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吧 关注:50,948贴子:1,746,482

回复:【温润如玉】花开有时(润玉×昙花精秉烛)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诶,我上午更的文是被吞了么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8-09-17 22:21
收起回复
    为什么电脑端更文就会被吞???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8-09-18 09:26
    回复
      神奇,我上午重新更得文为什么又给吞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8-09-18 19:24
      收起回复
        楼楼加油(ง •̀_•́)ง,你要坚强


        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8-09-18 20:45
        回复
          我和我最后的倔强!
          为了润玉绝对不放!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8-09-19 21:47
          回复
            月下仙人被这脆生生一声叫唤断了思绪,心中很不爽快,然当他瞧见眼前立着的是个俏生生的圆脸小姑娘,嗯嗯嗯,不错不错,这些年因这天界之主单薄得几乎是要形销骨立,引得天界众臣也不好太过敦实,非得瘦得同面条样儿才能被称为仙风道骨。哎,如今天界是久未曾见到长得如此圆乎乎的讨喜小姑娘了。
            “你打哪儿来的?莫不是也来向我讨红线?”
            看来这月下仙人同他侄子一般,日子过得委实清苦。别人如何就不能讨个别的了么?
            “仙人误会了。晚辈过来听了方才这场戏,然则离得远了,好些说辞不曾听清。听闻该戏是您亲笔所书,晚辈冒昧,乃是向您求取词本子的。”
            秉烛觉得自己这番话说得颇得体,即便是整日将礼仪规矩挂嘴上的邝露仙子也没得挑。自觉自己为璇玑宫长了脸面,眉里眼里就溢出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月下仙人瞧她笑得讨喜,再加上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大方应了:“这有什么!你且随我进去,我亲自与你寻来。”
            “那便麻烦仙人了。”秉烛随这月下仙人入了姻缘府内院,一路只瞧路上、树上、桌上全是团成乱麻的一堆堆红线,红彤彤的看得人心里上火。
            待进了房内,地上、桌上、书架上满满当当地全是各式各样的话本子,秉烛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昨日的功课来,得得得,也不知等下回了璇玑宫还有没有时间温书啊。
            月下仙人估摸着是年纪大了,寻了快有半柱香,才在那书山字海里把那词本子扒拉出来。
            秉烛早等不及地接过来,然又嫌弃地掩着鼻子掸掸灰,这才道了声谢:“不知仙人下场戏是何时?”
            “怎的?你很爱这出戏!”月下仙人很欢喜,自以为找到了个知己。
            面对他殷切的眼神,秉烛不自然咳嗽一声:“咳。好说好说。只是晚辈需得在下次前把这词本子还回来啊。”
            月下仙人闻言叹口气,“不急不急。那些同老夫排演的仙倌仙娥们,至多同我演上两场,一个个就怕事地再不过来了。近些年越发不济,累得老夫我都不得不披红上场啊。至于下次,老夫还得再去物色两个新角儿啊。时候如何敲定?”
