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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一件事。”我趴在潘子耳边。“也不知道怎么的,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就想天天粘着你。”迎上他柔软的嘴唇“我想主动一次。”我扯掉他的浴巾。
和自己喜欢的人欢爱了一夜后,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他的怀里,两个人温存一会儿,那种感觉,说不出来开心。不管能在一起多久,是否走到最后,似乎都已经不再重要,那片刻的欢愉,占据对方的身心,除了这种想法,无他。
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本就不宽敞的房间,走廊里人声嘈杂,我揉着迷糊的眼睛,潘子已经都穿戴好,俯下身吻着我的嘴说“这次是真的要起床了,等回家让你粘个够。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8-09-04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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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这扇门,就又要是那个跟人拼命的林凡了。我在羽绒服里穿了个连帽衫,带着帽子,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在山里开了一上午的车,潘子有点累 “林凡,给我拿根烟。”他握着方向盘,路颠的很,他空不出手。我抽出一根点上吸了口,塞到潘子嘴里“又钻空子骗我烟抽,看回去怎么收拾你。”
    我刚要还嘴,前面的车速度减慢了,缓缓开进林子里。
    “树太密了,看来咱们得步行了。”我在心里骂了声娘,果然开了一段车队不在走了,纷纷停下。我跳下车去和霍家的那个领队沟通,被告知从这开始十几里山路要靠走了,我喝了口酒,背起装备跟着潘子钻进了林子里。
    “小凡你会打枪吗。”王勇几步追上来问。
    “没玩过,不会。”我凑过去小声说“怎么着,你也没使过枪。”
    “我一看风水的,主要动嘴,哪里会这东西。”
    我从腰里拿出个东西给他“别说不够哥们儿,给你关键时候保命用。”
    “午餐肉?!”王勇一脸***逗我的表情。
    “比压缩饼干好吃多了,豪华套餐,没准下了斗你还能拿它泡姑娘呢,霍家的肯定都使过枪,到时候还愁没人保你。”我冲他打趣道。
    “那我还不如求潘子呢。”王勇自己嘟囔着。我心说,你少他娘的打潘子的主意,就你们这群菜鸡总拖他后腿。
    “爱要不要,不吃还我。”
    “别别。”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18-09-04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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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林是射击季军,可我别说摸过枪了,记忆里就见过几次,我爹部队大门口站着的小哥,站着军姿,手握钢枪,背后还写着几个大字,哨兵神圣不容侵犯。
      我端着枪还怪沉的,把弹夹卸了,边走边鼓捣着。
      “诶,我往你包里装了盒牛肉罐头。”我撞了潘子肩膀一下。“你不觉得背包比之前沉了吗。”
      “你少来,就一盒罐头,能沉多少。”他看我这个没正经的样子,觉得好笑。
      “来自林凡同志沉甸甸的心意。”我偷偷比了个心冲他嘿嘿的干笑。
      “三爷,这片林子不像是天然的。”王勇揣起罐头,四下打量着。我也觉得这林子长的太过规整。
      “那这风水林也太大了吧。”我质疑着,就这个地形,也忒劳民伤财了。
      “你不住在这里,所以不懂。”霍家的领队叫霍白露,约莫三十左右,女人看女人,一眼就能看出根本来,这霍白露准不是个善茬。“山西这个地方,水土流失很严重,这个墓在山里,如果不植树固土,墓道口,甚至说,山体有天塌陷都有可能。”
      这个道理我懂,好多墓重见天日都是大雨造成的泥石流和山体滑坡的功劳。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18-09-04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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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西的天气还是有些冷的,还好树林里风不大,我缩在羽绒服里闷声跟着潘子,三爷时不时和霍白露交谈着,声音很低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
        好容易走到了山上,扒开树枝和碎石封住的洞口,墓道里独有的味道扑面而来。我打开探照灯,漆黑的墓道看不到底,霍白露带着几个人在前面领路,带我们直接到了主墓室。
        “三爷,这个墓,搞这么大阵仗,林子都种了这么多,不可能只有这点毛毛雨。”环顾四周,这个墓确实不大,肯定有其他的暗门。
        吴三省是老瓢把子了,看过听过的东西都比我们多,他直接让我们推开主棺,里面的东西已经被霍家人搜刮了一遍,几乎没有什么东西了,他用手敲了敲棺材底。几乎所有人都恍然大悟,下面还有空间。打开暗格,果然又是一条向下的墓道,里面的空气还是活的,不时有冷风吹出来。潘子先跳了下去,我紧跟着他,墓道很宽,我们几个人并排走都不成问题。
        “看来真正的主棺不会小,这是送葬的通道。”三爷已经有些兴奋。
        “就这个宽度,至少能跑两匹马。”王勇比划着“那整个棺椁可能有几吨重。”
        “几吨,那大概有多大。”大奎抓着头发思索着。
        “咱们的吉普车也就两吨不到。”潘子用手电照了照“风从那边来。”我心里暗搓搓的觉得这地方怪怪的,把枪上膛紧紧端在手里。
        走着走着,看到了块界碑,用脚趾头也能想到,肯定写的是盗墓者不得好死云云。我们也不做理会,直接绕过去。
        越走越深“我觉得这座山是空的。”我吐槽着,撞到了潘子背上,怎么停了?
