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到此,画面便黑了。
“这什么破节目啊,还科普向的,总是在讲这些少儿不宜的事,也不怕被举报。”清岚再也受不了了,红着脸快要把遥控器给捏爆了。
优纪颇为遗憾的说:“怎么就关掉了?正关键的地方。”
“这种少儿不宜的节目,有什么好看的。”
詹伯特一脸探究的问:“难道节目上说的是真的?”
夙:“对啊,你们也没否认过啊。”
泰罗这一副好脸皮的自然不会在意那几道三分使坏十二分八卦的眼神,不屑的道:“切,这算什么呀,什么摇床什么悬梁什么玉指瓶,这些都是小意思,更有意思的是……”
面对清岚充满威胁的眼神和捏紧的拳头,泰罗选择闭嘴保命,包括命根。
清岚把遥控器往沙发靠背上一扔,斩钉截铁道:“这节目胡说八道少儿不宜,不能看。”
赛罗则是无所谓的说:“历史上对我们胡说八道的有不少,有什么关系嘛,再说这里又没少儿。”
“就是就是,那边那三是被编排得最厉害的都没说过什么。”
“我儿子才两岁。”
小泰顗抱着着桀刈的手臂,对腕上的手表又是抠又是扯又是拍的正玩的不亦乐乎,听见妈妈叫他,抬起小脸傻傻的笑了笑,举着桀刈的手腕向妈妈展示那上面设计得很个性的腕表。
桀刈揉了揉泰顗的脑袋,说:“没事,他听不懂也没空听,抓着我手表玩半天了。”
泰罗:“清儿啊,咱另一个儿子也不怕听。”
桀刈不客气的抱起泰顗,抓着泰顗的手就往泰罗背上一拍,装作恶狠狠的骂到:“你丫的才儿子。”
泰顗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两只肉呼呼的小手在爸爸身上拍得那叫一个欢,清脆的笑声简直就是耳朵的救赎啊。
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道,泰罗也不阻止,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好你个小没良心的,敢打你爸爸。”
桀刈则笑倒在艾塔尔迦怀里,半响才爬起来接住又跌跌撞撞往这边倒过来的泰顗,忍不住捏捏揉揉泰顗肉呼呼的小脸,说:“泰罗,你儿子实在太可爱了,我都想去生一个了。”
艾塔尔迦奇道:“你怎么生?”
迪迦毫不客气的说:“得了吧,你再下辈子也不会有儿子。”
“彼此彼此。”
众人正嬉闹间,门口响起了两声敲门声,不一会儿,服务生推门进来,一人问道:“少爷,时间差不多了,要上菜了吗?”
泰罗看了看表,答道:“上吧。”
得到应允,服务生按住对讲机上的开关传达指令,摆弄着点歌台开了些舒缓的轻音乐,众人都起身往餐桌那边走去,清岚从桀刈怀中要抱走泰顗,小泰顗也不知道怎么就黏上了桀刈,抱着桀刈的手臂不撒手,清岚一边嫌弃自家儿子这小没良心的一边叫服务生将BB凳搬到她和桀刈的座位中间。
这家酒楼在光氏旗下,泰罗提前吩咐过,端上来的菜式菜碟颇有一千多年前光朝时期的风格,众人又瞎扯了一些今时往日的小事,一顿饭下来东西没吃多少,各自的糗事倒是挖出来了不少。
收盘的时候夜已深,趁着服务生收拾的时间,泰罗往桀刈那边叫了声:“儿子!”
“嗯?!”桀刈抬头应了声,应完才后知后觉的察觉不对,被泰罗叫了一晚上的儿子,他竟然……诡异的习惯了。
看着桀刈和泰顗这一大一小面对着泰罗应声的样子,众人面部又是一阵扭曲,这突然集体默契的笑声令服务员都忍不住侧目。
“别奇怪,叫的就是你。”泰罗对自己制造出来的这一出笑话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将泰顗往桀刈怀中塞了塞,道:“这臭小子那么粘你,一会你帮我带带。”
桀刈看了看泰罗身后的清岚,心中了然,道:“知道了,这一晚上我可不就在带着。”
“奇怪,这臭小子怎么那么粘你?”
桀刈认真的思考了一会,说:“可能是因为前世他的命是我救的吧。”
“……原来如此。”
服务生收拾完毕,泰罗看了眼手表,招呼众人聚起来,桀刈抱着泰顗,泰罗则揽着清岚站到了中间的位置。
厢房中的灯突然被关掉了,房中漆黑一片,泰罗还捂住了清岚的双眼,清岚虽有一瞬的不解却也没有挣扎,心跳有些许加速,心中隐隐的期待起来。
一片安静中泰罗轻声道:“一、二祝你生日快乐……”
有了泰罗起头,黑暗中众人齐声唱了起来,清岚闭着眼睛,耳边是泰罗轻声的哼唱,富有磁性的声音,一首极度普通的生日歌,却唱出了情歌的味道。
远处的钟楼敲响了零点的钟声,泰罗放开了手,清岚得以看清面前的景象,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面前的蛋糕快有两米高,倒不是蛋糕底座有多高,而是蛋糕上面用巧克力、水果、还有些许的花瓣,做出了一副龙凤呈祥,一龙一凤,展翅而飞,直冲云霄,下方蛋糕约莫十寸,一支螺旋纹的蜡烛正在中间燃着,蛋糕面上用漂亮的瘦金体写着*“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蛋糕周围还用红色的杯蜡摆了个爱心的形状,四周还撒上了粉白的花瓣,暖融融烛光照得一对龙凤栩栩如生,似下一秒就要腾起,也照亮了一圈人的脸,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祝福,整齐的歌声中都带着祝愿。
清岚看了一眼身旁的泰罗,对方的双眼一如前世,款款柔情,让人不住要溺死其中。清岚双手十指相握,闭上双眼,许下了今年份的愿望。
愿永世相伴,上穷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