阿尔法并不好找。还得去实验看看,如果———”
              “放轻松,艾瑞,先去看看孩子如何?”
              “好吧,我正要去呢。”爱玛瑞丝调皮的眨眨眼,走向右手边的门。
              经过一条狭长的通道,爱玛瑞丝来到了实验室的中心,她的“孩子”正静静躺在那里。爱玛瑞丝伸手摸了摸还有些温度的舱壁,喃喃道。“希望这次能成功。”
              康纳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街道。自从爱玛瑞丝出生后,他就一直担任泰勒家的管家。亚伦去世后,康纳一直留在爱玛瑞丝的身边照顾她。好在她是个听话孩子,即便在青春期也没惹什么麻烦。
              脚步声打断了康纳的思绪,他面带微笑迎接着小主人的归来。
              “我成功了!”爱玛瑞丝三步并作两步的扑进康纳的怀里。
              “真的很了不起。”汤姆斯和纳尔森并排走了进来。
              纳尔森手里提着纸袋。“庆祝用的酒。”
              “晚饭已备好,随我来吧。”
              康纳比了个“请”的手势。
              晚饭后,爱玛瑞丝直接回了房间,她已经快两天没有合过眼了。兴奋感大过了疲惫感,她为即将到来的旅程而兴奋着。
              爱玛瑞丝穿上为时空旅行特质的防护服,既结实又轻便。“艾瑞,出发前我要叮嘱你一件事。”汤姆斯一脸严肃。
              “怎么了?”爱玛瑞丝奇怪道。
              “不要动感情,不要爱上任何人,毕竟你不属于那个世界。”
              爱玛瑞丝没想到导师会说出这种话,不禁“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这次时空之旅是为了测试阿尔忒弥斯号的性能。古罗马是父亲向往的国度,我是为了替他完成心愿,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去考虑。”
              也从未这么想过。
              汤姆斯似乎放了心。“那便好。”
              爱玛瑞丝检查着黑色尼龙双肩包里的东西:几罐康纳特质咖啡、必备药品、防身用具、换洗衣物、地图以及洗漱用品。
              “把这个带上。”汤姆斯说着递给了爱玛瑞丝一件斗篷。“轻薄又保暖。”
              “多谢,老师。”
              “至于钱,你要自己想办法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在这一点上,爱玛瑞丝颇为乐观。
              “总之一切小心,艾瑞。”纳尔森语重心长道。
              “好。”
              现实世界与平行世界的入口位于伦敦郊外,康纳开车载着他们三人来到这里。
              “那,我走了。”爱玛瑞丝冲着站在一旁的三个男人挥挥手。“来日再会。”
              “慢走,艾瑞。”康纳微笑着点点头。
              “一切小心。”
              “发现不对,立刻回来。”
              汤姆斯目送着爱玛瑞丝进入阿尔忒弥斯号中,心情格外复杂。可以的话,汤姆斯不想让爱玛瑞丝进行这场不知结果的旅行。但看到学生那充满求知欲的脸,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即便是得到了爱玛瑞丝肯定的答复汤姆斯还是格外担心,毕竟感情这东西谁说的准呢?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惨痛教训,汤姆斯不希望这涉世未深的女孩再经历一次。
              因此,他做了点准备。见汤姆斯一脸担忧的样子,纳尔森探寻般看着他。
              “怎么了,贝格?”
              汤姆斯轻轻摇摇头。“希望是我多虑了。”
              爱玛瑞丝将背包放在脚下,躺了下来。舱门“
              叮”的一声关闭了,人工智能略显机器化的声音在爱玛瑞丝的耳旁响起。“欢迎来到阿尔忒弥斯号。在旅程开始前,需要先检查您的身体状况,请稍等。”
              几分钟后……
              “恭喜,一切正常。另外,有四点注意事项需要提醒您。第一,您手上的戒指是召唤阿尔忒弥斯号唯一媒介,不可损坏。第二,请不必担心返程的问题,最新型阿尔忒弥斯号搭载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7-01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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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玉石俱焚是他的宿命,那他就没理由逃避。
                直面威胁,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阿卡莉娜于日落前来到了这片树林。她身上的钱所剩无几,没办法住进城镇的旅馆里。所以,她打算来树林碰碰运气,没准能发现猎人留下的小屋。
                走了片刻后,阿卡莉娜来到了昆图斯所在的洞穴前。她看到了洞口的马,意识到有人先她了一步。眼看着天色渐暗,她并没有太多的选择。阿卡莉娜走进了洞穴,里面一片漆黑,她使劲儿眨眨眼适着黑暗。
                “有人吗?”
                冰冷的剑刃回答了她。
                昆图斯没想到会有人闯进这个洞穴,更没想到竟是那晚遇到的女猎人,他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阿卡莉娜手心冒起汗来,竟这么快就遇到了混血儿。
                “这次换你用剑指着我了,我们扯平了?”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跟踪我?”
