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心不寂。
欺诈组甜文儿x
番外x实际上是七夕节的贺文儿。
很多人都看过我的这篇儿了因为我码在第五演绎吧了x。
以后会继续往下更这篇番外
所以这是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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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氤氲遮拢了繁华的大都市,包括了那所破旧简陋的孤儿院,那位“慈善家”似乎就是孤儿院的院长,可说来也怪,不由得会引起他人的猜忌——这“慈善家”用来捐助孤儿院的钱实际上全部都是由他自己偷来的,可他始终坚信着一句话。‘能从别人兜里拿,就永远别从自己的兜里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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褴褛单薄的旧西服以及一顶缝补多次的贝雷帽歪斜不整的被穿戴在瘦小的身子上,仍然是污头垢面邋遢的“慈善家”吊儿郎当不失痞气的抬手压低帽檐儿双手抱臂盘膝坐于那阴暗湿冷的小巷之中盘算思忖着他今日的‘小手段’应该在哪些高雅傲然,该死的油腻贵人的衣袋里,眼帘低垂余光数次暼向随身携着不知修理多少次破旧手电筒与沾染灰尘水气氤氲玻璃制成的舞会彩球——它们蕴含了这位“慈善家”从初办慈善至他叁拾而立之年时的所有美好记忆,当然也不算非常顺利,几乎可以说一年里有十次八次因偷窃失败死里逃生。在这些年里他结识了一位魔术师——“慈善家”盘坐于小巷发愣良久直至一熟悉的身影渐清晰,皮鞋以及手杖落地的‘哒哒’声渐近方才回神过来,那“慈善家”左金瞳桀骜不驯乖悖违戾而又散着恹恹之气,右蓝眸淡漠沉稳处事不惊却蒙上些许氤氲薄雾,抬起了异色瞳眸,‘哒哒’声恰似钢琴节拍器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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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魔术师衣冠得体衣帽整洁身着洁白衣装没有任何褶皱而丝毫沾染不上灰尘的礼服,纯白单调的高礼帽,拄着黑色细长的手杖,头发被梳的十分整洁,眼眸之中盈满了笑意从而遮掩住了瞳眸深处的黑暗与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此良善如此乖顺的模样若是被陌生的人瞧见一定会以为这是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可孰会知他亲手杀了待他如双亲的师父。鲜血溅满沾染了他苍白的面庞与衣装,纯洁的心灵也就因此被污浊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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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魔术师阖指抬手将礼帽置于前胸深鞠一躬朝正坐于那充斥令人作呕的恶臭气息阴暗潮湿小巷之中的“慈善家”施礼以表他对面前之人的尊重随即直起了身子唇畔勾勒抹不易令人察觉的弧度,唇启并将高礼帽戴回。
“看起来,皮尔森先生仍是如此落魄?”淡然的语气之中似乎隐匿了讥讽与嘲弄,目光仍是柔和与笑意裹紧了以往黑暗混沌,着实使得“慈善家”感到不爽,鄙夷不屑的眸神盯着眼前这位“神棍”遂也极随意且毫不迟疑地回应了这人:“克利切觉得,你这个傻大个儿老神棍最近也不怎么好过嘛。”魔术师稍愣了片刻随即颔首半阖眼眸低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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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皮尔森先生。”魔术师稍顿了顿余光暼眼那“慈善家”的神色而又富有玩味儿的继续说了下去。“上周与您说的事儿,考虑好了吗?”。那位“慈善家”听闻了魔术师这一段话似乎是他预料之中的,但却仍有迟疑,摆出一副不自在且不甘情愿的模样,良久才回答了那位虚着眼眸装作端详着自己其实唇畔早已戏谑勾勒的魔术师:“嘁……克、克利切…答应你了。”
“那么,皮尔森先生,还请您不要毁约”魔术师闻人此言故作淡定,心跳却格外的快如鹿乱撞,俯下身子彬彬有礼伸出了那戴着洁白无瑕的手套的手将坐在地上有些许难堪的人扶了起来,手套虽染上污渍却不甚在意,等待着面前颔首掩饰着面颊泛红的“慈善家”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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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你们上等人废话还真多,克利切知道了——”
那“慈善家”唇畔终是有了抹干净的笑意,蓦然被面前高他一头的魔术师吻上瞳眸猛地紧缩,愣了片刻后终是‘受邀’与人唇舌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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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彻夜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