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可不知道,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是如何将眼前人拆吞入腹,自从苏醒后吃了一顿后,他还一次也没吃到嘴呢!还被打入冷宫了!怨念!!!正常夫妻在刚刚经历了生离死别后,不都应该恩爱非常,如胶似漆的吗?为何他如此戚戚然?
段白月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向客栈的床走去,惹得楚渊惊呼:“段白月!你做什么!”
段白月邪魅地勾起嘴角,坏坏的朝楚渊耳边吹气:“做什么?当然是,做,你,了。”
楚渊感觉自己的腰正在抛弃他,死命挣扎却挣脱不来,还被段白月几下弄软了身子,整个人摊成了一汪春水。
楚渊:果然,有时候太从一而终了也不好,比方说自己,从小被这人一点点教会所有东西,从牵手手到行情事,所有都是他一手教会,身上哪里最敏感,恐怕他比自己都清楚。
楚渊双手抱住段白月脖子,选择了——直接放弃治疗。任由眼前人在自己身上撩拨。眸底渐渐染上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