        “三爷,这有壁画。”潘子照着石壁,年代久远的关系,壁画已经大面积剥落了,不过并不影响观看。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什么人,画的是两条蛇,缠在一起,好像在打架。
        “为什么画两只长虫斗殴?”我用手电晃了晃石壁“正常人都斗鸡斗蛐蛐儿,有钱人花样真多。”
        潘子咳了一声,在我耳边小声说“不懂别瞎说,那是两只蛇在交媾。”
        “噫。”我嫌弃的看着他“我看让大奎说对了
        ,墓主是个重口。”
        “别瞎说,你继续看。”王勇边拍照,边分析着“后面这几幅都是人们在膜拜蛇祠,这墓主似乎和蛇有千丝万缕的关联。”
        “啥关联,怎么觉着这么像东北的保家仙,柳仙就是成精的蛇,有出马的,可以请仙上身的。”我不合时宜的想起了蛇府那个地方。
        “也许真的是你说的那么回事。”壁画很少,几眼就看完了,王勇看没什么有价值的,就催促我们往前走。
        没几步就有好几个侧室,兵分几路进去探探,我们进的那个,黑压压全是坛子。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7楼2018-09-04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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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个重口味,这么多咸菜和大酱坛子,也不知道入味儿了没有。”我看着一地的瓶瓶罐罐说道。
          大奎用刀子敲掉上面的泥封,打开一坛,顿时一股香气钻了出来。“这居然是个酒窖。”他用刀尖蘸了一些“***香,林凡,你嘴馋,来试试。”
          我忙退了几步,这可都是陪葬的,我心里过不去,潘子也觉得不妥,没有碰。王勇好酒,和大奎两个人没一会儿就把酒快喝见底了。这酒越到下面越是一股异香。
          “这个味儿,真的好香啊,我都快忍不住了。”我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
          “别闻别闻,你就想这是炒大粪的味儿。”
          “炒大粪好香。”
          “你他娘的能不能有点出息。”潘子无奈的骂道。正说着三爷从隔壁墓室回来了“大奎。你们在干嘛。”
          “喝酒,唉三爷,您来尝尝。这酒真不错。”酒已经见了底,吴三省一脚踢翻了酒坛,黑色的酒糟流了出来,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这他娘的是猴头烧,用猴子做的。”没等吴三省说完,他们两个已经开始呕吐了。别说他俩,就连现在一旁的我都觉得隔夜饭直往上涌。
          “吐完了没有,吐完没事就快去后面看看。”三爷生气的走了,估计是觉得怎么找了这么两个伙计。
          在往后走突然视野一下开阔起来,霍白露打了一发照明弹,这个山体里果然是空的,而山体上密密麻麻嵌着无数棺材,我脊背发凉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18-09-04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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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份完毕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8-09-04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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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明弹熄灭的最后几秒,我看到半空中,一块凸起的石台上,有个巨大的棺椁,石壁上盘着只巨蟒。照明弹熄灭了,四周又陷入一片漆黑。
              “我擦,这是什么,活的死的。”我打着口型问潘子。
              “别出声,别给它弄醒了,这个季节,是蛇冬眠的时候。”潘子压低声音对我们说道。
              一行人小心翼翼的靠过去,走进一看,原来那巨蟒竟是雕刻而成的,花纹分明,就连鳞片都清晰可见,栩栩如生。雕塑由地而起,好像巨蟒把棺椁托起,蛇是小龙,取龙抬棺之意。
              “奶奶的,总算找着正主了,潘子你去看看。”三爷招呼着,潘子顺着蛇身几下爬了上去“三爷,是正主没错了,只能你们上来了,没有办法弄下去。”
              蛇身能承住几吨的棺椁,再加上我们几个也没有问题,就是太窄。霍白露带着两个身形娇小的姑娘上去了。三爷看了看虎背熊腰的大奎,又看了看手无缚鸡之力的王勇,冲我大手一挥“上去。”
