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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嚯,逃婚vs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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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新疆1楼2018-09-14 22:45回复
    沙发是我老白的


    IP属地:新疆2楼2018-09-14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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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只能是我阿祖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9-14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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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刺激的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9-14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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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9-14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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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感谢不明就里成为神助攻的老母亲


            IP属地:新疆6楼2018-09-14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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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是啥!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9-14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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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知道,我后悔了,稍一恍惚,黄道吉日便到了。那一日闹得极凶,几乎是恩断义绝,什么都不剩了,可恨到如今,我却还是舍不得。有一句话谓,爱之愈深,恨之愈怯,我仍觉得,她受了我的心意,只是碍于体面,未曾表露。我目睹过阿姊婚宴上的繁琐礼仪,这些日子倒安妥,没什么礼教嬷嬷过来烦人,许是订婚的缘故,没那样多应循的繁文缛节。
                  我瞧见架子上摆着件绛红色蛟纹纱袍,做工细腻极了,若是另一个人,我会多欣喜?门口多了两个箱子,似乎是翊坤宫里送来的礼,上头附了洒梅小笺,不出意外,该是礼单一类。启了一方箱子,的确都是教人眼前一亮的好东西想必额涅是对她那儿媳满意透彻了,我抗议至今,她半点不顾。角落摆了两坛陈酿女儿红,我没有犹豫的机会了,若是不愿,便毁了这个黄道吉日如何。
                  几乎再没有犹疑,扯开一坛酒上的红绸,一橫心便咕嘟咕嘟便往肚子里咽,一下便尽了大半坛。滴酒不沾的人,显然高估了自己的酒量,况还是烈酒,身上症状也起来的快,五脏六腑火烧火燎。身上痒的呻吟出声,春嬷嬷应声而来,吓得不轻,可更甘竟在角落里头仍有些憨傻地笑着,原来醉酒,是这样畅快的感受,“娘,我醉了,你去回了那边,我……我不去!”手却来回扯着衣衫,胸口已经泛了一片红疹,红云一般,还有胡乱搔刮的痕迹,衣衫被扯得不成模样。
                  上一回豫王的寿宴上也饮了酒,为着一醉,而那里的酒性温和,表弟又适时规劝住了,回来虽发了疹子,却一碗汤药下去,清凉药膏往身子上抹,便无妨了。这一回却不同,烈酒,急饮,还不愿喝药,倒为难坏了春嬷嬷。这样一番闹腾,一定是去不得了,我沾沾自喜起来,便愈发不可收拾,神思懈怠。这会子衣衫已经七零八落,胸前的红肿愈发触目惊心,更甘仍旧四处跌跌撞撞的行走着,有些难过。
                  以往将忍着,如今不必,哇一声便哭出来,她没给我留任何东西,以往不觉得,如今屋子里堆满送给另一个女人的贺礼时,我才发觉,原来自己始终,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是额涅寻的门第,或许她也受了邀,看见我不在,她会舒心,还是愈发的厌恶我?若总有女子注定得教我辜负,只要不是她,便好。“始乱终弃,始乱终弃……”起初撩拨人心的,清丽如她,最后无情无义的,决绝如我,却应的不是一句始乱终弃,而是不离不弃了。


                IP属地:新疆8楼2018-09-15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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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去晋个级


