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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一部希望将仙侠修真养成与古代文学诗歌结合起来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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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小说见晋江文学城《浮沉劫》,作者推广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7-19 08:35回复
    第零章 灰涩之茧
      金陵城郊,松柏掩映下的货郎担也平添几分幽深,挑着糖人、布老虎的小贩不紧不慢地走着,懒洋洋地呦喝几声。
      一个蓬头垢面的女孩儿从灌木丛中钻了出来,十岁光景,一双大眼睛惊恐的睁着,浮上一层湿润的水汽。沾着泥灰、树叶的头发已乱得不像样子,身上的衣服红一块、黑一块,仔细辨认却依稀可见是齐纨鲁缟。
      女孩踉踉跄跄地向前跑,脚一软扑到一人脚下,那人骂骂咧咧地给了她一脚,踹得她眼冒金星,“臭小叫花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起来,她爬了起来,不甘、仇恨、委屈交织着涌上心头,但更多的却是对天道的无奈。
      索性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曾经沈家的掌上明珠,如今没了爹娘什么也不是。她想起了那个黑衣人,一剑刺进了爹爹的胸膛,娘亲抱着她拼命地跑,她看见了箭一根根扎进娘亲的身体,娘亲在笑,她被抛进了草丛里,爬起来,她又跑,娘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跑啊!活下去!”
      活下去,她要活下去。
      爬了起来,她跑进了城。怕那群黑衣人还跟着,她瞅准了往人多的地方钻。东弯,西拐,一直窜到了热闹的集市,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抬头望向四周,人群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又流向东西南北。无论人潮怎样涌,总归有个方向,而她却夹在其中如断根蓬草,不知该去何方。
      努力冷静下来,她想起侍女立春曾说,没饭吃的时候是求菜馆给剩饭才活下来的。
      沿着墙根走,仰着小脸挨家挨户地辨认招幌,终于寻到一家客栈。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想要走进去。
      那家正打杂的小二是个气血正旺的青年,一看她脏兮兮的样子,立马黑了脸,不等她说出央求便挥着抹布赶她走,口中骂道:“哪来的小叫花子!给老子滚!”她饿得厉害,铁了心不肯走。小二恼了,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她一个十岁的女娃哪受得了,这小二出脚也没个轻重,踹的她滚了一圈,口吐血沫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喘息,眼泪又流了下来,混着尘泥,眉目逐渐能看清晰了。
      看热闹的路人叫好一片,将不大的店面围了起来。她抬头想看看周围议论纷纷的路人究竟是怎样的表情,眼前却直冒金星,看不真切,只觉每一张脸都并非善意。
      那小二看她还不走,意欲再踹。一声暴喝把他抬起的脚生生地吓得一哆嗦,又挨回了地面。
      人群中闯出一个男子,一袭玄色长袍,袍内翻出些紫貂毛来,背上挂一剑鞘,腰间配一“冰”字铜牌,剑眉紧锁,一对深色瞳仁里透着股寒气。
      男子手中的剑一挥,剑锋直指小二的脖子。
      “愚蠢凡人,竟敢亵渎大人,当杀!”男子开口,极为冷冽。小二吓得连声求饶。
      她瞬间想到了父母的死,连忙拽住那人的长袍:“不!别杀他!让他活......”
      男子垂眸看了她一眼,沉默地收剑入鞘。蹲下小心地抱起她,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背,走出了人群。
      她有点害怕,但这个温暖的怀抱明显比深秋肃杀的墙角好很多。她本来还怕是那群黑衣人的同伙,但转念一想,自己还能失去什么呢?或许被卖掉还有条活路,而自己一个人睡在街上估计熬不过一个晚上。想着,她认命地往那人怀里缩了缩,小小的一团挂在男子身上。
      “叫什么名字?”男子开口了,竟是很温柔的声音。
      “沈,沈爱。”她应道。
      “我叫江然青,也许你认识我的。”男子笑了,将腰间挂着的铜牌取下来给她看。那铜牌做工精致,底下挂着个银铃,她茫然的摇摇头。
      江然青只好收回铜牌。看来大人转世后是彻底的被封住了封力和记忆。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小女孩而已。
      他又说:“你怎么不回家?”
