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拖了三天没更了
刚刚想把文发上来,迷迷糊糊地选好范围后按了粘贴,一下吓醒了,还好我聪明,撤销操作
13 如果你要杀死我 宋江x吴用
金帛重驮出蓟州,熏风回首不胜羞。
辽王若问归降事,云在青山月在楼。
吴用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宋江,宋江不仅有些毛骨悚然:“军师,刚刚辽国侍郎这番话如何?”
长叹一声,低首不语,肚里沉吟。
“军师?”
“哥哥,”吴用喃喃道,“若小生说出缘故,哥哥定会将小生斩首。”
“那就不要说了。”
谁知吴用突然站起,他按住宋江的肩膀:“才不要。”紧接着吻了上去。脸颊与脸颊的厮磨,那触感像是光滑的绸缎拂过。宋江的嘴唇很软,宛若淋过水的软软的棉花。就那么蜻蜓点水地一点,若让外人知道,也足羡慕一生。
以不好女色为好汉,所以宋江也从不好那阎婆媳或者扈三娘。虽是如此,但心中总会有中意的人。但欲作大将,要胸怀大志,内心纵有万般风浪,表面也要不动于声色,不为儿女私情干预大业。他如梦初醒般,将吴用猛地推开。
“军师!”他气急败坏,“这是不行的,这是违反伦理的……这明明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为什么军师就觉察不出呢?”他的声音越来越弱,以至于到后来,吴用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吴用听后,脸色骤变,先是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是大笑,再是肆意地狂笑。
从未想过那番言辞会从那人口中说出,所以说虽有些许心理准备,但仍就会失落。
那种感觉,像是明明走在平地上,却不知怎地,突然坠入深谷,那种失重感和缺氧感令人绝望。
“违反伦理的……那哥哥和那阎婆媳就是名正言顺你情我愿吗!哥哥,你母亲没告诉过你,一些谦词用在别人身上是不礼貌的吗!这位愚兄,你斗胆发表这些蔽论,你的贱内和犬子知道吗?!”
吴用大口喘着气,眼泪流了下来:“哥哥,依小生之见,朝廷上下都是奸臣,留在大宋我等兄弟定是没有出路!就算今天哥哥把小生活剐了,小生也一定要说,不如就归顺辽国,那辽主定不会亏待我一百单八个弟兄。将来也好善终。哥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听了这番说辞,宋江猛地拍案站起,面露怒色道:“把这书生拖出去砍了!”
又能怪谁呢?他一向主张忠君报国,他永远认为,宁可大宋负我,不可我负大宋!
几个侍卫上前拖住吴用的胳膊,但没人敢用力将他拖走。
吴用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别开了那几个侍卫的手:“若哥哥真想将小生斩首,小生没有半分怨言,任凭哥哥砍也好剐也罢,小生今日心甘情愿。”宋江怒道:“军师是不是说过头了?”吴用笑道:“小生也说过脚。”
宋江一把狠狠抓住吴用的脖子,手上狠狠用力,他看着吴用的脸色渐渐转青,将吴用狠狠扔在地上。几名侍卫竟无一人敢扶他起来,吴用瘫在地上,面无表情,慢慢地把头偏向宋江:“哥哥,你知道吗?我能看到你未来的结局。”
宋江突然浑身无力,他脑中不知为什么充满了许多声音,那使他听不见吴用后面说了些什么,宋江道:“不必了,不必了,将他放下吧。”他看着吴用,那张原本熟悉的面孔此时此刻竟变得陌生得不能再陌生。他的眼神空洞,皮肤因长时的出军征战变得苍白。那嘴唇,在吻上自己的那一刻,印象中还是饱满湿润的,为什么突然干燥的皱出些许细小的纹路了呢?
“如果哥哥要斩首,那就动手吧。”吴用将头后仰,闭上眼,眼角的一滴泪滑落下,他用手一抹,咸咸的,带着些许苦涩。一滴泪落下来,滴进一小片阴影里,“小生愿以命相劝。”
宋江伫立在那里,什么话也没说,他盯着那一小片阴影,想是要透过黑暗的帷幕,看清到底是孰对孰错。
他站了良久,突然绕过吴用,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