                  IP属地:新疆9楼2018-09-1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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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对南海珊瑚耳坠,终还是被我弄丢了,正如他,亦被我弄丢了,我不知道如今的这一切,到底是谁人造成的,或许情爱之事,本就难以评判出个对错是非,所以,我宁愿将它归咎于,有缘无分。那日从王府回来之后,众人都生怕我想不开,亦或是旧疾复发,可,众人眼中的丰嘉觅洮,如往常一般恬静温婉,没有哭没有闹,连顾左右而言他地避开那个牵动着我喜怒哀乐的名字,我亦能坦然地说一声:我同齐昆,有缘无分。)
                    (可只有问水那三个丫头知道,我每日的十二个时辰,是如何度过。一日三餐,如常食用,可吃了多少,便尽数吐出,一连数日,除了清茶,其余皆呕了出来。我知道,这是心病,遂即便那三个丫头如何紧张与担忧,我亦难得任性一回,不许她们去请了大夫来。有一种药石无灵的绝望是,你明知道这是什么病症,也知如何对症下药,可偏偏,什么也做不了。)
                    (这日是个好日子,万事皆宜的好日子,阳光明媚,喜鹊登枝。铜镜中的我,不过几日,瘦了几圈,双眸深陷,眼睑下两团黑青,肌肤再也没有平日的红润细腻,而是蜡黄暗沉, 我厌恨着如今的自己,如若让他见到如今的我,想来,会庆幸,娶了那个钟秀灵毓的姑娘。我对着铜镜,上着一层又一层的水粉,直至掩盖了那充满病气的蜡黄,可却因水粉过多,又显得惨白,只得用厚厚的胭脂盖在颊上,唇脂是从未用过的朱赤色,极艳极妖冶,而此刻,不过是为了缀饰毫无血色的双唇。)
                    (我走出屋内,问水诸人皆被着实一惊,本就纤瘦的我,如今更显羸弱,好似一阵风便能将人吹走,可偏脸上画着无懈可击的完美妆容,病态十足的身躯加之欲盖弥彰的浓艳妆容, 显得诡异非常。)
                    :替我备马。
                    (作为丰嘉的女儿,我是会骑马的,但从来出入只坐马车的我,一刻也等不了,我不想就这样放弃,我想如若今日放手,我定会后悔,即便是他始乱终弃,但既他入了我的心,我便不该轻言放弃,是了,我本就是个执拗之人,不是吗。我没有让任何人跟着,可她们,都知道我要去向哪里,我要寻回我弄丢的东西,弄丢的人,还有自己的心。许久不曾骑马,一路颠簸,加之此刻的身子实太虚弱,不过一盏茶的路程,却生生要将我的身子折磨得支离破碎。)
                    (我下了马,脚下一软,幸得扶住马鞍才堪堪稳住身形。王府的人依旧没有拦我,我顾不得那么多,径直向着主院而去。王府内外,张灯结彩,是我从没见过的喜庆,扎眼非常。在齐昆的院外我正巧碰上从里头急匆匆往外走的春嬷嬷,我是认得她的,我朝她颔首示意,根本无暇顾及她似乎要喊住我,我脚下步子不停,我哪里还有时间可以耽搁,我想,她是想拦住我,今日是他的好日子,不愿我破坏了这喜庆的日子。正是因为,我就是要来破坏这个好日子,是以更不能叫她有机会拦住我。迈入门槛,却是被眼前的一幕惊住,院中堆放着一众礼箱,而他,衣衫不整地站在那里,如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全身泛着可怖的红色,衣领被他扯地露出了一大块嫣红的肌肤,我终于止住了步子,与他遥遥相望。)


