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是我自作自受。”哈琳·奎泽尔自嘲般地轻笑一声,“抱歉,Mr.J,我现在要对您进行一些必要的问话。”
小丑指尖没有规则地在桌子上胡乱画着圈,眼中晦暗不明,半晌倏地咧开一个大大的笑来,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水雾在眼眶中蔓延。
“哦,可真是无趣呀。”小丑站起身来,“哼,瞧这该死的玩意儿,一点都不可爱。”
小丑口中的玩意儿是拷在他脚腕上的一根铁链,另一端一直通到墙上的铁环上。
小丑偏过头看着这根不算太粗的铁链,稍抬起脚用手抓住铁链,用力地拽了一下,在掌心留下一个通红的印记。
“Shit!”小丑面色不虞地爆了句粗口,在哈琳·奎泽尔惊讶的目光中生生将那根铁链从铁环上拽下来,带着铁锈味的鲜血从紧握的拳头中滑下,一滴滴染黑脚下的一方灰色水泥地。
拖着那根长链,小丑走到哈琳·奎泽尔的身边,眼中挂着嗜血的笑意。
“宝贝儿,你说我挥挥手用这玩意儿把你弄晕,我是不是就能离开这鬼地方?”
“当然不。外面有装备精良的警察,你还是会回来。”哈琳·奎泽尔将恐惧狠狠地压在心底,保持外表的平静。
小丑却不说话一直盯着哈琳·奎泽尔看,直到把她看得心里发毛才终于收回迫人的视线,裂开嘴绽开一个猩红的笑容。
“放心,我还不至于愚钝到那种地步,何况,”小丑俯下身在哈琳·奎泽尔的脸颊上印上一吻,“我可舍不得伤害我可爱的甜心。”
小丑转过身渐渐步入黑暗,消失在另一个房间里,长长的铁链摩擦坚硬的水泥地发出刺耳至极的声音。
一点点,消耗完人们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