                “西西里地区吸血鬼肆虐,我又很缺钱。再说我根本不知道你也在这里,何来跟踪?”阿卡莉娜耸耸肩。“我只想在此落脚,天亮后就离开。”
                昆图斯将信将疑,但她没理由骗他。
                “天亮后,立刻离开。”他说道。
                阿卡莉娜从外面找来枯枝生了火,火光照亮了整个洞穴。对于一直以牲畜之血为生的昆图斯,人血的味道无异于罂粟,甜美得令人上瘾。这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刺舌迫不及待的想要冲口而出。于是昆图斯刻意远离阿卡莉娜,极力压抑着这股渴望。
                牲畜的血液味道很淡,没有人血的那种醇厚感。虽然能填饱肚子,但口感极差。就如同索然无味的食物一般,嚼之无味弃之可惜。
                昆图斯的身上仅穿着一件丘尼卡,手臂裸露在外,紧致结实的腹肌若隐若现。抛开面容不说,光看这身材就足以吸引女人了。
                “那么,怎么称呼你?”阿卡莉娜扭过头,看着离自己很远的混血儿。
                “昆图斯.塞多留。”
                “你只出现在我们的传说中,我想知道关于你的事。”
                几世纪以来,目昆图斯一直对自己的真实身份闭口不谈,也从没人主动问起过。
                “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对未知的事物总是要多了解一点。”阿卡莉娜笑道,捋了捋挡在眼前的灰白色头发。“所以希望你能告诉我。”
                昆图斯冷冷撇了女猎人一眼。“无可奉告。”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那就算了。”
                吸血鬼是无性繁殖没有生育能力,但却可通过感染人类孕妇使肚子里的胎儿变异,从而生出半人半吸血鬼存在的混血儿。阿卡莉娜知道一共出现过五名混血儿,只有昆图斯一人存活了下来,从他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父母和孩子之前有这特殊的、名为亲情的纽带,是割舍不断的。”阿卡莉娜忽然道。
                昆图斯与女奴之间仅靠一道微弱的心电感应相联系,他不知道那是不是阿卡莉娜口中的“亲情”。
                “好了,我该去工作了,晚些见。”阿卡莉娜伸了伸有些发麻的腿站了起来。
                “吸血鬼在此地肆虐,因为他在这里。”昆图斯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看向洞口。
                “谁?”阿卡莉娜警戒道。
                “我的,父亲。”昆图斯话音未落,燃起的火苗轻轻摇曳了一下。要知道这个洞穴是密闭的,按理来讲是没有风的———除非有人靠近。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8-07-01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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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7
                  血祖对这个宿主很满意。
                  他名叫塔西佗,是个残暴嗜血、短小精悍又肌肉横生的罗马军官。几乎没有身高在175厘米以下的士兵,但塔西佗能成为指挥官是因为其状如野牛。他的手和脖子都极为粗短,手臂上长满暴凸的肌肉,肩膀像山一样高,让他看起来有点驼背。即便这样,在旁人看来塔西佗仍是个令人畏惧的存在,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除了昆图斯。
                  塔西佗曾数次败于昆图斯之手,他的功勋与威名更令其怒火中烧。血祖吸干“猎物”后,会吸收它的记忆与情感。有的泛泛可陈,有的垂涎欲滴,而塔西佗,显然是后者。
                  昆图斯和站在洞穴里的罗马军官有过几面之缘,对他的残暴嗜血略有耳闻。他会砍下敌人的头颅当作胜利品摆放在帐篷里,总之,是个令人胆寒的男人。
                  “勇者,好久不见。”
                  昆图斯顺手拿起放在地上的剑站起身,一脸冷峻的看着这个昔日的罗马军官。
                  阿卡莉娜敏锐的觉察到塔西陀身上散发出的、不属于人类的戾气,而且他的虹膜充血,瞬膜快速向两边眨动着,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青蛙的叫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清晰可闻。这声音在阿卡莉娜听来实在太熟悉了,她本能的感知到了危险。
                  吸血鬼!
                  塔西陀眯了眯血红的眼睛,看着阿卡莉娜,刺耳的声音如同手指刮过塑料板一般。“猎人。”
                  阿卡莉娜作势上前,却被昆图斯伸手拦住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我想你是小看我了,混血儿。”阿卡莉娜狠狠道。
                  塔西陀听到这儿,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邪恶的笑声回荡在这并不大的洞穴里。“你该感谢他,他救了你。”
                  塔西陀没有再理会阿卡莉娜,对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昆图斯说道。“这里真是充满了回忆,不是吗?我的孩子。”
                  “你在这里,杀死了我的母亲。”昆图斯对他的生理学上的父亲——血祖,怒目而视。
                  “那是她不肯归顺于我,而现在,我厌倦了几世纪以来的争斗,你本应贵为王子和我一起开辟新世界。”塔西佗(现在应该称呼他为血祖)野心勃勃道。
                  昆图斯没有站在血祖一边,我们错怪他了,阿卡莉娜心想。
                  昆图斯像是在认真考虑血祖的提议,垂下了手臂。
                  “我等你的答复,出生者,但在这之前我要先解决掉这个碍眼的猎人。”
                  话音未落,血祖以比昆图斯还快的速度闪现在阿卡莉娅面前,抬起肌肉横生的手臂一扫,将她狠狠的拍在岩壁上。手中的剑“啪嗒”一声掉落在地,肋骨处传来的疼痛感令阿卡莉娜冷汗直流。
                  她明白断了几根。
                  塔西佗本就充血的眼眸越发显得通红,他看了眼掉在地上的剑,冷笑一声。“这把剑的上任主人曾重创了我,而你,不足为惧。”
                  阿卡莉娜手捂负伤的肋骨,看向依旧站在原地,像是冷眼旁观这场血液盛宴的昆图斯。她明白自己逃不了了,就算昆图斯决定不和血祖合作,他又有什么理由站在她这边呢?
