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刚亮，卧室门便被敲开了，钟启明站在外头看着我，让我换好衣服去训练了，我这才想起他在总舵的时候撤了枪说的话，今天是礼拜一，也是训练的第一天。我快递换了一身比较方便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先生已经不见了，于是走出别墅大门往车库去。靠近车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坐在了里面。赶紧将车子点燃火，侧头问他。】
先生，还是去总舵吗？

【天才刚亮，卧室门便被敲开了，钟启明站在外头看着我，让我换好衣服去训练了，我这才想起他在总舵的时候撤了枪说的话，今天是个礼拜一，我快速换了一身比较方便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先生已经不见了，于是走出别墅大门往车库去。靠近车的时候，我发现他已经坐在了里面。赶紧将车子点燃火，侧头问他。】
先生，还是去总舵吗？

像往常一样的作息，早起洗漱完毕，稍稍用了些早餐，发现阿九的房门仍是紧闭的，想来这段日子的枪击训练消耗了太多体力和精力，他是该多休息才是。只是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我敲开了阿九的门，他睡眼惺忪的模样毫不设防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道。
：给你十分钟。
语罢，便转身离开了。下楼进了车库，开门坐进了汽车里，第九分钟的时候，阿九下楼来了，见了我迅速地钻进驾驶座，我点头回应。
：嗯。

像往常一样的作息，早起洗漱完毕，稍稍用了些早餐，发现阿九的房门仍是紧闭的，想来这段日子的枪击训练消耗了太多体力和精力，他是该多休息才是。只是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我敲开了阿九的门，他睡眼惺忪的模样毫不设防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道。
：给你十分钟。
语罢，便转身离开了。下楼进了车库，开门坐进了汽车里，第九分钟的时候，阿九下楼来了，见了我迅速地钻进驾驶座，我点头回应。
：嗯。

—————————重来————————

【接连枪支训练，紧张而又刺激，面对教员的夸奖，我只是笑笑而过，我努力训练着，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他，哪怕是看到钟启明一个肯定的眼神，也能让自己开心半天。每天接了他回家，连晚饭都不会吃，回房间倒床便呼呼大睡。明儿并不是训练的时间，只需要按时把先生送过去就行了。放松了身体睡觉，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正睡到迷糊，一阵敲门声传来，我翻了个身继续昏睡，声音却越来越大，我才发觉不是做梦，赶紧从床上翻了起来，打开门钟启明站在外面，自己身上仅着了一件底裤，赶紧拿手去遮，小声去叫他。】
先生。
【他素来自律，起得总是很早，反观自己更觉得不好意思，只能低了头不去看他。】

像往常一样的作息，早起洗漱完毕，稍稍用了些早餐，发现阿九的房门仍是紧闭的，想来这段日子的枪击训练消耗了太多体力和精力，他是该多休息才是。只是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我敲开了阿九的门，他睡眼惺忪的模样毫不设防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掏出怀表看了看时间，道。
：给你十分钟。
语罢，便转身离开了。下楼进了车库，开门坐进了汽车里。

【慌慌张张关了门，拍了拍自己脸，赶紧拿着衣服往身上套，就着架子上那盆冷水胡乱刷了牙洗了脸，鞋子都没穿好，关了门就往楼下跑，险些被鞋带绊倒。到了楼下的时候，钟启明已经不在屋子里。一路小跑到了停车场，车内的车灯已经开了，他端坐在内，素来他喜欢整洁，停了下来整理好自己，然后快步上前，打开门坐上去，看他的脸色我应该没有迟到。偷偷舒了一口气，点燃了火预热。】
先生，走了？
【这段时间他多数时间都在总舵，我在楼里训练，他便也在这办公，所以久而久之，我也就默认为他要去的地方都是那。】

静静地坐在车上，闭目养神，拐杖放在随手可以拿得到的地方。这么些年，不论腿伤真假，我也习惯了装做一个瘸子。怀表的指针指到九分钟的时候，一旁传来了脚步声，我睁开眼，转头看去，阿九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三两步进了驾驶座。
如同往常一样的问话，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随即汽车便开了出去。

【车往前开着，路灯昏黄照射着将两排法国梧桐的影反射在了车子上，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开出一段距离之后，天亮了，太阳从云层后渐渐跳了出来，把天空洒上了一层金黄色。路上行人甚少，但有些早点铺子已经开张了，里面稀稀拉拉做着几个赶早的人，这也足够让辛苦早起的老板赏了一张笑脸。】
先生，你听过天亮的顺序吗？
【自己说完也被自己吓了一跳，车上和他说些无关紧要的话，这还是头一遭。事实上，我与他相处中，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双方沉默着。】

一路无话，车里最是安静，**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只有这时候，心情最是平静。
忽然，阿九开口打破了这宁静，我慢慢睁开眼，直视前方，不知目视何物，随后转移眼眸瞧着斜前方阿九露出的半张脸，有些好奇道。
：什么顺序？

【我不知从哪来的胆子，说完这话后便再也没有张嘴，就在我觉得他不会理我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声音。我一愣，连带着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抖。而后看着天边露出的太阳，开了口。】
听说天是会先亮一次，然后黑了，之后又亮。那次黑是会有小偷出门偷东西的，那时不能出门。
【这话是前些日子听两个小孩子在那说的，觉得还算有趣。扬了扬嘴角，淡淡的笑容挂在嘴边。】

听了这番话，愣了半晌，万万没想到他竟会用这样平静的语气说出这样一个劝慰孩童的故事。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一时半会儿不知如何回答，索性不久车便停了下来。
如同往常一样，门口的兄弟见了我的车，便连忙上前打开车门，我杵着拐杖下了车，阿九很自觉地跟在了身后。一路进了总舵，坐电梯上了楼，在即将拐往靶场的地方止了步，随即转向另一个相反的走廊。
：跟我走。

【讲完他并没有回答我，车内又陷入了安静，我默默开着车。不久便到了总舵，门口的人依旧很快来开门，我想把车开往停车场的时候，有人来接了车。他往前走，并未和我搭话，我站在原地，他脚步慢了些，我赶紧跟上，随着他乘坐电梯上楼。到了训练室的楼层，他迈步出去，我紧随其后。枪支的训练室就在电梯口左侧，下意识就往那边走，脚刚抬起，他的声音就传了来。】
【我回头，虽然心中不解，但还是默默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