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垂眸娇羞地笑了笑，倩步踱进门，“我听馆主说车长官今晚大驾光临，又正巧是一个人，我便来会会老朋友。”
“靖歌，你不是去上海了吗？”
“是啊，我跟你回上海，也不知道是哪个狠心人半路丢下了我又去南征了。”靖歌目光流转在车汝良的身上。
车汝良没有说话依然满脸的难以置信，靖歌继续失落地轻语着：“不过我又不是车长官分内之人，也不值得车长官为我做什么……”
“我听说你在上海定居了，没想到你会回北平。”
“定居？我连和我定居的人都没有。”靖歌冷嘲热讽。
“都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也没有找一个男人？或者…女人？”
“不管我身处何方，可我的心始终在一个人的身上。”靖歌向车汝良递过含情脉脉的目光。
她就是车汝良的初恋，可是这都过去很多年了。
“你呢？有女朋友了吗？”靖歌打趣道。
“呵呵，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女朋友什么的，我不需要，对我来说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和我的美酒香烟一样，是供我享乐的消费品。我是军人，是一名战士，祖国是我永远的情人，只有她，值得我付出一切代价甚至生命……”
“那如果战争结束了以后呢？”
“战争是永远不会结束的，等我们赶走了日本鬼子，又会迎来新的敌人…我理解你的意思，也许战争会结束，不过那时，恐怕我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了，放心吧，那时候你是不会喜欢我的。”车汝良也朝她诙谐一笑。
靖歌盯着车汝良有些杂乱的长发与饱含风尘的风衣大褂，不禁噗嗤笑出声：“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哪个女人会喜欢你。”
“面前就有一个。”车汝良坏坏地勾唇笑道。
“说说吧，你今天怎么不约人？”
“我累了……”车汝良又一股脑地躺回床上，淡淡地回复着。
“你还有累的时候？”靖歌走到床边不可置信地故意问她。
“嗯……我想休息了。”
“休息没必要来这种地方吧。”靖歌沿着床边坐下，一只手轻轻地撑在车汝良腰旁一侧床上，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上车汝良的风衣领子上，“至少…先把衣服脱了吧，汝良……”
靖歌将风衣外套上的排扣一道一道的轻巧地解开，“我自己来吧，靖歌。”车汝良微欠起身打算自己脱下风衣，却被靖歌又按着肩膀重新躺下。
“你今天不是累了吗，还是我来吧。”
靖歌曲起胳膊轻轻地趴伏在车汝良柔软的身体上，为她轻柔地褪去一件件厚重的衣物，而后靖歌抚上她的脸，看着她有些风尘却依然盖不住的美丽面庞，浓密的秀发遮掩着半边颜，诱人的红唇仿佛磁石一样吸引着靖歌，她不禁无法控制的垂眸吻去。
车汝良有些抵抗的偏过脸，靖歌含情的目光生出一片凄凉，车汝良依旧淡然道：“对不起，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应该忘了对方。”
“那你这么多年来宁愿让其他的妓女来吻，也不愿意让我来？车汝良…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我为什么久居上海，就是为了感受从小你所感受的气息，我背井离乡，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爱你，车汝良，我们能不能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呢……”
靖歌的热泪一滴滴地滚落在车汝良的脸上，她强忍下泪水，在车汝良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我知道，你是个深情的人……那些女人你从未走过心，尽管过去了这么久，可是依然抹不去你曾经爱我的事实……”
靖歌的吻一路滑下，沿途亲吻着车汝良的香颈，胸前的风光尽现靖歌眼前，她的吻细细碎碎地辗转在那片柔软上，舌尖在那深壑处久久徘徊。
车汝良紧锁着眉关闭着双眼，尽量地抑制着喘息声，只是呆呆的回想靖歌说的话，她说，那些女人你从未走过心，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汝良，你今晚累了，就让我来侍奉你吧……”说罢舌尖一路美美地品尝着雪肌，很快地滑至下腹部。
车汝良轻轻地喘着气，她想她的脑海里是有一个人的，靖歌说错了。
那个人是汉奸，是汉奸的未婚妻，是她的敌人，现在是她的下级，现在还躺在医务所里。自打这个人出现，她的平静便被打破了，她本可以杀了她，可是她费尽周折的一次次的救了她，她总想着——等一等，等一等，可是到头来，她也不知道她在等什么。