            秉烛心想,永远敲不定才好呢,反可省我这许多手脚。
            秉烛脑子不聪明,心里想给润玉出口气,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也晓得不会是面前这红皮老狐狸的对手。然则老狐狸是没法给教训,给老狐狸的话本子做点手脚应也不难。
            得了东西本是要走,回头路上瞧见那许多扎眼的红线,还是决定入乡随俗问月老讨了一大包。
            划过色彩斑斓的虹桥回了璇玑宫,只瞧见头打瞌睡吐泡泡的哑巴魇兽,秉烛瞧瞧日头,不应该啊,这时候应回来了才对。
            左右无事,瞧见璇玑宫内轻轻浅浅的寂寥颜色,秉烛拿着手中红线有了主意。
            直接挂着是不成的,纺成纱缦挂着应是不错,可没奈何秉烛却无一双巧手,也着实有心无力。呆了会子,却看璇玑宫上有朵云飘过,哈,脑子只有芝麻大的秉烛有了主意。
            璇玑宫中如今假花假草不少,然则都是云彩幻化,摘下来便四散飘零。秉烛拿了红线,一花一草缠个遍。末了,念了个擘琰诀,就有星星点点的火星子着了起来,燃得快了,连着花草烧个干净,只在最后那四散的云彩里先出红光。
            烟霭纷纷,叫天风剪成画、裁成衣,飘飘散散都染了几分绯色的缱绻,于是无数的赤霞余晖升至璇玑宫上方,装扮了这方宫室万年的孤寂。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8-09-22 01:13
            回复
              离家出走
              九霄云殿今日议事已毕,然则有眼色的小仙侍都瞧得出上元仙子朝事后恐有些话需私下同天帝陛下禀报。因此都乖觉的去到外头守好。
              “陛下,邝露有事禀报。”
              正在整理今日奏章的润玉闻言抬首看了邝露一眼,却见这素日沉着、端方的心腹眉眼之间含无边担忧。
              他垂眸继续阅今日奏章,音色清冽:“何事?”语调中波澜不惊、温和内敛,叫人听了心里安定。
              邝露定了心,又成了他需要她成为的样子,淡定、喜怒不惊:“今日东南方向天将来报,人界有凤翔九天。”
              “旭凤?”他原本舒朗的眉眼掩上一抹薄怒,“本座早已说过,旭凤与本座是至亲手足,撤了与他的监视。怎么,当本座的话是耳旁风?还要六界再看我天界兄弟阋墙的笑话么?”话未毕,手中的竹简先化了齑粉。
              这话很重了,邝露知他是动了真怒,这些年了,旭凤与锦觅一样,是天帝陛下不能触碰的逆鳞。那是三人的劫数,也是这天魔花三界的劫数。
              邝露跪的利落,她太清楚润玉心中所想所惮,可她还是做了。
              做了便做了,原不该叫他知道,至少不能是自己亲说与他知道。
              可她还是说了。
              邝露这辈子,心思通透,遇着他,却注定活不通透。
              “陛下之责,邝露不辩。但请陛下容许邝露将此事禀白清楚。”她倔强地挺直背脊,像她第一次去往璇玑宫的时候一样。
              润玉合目,轻闭的眼角带着几丝疲倦,“说。”
              “二殿下在人界徘徊已久,今日现真身,据天将所禀,劫走了一顶花轿。轿中新娘,与数百年前殒身的水神姿容,”禀至此处,一直神色自如的上元仙子也顿了下,“与数百年前殒身于忘川的水神锦觅,姿容别无二致!”
              九霄云殿旷日持久的便是肃穆,然则此时 ,除了肃穆,静谧地叫人以为是误闯了嫦娥仙子的广寒宫。
              邝露抬首,看见她的陛下依旧穿着惯常的月白华服,上头叫银白丝线勾勒几许华彩,原是为了添几分热闹,却显得他单薄的体态越发瘦削孤寂,焕焕如冰释。那双眼睛呢,约是久布星河的缘故,星光也投在他眼睛里,于是眼睛也成了星海的颜色,烁然有光华,却明灭不定,辨不真切。
              “邝露,你先退下。”
              好似有一个春秋的时间,那清冽的嗓音终于醒了过来,浮生一梦,终该醒转。
              邝露依言退下,步至殿外,退了留守的仙侍,独自守着,门缝间隙里正好能瞧见他。
              就像多年前做的那样。
              就像这些年一直做的那样。
              然则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却见一个小仙童跌跌撞撞跑了来:“不好了不好了,上元仙子,璇玑宫起火了!”