                  血液的味道弥漫在洞穴中,血祖不及待地伸出了刺舌,阿卡莉娜的恐惧是最好的调味剂。她紧紧闭上眼,准备迎接那转化的时刻。
                  但预期的疼痛并没有传来。
                  这祖一脸惊诧的看向胸口处,那里插进了一把剑。“这就是你的回答吗?勇者。”
                  塔西陀的脸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了形。
                  昆图斯干净利落的抽出剑,他知道这杀不死血祖。“看来是你大意了。父亲。”语气里满是讥讽。
                  昆图斯脸上的表情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恭顺,他开口道。“我能想象得到,你那世界所包含的奇迹,主人。像蛇一样屈居于地下的君主,被自然界所唾弃,惧怕太阳的光辉。”
                  “我得提醒你,黑夜和白昼一样长。”
                  “那我则注定立足于两个世界,立足于光明与黑暗!”混血儿坚定的声音响彻整间洞穴。
                  “这同时,也将你牢牢地禁锢在名为**的牢笼中。”血祖身上的伤口在慢慢愈合,这确实伤不了他。
                  “这恰巧是让你受挫的原因,”昆图斯反唇相讥。“你无法用对付它们的办法操控我,得知自己永远也不会成为我的主人。”
                  话音未落,昆图斯快速挥剑划向血祖的脸,削开颧骨,将眼球一分为二。塔西陀大声哀号了起来,眼睛是吸血鬼薄最为薄弱的部位,就连血祖也不例外。只见他遮住血液和玻璃体往外喷溅的眼睛,快速转过身迈开大步跳出洞穴外,越过黑暗中的树林。
                  血祖逃走后,昆图斯扶起了身受重伤的阿卡莉娜。“我没事。“她虚弱道。“我的包里有草药。”
                  昆图斯帮阿卡莉娜坐在火堆旁,她褪下上衣,露出伤痕遍布的后背。昆图斯看在眼里,并没有多问。
                  阿卡莉娜强忍剧痛将断骨强行掰正,这让她几乎疼晕过去,将草药敷在上面。然后撕开布条缠在上面,慢慢侧身躺了下来。昆图斯回到了刚才坐着的位置,闭上眼睛。血液的味道没有消散,不如说更强烈了,这让他格外痛苦。
                  昆图斯一直与本能作斗争,大部分时间里以牲畜血或腐食维持身体的正常运转,但并不会危及“猎物”的生命。必须要捱过这一晚才行,他心想。
                  阿卡莉娜忽然想起了那把掉落在不远处的剑,竟然因为恐惧而彻底把它忘记了。我应该提醒昆图斯让他使用这把剑,她不无懊恼般想道。
                  “你母亲的事,很抱歉。”
                  一阵沉默,昆图斯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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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被血祖感染后,她拼死逃到这里生下了我,教会我打猎、识字。而我却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
                    昆图斯的语气里充满对母亲的怀念之情,阿卡莉娜静静听着,一阵惋惜。
                    母爱是最伟大的。
                    天蒙蒙亮时下起了雨,哗哗啦啦的雨声吵醒了阿卡莉娜,她依靠手肘的力量勉强支起半边身子,右侧肋骨早已变得麻木。环顾四周,昆图斯不知去向,她只得将行李中的干粮拿出来用火烤着吃了起来。
                    约莫过了半小时左右,昆图斯返回了山洞。
                    “我以为你走了。”一阵刺痛令阿卡莉娜不由得咧了咧嘴。
                    “让我看看你的伤。”昆图斯忽然道。
                    阿卡莉娜疑惑的看着他。
                    “昨晚你撞断肋骨时,血祖划伤了你的皮肤,你是猎人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会变异。“
                    “不错。如果真是这样,麻烦的是我。“
                    昆图斯动作尽量轻地解开阿卡莉娜肋骨处缠的布条,血迹已经干涸变黑,凝固在敷好的草药边上。
                    “你要做什么?”阿卡莉娜不禁追问道。
                    昆图斯想想证实一个假设。他将草药系数去除,刺破手指,将白血滴在阿卡莉娜已经变得发青的伤口上,待到完全吸收后再将布条缠了回去。
                    “你难道———”
                    “没错,治疗你的伤。”昆兰淡淡道,仿佛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说起来我在典籍中看到过这一记载:有着黑暗之主血脉的人,身体里流的血能治愈病痛,这竟是真的。”
                    “可我身体里流淌着一半恶魔的血液。”昆图斯自嘲道。
                    “但并非所有长角的都是恶魔。”阿卡莉娜看向洞口外,雨已经停了。有那么一瞬间昆图斯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休整了半天后,阿卡莉娜已经能够在洞穴中慢慢走动了,昆图斯的白血果然起了作用。
                    “和我一同回那不勒斯。”昆图斯说道。
                    “谢谢,我不太习惯接受别人的好意。”阿卡莉娜婉言拒绝了他的邀请。
                    “你说的那个记载我也看到过,但有必要继续观察。如果没问题,你可自行离开。”
                    “那我岂不是欠了你人情?“
                    “我不是人类,你不必这样想。”
                    昆图斯一本正经的样子令阿卡莉娜不禁莞尔一笑。“那我就接受了。等到伤好后,我们再道别。”
                    下过雨的原因外面的空气十分湿润,阿卡莉娜深呼了一口气,拍了拍马儿的头。“它叫什么?”