              我背着枪,跟着他爬了上去,在上面视野开阔了很多,也不知究竟有多少悬棺。我和潘子开棺,毕竟不能让一帮姑娘干这种体力活。棺盖缓缓被推开,里面的衣物已经破败不堪,这时候就没什么好谦让的了,都是为了求财,墓室那些虽然已经够本,可这个规格的墓,陪在主棺里的,肯定不是凡物。这尸体怀抱着一个玉匣,三爷把它取出,兴奋的手都有些发抖。
              “终于被我找到了。”
              “吴三爷,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大费周章。”
              “这个你就不必多问,我和你们主家说好了,你们想拿什么拿什么,除了这个东西,潘子,你们退后,让霍小姐先来。”
              “是,三爷。”潘子果然看都不再见那棺材一眼,偷偷往我手里塞了样东西示意我藏好,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拿的。
              三爷打开匣子,一股香气溢了出来。里面有本书,传了圈到我手里,一个字都看不懂。霍白露拿的差不多了,就先下去,我凑过去一看,还真是大方,留给我们的都是些不起眼的小玩意。这时我拿出潘子给我的那个东西,是颗小孩拳头大的玉珠。
              “这玩意,墓室里也有,你拿它干什么。”
              “嘘。”潘子用手把手电捂上,黑暗里,玉珠发出了微弱的光。
              “你什么时候从棺材里拿的,我都没看见。”
              “不是从棺材里拿的,刚才我上来,蛇的嘴里咬着这颗夜明珠,我就给敲下来了。”
              三爷很是满意,让我们拿了东西也下去。
              刚要下去,突然枪声四起,下面的人群里乱成一团。手电的光太微弱,潘子马上打了发照明弹。我们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一条巨蟒正在攻击霍白露她们“跑,快跑。”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幡然醒悟,面对这个庞然大物,跑才是上策。
              “你们先走,我垫后。”潘子一个纵身跳下去,我扶着吴三省,从侧面迂回下了石雕。向来时的墓道奔去,***邪了门了,吴邪开棺必起尸,我下墓怎么总碰见这些怪物“大奎,***怪你,上次非要吃什么烤蛇。”我边跑边破口大骂道。
              “我听说,偷狗的人,都会吃狗肉再去偷狗。这样狗就怕的不敢动了。阿奎,你吃过蛇没有。”王勇气喘吁吁的问。
              “***奶,吃过我也不去。”大奎扯着脖子喊道。
              “洞口就在前面,你们送三爷出去,我去迎潘子。”我一个闪身,向回跑去。霍家的人到的也快,却没看见潘子。我急的直骂,这帮白眼狼,快跑到墓道口,见潘子飞奔而来,边冲我喊“***回来干嘛,快走。”他身后那只巨蟒穷追不舍的跟来了,片刻都不容的耽误,我急中生智对他喊“把它引到酒窖里去,咱们烤蛇!!”我俩跑到猴头烧那间门口,蛇几乎是贴地飞来,潘子把手电直接扔进墓室,一个飞身扑倒我,我只觉得一股强劲的风从我从上扫了过去,一声巨响,无数酒坛被撞的粉碎,潘子一个点射,霎那间火光冲天,把墓室照的通明,大蛇火活里翻滚挣扎着,那画面分外诡异,慢慢的蛇不在动弹,我俩几乎都脱了力,他点上根烟,我也挣扎着坐起来,喘着粗气。 “我算是想明白了,合着种这么大片林子,是为了养这么个玩意,给它人工了个小型生态圈。”
              “不是让你走吗,你回来干什么。”潘子气的想打我又下不去手“刚才小命差点就没了。”
              “我不回来,你一个人怎么办。”我拿过他的烟抽着,突然觉得黑暗里有声音,一股不好的预感包围了我,我哆嗦着问“潘子,刚才壁画上有几条蛇。”
              说完,我和潘子都愣在原地,手电已经光荣了,还好他背包里有个探照灯,亮起来的一瞬间,我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扫飞了,这条蛇,比刚才的,大多了,简直和刚才那个石像是等身的。我头撞到了墙上,又重重落地,还没反应过来,巨蟒把我卷了起来,在一抬头,就看见蛇张着嘴扑面而来,这个要命的时候,枪还卡膛了,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我用枪身去挡,正好卡住了蛇嘴。蛇腹越收越紧,我几乎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潘子雨点般的扫射,可打在蛇身上根本没用一样,突然一个点射,打中了蛇眼睛,那蛇疼得在地上翻滚起来,蛇腹一松,我滚了到了地上。
