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把这玩意儿挂门口咯?”
“嗯。反正也没其他办法。”
他们两人商谈起来,而我又看了那个故事,最后认真道:“我想...今晚我和菜花还是搬回上面去住吧。”
“啥玩意儿??”唐瑜不悦道。
“鱼糕你怎么肥四?按那个什么头上流血的人说的你们剩下这两天肯定危险得很,这种时候你要搬上去?你脑壳有泡嘛!?”
沈殊也道:“对,你们留在这好歹还有我俩在,如果真有什么事可以照应一下。”
“再嗦了,菜花现在那个样子,万一她真的六亲不认放飞自我了,你一个小姑凉摁得住她??”唐瑜继续咋呼道。
“不是,我也有考虑的..”
“撒子?你别说什么怕影响波及到我们的这种屁话啊!?我们还不需要你个小姑凉来担心!”唐瑜紧接着就怼道,我突然无奈,忍不住接嘴道:
“唐瑜我俩都比你大...”
“老子管你!”唐瑜炸道。
“你听她说完。”沈殊伸手拍拍唐瑜,后者这才终于忍住连珠炮似的念叨,转而摆出一脸:“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就把你从阳台扔出去”的表情。
“咳,是这样,”终于得到讲话的机会,我立刻严肃道:
“仔细看这故事,主人虽然特意嘱咐书生这地方不平静,书生后来出了意外虽说是自己触犯规则,但当夜惨叫不停,第二天,被害的就只有书生一人。”
“主人说的这些情况,似乎都针对书生一个人,我们可理解为其他人知道规则,不会触犯禁忌,但这篇故事里也没有说,我们不知道...其他的房间上有没有悬挂镜子。”
“你是说,故事里的这个事件,可能是有针对性的,只对这一个屋子。”沈殊道。
“嗯。”我点头,“不排除只是我的猜测,但这种时候还是谨慎为妙,这个镜子随带的纸条专门写这么一个故事,我总觉得想说的不只是挂镜子这一件事。”
“还有不要做出邀请的言论。”唐瑜补充道。
“对,再者说,关于邀请的这种言论,真到那个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我们四个如果同在一个屋子,相当于其中一个人做出什么事其他三个都会面临同一种情况,同处一室就没了退路。”
“你们俩在楼下,至少我和菜花怎么了,你们能从外面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