                    “萝卜。”
                    像是听到了主人在唤自己的名字,萝卜喷着响鼻,踢了踢前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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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8
                      上次失利后血祖准备重整旗鼓,瞎了一只眼的塔西陀只会拖累他。于是,他开始寻找下一个宿主。在这期间,他频频派出爪牙突袭昆图斯和阿卡莉娜。就这样走走停停,他们回到那不勒斯行省时已经是四天后了。穿过一条由白色花岗岩所构成雍容的回廊,他们来到了厅堂之内。琼室中的每处构造都闪烁着一种巧夺天工的光辉,在琼厅的北侧修建有一间华贵的石砌浴室,东侧则是主人绮美的寝房。一个白色观赏式水池屹立于庭院的中心,周围种有香桃木、百里香、月桂、薰衣草、洋常春藤等植物。
                      卧室内的家居摆设简单,躺椅和桌子皆是由名贵的木材所制,家具的表层是以雕琢有古朴花纹的金属作为贴面。透过安有护栏的圆形窗户向外面看去,摆在面前的瑰景美丽似彩绘。一缕阳光倾斜而下,暖光瞬间透过了这扇窗子,照射进了室内里的每处角落。
                      阿卡莉娜从窗前回过头,冲着站在身后的昆图斯微笑道。阳光照在她灰白色的头发上,凭添了一抹暖调。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我的寝房,可以带路吗?”
                      昆图斯刚要回答,话就被走进来的女奴打断了。“主人,普拉蒂娅公主来了。”
                      “女奴会带你过去,“昆图斯对阿卡莉娜说道。“有什么事吩咐她即可。“
                      阿卡莉娜点点头,目送着昆图斯离开了。
                      普拉蒂娅在厅堂里焦急万分地等待着昆图斯,他的父亲——塞略塔.克劳狄乌斯,是罗马境内数一数二的贵族,自然想为女儿觅得合适的夫婿。然而没想到的是普拉蒂娅竟爱上了昆图斯,这个塞略塔视为怪物的男人。虽然他百般阻挠,但终究拗不过普拉蒂娅。
                      普拉蒂娅见昆图斯来了,难掩满脸的欣喜。“明日父亲在府邸里大宴宾客,你也去吧。”
                      “我很忙。“昆图斯面无表情道,他不喜欢这个女人。
                      “方才在门外看到你带回了个老女人,她是谁?”普拉蒂娅声音发酸,像是打翻了醋坛子。
                      昆图斯眯了眯眼睛。
                      “回答我嘛,昆图斯?”普拉斯娅拽着昆图斯的的胳膊,撒娇道。
                      “和你无关。该听你父亲的话,离我远一点。”昆图斯冷冷的拂开普拉蒂娅手。
                      寝房
                      “您有什么需要?”女奴看着阿卡莉娜,小心翼翼道。
                      阿卡莉娜从女奴端来的果盘中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这个就足够了,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可以出去了。”
                      “我就在外面,有事您随时吩咐我。”女奴说完后,后退着走出了房间。
                      阿卡莉娜向来独立独行,何尝被人这么伺候过,这点让她颇觉不适。
                      “你难道看上了那个女人不成?”
                      昆图斯淡蓝色的眼眸里波涛汹涌,就像是急风骤雨前的海面一般。“我说了,和你无关。”
                      虽然昆图斯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大吼大叫,但却足以令普拉蒂娅委屈得想哭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说,我明明那么喜欢你。”
                      昆图斯冷笑着靠近普拉蒂娅,撩起她乌黑亮丽的发丝,玩味的张开了嘴。刺舌慢慢地从昆图斯的嘴里伸了出来,两片舌瓣分开后露出了里面的刺针,它像是有生命般冲向普拉蒂娅的脖子。淡蓝色双眸染上了一抹鲜红,像极了彼岸花的颜色。
                      普拉蒂娅顿时吓得脸色煞白,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昆图斯似是看够了她眼底的恐惧,收回了刺舌。“公主可还喜欢我?”
