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切尔举起一片羽毛,温柔的问米勒尔“知道这是谁的羽毛吗?”
米勒尔没理会他,径自转过头不去看他。
萨切尔习惯他的无视,自顾自往下说“这是路西法大人的羽毛哦。”看米勒尔没一点反应就知道他是不相信,不过没关系,他会相信的,萨切尔把羽毛放在米勒尔鼻边,“闻一下吧。”
米勒尔本不想理会他,但是鼻前拥有独特气味的羽毛使得他无法再无视萨切尔,愤怒的吼向萨切尔“你从哪里得到羽毛?!路西法大人他被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像你一样被我关起来而已,但是如果你不让我满意我就不知道他会怎样了”萨切尔迷恋的抚摸着米勒尔的脸,用极致温柔的语气说出威胁的话语。
“可恶!你想怎样!”
“我想……”萨切尔说着停下抚摸的手,将脸贴上米勒尔的脸,“我想你说爱我,还想……”之后轻轻的用自己嘴唇碰上他奢望了许久许久的嘴唇,“让你进入我的身体,我爱你,我爱你……”绝望的吐露爱语,萨切尔紧紧抱住米勒尔,像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稻草绝不放手一样,要是你能喜欢我就好了,不用爱,只要不讨厌我就够了,米勒尔……
“可以,放开我。”米勒尔一边把头撇开,不让萨切尔亲上他的嘴,一边冷漠的说出。
“好。”萨切尔很开心的点头,虽然知道他只是为了路西法大人的安全才同意,但是,无所谓,只要他无法忘记我就好了,起码我曾存在过。
萨切尔慢慢解开困住他的绳子,再给他恢复力量的圣水,看着渐渐恢复的米勒尔,萨切尔张开双臂,幸福的笑着,眼睛却留下泪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幸福与悲伤。“来吧,拥抱我吧,米勒尔……”
米勒尔冷漠的看着萨切尔,冰冷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让人不明他对抱萨切尔是什么样的态度,恐怕更多的还是厌恶吧。但不管他是怎样想,米勒尔还是拖去衣服,再抱过萨切尔,把他压倒在床。
没想过米勒尔会主动,萨切尔紧紧抱住米勒尔,忍不住的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不管是谁都好,让时间禁止吧,期待了多久,等待了多久,你终于抱住了我。
然后就是忽如其来的疼痛,这是一场没有感觉、没有温柔、只有痛苦的性爱。
过了好长时间,米勒尔停下动作,等呼吸顺畅后立马使用法术清理了身体,穿上被扔在地上的服,“你要的我完成了,路西法大人在哪里?”
萨切尔全身无力瘫软在床上,身上到处都说青紫的痕迹,两腿间全是干涸的血迹,脸上是未干的泪痕,让人看了不由的心疼起来,这与其说是场性爱,不如说是场疯狂的虐待,“我从来都没有绑路西法大人,像他那样的人,我怎么可能绑的了呢。”虚弱地说完就自嘲的笑笑,冷静沉稳如你遇到他的事竟然就乱了阵脚。
“那我就放心了。”米勒尔用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萨切尔,“在这个世界再死一次会怎样,想试一下吗?”说完就笑了,明明在笑,却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无情。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笑啊。”看见米勒尔的笑,萨切尔不禁看痴了。
米勒尔轻声念出咒语,念的时间越长,法术造成的伤害越高。
“你是真的要我死吗?”发现米勒尔一直在念咒语,萨切尔奇异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丝感觉,那么久的痛苦、那么久的折磨再这一刻似乎都过去了。
“羽消!”终于念完咒语,米勒尔身边出现无数根洁白的羽毛,羽毛的尖端是那么的锋利,可以轻易的刺进身体,让涌出的血液染红它。
漫天的羽毛像雪花一般落下,不同的是,一个是安宁静谧,一个是蕴含杀意,一瞬间,萨切尔全身被刺满了羽毛,羽毛制造出的伤口不断流出温热的鲜血,转眼间,全身上下每一处不是鲜红的颜色,那过多的血液顺着身体流向地面,形成一滩血迹,窄小的空间里到处都弥漫着血液的铁锈味。
被愤怒气红双眼的米勒尔登视着萨切尔,“你对我做的事,我当没发生,要是路西法大人有损伤,我不会放过你,等我回来教训你。”说完这句话,就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可是,愤怒中的米勒尔忘记了有几个人受了羽消还能活着,等他回来,萨切尔早就已经死得连体温都消失了,或者是直接消失得没剩下一丝痕迹。
“不要走,陪我度过最后一段时间好吗?”萨切尔了解羽消的威力,所以他知道他快要死了,于是尽管知道米勒尔不会答应也想试一试。
然而走远的米勒尔是无法听见的,或者就算听见,他也不会停下脚步。要是他那时能够冷静点,就能想到凭借萨切尔的能力怎么可能让路西法陷入危险,如此强大的路西法怎么可能有人能伤害到他,也许还能感受到自己的情绪除了愤怒还有一份心慌,他的潜意识已经明白,他将要失去那个一直纠缠在身边的萨切尔、失去那个可以驱散孤独和寒冷的萨切尔,等反应过来,恐怕面对的将是无言的痛。
远远地望着米勒尔离开的方向,语带伤感的说“你对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却是为了路西法大人说的,米勒尔,为什么要让我遇见你啊?为什么爱上你啊?又是为什么爱一个可以爱得连自尊都舍弃啊?”说着说着,泪水不由自主的流出眼眶,然而逐渐失去的力气连擦去泪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泪水顺着脸颊流入耳朵。
“为什么…这样了我还是…期待他能爱上我啊?”萨切尔深深的感到绝望,对米勒尔的绝情,也对自己的犯贱。泪水似乎流不尽般染湿了整张脸,血液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