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根部被手掌蓦地握紧了把所有涌动的洪流都给堵截了回去,那一下煞得他险些没软下去,最后依然是堪堪半挺着,人却难耐地哼吟着睁了眼看向眼前那笑得可恶的男人。
老金喷着一嘴酒气俯下来堵住他半开了喘息着的双唇,抚弄胸前的手却沿了胸腹间肌肉的线条一路滑到股间,搓捻着蹭进臀缝里,觅到簇缩的入口毫不客气捅了进去。
云天河给那一下疼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偏身前的躁动又被堵着,两下里都难受,嘴里面老金那舌头搅了进来到处乱舔,舌尖上满是那老男人带进来的涩苦酒精味道。那一阵搅弄深吻闹得他脑中发昏,胸口憋闷得厉害,难受得有些受不住了,收回虚软无力的双手抓住老金肩膀就抠了下去,然后趁那人吃痛狠狠把人推翻到沙发下面去。
“死老头你怎么还不去死!”
云天河“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都是不应这寒凉季节的湿黏汗水。眼前是一片微泛了蓝光的黑,对面墙上传来秒针走动的“嗒嗒”声,衬得屋子里更静。静得连身旁人的呼吸都快要听不见。
云天河下意识扭头看向身侧,只见慕容紫英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手扶住肩膀慢慢平伏着呼吸,然后慢慢扭头看向他,一双眸子在夜暗里看不清颜色只见烁亮光彩,彷佛反射了窗外星光。
“啊……紫英……”
他讷讷呢喃一声,蓦然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是在做梦而已,于是胸中火焰瞬间熄灭,心下却又惴惴起来。
慕容紫英望了他两眼就又扭开头去,伸手旋开了床头灯。昏黄光线慢慢充溢了阴暗的卧室,辉映出那人的背影。长发从慕容紫英宽平的肩膀滑落下来,那肌肤健康白皙而干燥,被灯光染了层蜜色,看来格外诱人。只是他坠落下来的发丝却还有几缕缠绞在肩头,乌发散乱的缝隙间隐隐透出深暗的红,还闪着新鲜稠腻的光泽。
……失手伤人了。
云天河呆怔地想着,正思忖如何道歉赔罪,却听慕容紫英沉稳柔声问道:
“……做噩梦了?”
“……嗯啊。”
他呆一阵子不知如何解释,只得顺着那话答下去。
“出不少汗把。去浴室洗一下……反正醒了,不用担心吵到我。”
说着话那人从床头抽屉里抽了本书出来,就那么半倚在床上翻开书读了起来。
留了半个侧脸给云天河。面容平静安然,没有半点被惊扰的意思,也没有半分疑惑质疑的意味。
云天河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某些变化……某种程度上说他是期望着慕容紫英好奇问询一句的,然而那男人没有。
平静安稳一如往常。
于是他“嗯”一声从床上翻起来冲进浴室去。进去以后又蹦出来从衣架上扯条干毛巾下来带进去,“邦当”关上门。
慕容紫英平静地翻过一页书页,“沙拉”一声轻响,仿佛之前那声巨响纯然就是幻听。
夜晚依然很静,静谧得可以在某个一再捣乱挑战他耐性的家伙洗完澡之后继续小睡一觉直至天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