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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问了工匠几句,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别处没有出现这样的事情,单单启祥宫有,我还以为是内务府,未将维护事宜完善好,想借着这事,做些文章,谁知道原是我想多了,原来只是底下人,懒散惯了,未及时清理,我之前想的一切,都只是多心,一切都白费了。如何不气,整个人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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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哈之惟
(早些时日呢都是同恩妃姐姐约好了,我这儿准备好了便往她的住处去,然后我们再一道往摛藻堂过去的。不过我有时候动作慢些,或被什么事儿给耽搁了,到启祥的时候就会瞧见整装待发的恩妃。今儿个为着照顾商风又晚了些,匆匆忙忙赶去启祥,见到的却是尚未曾上妆更衣的恩妃,便不免好奇道)
恩姐姐今儿个怎的还未换衣裳?往常这时候您可都要催着妹妹往摛藻堂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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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夜里又下起雨,外加那事,把我气急了,一晚上睡不好,今儿起得晚了一些,恪妃来时,正叫邀月替我梳妆打扮,认识那样多年了,也没什么不能见,就叫人把她请进来。换做平常,我早在这等她来了,今儿也叫她在这等等我。】今儿不去了,若是愿意,且在那坐坐,一会一块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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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哈之惟
(恩妃见我来了,只淡淡说一句今儿不去摛藻堂,我若愿意的话,留下用个膳也不是不可以。我这听着,略有些觉着懵。自己想捋一捋,可又觉着有些乱,往恩妃姐姐那儿瞥去一眼,见她依旧是一副慢吞吞在上妆的模样,忍不住出声问道)
等会儿——咱们不是之前就说好的么?早几日也都去了,怎么偏偏今儿个就说不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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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同我说这事了,越想越气。早该想明白的,可那时候偏生没想到这方面来,就没想着去问问内务府。他们那边对这事如何说的。】没意义的事情,再怎样努力去做,也是没意义的。
【这事,我也有一定责任,但更多的是底下那些人,我才不替他们背锅呢。叫邀月把昨日的事,同她说一说,我是不愿再说那些了,难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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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哈之惟
(她说一句不去,我能怎么办呢。说到底这总归是人家的事情,我之所以会上赶着去帮她忙一道去寻书,不过也是打着或许能借此改善一下我与恩妃的关系罢了。只是她突然说了不用再去,那不是意味着我连日来做的那些个功夫,都白费了?)
那后来呢?姐姐又是如何处置那帮人的?此等行径可不能就此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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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时日的努力,皆是白费了,不仅仅是我,她的努力也白费了。对于这事,我不大高兴,她又能高兴到那去,瞧瞧,脸色一下就变了,那还有方才笑眯眯的模样。】
【底下人懒散惯了,可我绝不纵容,或许要杀鸡儆猴,才能叫她们知道,我是个好说话的,但不是个好欺负的,任人宰割的事,我才不做。】自然,该从严惩处,叫她们记住教训,绝不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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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哈之惟
(还能怎么办呢,作为之前对这事儿看重得紧的恩妃都说不去了,我这一个帮忙的,难道还能强逼着她去不成?一口气噎着下不去,心里头狠狠骂了那些个碍事的奴才,随后又与恩妃道)
恕妹妹多嘴评上一句,从前启祥无主位,底下人自由散漫惯了,可如今不一样了,恩姐姐您代了这主位之职,这有些事儿啊,也是该严加管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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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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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哈之惟
(叹气,打道回长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