                      昆图斯嗜血的样子映刻在普拉蒂娅的心底,她再也顾不得形象,尖叫着逃出了宅邸。
                      “你这样赶走了多少女人?“阿卡莉娜的声音冷不丁的出现在昆图斯身后。他压制住吸血的欲望,待那深红褪去后才转过身子。
                      “听到了多少?”
                      “差不多全部。”阿卡莉娜戏虐般笑道。“依我看,那女孩怕是会寻短见。”
                      “和我在一起,只会招致不幸。”
                      普拉蒂娅从昆图斯的宅邸里出来后,直接去了好朋友家里哭诉了一番,那悲伤的样子就连神看了都会动容。
                      “你爱上了不该爱的男人,普拉蒂娅。”朋友语重心长道。
                      这没能解决普拉蒂娅的实际问题,反而加重了她的心病。有着通红双眼、吐着怪异舌头的昆图斯和平常那个俊朗的他重叠在一起,像是走马灯般在普拉蒂娅脑海里循环往复。为了逃避这一痛苦,普拉蒂娅喝醉了。
                      醒来时夜幕早已降临,于是她向朋友辞别准备回家。普拉蒂娅谢绝了为她准备的马车,不是因为不想麻烦别人。
                      平时娇生惯养的普拉蒂娅出行是坐在马车上的(不论距离多么近)但由于这次情况特殊,她是偷跑出来的所以没法叫奴隶准备。
                      绝不能让父亲知道。
                      就这样,普拉蒂娅开始了“苦行”,虽然距离很近,还是累得气喘呼呼。快要到家时,她被一旁传来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那声音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呻吟。
                      “你好?”
                      在前方的黑暗中依稀有个人的轮廓,但普拉蒂娅看不清,她只得摸索着大致的方位。突然,呻吟声戛然而止,黑暗中一片寂静。普拉蒂娅没考虑那么多,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百米,这次她看清了那个人:背对着她蹲在地上,嘴巴里发出吸允声,像是在大快朵颐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儿令普拉蒂娅心中升起了不详之感,那人像是终于发觉有人靠近,僵硬的转过头,通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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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来自地狱的怒火。普拉蒂娅只来得及看到他伸出了像昆图斯一样长的舌头———
                        黑暗降临。
                        昆图斯宅邸
                        睡了一觉后,受伤的肋骨处已经不痛了,阿卡莉娜索性解开上面包裹的纱布。除了还有些许淤青外,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白血竟还有这种功效。“她自言自语道。
                        阿卡莉娜收拾好行李,回头望了一眼这华丽的寝房。这或许比她以往住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舒适,但这不是阿卡莉娜的追求,她是猎人,注定要与体内流着白血的怪物厮杀。阿卡莉娜紧了紧身上穿的佩奴拉(带帽斗篷),吸了口夜晚的空气。
                        一旦来到户外,身为猎人的直觉变会异常敏锐,通常出现在百米开外的吸血鬼都逃不过阿卡莉娜的猎杀范围。前行了片刻后,吸血鬼的气息越来越强烈,阿卡莉娜最终来到了普拉蒂娅被袭击的地方。
                        银剑出鞘,在黑暗中闪烁着银色光芒。靠近后阿卡莉娜猛然发觉,这竟是新生儿(意指刚成为吸血鬼的人类,尚存有一丝人性)看其身上穿的衣服,与被昆图斯赶走的普拉蒂娅何其相似。凌乱的发丝黏在她那曾经姣好、如今却惨如白纸的脸上。
                        “是你?”阿卡莉娜一脸惊讶,她还从未在这种情况下斩过杀吸血鬼。
                        “昆图斯是我的,他是我的,你怎么敢,怎么敢!?”
                        吸血鬼目光呆滞的眼睛死死盯在阿卡莉娜的身上,被转化的吸血鬼会依照生前最为强烈的愿望回到所爱之人身边。对于普拉蒂娅来说,昆图斯是她的所爱,唯一的执念,因此阿卡莉娜的存在尤其碍眼。
                        我应该动手,不能再犹豫了。这很容易,就像之前无数次做过的那般。阿卡莉娜握紧剑柄。
                        在她犹豫的时候,愤怒令普拉蒂娅丧失了最后一丝人性。跳动的血管使吸血鬼的双眼变得通红,燃烧着地狱的火焰,恨不得马上饱饮这温热的血液。
                        吸血鬼发出一声嘶吼,强有力的手臂眼看就要钳制住阿卡莉娜的脖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8-07-01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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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9
                          但就在这时,一把银剑刺入了吸血鬼的身体,发出了“噗”的一声,那是体腔受到撞击的声音。吸血鬼瞪大血红的眼睛,发出凄厉的哀嚎。
                          阿卡莉娜愣了片刻,才发现那竟是自己的剑。
                          “我说过,你的剑在犹豫。”
                          低沉的声音,是昆图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出现在阿卡莉娜身后,抓住她握剑的手刺进吸血鬼的身体里。
                          我竟没发觉,阿卡莉娜懊恼的想到。“看来我的直觉在你的身上不起作用。”
                          昆图斯松开了阿卡莉娜的手,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感谢我么?”