但无论如何，是有这么一个人的。
“靖歌，你不是去上海了吗？”
“是啊，我跟你回上海，也不知道是哪个狠心人半路丢下了我又去南征了。”靖歌目光流转在车汝良的身上。
车汝良没有说话依然满脸的难以置信，靖歌继续失落地轻语着：“不过我又不是车长官分内之人，也不值得车长官为我做什么……”
“我听说你在上海定居了，没想到你会回北平。”
“定居？我连和我定居的人都没有。”靖歌冷嘲热讽。
“都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也没有找一个男人？或者…女人？”
“不管我身处何方，可我的心始终在一个人的身上。”靖歌向车汝良递过含情脉脉的目光。
她就是车汝良的初恋，可是这都过去很多年了。
“你呢？有女朋友了吗？”靖歌打趣道。
“呵呵，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女朋友什么的，我不需要，对我来说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和我的美酒香烟一样，是供我享乐的消费品。我是军人，是一名战士，祖国是我永远的情人，只有她，值得我付出一切代价甚至生命……”
“那如果战争结束了以后呢？”
“战争是永远不会结束的，等我们赶走了日本鬼子，又会迎来新的敌人…我理解你的意思，也许战争会结束，不过那时，恐怕我已经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了，放心吧，那时候你是不会喜欢我的。”车汝良也朝她诙谐一笑。
靖歌盯着车汝良有些杂乱的长发与饱含风尘的风衣大褂，不禁噗嗤笑出声：“就凭你现在这副样子哪个女人会喜欢你。”
“面前就有一个。”车汝良坏坏地勾唇笑道。
“说说吧，你今天怎么不约人？”
“我累了……”车汝良又一股脑地躺回床上，淡淡地回复着。
“你还有累的时候？”靖歌走到床边不可置信地故意问她。
“嗯……我想休息了。”
“休息没必要来这种地方吧。”靖歌沿着床边坐下，一只手轻轻地撑在车汝良腰旁一侧床上，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抚上车汝良的风衣领子上，“至少…先把衣服脱了吧，汝良……”
靖歌将风衣外套上的排扣一道一道的轻巧地解开，“我自己来吧，靖歌。”车汝良微欠起身打算自己脱下风衣，却被靖歌又按着肩膀重新躺下。
“你今天不是累了吗，还是我来吧。”
靖歌曲起胳膊轻轻地趴伏在车汝良柔软的身体上，为她轻柔地褪去一件件厚重的衣物，而后靖歌抚上她的脸，看着她有些风尘却依然盖不住的美丽面庞，浓密的秀发遮掩着半边颜，诱人的红唇仿佛磁石一样吸引着靖歌，她不禁无法控制的垂眸吻去。
车汝良有些抵抗的偏过脸，靖歌含情的目光生出一片凄凉，车汝良依旧淡然道：“对不起，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应该忘了对方。”
“那你这么多年来宁愿让其他的妓女来吻，也不愿意让我来？车汝良…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我为什么久居上海，就是为了感受从小你所感受的气息，我背井离乡，就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爱你，车汝良，我们能不能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呢……”
靖歌的热泪一滴滴地滚落在车汝良的脸上，她强忍下泪水，在车汝良的脸颊上印下一吻，“我知道，你是个深情的人……那些女人你从未走过心，尽管过去了这么久，可是依然抹不去你曾经爱我的事实……”
靖歌的吻一路滑下，沿途亲吻着车汝良的香颈，胸前的风光尽现靖歌眼前，她的吻细细碎碎地辗转在那片柔软上，舌尖在那深壑处久久徘徊。
车汝良紧锁着眉关闭着双眼，尽量地抑制着喘息声，只是呆呆的回想靖歌说的话，她说，那些女人你从未走过心，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汝良，你今晚累了，就让我来侍奉你吧……”说罢舌尖一路美美地品尝着雪肌，很快地滑至下腹部。
车汝良轻轻地喘着气，她想她的脑海里是有一个人的，靖歌说错了。
那个人是汉奸，是汉奸的未婚妻，是她的敌人，现在是她的下级，现在还躺在医务所里。自打这个人出现，她的平静便被打破了，她本可以杀了她，可是她费尽周折的一次次的救了她，她总想着——等一等，等一等，可是到头来，她也不知道她在等什么。
但无论如何，是有这么一个人的。
立月啸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