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的暮色中看到一辆拉响警报疾驰而过的警车,它匆匆地挺靠到医院大门前然后就有医生和护士上前和车上的警察合力将受伤严重的人抬了下来放到担架车上,拉着就往医院急救室的方向狂奔而去。
这时车上才缓缓走下来一个浑身泥泞狼狈又疲惫不堪的人,她就是周莹,刚刚被医生他们拉走急救的人是赵局,但周莹却没有勇气跟上去,因为她怕……
昨晚她好不容易将人连拖带抱地弄到了山脚附近,就在她也快要虚脱晕倒的时候,赵局的手机却响了,在山脚下终于有了些信号,于是周莹马上向打给赵局的警员求救,那时赵局的呼吸已经微不可闻几乎没有了。
周莹真的很怕,怕赵局会出事,赵局是因为她才受伤的,是她害的他,如果他死了,自己也不想做人了,跟着他一块去算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周莹也不知道自己在外面站了多久等了多久,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漫长而煎熬的。
这时水钢突然很慌张地从医院里冲了出来,跑到了周莹的面前急得说话都不利索道:“不好了,嫂子不好了,医生说局长伤得太重了,不行了,他们治不了……”
周莹一听水钢这么说,原本内心就异常脆弱哀恸,现在人更受不了了,一下子冲到了车边伏在车上崩溃着痛哭起来。
水钢看周莹手上还拿着枪,情绪还那么的激动,以为她要干嘛,当即紧张着劝慰道:“嫂子,你要干嘛,千万不要激动,那可是枪,危险,你赶紧放下……”
周莹仿佛现在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赵局的佩枪,于是哭得更厉害了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他的,他现在死了,我也不想做人了,呜呜呜~~”
“谁说赵局要死的,医生只是说赵局伤得有点严重,县里医疗条件有限,在这里治是不行的,如果有家属在的,就赶紧让家属签个字画个龟转到市医院治疗而已嘛~~”
周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