      “我没有家了,”女孩的双眼又蒙上了雾气,“我爹我娘都死了,我娘让我逃了出来,我一个人了……我要活……”
      江然青心中一顿钝痛,伸手擦去女孩又涌上来的泪花,他轻声道:“已经没事了,以后你就跟着我,我会照顾你的。”
      “那个,江哥哥,你好厉害啊!你能收我为徒吗?我要学封术,要为爹爹阿娘报仇!”沈爱擦了擦泪水,说。
      这可把江然青吓了一跳,收自己上司为徒,这可不合礼数!不过,天中府虽封印了她的前世,却难毁掉她的仙骨。既然仙骨尚在,若悉心教导唤醒她沉睡的力量,对复活大人也是大有裨益。想了想,他点了点头,半跪下来理了理她脏兮兮的头发,柔声道:“今日我在心知桥头收你为徒,授你封术。从此你我以师徒相称。只是再用“沈爱”这名,恐怕难逃仇家的追杀。那我就赐你新名,以忘旧事,如何?”
      她使劲的点头。
      江然青站起身来,望向飞架于河上的那座石桥,喃喃道:“这座心知桥,取名自唐代诗人严维的‘丹阳郭里送行舟,一别心知两地秋’。而眼下节气正值霜降,不久便是立冬,如此便是真正的‘别秋’了。你我相逢于此时、此地,不如你就叫沈别秋吧。”
      “沈别秋拜见师父!”她倒也机灵,噗咚一下便跪了下来。
      “快快请起,”江然青急忙扶起了她,“别秋,往事永远是往事,未来却不总是未来。过去的就过去吧,该记住的不能忘,该释怀的不要想,不必凄凄苦你心。”
      “沈别秋谨记师父教诲!”她又要跪下,被江然青眼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7-19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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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疾手快地拦住。
        “饿了吗?”挨在她肚子上的手感受到了咕咕一响。
        “饿。”
        “我给你买烧饼。”
        “两块。”
        “……”
        临水石桥斑驳,纵河回清倒影。暗流寓着清影,既是奔向未来,又猝不及防地淌进回忆里。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7-19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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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7-19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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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秦淮河边,她俯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束,倒还像个男的。一声哂笑,她走进乌衣巷,径直走向来燕堂。诗会早已开始,里面围坐着不少名士,几个家族的公子都峨冠博带,危坐在上席。吟诗声、劝酒声、大笑声不绝于耳,可谓热闹。
            她不动声色的想从后门入席,不料那王辉宗老头子眼睛还锐利的很,叫住她:“那位迟来的公子是谁家的?”她只好拱手作揖,粗声回道:“苏家公子,苏友善。”
            众名士安静了下来,望着她,窃窃私语。有涉世未深的小公子狐疑道:“金陵城内从未听说过有这号人。”
            她不紧不慢应道:“小生的确不是金陵人氏,是仰慕王大人盛名,料想这诗会必定雅集非常,方才赶来金陵应会。道远马疲,未能及时到场,还请各位大人、先达海涵。
            王辉宗捻着胡须笑了起来,略微点了点头,道:“苏公子有如此好文慕才之心可谓难得可贵,想必也是饱览经书,何不出口成章,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的才华?”
            “王公此番言重了。”沈别秋嘴角扬起一个标准的微笑,默默盘算对策,余光扫过上席。
            “那好,老夫我现场出一题,还望公子七步成诗。”
            沈别秋心中一惊,佯装客气,本想推辞,转念一想,自己还不知道林弈宁所长模样,只知他就在此地,不如把动静闹大些,算来那林弈宁也是个贪玩鼠辈,只要他在席上,必然能引他来凑热闹、说闲话。索性道:“那就献丑了。”
            王辉宗仿佛很满意后生的卖力谄媚,打开折扇,思量一会,道:“就以这扇上的画为情境,作一首拆字诗,拆‘凄清’二字,韵便依了《平水》,如何?”
