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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传文说他喊出“有液体洒了”的同时,车上也有人喊“汽油味”。站在车前部的陶守良说他听见了喊声,转头往后看的时候,就见一个火团在车厢后部开花了:“就像试验氢弹一样,上面是白色和灰色的烟,下面还有火。”陶守良告诉本刊记者,当时,呛人的浓烟很快从车后部充满到了车前部,车厢里变得黑洞洞,人与人即使面对面紧挨着都看不到对方。陶守良说他5岁的侄孙女吓哭了两声,随即就被爱人制止了,他自己则摒着气,为妻子和孙女寻找生还的希望。同样站在车前部的范庞丹说她则被慌乱的人群裹挟着,从车的一侧挤到了前面的挡风玻璃处,“那时候已经有人从外面救援了,挡风玻璃被砸得像蜘蛛网”。但她又被挤到了车的另一侧。更多的人则是本能地涌向了前门,可是很遗憾,前门怎么砸都打不开,里面的人只能用力拍。
  陶守良向本刊记者回忆,大约只过了几分钟,他在黑暗里突然看到了亮光,循着光,原来车厢左侧的窗玻璃被砸开了。他看见车窗外有人,抱起5岁的侄孙女就递了过去,接着把身后的老伴儿往窗户外面使劲儿一推:“我当时都不管她死活了,觉得推下去总比在里面烧死、呛死好。”随后,他自己也跳了出去。以为自己“死定了”的范庞丹说她也找到了生命通道,她也是从窗户跳了出来,可是具体哪个位置、怎么个过程她自己说不清了。倒是跟她住在一间病房的病友印象深刻些:“小范拉开了车厢右侧的小窗户跳了出去,我在她旁边跟着她跳。”这个位置是车上为数不多能开窗的地方,本来坐在窗户前面的吴小莉告诉本刊记者,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上就扑了无数人”,她的腿现在还青着。当时已经挤到门边的周万发说他看见外面有人拿灭火器砸门,就把站在前面下一级台阶的两个妇女头按了下去。“我怕碎玻璃砸到她们,就用手臂护着自己的头,然后上半身罩在她们头上。”周万发后来从砸开的前门逃生,唯一的外伤就是碎玻璃划破的手臂。他耿耿于怀的是那个与他换了位置的孕妇的安危,住在医院里还是打听前来探病的人们,但听到的回答是:“有没有一个孕妇被救出来。”


IP属地:江西1楼2009-06-08 12:40回复
     等到陶守良夫妇带着5岁的侄孙女从陆军总医院上车的时候,车上的乘客“很有点多”。陶守良把侄孙女安置在最前方三个背靠窗户的座椅旁边的空隙处,他和妻子站在不远处的栏杆边。再坚持几站就到了终点,陶守良告诉本刊记者,他们要从那里回老家给长辈祝贺80大寿。9路车继续向前开,到蜀陵路口的时候,新上来的乘客就不得不依靠前面人的传递来刷公交卡了,乘客范庞丹向本刊记者回忆,还有两个人因为带了大包没有挤上车。站在最前面的周万发在对本刊记者回忆时,对当时自己在车上的挪动印象特别深刻:“我本来站在司机背后的横栏杆旁边,后来上来一个孕妇,肚子大约有5、6个月大了,当时车上太挤没法给她让座,我就跟她换了位置,她的肚子刚好对着司机背后那个空间,不会被挤着。”周万发告诉本刊记者,他后来就和这个孕妇背对背站着。
      早上8点刚过,9路车从川陕立交桥下坡,再走几百米就到了立交桥南站,对于坐在最后面的陈传文和他的同学们来说,今天可能要迟到了。8点半就要开始上课,却还有好几站。不过,他们并没有觉得很惊慌,“迟到一次两次也没什么”。这时,四个男孩子回忆说,他们的座位从车门一侧依次是周文科、陈传文、曾詹吉和张宏伟。周文科、张宏伟两人各靠窗户、陈传文和曾詹吉则正对着过道。张宏伟正沉浸在侦探推理里的时候,听见陈传文喊了一声“有液体洒了”,接着就闻到了汽油味道。隔了一两秒钟,反应最快的陈传文隔着周文科从右手边的窗户跳了下去,因为此时车还没有停下来,陈传文的胳膊受了伤。紧随着陈传文跳下去的是曾詹吉,靠着右侧窗户的周文科看见两个朋友都跳下去后才跟着跳了下去。而等张宏伟跳窗的时候,火已经烧到了他的手臂。张宏伟告诉本刊记者,他当时什么都没想到,看见同学们跳下去了,他也本能的跳了。张宏伟当时的慌乱可以从他选择的逃生路径看出来,他本来就靠着9路车右侧的窗户,可是舍近求远跟着伙伴们选择了离他3个座位距离的左窗。从闻到汽油味到跳出窗,张宏伟估计也就是5、6秒的时间,先跳下来的同伴往9路车的反方向跑,他追了上去,男孩子们才发现刘田没有跟上。陈传文告诉记者,他跳窗的时候扫了一眼左前方的刘田,“刘田试着站了一下,可能因为人多,没能站起来”。