              邝露给唬了一跳,想起修为不高的秉烛,正预备同那仙童一道过去,眉目低垂间又换了主意。
              “陛下,邝露有事求见。”
              半刻都未有回应。邝露正欲放弃同那童子回璇玑宫,转身间,却见身前银光微闪,不是润玉却是哪个。
              “何事?”声音一如往日,安定人心。
              “陛下,璇玑宫失火。秉烛与魇兽怕都还在宫里。”
              话刚毕,润玉已腾云甚远。邝露忙跟了过去,走前又嘱那仙童不必跟上。


              IP属地:湖北64楼2018-09-24 17:57
              回复
                秉烛烧了这许多绯色云彩,独自欣赏自觉无趣,跑魇兽身边挠挠它脖颈上的毛,拉它同自个儿一道玩赏。
                没料想,这魇兽却是个虚有其表的怂货,瞧见那火星子一起,吓得尥蹶子地四处蹦跶,早失了往日跟着主人的闲庭信步。
                秉烛瞧它跑的欢快,还以为它很欢喜这着火的红线,于是决定有福同享,施了术法绑了好几根在魇兽那华彩四溢的尾巴上,点了火,星星点点,五颜六色又还红彤彤的热闹着,秉烛看魇兽跑得很欢快,心里也颇欢喜。
                于是这经年清冷静谧的璇玑宫此刻却是分外的有着红尘的烟火气。
                嗯,可能还带点魇兽尾巴毛的焦糊气。
                润玉同邝露带着几许风尘赶来,衣袂翩飞间尚有几分担忧未来得及敛去。入了璇玑宫中,二人预料之中地瞧见草木皆焚、魇兽窜逃狼狈,又四处搜寻秉烛,唯恐那不经事且没本事的小花精叫人掳了去;然则,却实未料到这一切罪魁正是这混沌小精灵,此刻她正在角落里对着四处奔逃的魇兽拍手笑得欢欢喜喜。
                润玉神色瞬间冷了下来,长袖一挥,银白清辉自璇玑宫上清撒而下,顷刻间就将那尚燃着的火星儿灭了个干净。魇兽这厮瞧见来了靠山,瞬间恢复往日闲庭信步地淡定风尚,委屈巴巴地往润玉身边蹭。
                秉烛看那火烧云与那火烧兽正高兴呢,却没成想叫哪个不长眼睛的扰了兴致。正打算彬彬有礼与人论上几句是非,抬首一看,没料到却是自己两个挂名师父来了。
                秉烛见魇兽那副狗腿模样,心里很不屑。然则心里虽不屑,瞧了两人脸色,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的秉烛还是很有眼色地蹭了过去。魇兽已蹭到大龙腿边,秉烛觉得自己再如何没有出息也不能落到与这小哑巴魇兽争宠的地步,便往旁边挪挪,牵了邝露的袖子,依旧睁着那双比魇兽更无辜的湿漉漉的眼睛,讨好地乖巧。
                邝露瞧她这般,又瞧见地上许多没烧完的红线,轻叹口气。
                “陛下,秉烛……”
                润玉正用术法清理魇兽一身尘灰,闻言打断:“让她自己说。”语调中的不容置喙,秉烛这个芝麻大脑子的小家伙都听懂了,并且分析出此刻大龙兴许不大高兴。


                IP属地:湖北65楼2018-09-24 22:32
                回复
                  前排!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8-09-24 23:02
                  回复
                    但是他为了什么不高兴,秉烛想不明白:毕竟这火烧云是深浅相宜的好看,即便璇玑宫是清汤寡水的清冷,二者气氛也甚是相配;况魇兽玩得也很欢喜的呀!
                    “我送你的火烧云这般绮丽,你不欢喜么?”秉烛懵懵懂懂地,实不晓得他生什么气,“我特特去红狐狸,啊,不是,月下仙人那处讨来红线烧出来的呢!”
                    秉烛无辜又委屈的眼神看得邝露苦笑:这小祸精不仅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如今这口气,甚还带着几分邀功呢!
                    润玉闻她所言,抬首打量了眼璇玑宫:云雾幻化的花朵全让她烧个干净,如今只剩个光秃秃的院子!饶是润玉好心性,如今眉毛也没察觉的跳了一跳。
                    但确如她所言,璇玑宫上方那绯色云彩,实是难得的好看,连这宫室素日的清冷,也叫它冲淡了几分。
                    润玉收回思绪,冷淡了眉眼:“本座授你术法,是叫你玩物丧志的吗?”
                    秉烛蹙着眉头仔细想了想:“大约不是吧!”
                    邝露在一旁听秉烛这般回答,只恨不能朝她施个失语咒。
                    润玉眼神一暗:“大约不是?!”