              潘子赶紧背起我向洞口跑去,我突然胸口一阵绞痛,吐出口血来。刚才怕是被伤到脏器了,现在只觉得呼吸困难。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8-09-05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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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凡你给我撑住了。”潘子命令的语气对我说道。
                “撑不住了怕是,老子没想到在这么个破斗里英雄了。”我剧烈的咳嗽着,我用手捂着嘴,上面已经满是吐出来的血,血顺着指缝流到潘子的衣服上,我无力的张口想说些什么给他听,却又把嘴合上了,我暗自嘲笑着自己果然我爱你这种话,我还是说不出。
                我眩晕的趴在那个肩膀上,他喘着粗气,汗水已经打湿了身上的衣服,伸手所及的范围内漆黑一片,空气里充斥着腐朽的味道,身后的墓道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不能再耽搁了,不然都要挂在这。
                “把我放下吧,至少你活着出去。”我举起手里的枪,轻轻抵在太阳穴上,我不能做你的累赘,一次也不能。
                我虚弱的看不清前面探照灯的光亮,压着胸腔里的阵阵咳嗽,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将脸轻轻地贴在他背上唱道“小尼姑年芳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我本是女娇娥,又不是男儿郎。。。。。。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8-09-05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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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抽搐我从床铺上滚下来,这火车的床位实在太窄,我揉着脑袋,睁眼只见倒爷冲我干笑着“你这梦里真够热闹了,闹了个天翻地覆。”我缩着脖子,看着四周,还是那个明亮的包厢。“你。。。”我刚要举起拳头揍倒爷一拳,脑袋上却又发狠的疼起来,我揉着那个大包。“我可没逼你抽啊。”他又点了颗烟。
                  “烟呢,再给我一根。”我伸手就去翻倒爷的背包。倒爷忙阻拦我,我回手抓住他的领子“你给不给,信不信我把乘警叫过来。”
                  “别别,姑娘,你好好想想,你是怎么醒的。”
                  “我……”我瘫坐在地上,犹如被泼了盆冷水。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死了对吧。”他递给我一根烟“放心吧,这个没事。”我接过烟,沉默的点点头。
                  “这就对了,本来能过一生,可是你太会作死了,梦里又打又杀,提前挂了。”
                  “可是我是到了一本书里。”我坐在那喃喃自语。
                  “你们小年轻就是爱较真"他拍拍我“佛曰,一花一世界,你觉得你去了书里,你怎么知道那个世界没有一本书写了你的一生呢。”
                  “少他妈给我扯淡,你个贩毒的给我上课,你到底倒的什么东西。”
                  “新型的致幻剂,在给你来根,给你个友情价,包君满意。”倒爷絮絮叨叨的吹他的烟。“五百五百,不能在少了,一包,够意思吧。”
                  我没心思去理会他,这场梦醒了,一切又归回原位。包厢里突然一片明亮,一面镜子似的湖面出现在我视线之内,一望无际,是一万的贝加尔湖,而伊万本人正在桌上流着口水昏睡着,我想推醒他,谁知却看见他露出一个笑,我收回悬在半空的手低头拿起他的相机。笑的那么贱,不知道梦见了什么,就让他再睡会儿,晚些醒。
                  伊万睡了足足一天一夜,我守着他,半夜里,倒爷打着呼噜,我在车厢里点上根烟,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月光。也不知道潘子看到那封信没有,此时,我有些后悔写给他了,死里逃生后,那封信于他,太不合时宜了。
                  我匆匆的结束了俄罗斯的旅行,伊万劝我,只是一个梦而已,不要放在心上,说等他女朋友回来了,我们在一起去北欧玩一圈,我也好散散心。我谢绝了他的邀请,毕竟,我现在看不得他在我面前秀恩爱。
                  回国后,我在家呆了几天,老胡没事就拿着酒来找我爹,非要拉着我作陪,我知道他是来劝和的,胡昆仑一直没和他说,为什么分手,老胡以为胡昆仑哪里惹我不高兴了,三天两头往我家跑,絮絮叨叨,我来者不拒,正好可以当老头子面光明正大的喝酒,这天我喝的有点多了,可能表情有点阴郁,老胡又要提起我俩分手的事,我酒意正酣,趴在桌子说“老胡,爸,我今天跟你们交个实底,不是我又使小性子,是胡昆仑他有问题,他生日我去找他,我们俩,我们。”我故意欲言又止,装作不好意思的说“他硬不起来。”