    IP属地:江西2楼2009-06-08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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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月5日早上7点十几分,陈传文说他和伙伴们在9路车天回镇终点站ji合。陈传文、刘田、周文科、曾詹吉从初中时代就是同学,到了高中这个团队又加入了张宏伟,几个同学因为家里住得近,每天结伴上下学。出事那天早上,几个少年并不是排在最前面的一批人,张宏伟上车的时候,车上的一些座位已经有人坐了。不过与这些乘客不同,他们有固定的目标座位——最后一排的四个位置。张宏伟告诉本刊记者,最后一排可以通风,而且没有前面那么挤。跟随着四个男孩子上车的是女生刘田,她坐在司机那一边的倒数第二排临着过道。陈传文告诉本刊记者,刘田坐在那里是想离他们近,说话方便。终于开车了,男生们纷纷拿出自己的消遣“耍手机”或者“看小说”,张宏伟看了一本侦探小说,而陈传文读的是《坏蛋是怎样炼成的》。张宏伟向本刊记者回忆,在始发站,车上的座位就坐满了,有几个人站在过道。


      IP属地:江西3楼2009-06-08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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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9)肖雅以为南洪门能抵挡住李爽等人的进攻,结果却刚好相反,随着争斗的延续,南洪门开始渐渐露出败迹,其阵营也被迫慢慢后撤。
          虎堂人员的战斗力是强,但南洪门人多势众,而且又处于防守,不应该落于下风才对,之所以被打的节节败退,那是萧方的主意。见青帮在旁观战,对己方的争斗坐视不理,萧方多聪明,马上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在他的暗示下,南洪门的大小头目放弃抵抗,带领各自的兄弟们纷纷后撤。
          萧方最先退回到青帮那边,他被两名南洪门小弟搀扶着,脸色苍白的如同白纸一般,他这倒不是装的,刚才李爽那一刀将他伤得不轻,若是再深一点,就得伤及到内脏,现在伤口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但萧方已虚弱的站都站不稳。
          看到他这副模样,肖雅暗皱眉头,脸上露出惊愕的样子,快步走上前来,关切的问道:“萧先生,你受伤了?”
          萧方看眼肖雅,心中苦笑。刚见到肖雅的时候,他根本没把这个年纪轻轻又模样漂亮的女人放在眼里,认为她这个青帮的副帮主只是个挂名的,暗中与韩非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呢,可是随着交往的加深他才感觉到这个女人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不仅头脑精明,城府也深的吓人。萧方虚弱的喘着粗气,摇头说道:“我挨了李爽一刀!”
          “哦!萧先生有没有事?伤得重不重?”肖雅目光低垂,看着萧方小腹的刀伤。
          萧方现在哪有时间和小雅废话,他的兄弟都在前面拼命,多耽搁一秒钟不知道得多损失多少兄弟呢!他咽口吐沫,说道:“死不了!肖副帮主,贵帮的兄弟是不是该出手了?不然等我们被击垮了,贵帮再出手也来不及了!”
          肖雅故意装出一副沉思的样子,想了一会,她点头说道:“虽然寒大哥还没有下令,不过萧先生所言极是!”说着话,他侧头对身后的手下头目们说道:“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协助南洪门的朋友共同御敌!”
          青帮的头目们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纷纷应道:“是!”
          随着肖雅的下令,青帮人员这才开始投入到战场内。
          随着青帮的加入,南洪门这边的人力一下子壮大了一倍有余,溃败之势立刻止住,反观虎堂那边,压力顿增,放眼望去,四周都是敌人。
          正与贾洪刚恶战的李爽却毫无退缩之意,一边发动抢攻一边大吼道:“兄弟们,继续冲,无论如何还要给我打出个缺口!”
          虎堂人员作风彪悍,李爽下了命令,众人不管不顾,憋足劲向前冲击。可是他们越冲陷的就越深,渐渐的,数百虎堂人员好像全部没在对方的人海中。
          在后面观战的谢文东见势不妙,俗话说好虎架不住群狼,虎堂兄弟再能打,也战不过这许多的敌人。想罢,他快速的掏出手机,给李爽打去带电话,可电话是拨过去了,但却无人接听。战场上人声鼎沸,乱成一团,手机的铃声完全被掩盖住了,何况李爽就算听到也没用,与贾洪刚拼命的他根本没时间接电话。等了一会,谢文东放下手机,侧头叫道:“天仲!”
          袁天仲急忙上前,低声问道:“东哥,什么事?”
          谢文东目视前方的战场,沉声说道:“你赶快进去,找到小爽,让他带领兄弟们立刻撤出来!”
          “明白!”袁天仲答应一声,然后快步向战场冲去。此时,李爽与贾洪刚的激战还在继续,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从实力上说,李爽要略微高一些,只是在短时间内解决贾洪刚,那也不太可能。
          要找到李爽很容易,战场上空地最大的地方就是他这里,袁天仲身法灵巧,很快冲到李爽这边,见他还在与贾洪刚缠斗,袁天仲剑步上前,对着贾洪刚连踢了三脚。贾洪刚被突然出现的敌人打个措手不及,手忙脚乱地连连后退,将他逼到一旁之后,袁天仲一拉李爽的胳膊,急道:“小爽,你马上撤退!”
          “撤退?”李爽此时正打在兴头上,听袁天仲让他撤,两只小眼睛瞪得溜圆,大声喝道:“为什么要撤退?我不撤!”说着话,李爽作势又要向贾洪刚冲去。
        


        IP属地:江西4楼2009-06-08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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