                    魇兽感受到主人身上隐忍的怒气,耳朵也耷拉下来。唉,秉烛虽修成个人形,却还不如这小哑巴会看人眼色。
                    秉烛瞧魇兽耷拉耳朵,显见是难得的乖巧,甚还从邝露旁蹭过去,蹲在润玉跟前逗弄这小兽。
                    “玩物丧志,我确不是呢!”秉烛挠魇兽脖颈上的毛,答得干脆,“应龙之志,约志在六界,万世升平;上元之志,约伴驾随王、直至日暮途穷;便是这小兽,约也有志食尽六界众生百梦。”
                    说至此处,秉烛站起来,仰着脖子犟着头与润玉对视:“可我偏不!这渺渺天地,我只愿做个碌碌庸人,守在这璇玑宫,把这里装点的热热闹闹,等你们回来。这里可是我长大的家呢!冷冷清清的,有什么好!”
                    秉烛并没注意到这话出口后,上首那月白身影有些僵硬,又约是说的多了,甚还觉自己颇为占理,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嚣张:“我志向如此,造的这几朵火烧云,实非丧志,其乃展志也!”
                    邝露从不知秉烛口才如此出众,圈圈绕绕地叫她套路。她温和笑笑,侧首去看上首那瘦削的如竹身姿。
                    她的陛下,从前是自藏风华、惟愿泯然众人的一方璞玉,毕生所愿不过做个布星挂夜的散仙;而后为天机命数裹挟,渐渐的,光芒难掩、棱角分明,成了只有锦觅上仙才能触碰的一块冷玉。可此时,守候于润玉身后数百载的邝露知道,她的陛下,真正的为这岁月、为这璇玑宫中的袅袅烟火气,打磨成了一块温润细腻、珲然生烟的暖玉。
                    也许从前千般羁绊,不过是切磋琢磨,成全这天帝的命盘。
                    好在这命盘应不再是设么万年孤独。好在终究铸就的是枚暖玉。
                    “邝露姐姐,你脸上有露水诶?”
                    秉烛一惊一乍的,将尚恍神的两人从久远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润玉闻言回首看了一眼,秉烛就瞧见一向端方持重的邝露有些慌乱地擦了脸颊,轻咳一声,“你还说呢!定是叫你弄的这些烟熏的!”
                    秉烛有点奇怪,自己站这里最久了啊,也没觉得熏。
                    她想瞧瞧润玉有没有叫烟熏得流泪,润玉却牵了魇兽往宫外行去了。正待去追,却听他声音清冽吩咐:“邝露,秉烛今日行为不慎,罚她闭门思过十日。至于你,一并思过。”
                    秉烛听得莫名,不晓得为什么自己烧个火就得思过,更不明白,为什么邝露姐姐啥也没错,也得跟着思过。
                    正待分辨,月白身影画作一道光,顷刻间便消失于虹桥尽头。


                    IP属地:湖北67楼2018-09-26 20:40
                    回复
                      山风送爽,人界正是初秋好时光。月光皎皎,把那山间一方陋室衬得温馨非常。
                      润玉牵着魇兽,遥遥站着,自室内漏出的昏黄灯光,在窗边裁出一双璧人。
                      灯光昏昏且黄黄,并不如天上星河的星光明亮璀璨。可彼时,那样一处光,却是润玉最深的渴望——望也有陋室一方,与她此生蹉跎。
                      可毕竟,不属于他。
                      欢声笑语不时倾泻而出。
                      锦觅,果然只有对着他,才能笑得如此肆意么!
                      “吾心安处即是家”,先水神曾这般宽慰于他,可笑那时不懂;或也不是不懂,只是比起总能肆意的旭凤,润玉对锦觅总多几分算计。
                      润玉垂眉笑得释然:锦觅,我这一生,独独对你不起,如今你寻到你的家,这便很好。
                      润玉想起璇玑宫里绯色的云彩,唇角微微弯起:“魇兽,咱们也回家罢!”