            沈别秋看向那折扇,画了一展窗,一弯月,屋内一桌,上摆有一些碗筷。她伸手佯作摩挲下巴胡须的样子,背着手,细细吟哦了一番。
            众名士以各异的目光看着这个不速之客,有被抢了风头的公子皱着眉头灌着酒。
            眼看着王辉宗的眼神由热切转为冷淡。她终于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成了一首。”
            “吟来听听。”
            “人离粥尚热,昏重月如钩。
            皎皎临今古,依依数点留。
            三辉情忘心,两点惹妻愁。
            更落千余点,封为今后忧。”她缓缓吟道。
            座下人交头接耳,有人啧啧称道,有人不屑一顾。
            一位上席的公子首先站起身来,笑道:“好诗。尤其是颈联两句,拆的妙。‘情’去了心,再点上三点便是‘清’,‘妻’添上两点岂不是‘凄’?这‘凄清’二字藏于其中,达形又绘意,又与画水乳交融,可谓巧妙。”沈别秋抬头望了一眼那人,穿得一身儒雅乌衣,一双眼暖若冬阳,腰间佩有宝剑,也是习武之人。
            “乾易兄评得好,如钟子期再世,实有高山流水之才啊!”东座西向,明显地位不高的一个人吹捧道。
            “任公子与苏公子倾盖如旧,实乃我王某的荣幸!”王辉宗乐开了花,捧酒道:“这杯我先干为敬!”
            “不敢。”那个叫做任乾易的公子也饮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哼哼,我倒要说他这两句,既无章法,又悖礼教。”那个被抢了风头,紧锁着眉头的公子不悦地反驳道。“哦?”王辉宗敛起了笑容,正了正身子,略一抬手,道:“宁公子说来听听。”
            沈别秋抬眼望向那个叫板的宁公子,长得也还清俊,但那终日不开的眉头平添了几分阴厉之气。那人理了理墨绿长袍,微微拱手以表尊敬,但那颗傲气的头颅却丝毫没有低下的意思。
            “这位姓苏的公子写得明明是五言律诗,颈联却没有对仗,而‘三辉’一句,更是用了王大人的名讳。但问这样不通情理的诗,又怎么能称之为好诗?”那个宁公子冷笑道。一席话出,座下本来温和的几张脸也换成了嫌恶的颜色。
            “但……”任乾易方才开口便被一个冒冒失失的声音打断。“宸枍兄原是这般迂腐之人!呵,大家写诗就是闹个高兴,何必如此咬文嚼字、咄咄逼人呢?这可是诗会,诗与礼数,当然是诗更重要了!”这个随意插话,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穿的却体面,不像大部分人都包着一层儒者装扮,他倒是穿了一袭红色长袍,镀以金边,内里以白貂毛作底,一派富贵气。少年眉清目秀,一张脸纵是骄横无比,却也难令人生厌。
            “弈宁兄这是何话?这位公子出言对王大人不敬,怎生还有理了呢!”被叫做宁宸枍的人冷笑道。
            林弈宁?沈别秋的眸光一暗,盯上这个打扮的分外显眼的人,内心讽道,还真是轻松的任务啊。
            右手悄悄按在剑上,左袖的毒箭蓄势待发。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7-19 0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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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贰章 山雨欲来
              一联诗让诗会的气氛紧张了不少,孰不知更危险的风雨还在酝酿。
              王辉宗冷着脸扫了眼四座,瞪着沈别秋道:“宁公子的话有理,苏公子还有何话说?”
              “我实在无意冒犯大人,只是不清楚大人名讳。”沈别秋索性把戏演到底,也好尽快入席,暗里动手。
              “连名讳都不清楚,也敢说是仰慕已久?”宁宸枍紧紧逼问。“那么宁公子总爱打听长辈的名讳了?”她毫不相让。“放肆!”宁宸枍怒道,“你好大的口气!”