                  老胡拿着酒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俩老头脸色都相当的难看“是他要分手的。”我把锅一甩,趴在桌子上装哭,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哭的梨花带雨的看着老胡,也不说话。胡昆仑啊胡昆仑,等着你爹把你腿打折吧,敢让我带绿帽子,哼。
                  把家里的一池水搅和混了,我拍拍屁股就回学校了, 很快哈尔滨就进入了冬季,下了几场雪,我妈打电话催我回家,说胡昆仑来找过我,现在他不举的隐疾已经在我们的小圈子里人尽皆知了,估计是来找我吵架,我找个借口说学校有安排实习,挺忙的,公司有宿舍就不回了。挂了电话,我拿着刚买的盗8穿缩在羽绒服里越过几条马路,伊万非要拍几张索菲亚教堂的图片发回去给她的伊娃看,正巧我正好在哈尔滨,应他的约,我在实习的空余跑出来和他叙叙旧,公司楼下有个报摊,盗8才刚刚到,我窝在公交车上翻到结局去看,我急于知道潘子的结局,对于我来说,他不再是一个角色那么简单。
                  如我猜想的那样,我合上书,零下二十度的哈尔滨,玻璃车窗上结了厚厚一层窗花,我夹着书下了车,在冰冷的空气中前行,今天没有什么风,算是个好天气,阳光很足。
                  心里面直闷得慌,我扯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围脖,终于呼吸到了一点新鲜的空气,好让自己清醒点。
                  广场上的鸽子懒得飞,落在长椅上供游客任意的拍照,这不足半个操场的小地方我一眼就看见了伊万的那头金毛,我跑过去叫着他的名字“伊万。”
                  伊万抱着相机回过头来看我,一段时间不见怎么感觉丫又窜高了半头“心情不好啊,看着像是刚分手。”
                  “没有,感情专家,拍你的教堂吧。”我把书扔在一边的长椅上无心再看。
                  “你这是怎么了,没精神,茄子。”伊万摆出一副洋相
                  “别烦了,我喜欢的角色挂了。”我推开他的脸无精打采的说道,他见这招不起效只好专心的边拍教堂边和我说话。
                  “是那个你在梦里遇见的那个角色吗。”
                  “恩。”我漫不经心的答道。
                  “听说中国人有个说法”他瞥了我一眼,我并没有搭理他,他只好无奈的接着说下去“你失眠的时候就会出现在别人的梦里,是真的吗,你有出现在过谁的梦里吗。”
                  “这是我在上小学时候,隔壁桌的小男孩跟我说的,比如说什么我每晚做梦都会梦见你,可是那时候我从来不失眠。”我点了根烟道“这个谎话是有多蹩脚,还是说这个笑话是有多拗口。”
                  伊万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18-09-05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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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这里就已经完结啦,写完啦,结局是几年前就想好的,如果真的可以,希望他只是从一个世界消失,来到这个会让他冷了会有人暖,饿了有热饭吃的世界吧。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5楼2018-09-05 1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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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子伸出手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我泣不成声,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他了,回来这么长时间有时候甚至想,自己可能真要孤独终老了。我突然想起潘子穿着单衣,回头冲伊万喊到“把你羽绒服借我穿会儿。”
                      伊万在学校的时候大冬天穿单衣惯了,想也没想就把羽绒服甩给了我。我忙给潘子穿上“这冷的很,小心冻伤了。”我不放心,又把自己的围脖给他戴上。
                      我和伊万找了个最近的宾馆,带他去修整,潘子整个人憔悴了很多,胡子拉碴的,让他先洗个澡,趁着这个空闲交待伊万去给潘子买身御寒的衣服。
                      我烧了水等着他出来,听着浴室的水声我心里有些不安,轻轻推开浴室的门。
                      “怎么了?”