                      IP属地:湖北68楼2018-09-27 19:43
                      回复
                        加油 加油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8-10-20 00:44
                        回复
                          又是一日,云彩幻化的花朵摇摇曳曳,璇玑宫竟也叫她们装扮出春光晴好的样子。秉烛百无聊赖地就着盘甜腻腻的点心,翻着从红狐狸那里讨来的《凤凰花》的话本子。她有心捉弄丹朱,琢磨着在这话本子上拟个幻术,颠倒颠倒丹朱那歪到西边佛天的一颗歪心,好替大龙出口气。奈何她法术实在是不太拿得出手,揪着那话本子翻来覆去的施了无数个法诀,愣是没能掀起半点涟漪。
                          偏这时候只看见那话本里凤凰锦觅恩爱的紧,秉烛也不知道怎的,只觉得心里一股火腾地冒起来,揪着那话本子摔得远远的。不妨却听着有人“哎哟”痛呼一声。
                          显见着砸了人。秉烛颇觉得歉意,却也奇怪自己最近肝火是越发得旺,平日里是木木的性子,偏最近每每觉得恼火烦躁。
                          这时候若近旁有人,就会瞧见,秉烛往日那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隐隐蒙着一丝幽暗绿光,却不过片刻,便已消散。
                          秉烛朝丢话本的地方走去,嗯,刚才确实气性颇大,只把那话本子丢到璇玑宫外的虹桥那头去了。那话本子倒是眼不瞧见心不烦,但好赖是别人东西,总得还回去。虽说摔别人东西也不对,但秉烛有意忽略了这一关节。况还得朝那被丢的人道声歉,毕竟这般飞来横祸总是伤了无辜。
                          秉烛从那段虹桥下滑下来,对,是滑下来。时至今日,秉烛依旧介意自己身上那印着清浅墨色的衣衫,奈何润玉邝露两人平日忙碌得很,偶尔能记着给她点吃的已是不易,衣衫什么的更是不能奢求。秉烛瞧着璇玑宫外头虹桥花花绿绿的颜色,颇为羡慕,每每瞅见,总是大喇喇地滑下去,心里想着能把那鲜亮颜色蹭点在身上,好叫自己衣裳不那么灰蒙蒙地叫人不喜。
                          可从桥这头滑到桥那头,秉烛睁开祈祷的眼,从桥上爬起来,一瞧见如往日一般看着丝毫没被染色的衣衫,心中就更加不忿了:哼,大龙无事把这虹桥造得这般质量牢靠做什么,蹭了这许多回了,从来不掉色。秉烛又一次对润玉的法术表现出强烈不满,于是愤愤然踢了无辜的虹桥一脚——我叫你不掉色!
                          回转头,却不妨对上绿汪汪一个仙倌,正在背后颇有趣味儿地用右手摸着下巴对着她笑,颇有些浪荡公子的模样。秉烛叫他唬了一跳,只觉得这人面熟的紧,还没来得及仔细分辩,却瞧见他左手正抓着的话本子。
                          想来这位就是苦主了。秉烛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先道个歉。然则她还未言语,对面那绿汪汪的仙倌,却先开口说了话:“这位美人好生有趣,却不知为何从这虹桥上摔下来呢?莫不是……”
                          莫不是如何?秉烛等着他说完,然则他却不说了,只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她,秉烛叫他盯得莫名其妙,她想起邝露说的,“在外不得堕了璇玑宫的脸面”,想着你既盯着我,那我便也盯着你吧。左右秉烛虽然法术不济,眼力却还是过得去。
                          于是忙完殿内诸事回到璇玑宫的润玉同邝露,隔着老远,就瞧见秉烛与一人木木的定在虹桥边上。细一看,那人却是久不踏入天界的彦佑。


                          IP属地:湖北71楼2019-02-14 19:24
                          回复
                            这文很有趣,怎么留言那么少,不科学。楼主的文笔剧情当同人都可惜了。女主很可爱,天帝玉也没有崩到妖魔化,果然这才是我心中的天帝玉。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9-02-14 20:43
                            收起回复
                              好看


                              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9-02-14 21:1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