                          “事后吧。”
                          阿卡莉娜说着拔出剑,剑锋一闪吸血鬼的头应声落地,她捡起吸血鬼的头颅装进随身携带的袋子里。
                          十个第纳尔,可谓相当值钱了。
                          “记好这次教训,猎人。”
                          阿卡莉娜挑挑眉。“你究竟为何会跟来,因为我是你的实验对象?”
                          昆图斯不置可否,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恐怕我要离开了,抱歉辜负了你的期待。”
                          但显然,昆图斯担心的不是这个问题。“被你斩杀的吸血鬼,是塞略塔.克劳狄乌斯的女儿。”
                          “她是那个权倾朝野的克劳狄乌斯的女儿?”阿卡莉娜对他略有耳闻。
                          “嗯。”
                          “但她已经变异了。”
                          “人类不会理睬这些。在他们眼中,你是个杀人凶手。”
                          “总督大人是要揭发我了?”
                          昆图斯勾勾唇角。“总之你尽快离开。”
                          说完,大步走进身后的夜色里。
                          阿卡莉娜着手进行后续工作,为防止“瘟疫”扩散,她烧掉了吸血鬼剩下的身体。事毕后,阿卡莉娜找了间旅店住了下来,大概是太累了吧,她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稍作梳洗后结完房费,阿卡莉娜离开了旅店。路过总督宅邸前,熙熙攘攘的人群拦住了阿卡莉娜的路,她不禁驻足观看。
                          “怎么了?”阿卡莉娜问一个中年男人道。
                          “听说塞略塔.克劳狄乌斯的宝贝女儿,被总督大人杀了!”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难道昆图斯———
                          阿卡莉娜握紧拳头。
                          “普拉蒂娅偷跑出来见我们的总督大人,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昆图斯.塞多留大概是被纠缠的烦了,下了杀手。他是恶魔。”那人压低声音道。
                          “既然是偷跑出来,那她父亲是如何得知的?”
                          “好心的第三者呗。”男人不以为然道。
                          转念一想,阿卡莉娜不认为昆图斯会做这种事,那等同于把他自己也牵扯了进去。
                          难道有人目睹了昨晚的事,会是谁?
                          “你杀了我的女儿!”塞略塔.克劳狄乌斯气急败坏的指着昆图斯,后者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脸上如同凝结着一层冰霜。
                          “早就听说你是嗜血成性的恶魔,让普拉蒂娅远离你,可她偏不听。即便你是总督,也要为我的女儿偿命!?”塞略塔越说越生气,破口大骂道。
                          人们本就对昆图斯忌惮有加,但碍于他身居高位又得皇帝的喜爱,都暗暗压着一股火儿。而塞略塔.克劳狄乌斯正好挑起了人们的不满情绪,于是周围人纷纷大声叫好,要严惩“凶手”。
                          这时,昆图斯越过人群看到了阿卡莉娜的身影,读懂了她的意图。
                          这个愚蠢的女人。
                          我不能离开,不能让昆图斯.塞多留替我承担一切!这么想着的阿卡莉娜放下行李,高声道。
                          “塞略塔.克劳狄乌斯,是我杀了你的女儿!”
                          鸦雀无声,甚至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人们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面面相觑,议论纷纷。不一会儿,围观的人群让出一条路,让愤怒的塞略塔.克劳狄乌斯通过。“你说什么?”他眯了眯眼睛。
                          “是我做的。”阿卡莉娜昂起头,并不惧怕面前这位高权重的贵族。
                          “我确信是那恶魔谋杀了我的女儿,”塞略塔并不相信她的措辞。“除非你拿出别的证据。”
                          阿卡莉娜解开脚边的包裹,打开装着吸血鬼头颅的袋子。吸血鬼没有生气的眼睛望着天空,白血已经干涸,凝结在脖子的断口处。
                          人群一片喧哗。
                          塞略塔一屁股跌坐倒在地,颤颤巍巍的指着那个头颅。“你………普拉蒂娅………”
                          “我是吸血鬼猎人,你的女儿感染了瘟疫,我有权处置她!”
                          伤心的父亲没有听进阿卡莉娜的话,兀自抱着女儿的头颅哭泣不止。塞略塔知道猎人的存在是合法的,就连他也无法质疑什么。人群见有了结果,尽数散去。
                          “愚蠢。”昆图斯走了过来。“不知会有危险吗?”