                      “没,我怕你会突然不见。”我红着眼说。没一会儿,潘子围着浴巾出来了,可伊万还没回来。
                      “这三年……你还好吗。”我声音有些发抖的问。
                      “不好。”潘子眼睛一沉“你死了的那半年,我每天都要靠酒才能睡着,你写给我的信,我看了一遍又一遍。”说到这潘子的喉咙发哽,深吸了口气。
                      “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我紧紧抱着他,早知道是这样,死我也不写那玩意。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不知道怎样才能弥补心中的愧疚。潘子也猛烈的回应着,正在这时门突然哒的一声开了。
                      伊万一手拿着好几个手提袋,一手拎着吃的,嘴里叼着门卡,愣在原地,大概没想到场景会是这么香艳,惊的不由自主张大了嘴,门卡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没想到你这么...”伊万可能词汇量不够,一下卡壳了。他放下手里的东西“我还有事,不打扰了。”说罢转身就走。
                      “你的朋友很有意思啊。”潘子刚要低头继续。伊万又倒退着回来“那个锅包肉要赶紧吃,一会儿就不酥了。”
                      “一万!!!!”我冲他咆哮道。
                      “我走了,走了。这回真走了。”他贱笑着跑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18-09-06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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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两步追到门口,发现叫不回来伊万了,这货跑的太快,不然怎么都要留他吃饭的,我用脚带上门,提起地上的饭菜。
                        “饿坏了吧,都是些东北菜,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确实是饿坏了。”
                        “唔。”
                        被潘子揽在怀里,我踮起脚配合着,突然想起今天穿的内衣不是配套的,心里一阵懊悔。或许这就是两个人表达爱意最直接的方式吧,占有对方以此从对方的身体获得一些暖意。
                        “你身上……还有伤……”
                        “顾不得了,枪都上好膛了。”他把我压在床上,压低声音说“放心,这次不会弄疼你。”只这一句话,便可以什么都不顾了,潘子于我就像颗药,专治冷淡。从没对谁这样过,想把一切都给他,那些不曾说过的温柔,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媚,不怕给予的过多腻歪,就怕少了不够,冷落了他。
                        鱼水之欢后,我躺在他的怀里,听他说着这几年的遭遇。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这几年,他并不好过。每每说到有关我的事,他就仔细的端详着我,好像生怕我又突然消失掉,我们都怕这是自己做的一个梦。
                        第二天,我去租了个单身公寓,实习的公司我也辞了,每天和潘子吃住都黏在一起,有时带他去和朋友吃饭,潘子性格好,大家都喜欢他,我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我妈最先打电话过来催我回家。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7楼2018-09-07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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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敢带潘子回去,打算在金屋藏娇一阵子,而且现在也不合适,老妈一定怨气很大。
                          这顿饭,是我吃的最艰难的一顿饭,我感觉我在家里喘气都是错的,饭桌上三个人都沉默着,吃早饭老妈也没说话就收拾碗筷,我爹咳嗽了两声说“你到书房来一趟。”这是要给我上政治课了。
                          老爹刚落座就叹了口气“然然,你的事我都听说了,爸爸就是想从你这里证实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和昆仑黄了。”
                          “早就黄了啊。”我目瞪口呆,这老头子还对这事抱有希望啊。
                          “昆仑多好个孩子啊,就因为你一句话,老胡给他打个半死。”
                          “打死活j八该。”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你怎么这么说话,昆仑从小就对你不错。”
                          “爸,我跟胡昆仑已经翻篇了,咱能不提了行吗。”
                          “行,不提,那就在掰扯掰扯你现在找的这个,多大了。”
                          “40.”我心虚的给潘子的岁数打了个折。
                          “你找爹呢,在大几岁我是不是得管他叫哥了。”我爹一拍桌子,又问“干嘛的。”
                          “暂时是个无业游民。”我回答的更艰难了,他的脸色也更难看了,恨铁不成钢的摇头“你,你说你图什么呀。”
                          我深吸口气说“爸,你相信我吗。”我抬头看着他,才发现原来父亲也不再年轻,有些老态的坐在办公椅里,他沉默着没有说话,我乘胜追击道。“爸爸,你知道我不是一个没谱的人,可是这个人,他对我来说不一样,你愿意听我说吗,我都怕我说了你不相信,因为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说吧说吧,爸爸听着。”
