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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发自肺腑,像舅子-9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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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聊一下沈文藻给薛稷送家妓的事


1楼2018-10-12 22:24回复
    我们去吃个火锅
    我:旁边那小子口里那个薛稷,一生作恶无数,现在居然还成了读书人学习的榜样
    舅子:我要打麻将
    我:之前福建学台陈继圣就是让他坑死的,我气死
    舅子:我要打麻将
    我:前几天在永定河边上,还有几个王//八//蛋欺负少女,也跟他有关
    舅子:我要打麻将
    我:然后我们把那个女孩救了,准备给她送回家乡(怎么可能),我们就没有办法搞一下这个薛稷和沈文藻吗?
    舅子:我要打麻将


    2楼2018-10-1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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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日身无庶务,正逢靖珅下值回府,便邀他一同至前门的老店闲坐片刻,以求答谢慷慨相助之恩。此刻铜炉尚未烧沸,见邻桌三名监生正为前年南巡之事议论不休,便屏息闲听片刻,直至“薛稷”二字入耳,方不以为然地自筷筒中取出两双竹箸,对面前叠手正坐之人道】
      这个薛稷,是至道九年丙辰正科的进士,为人奸猾贪刻,却好沽贤名。之前福建学台陈继圣的罪名,就是他一手罗织而成,如今陈大人的冤屈尚未尽洗,他的官倒越做越大。
      【三代以下,小人得志、君子蒙尘之事不可尽数,更令人心寒齿冷者,是世人不谙忠奸之分,竞相以阘茸谗谀为贤。当下望一眼邻桌犹在滔滔不绝的三人,一时又生感慨】
      没想到,就这么个投机徇利的小人,竟还成了读书人的楷模。


      4楼2018-10-13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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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里入秋凉得快,叶子还没落几片便已褪下薄衫,添了厚衣。此回与定王相约前门,话未多说,热锅未开,二人不约而同听着一旁桌上的人闲话,待提薛氏,不知怎得倒惹他犯了直冲冲的毛病,往他跟前凑近了些,以让他小声些。)
        薛稷,我亦曾听人说起,似言其为今儒中少有的俊彦,年纪轻轻,已然渊博广才。
        (当时并未多想,我与这人没有什么交集,亦不需过多关注,只是听定王此言,似有龃龉,遂问。)
        定王如此说,可是有何证据,他纵行为不检点,总也是朝廷命官……
        (四下望去,见
        无人留意于我们,方才安心。)


        5楼2018-10-13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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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里入秋凉得快,叶子还没落几片便已褪下薄衫,添了厚衣。此回与定王相约前门,话未多说,热锅未开,二人不约而同听着一旁桌上的人闲话,待提薛氏,不知怎得倒惹他犯了直冲冲的毛病,往他跟前凑近了些,以让他小声些。)
          薛稷,我亦曾听人说起,似言其为今儒中少有的俊彦,年纪轻轻,已然渊博广才。
          (当时并未多想,我与这人没有什么交集,亦不需过多关注,只是听定王此言,似有龃龉,遂问。)
          定王如此说,可是有何证据,他纵行为不检点,总也是朝廷命官……
          (四下望去,见
          无人留意于我们,方才安心。)


          6楼2018-10-13 0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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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天知地知,焉用证据?
            【陈继圣溘死缧绁之事,其真相虽未大白于天下,但天道昭彰,总有旋转乾坤、拨乱反治之时。然而薛稷如今方以黾勉受赏,又得擢其部首官,不但风头无两,官声也与日俱高,为市井流言欺瞒者,恐怕不计其数,料靖兄也是其中之一】
            【当下见他面有疑虑,便边往滚水中添肉,边向其人解释道】
            靖兄曾在棘寺掌事,一定记得万泰八年福建学台陈继圣的案子。陈继圣为人贞直,为官清廉,只因在废妓院前另建学馆,便为有心之人穿凿附会,落了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将竹箸往碗沿上一撂,又道】至于这个“有心之人”,正是为替独子报一箭之仇的薛大人!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10-13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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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伯岐身陷囹圄,我尚无助他逃出生天之力,更遑论为薛稷等人联手推入死地的陈继圣?此刻提及此事,一时不免意兴阑珊,便颇无奈地向椅背上一靠,示意他继续添肉加菜】
              陈继圣一案,深谙内情者不计其数,但当时三司业已定案,上到封疆大吏,下到秀才监生,竟无一人再敢为他出头伸冤!至于我……
              【说至此处,不禁想及当年十四哥耳提面命的一番见教,在漫天的血雾之下,这份别无选择的盲从便显得格外幼稚。当下犹豫片晌,方不无悔意地答道】
              当时我初出茅庐,凡事皆听凭十四哥调遣,焉有扭转乾坤之力?


              9楼2018-10-14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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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以来,一直对这手涮肉本事自信至极,无论与何人同席而坐,都尽量亲力亲为,绝不容他人插手。然而此刻提及薛稷一党鸡犬升天之事,便颇有食不甘味之感,连死死把持在手中的涮肉大权也交了出去,直至靖珅出言相慰,视线才从铜锅下的青焰前移开。二人沉默片刻,转念想起另外一事,又道】
                说起来,前日我与存孝送伯岐离京时,还看见几个奴才为难一个妇人。谁能想到,此女竟是工部沈文藻沈大人送给薛稷的家妓。
                【既已以兄相称,便不再顾及尊显之别,两句话工夫,又替他斟满一杯热酒】
                这个薛稷,自诩不纳婢妾,不弃糟糠之妻,背地里的动作倒还不少。


                11楼2018-10-14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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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涮菜的时候必要掌握火候,少了不熟,多了则都变了味道,又没了口感,拿着木箸,稳稳夹住一片菜叶,放入热汤中,数上七秒便成了,像肉片一样蘸着料,却要稍少些,免得都是麻酱的醇香。)
                  沈大人?
                  (沈文藻这个名字我听过,但并无甚印象,但为难一个妇人,且将其送入旁人府上,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这个薛氏当真可恶,只是不知沈大人为的……是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10-14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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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投人所好,自然为满足他不可告人的用心。
                    【救美之事,始终难以忘怀,如今想及当日永定河边之所见,一时更感义愤】
                    这个沈文藻,此前借他泰山卢显宗的官威擅作威福,做了不少巧取豪夺之事,如今老头致仕还乡,他自然要另择高枝;而薛稷一党,如今正值春风得意之时,沈大人哪能放过这棵大树?
                    【同席之人虽然文弱,食量却不容小觑,一锅食材,顷刻间便被他用完大半。当下着人再添几盘脯肉,待店内伙计走远,又接上一句道】
                    再说,沈文藻的顶头上司,正是薛稷的内弟。这门关系,他是攀也得攀,不攀也得攀了。


                    14楼2018-10-14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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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
                      (我长他几岁,于这些事情上却实在输给了他,或有近年来在国子监深居简出,外事不理,或因玛法致仕后,官上少了些倚靠,消息也就不甚灵通了。)
                      但是个人都想求进,沈大人又何错之有呢。
                      (先前瞧见九年的新科状元郎,不也是欲攀个高枝,只是较之这位大人,还未闻说有什么损人利己的事罢了。)
                      你若有心肃清流弊,便更该在仕宦上得心应手些。
                      (攀附权贵为的是能往高了爬,爬上去后又要笼络人心,已黑了便不能再白,这是个死结。)
                      (往他碗中夹着菜,道)
                      时日还长着,看不过去的事儿,往后多着呢。
                      (复安慰他一会儿,食罢离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10-14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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