                          “这事我们两人一人一半,没理由扔下你一人。”阿卡莉娜捡起地上的头颅,重新扔进袋子里。
                          昆图斯薄唇微微上扬。他本想过几天踏上旅程,为此提前处理好了政务,但眼下———
                          “你要回猎人协会吗?”
                          “显而易见。”
                          “我与你一起。”
                          “他们怕是不想见到你。”阿卡莉娜知道现任首领对于混血儿的态度。
                          “这可由不得他。”
                          恨意在血祖的身体里来回翻搅。
                          那屈辱的一晚令他久久不能释怀。他费了些时间找到了一个近两米高,一身蛮横肌肉的宿主,看起来比塔西陀更加强大。
                          他要复仇,要除掉碍眼的混血儿,但在完全适应这个身体前,必须养精蓄锐。阿卡莉娜杀死普拉蒂娅后,也是血祖在塞略塔耳边扇风,说他亲眼看见昆图斯杀死了普拉蒂娅(他是克劳狄乌斯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8-07-01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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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的护卫,血祖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择这个宿主的。)本想借此机会除掉昆图斯,然而落了空,血祖因此记恨起了阿卡莉娜。
                            他要杀死她。
                            猎人协会
                            “欢迎回来,阿卡莉娜。”会长米休斯笑容满面道,当他看到站在一旁的昆图斯时,顿时冷下脸来。
                            “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混血儿么。”
                            “米休斯.塞浦路斯,别来无恙。”昆图斯摘下兜帽,看着面前这个瘦小的男人。
                            “你拒绝了我们的邀请,现在又有什么立场站在这里。”米休斯语气不善。
                            米休斯并不像其他人认为的那般厌恶昆图斯,而是因为他的立场。身为混血的他,力量与速度远在人类之上,比一般血族要强大得多。更有甚者,有传言说他的力量凌驾于血祖之上。要想结束这旷日持久的战斗,猎人和血祖心知肚明:
                            出生者的加入至关重要。
                            但昆图斯却选择两不相帮,保持着中立的态度。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更倾向于身体里流淌的红血。血祖深知这点,而人类却对此看得并不清楚,认为昆图斯回归了他的本性。
                            “我只是来阐明一件事。”
                            昆图斯不怒反笑。“几世纪来,你们一直认为我投靠了黑暗之主,但殊不知向黑暗之主复仇是我唯一的目的,但并不代表我会加入你们。听明白了?”
                            “我如何信你。”米休斯一脸猜忌。
                            “不如我跟在他身边亲眼见证,会长意下如何?”阿卡莉娜看了昆图斯一眼,提议道。
                            聪明的女人,昆图斯心想。
                            就这样,拿到报酬后两人从此地南下,开始了“狩猎”之旅。
                            三个月后,阿非利加行省
                            这里原属迦太基。在那场著名的攻防战开始后,市民们拒绝投降,与罗马人拼死战斗到底。彻底征服这座城后,为防止其卷土重来,罗马人在富庶的土地上撒了盐,使农作物不再生长。出于习俗,甚至在上面压上了石头,将迦太基变成了无神眷顾之国。数世纪后凯撒路过这里,时常被噩梦所困扰,于是下令修复这座城,让罗马市民迁居于此。数世纪后,昆图斯和阿卡莉娜抵达了往昔这不被神眷顾的国土。
                            他们在旅馆中休息至天黑。昆图斯为阿卡莉娜拿来了食物,她就着热糖酒吃了起来,为之后的“狩猎”做准备。
                            昆图斯隔着窗户,一脸凝重的眺望着外面街道。
                            “从踏入这座城时你就这样,是感知到了什么吗?”阿卡莉娜问道。
                            “黑色恶魔。”昆图斯这才收回视线,一抹锐利之色从他的眼底一闪而过。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8-07-01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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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10
                              “你说血祖在这里?”阿卡莉娜一惊。
                              虽然血祖极力隐藏气息,但昆图斯还是感知到了,那源于他血液中流淌的白血。
                              “嗯。”
                              “那我与你一起。”
                              “阿卡莉娜,”昆图斯淡蓝色眸子一暗。“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不要插手为好。”
                              “可———”
                              阿卡莉娜知道,如果昆图斯成功,那么他将迎来最终宿命:
                              即血祖死,他也会消亡。