              “行了,行了。”任乾易微笑着制止这场口舌之争,端起一杯酒道:“宁兄,苏兄,且消消气,莫让一首诗坏了诗会的兴致。苏兄的诗固然有不妥之处,但也并非蓄意冲撞王大人。来,我敬二位一杯酒,一饮泯恩仇!”
              宁宸枍倨傲的瞥了她一眼,眸内闪过一丝并不友善的笑意,单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又挑衅似的望着她。
              他在故意给自己难堪。自己刚入场,并无席位,又从何来酒杯?他料想方才自己的诗惹恼了王辉宗,只要那老头子不吭一声,座下必定无人敢给她送上酒杯。沈别秋不动声色的盯着那双挑衅的眸子,看来今天得多杀一个人了。
              一片死寂的屋中,一阵银铃声响起,沈别秋心中陡然一动,循声望去,发觉是那个穿着大红袍的林弈宁,他正手握一杯酒,笑盈盈地向自己走来,一路银铃流泻脆响。那银铃顶上系着的,分明是师父的那块“冰”字铜牌。
              她一瞬间失神。此刻绝对是一个绝佳的行刺时机,可眼看目标越来越近,她却将毒箭收回袖内。
              找师傅要紧。
              将自己的酒杯塞入那个正“被出丑”的倒霉蛋手中,少年笑得如春晖般灿烂,“苏兄,喝吧!”
              沈别秋暗自嫌弃了一下,还是一饮而尽。
              王辉宗暗暗抽了抽嘴角,林家可不能得罪 连忙放下主人的架子,使劲赔笑道:“世兄真是侠肝义胆。我看这苏友善实无冒犯之意,这事也就算了吧。宁公子、任公子也都坐下吧。来人,给林世兄再上一杯酒!”
              林弈宁向她眨眨眼睛,努嘴道:“喏 ,我位置就在那儿,苏兄不妨坐我旁边。霖小,给苏兄准备坐垫。”四下里有人唏嘘一片,但都是敢怒不敢言,碍于林家炙手可热的权势,也只好在心里骂林弈宁是个骄蛮的**子,把乌衣巷都当他家了。那宁宸枍更是火大,狠狠坐下又闷了一口酒。
              沈别秋讽刺一笑,应了一声,往那坐垫走去。这样最好,不论是刺杀还是追问师父都方便了不少。大红衣的少年喜气洋洋的跟着坐下。
              她不打算真的放过这个爱行侠仗义的草包。等问出师父下落后就杀了他。毕竟,不完成杀手门的指令,她可能被追杀一辈子。
              “咳咳!那诗会继续。”王辉宗等罢林弈宁入座,咳嗽几声,又端出主人的架子,严肃道:“今日不如大家行个飞花令,通俗起见,就说一句以‘花’为首字的诗便可,免得那些没文化的听不懂。”说着,他用余光瞥紧了沈别秋,佯作热情道:“苏公子先请吧。来人,给苏公子满上,说不出可是要罚酒的。”
              沈别秋冷笑,站起从容应道:“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哇!王大人,这花可够多的了!”林弈宁故意夸张的比着动作,也不站起,斜跷着腿便说:“那该我了。‘今年花开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他故意的,沈别秋嘴角不自觉扬起。
              “好……好!”王辉宗的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又飞快换上一副满脸堆笑的样子:“世兄好才华,一句诗里踩中两个‘花’!”众人看热闹似的偷笑他选择性遗忘了自己定下的规则。
              “那该我了,”任乾易微笑起身,“花近高楼伤客心,万方多难此登临。”
              宁宸枍正坐在任乾易左手边,心高气傲如他对王辉宗多变的献媚奴颜嗤之以鼻,掂量了一下自己背后撑腰的宁家也算金陵一大家族,不妨给这个先经商后买官的不入流的王家一点颜色看看,便起座接道:“花非花,雾非雾。”王辉宗的笑容算是彻底凝固了,四下里有吃吃笑声此起彼伏。众人对宁少爷有意挑战必须是七言诗句的潜规则心知肚明,也都等着看这个家族刚站稳脚跟便作威作福的王大人的笑话。
              只见那王辉宗尴尬的笑道:“宁兄好才华呀!这首白乐天的《花非花》也是老夫最爱啊!”