                          “几个月之前我去找胡昆仑,发现他劈腿了,被我抓了个正着。”我爹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就平复了“我难过极了,买了张火车票去俄罗斯,就在车上……”我断断续续讲着,我爹就安静听着,时不时插几句嘴。半包烟的功夫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完了。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18楼2018-09-07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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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床上兴奋的打滚,想打电话给潘子,又觉得打电话不足以表达我的心情,就想偷溜出去找他,说干就干,我手刚摸到窗把手又缩了回来,不行,如果被发现了,刚给他树立起来的形象就要崩了。
                            于是猫在被窝里偷偷打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的时候手机还握着手机。我想出门,可是又没合适的借口,躺床上想了半天,让发小来我家接我,不然我怕是这一天都走不出家门。我攒了个局,把人约在了我和潘子的小家,每人出一个拿手菜,带不带家属随意。
                            一群人在一起谈天说地,喝了整整一下午,我感觉头有些晕,但是正好在兴头上,就起身去冰箱在拿些酒,突然不知道誰叫了声老潘,潘子背影一怔,我马上接话道“不准这么喊我家潘子啊,我敢说就在座的男性成员,你们谁脱了衣服有潘子有料,摸着自己的啤酒肚好好想想。”
                            “对对,不都说大叔有三宝嘛,快让潘子亮出腹肌给我们涨涨眼。”
                            “不给你们看。”我紧紧抱着潘子的腰“看一眼都不行,我的。”
                            “哎,李锦然,这不像你啊。”老七端着酒杯说道“以前你可是让胡昆仑同学为爱奉献,给咱们画室当了一星期的模特呢。”
                            “他是他,潘子是潘子,潘子是我的,谁也不给看,你们都不准看。”
                            “你看你,什么时候像个小姑娘一样了。”老七拍拍潘子的肩膀“我还真没见过她这样,唉,你知道吗,以前我们都叫她然哥,从来没听过她跟谁说话还带撒娇的。大家起哄让胡同学当模特,二话没说一个电话就给周过来了。”
                            “好了好了。”潘子揉着我的头发“给人家看一眼又不会掉块肉。”说着顺手就撩起了衣服的一角,脱了那件黑色T恤,一瞬间我觉得空气凝固了一样沉静,所有人都被他身上的刀疤还有枪伤震住了。
                            “啊啊啊啊,谁让你给她们看的。”我忙抓起条毯子给他挡上。“你们不准看,他从身体到心都是我的!!”我抱着潘子把头埋在他怀里。
                            “喝多了这是。”潘子看着我这副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对不住,要不就散了吧,我给她醒醒酒。”
                            时间本来也不早了,大家默契的互相告别。潘子扶着我在门口送客,等她们都走了,我才整个人都靠着他,酒开始有点上头了,潘子叹了口气,把我抱到沙发上去。
                            “干嘛非要喝这么多酒。”
                            “高兴啊,我爸他同意咱们俩的事,不值得喝一顿吗。你提前放她们走干嘛,我还能在喝会儿。”我歪在潘子怀里“好久都没有这么高兴了。”
                            “是啊,我也好久没和你在一起这样喝酒了,做梦都没想到,还会有这么一天。”
                            “没我跟你喝酒,你这三年除夕都怎么过的。”我把头发顺道耳后去歪头看着潘子。
                            他沉默了,突然整个人都不对了,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浮在他脸上。“都是自己一个人在喝酒,把屋子里布置的和那晚一样,但是我不会你做的菜,就煮几袋速冻饺子,边抽烟边喝酒。恨我自己没用,护不了你的周全。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看破生死了,可每次半夜惊醒的时候,我就到你的房间去抽会儿烟,自言自语的说会儿话,假装你还在。”我开了罐酒递给他,心里难受的要死,坐到他腿上,想逗逗他开心“那你这三年有没有为我守身如玉啊。”
                            潘子被我逗乐了“臭丫头。”说完他又是一愣“你真不觉得咱们差太多了吗。”
                            “靠,你干嘛,睡了老娘,现在想跑路,门儿都没有。”我抱着潘子。
                            “然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让她们走么。”
                            “为什么?”
                            “你知道自己喝酒脸红吗,那样太可爱了。”他扳起我的脸,凑到跟前“我有没有守身如玉你感觉不出来吗。”
                            “那得让我认真的查查岗。”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20楼2018-09-09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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