                              一同旅行期间,昆图斯向阿卡莉娜讲述起关于他的事,出生于西西里的山洞里,母亲的死亡以及黑暗之主的迫害。阿卡莉娜从猎人协会的老者那里听说过昆图斯的事,但远远没有亲耳听到来得震撼。几世纪以来孤身一人,不被任何人理解,阿卡莉娜光是想想就觉得痛苦万分。
                              “不必在意协会里那些老顽固的想法,大都目光短浅。要说活了半辈子领悟出什么了的话,那就是人们只想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东西。”她不无讽刺道。
                              “而你,显然不在这个范围里。”阿卡莉娜笑着补充道。
                              昆图斯闻言,露出了一个连他自己都未觉察的微笑。“真是奇怪的女人。”
                              她可能是唯一理解我的人类,昆图斯想到。正因为如此,昆图斯不想阿卡莉娜有事,因为在不知不觉间,他已将她视为最亲近之人。
                              “我不想你卷进这是非当中,答应我你会留在这里。”昆图斯注视着阿卡莉娜温柔的灰色眼睛,说道。
                              阿卡莉娜意识到她无法左右昆图斯的想法,纵然有千言万语,她还是选择憋在了心里。
                              离别的悲伤从阿卡莉娜的眼底一闪而过,她不禁张开双臂环住昆图斯宽阔的臂膀。“我答应你,昆图斯。”
                              吸血鬼凄厉的哀嚎声响彻夜空,昆图斯一剑斩杀掉最后一只妄图逃走的吸血鬼。
                              血祖就在前方不远处。
                              昆图斯一脚踢在血祖藏身之处的门上,本就脆弱不堪的门应声倒地,月光倾泻进漆黑一片的
                              房屋内。昆图斯发现他的“父亲”———血祖,站在黑暗的最深处,猩红色的双眼对他怒目而视。
                              那早已不是被昆图斯砍瞎眼睛的塔西陀,看起来比他更加高大,更加壮硕。
                              “你又换了身体。”昆图斯冷冽道。“但不管你变作何人,我都会杀了你。”
                              血祖眯了眯眼睛。“自大会害了你。说到底你只是混血的**,就该和你那可怜的母亲——”
                              血祖的话激怒了昆图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了攻击,银剑闪着寒光直逼血祖的面门。却被他轻松的躲过了。
                              “让我告诉你一件事,出生者。”
                              血祖猛得抬起脚,昆图斯躲闪不及被结结实实的踢中腹部,后背死死撞在了墙壁上。手一松,剑随之掉落。“人血是我族力量的源泉,单凭牲畜之血维生的你如何与我对抗?在放出豪言壮语前好好掂量掂量。”
                              “我永远,不会和你一样!?”昆图斯忍住腹部的疼痛感想要捡起掉落的剑,却被血祖抢先一步拿在手上。
                              “那女猎人把这剑给了你?”血祖把玩着这把曾重创他的剑,在这之前从没有兵器能伤得了他分毫。不知是施了什么邪术,竟能使吸血鬼的伤口久久不能愈合。
                              “我一直很好奇这把剑的锋利程度,不如你告诉,我的儿子!”血祖将全身力气注入到右手握着的剑上,不等昆图斯有所行动就率先发难,那把削铁如泥的传世之剑贯穿了昆图斯的腹部,力度大到插进了他身后的墙壁中。
                              “我不能接受。”昆图斯婉拒道。“它属于你。”
                              阿卡莉娜正要将那把斩杀普拉蒂娅的剑送给昆图斯。那是由猎人协会里最伟大的铸剑师所锻造,薄如蝉翼,削铁如泥。不仅如此,里面加有一种阻碍吸血鬼细胞再生成分的物质,可谓是斩杀吸血鬼的利器。
                              “而我只会慌慌张张的丢掉它。”阿卡莉娜玩笑道。“这把剑名为拉基塔,它的上一任主人曾用它重创过黑暗之主。我剑术不济,相信在你的手里它能发挥更重要的作用。收下吧,昆图斯。”
                              话说到这儿,昆图斯不好再推辞只得收了下来。这把剑通体由纯银打造,剑刃闪着森森寒光,确实要比双刃铁剑要好得多。之后,昆图斯改造了剑柄,毕竟近距离接触银还是令他十分不舒服。
                              痛楚席卷了昆图斯的全身,灼烧感险些令他昏厥过去。血祖品味着昆图斯的表情,这远比杀了他要更加解气。血祖见状,放声大笑道。
                              “我改变主意了,出生者。不杀你,而是让你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必将摧毁每一个你所在乎的人。”
                              直至他消失,那邪魅的笑声依旧环绕在四周。
                              阿卡莉娜,可恶!
                              昆图斯一直用意志力压抑着嗜血的欲望。但这剧烈的疼痛感如同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将这股欲望彻底释放了出来,猩红色一点点吞噬了淡蓝色的眼睛。在这一刻,白血战胜了红血。。在失去意识的一瞬间,昆图斯大吼一声将身上的剑拔了出来………
                              阿卡莉娜还是离开了旅店,她心中始终放心不下决意赴死的昆图斯。沿着昆图斯走过的路,阿卡莉娜来到了血祖之前的藏身处(得益于散落在周遭的吸血鬼尸体。凌厉的剑法,是昆图斯所为。)
                              白血的味道充斥于空气中。待眼睛适应了黑暗,阿卡莉娜发现昆图斯竟瘫倒在地,四下里不见血祖的踪影。她立刻检查起昆图斯的身体,只见其腹部上的伤口清晰可见,拉基塔掉在一旁。霎时间,阿卡莉娜明白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8-07-01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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