              “大人好品味。”宁宸枍冷笑。
              上席传罢,众人只好敛起笑容,将行酒令老老实实的传了下去。
            等到诗会临近尾声,王辉宗的脸早已被气的青一阵、白一阵,将乱摊子丢给管家,便挥袖离去。
              林弈宁仿佛出了口恶气,得意的跷着二郎腿晃铃铛。沈别秋见缝插针,问道:“林兄的银铃好看的紧,小生也想要一个,不知从哪儿可以买到?”
              “哦,你说这个?这是我前几日去姑苏时捡的。呃,我知道捡别人东西不好,但这牌子和铃铛做工精致得很,我想这失主丢了一定很着急,就先保管一下。”林弈宁挠挠头,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我在姑苏找了好几日,都没寻见失主。这王家搞了个诗会,家里催我回来参加,我就回来了。”
              一阵狂喜潮水般涌上心头。师父在姑苏!她决心赶紧启程,也决心立马动手杀掉这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家伙。她不动声色地掏出左袖的毒箭,肩膀却被人猝不及防的按上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7-19 0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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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忙将毒箭收回袖里,警惕的微微侧首。
                是那个一直斯文微笑的家伙。
                任乾易用手自然的搭上沈别秋的肩膀,笑道:“我在古籍上倒看过这个铜牌,相传是仙门一大宗主砚冰尊的宗门象征,而加上这银铃更是不得了。普通的宗门成员只单有一个牌子,只有那些宗门的高级领袖才有配戴银铃的资格。”
                沈别秋愣愣的盯着铜牌,原来师父是砚冰尊手下的高官,难怪有那么强大的封力。可自己从未听他提起过此事,暗暗握紧拳头,师父没告诉她的,她要自己弄明白!
                “哇!乾易兄真是博学多才!既然这个铜牌这么宝贝,那我明日还要去姑苏找失主。乾哥~你也去,助我一臂之力吧!”林弈宁高兴的拍了拍任乾易的肩膀。
                “荣幸之至,”依旧是儒雅的一个回礼,任乾易转头望向沈别秋,笑道:“友善兄可愿与我们一同前去?”
                寻思着可以省去自己不少麻烦,也好随时刺杀目标,沈别秋略一点头。
                那人又转向一旁无言的宁宸枍,问道:“宸枍兄是否有兴趣?”宁宸枍摇摇头,说:“小弟家中尚还有些杂事,就不陪各位前往了,先行告退。”“那就算了,回去路上可得小心。”任乾易拱手作揖,叮嘱道。“告辞。”宁宸枍也回了个礼。
                林弈宁挑了挑眉,这个姓宁的家伙,对谁都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唯独对任乾易还客气的很,真怪!
                “我们今晚走?”沈别秋紧锁眉头,问道。
                “友善兄别太心急了。”林弈宁笑嘻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在得到一个眼刀之后,只好悻悻的解释起来:“从金陵到姑苏要走水路南下,晚上行舟不安全。不如今晚就在我府上住一晚,明天早上再走也不迟啊。”
                任乾易附和道:“是啊,关于这个铜牌和姑苏,我们今晚还有进一步的了解工作要做。”
                一声叹息,沈别秋认命的揉了揉眉心。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7-19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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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真的没有人吗?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7-19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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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了多少了?


                  IP属地:云南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8-07-20 20:07
                  收起回复
                    。。。这叫和古代诗歌相结合么我还以为是写出唐诗的“言有尽而意无穷”呢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7-21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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