                    10楼2018-09-16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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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长了可怕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9-17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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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控,太致命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9-17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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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春从来拿更甘死犟的脾气没辙,早便说我是个奇葩人,不吃软也不吃硬,有些人,可以无限度的纵容迁就,有的人,半点霉头触了,便要遭殃。正如此刻,望春知道一切劝慰无济于事,故只是哀叹一声,仍旧由着更甘胡闹,自个儿出去整药了。我猜,她知道我的心思,因此也不忍心我娶了旁人。我不知的是,望春在屋子外头,撞上了觅洮,酒醒后她告诉我,起初没敢认,不似寻常模样。
                            我追问,是什么模样?
                            她答我,像丢了魂的瓷娃娃,与里头红彤彤的醉鬼,正相配。
                            从前若她这样打趣我,我自然不愿,少不得还得耍公子哥儿的气性来,如今看过往的一切,都觉得值得,觉得欢喜,觉得有些人注定是你的,便得经受这样磨人的坎坷,若不是话说的决绝,凡事如何又能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机缘。可十分遗憾的事,大约有些印象,却实在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因此来来回回问询着望春当日细节,不愿有半分遗落。
                            她说,我像失心疯了。以往不小心沾了酒,只难受着在床上翻滚,睡着了便安稳,谁知道更甘醉酒六亲不认的,疯魔了一般,明明觅洮就现在身边,还怔怔在寻人,更哭的七零八落,不知是心里难受,还是身上难受,就扑在人家女孩子身上,一句连着一句问,“我找不到她的东西了,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听完头皮发麻,实在怕极了被觅洮嫌弃,春嬷嬷看透了我的心思,回了句,福晋不曾厌弃了我。
                            她说她是嘱咐人去煎药,端了药膏进去的,才见着这一幕,一个过来人姿态冷眼看过去,两个不应当留在这里的人,偏偏再聚首,何尝不是缘份。我从来觉得望春是隐匿的聪慧,有一颗七窍玲珑心,她安心无比的携手将更甘按在榻上,一寸一寸肌肤上涂着清凉的药膏。望春告诉觅洮,我不愿,不愿娶那名门淑女,即便不是你,也不能是旁人。更甘倒乖巧附和着,“我只要洮儿,不要旁人。似又想到之间的争执,哭的没了泪水,眼睛红肿着,抽嗒嗒,“她不要我了――”像个被母亲丢弃的孩子,再找不到依靠慰藉。
                            这一切听得更甘无地自容,只记得当初身上火辣辣,忽一阵一阵清凉教人舒适,似回到多年前的端午,额涅小心翼翼上药膏的时候,安心,不,更安心,混混沌沌便睡去了,似挣扎了几个来回,而这份安心的气味一直都在,故而由外头怎么折腾,我忘却了一切,极安稳睡了一觉,再醒时,头痛欲裂,已经时近黄昏。对上一双疲累的眸子,真切温和抚上她的头发,“我又在做梦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9-17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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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有心爱的人相伴,世上便再无憾事,她教我看看她,看清楚,这是我不顾一切要争取的洮儿,鼻子里隐隐发酸,还充盈着女儿红的酒气,点点头,有些哽咽,“我以为你生气了,再不会来见我。”犹豫了下,仍执起她的手,“我还是没有办法,娶旁人做妻子,我会再去说明,哪怕天下人皆当我是个负心人,我也不要成这个婚,或许你会被当做破坏旁人婚姻的恶婆娘,然后,永远陪着我。”虽是醒了,却还有些前言不搭后语,想到什么便一股脑说了出来,生怕漏了、失了什么要紧话儿,迟了些才发觉,竟在身上还背负着婚约时,又去求了婚。
                              可从始至终,从不曾诓骗她,上一回我百口莫辩,才愈演愈烈,这一次,她分明亲眼目睹了我不愿,不是么?倒是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我面前,身上的衣裳是崭新的,红肿也好受了许多,春嬷嬷不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她,我有些自己的猜测,每一个,都足够让自己开怀。她的妆容很精致,可发髻却散乱了些,便容易看出憔悴之色,让人心疼又辛酸,“打扮的这么好看,是来我王府抢人的么?”若是如此,便不该喝酒,由她山南水北,浪迹天下。
                              “还是,你打算杀了我,或是毁了我的样貌,再教我断子绝孙?”这是调笑话,若如此,方才这样好的机会,更甘早便见阎王了,忽又想起她狠辣的性子,或许真的做得出,这便得庆幸这一壶酒,笑病救了命。只,若是死在她手里,逃脱个无法转圜的命运,于当时一无所有的更甘而言,未必是件坏事。可现在,她在我身边,即便天塌下来,我也要她在我身边,想拉她一道躺着,床沿边待着不舒服,我深有体会,奈何手上没力气,无奈笑一笑,“你靠近我些,我很想你。”
                              她的脖颈更加嶙峋了,妆容掩得住面色,却瞒不过我,“气坏了吧,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念着她耳朵的伤应当好的差不多了,下意识去瞧,那里仍旧空荡荡,伶仃的美。我没想到一番争吵可以这样的一日千里,若早有如此契机,吵上一架,是否早便能够,两心相悦,额涅虽糊涂,却是办了件大好事。忽然心里一阵激灵,或许,或许……,我早该察觉,只是一切的布置贺礼都隆重非常,教人不得不信,也正因如此,一切情感流露的无比自然,悲喜皆是。
                              只是一个母亲,再替自己的儿子,筹备一场婚事,身为人子,不该让她失望。
                              “我曾在教堂里,问过觅洮一句话,她欠我一句回答,你知道答案么?”婚房仍旧是这里,聘礼仍旧如此丰厚,甚至阴差阳错被自己添了幅字画进去,那件喜气洋洋的婚服,我要红红火火穿着她,迎娶爱人,这一刻,我虽笃定了这一切,却仍旧想装傻充楞,“那人,还搅黄了我与旁人的订婚礼,责任,负是不负?”大约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节奏,到如今,王府还没有消息,足印证了我的猜想,总要趁她还不曾发觉,早早拐骗了人进来,怕眼角的笑意藏不住,闭上眼睛咳了两声,企图掩藏。


                            15楼2018-09-18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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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要从头开始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8-09-18 16:4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