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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ke☆Shine】Here to stay(架空/飞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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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B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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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9-06-11 09:59回复
    你为什么要纠结飞藏是啥= =


    6楼2009-06-11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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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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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09-06-13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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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都是女人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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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09-06-13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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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某年某月某日藏马班上转来一个新生,男的,褐色的短发,略白的皮肤,看上去不太像是日本人,倒像是欧洲某个国家的贵族。
          然后老师说,那位同学是英日混血。
          果然。虽然知道了实情,藏马还是不由地感叹他不凡的气质。
          老师将新同学的位置安排在藏马旁边,他友好地向他打招呼:“你好,我叫南野秀一,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初次见面,我叫Koenma。”新同学如是回答,藏马觉得有点囧,敢情还是个英文名。
          放学后藏马一如既往地看见八人帮的其他七人在校门外等他。藏马办转学的时候因为诸多原因没有转到大家都在的那所学校,虽然有点遗憾,但好在离得并不远,放学后还是可以一起回家。八个人一起,总是很热闹的。
          牡丹兴高采烈地说她有个远房表哥从英国回来了,以后要住在她家,这样八人帮就可以升级成九人帮了。幽助俨然一副元老模样一本正经地问那小子长啥样,人品行不,想入帮可得先经过老大许可。
          萤子上前一把揪住幽助的耳朵说你什么时候成老大了,少自己往自己头上戴高帽子。幽助一边哇哇地大叫一边对着桑原、飞影和藏马喝道你们几个怎么当护法的,帮主夫人要谋杀亲夫了你们就在那傻看着么?还不快救驾呀!救驾!!萤子红了脸,手里一使劲说幽助你胡说些什么!
          幽助又是一声惨叫。
          藏马淡淡地笑,他说帮主大人您的家务事属下可不敢插手,您自个儿看着办吧,大不了事后属下给您收尸。这可把大伙儿都逗乐了,萤子放开了幽助的耳朵捂着咯咯地嘴笑。幽助逃出魔爪后立刻远离了危险区域,一边揉着可怜巴巴的耳朵一边愤愤地盯着藏马始终面带腹黑微笑的脸说,好小子,枉本帮主向来待你不薄,居然这般忘恩负义,真是气煞我也。
          桑原和飞影就在这个时候难得一次同心协力地扑向了幽助,三个人厮打在一起,不时地传来诸如“你说谁是护法了?看我今天不灭了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桃花红的混小子!!”“你小子混涨了是吧?翅膀硬了要造反了是吧?”之类气势汹汹的话,大伙儿乐得笑弯了腰。
          一路欢声笑语走到了楼下,牡丹突然提议说大家去我家玩吧,我介绍我表哥给你们认识。
          于是在走进牡丹家大门的时候藏马就愣在了门口。那家伙不是……
          “狐狸你怎么了?很挡路诶。”飞影在后面推了推他,因为身高问题他被藏马这么一挡就完全看不到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不明生物体。
          “这不是南野吗?”倒是屋里的人先叫出了他的名字,牡丹惊讶地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她说你们认识?
          “同班同学,”屋内的人耸耸肩,“牡丹,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吧?初次见面,我叫Koenma,往后还请多多指教。”
          Koenma。幽助开始笑个不停,笑声极其找抽,众人齐齐斜视。桑原终于对自己的耳膜受到如此摧残忍耐不能,大声打断幽助说你脑袋被驴踢到啦?!幽助回了一句我不记得你踢过我啊,然后继续自顾自地笑,连拳头都没对他挥。终于笑完了,他意犹味尽地呼出一口气,然后说,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你们家人见你是不是都跟见了鬼似的?
          众人不解。半晌,藏马终于恍然大悟。
          “哦!你是说……”
          “飞影总说你是最精的,果然不假,哈哈哈!”幽助又是一阵狂笑。
          众人依旧茫然。
          “行了,幽助你也别卖关子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静流终于忍不住了,不耐烦地问。
          “Koenma,不就是小阎王吗?还说他们家人家他不是见鬼?哈哈哈哈~~~”
          从此以后,那个新来的孩子就拥有了一个全新的绰号——小阎王,并被直接忽视了本名。
          那天晚上飞影跑到藏马家,一咕噜钻进了藏马的被子,探出个脑袋。当时藏马还坐在床上看书,疑惑地看着飞影的举动,看着他的赤红双眼似乎有话要说。
          于是藏马放下书,等待飞影开口。
          “你跟那家伙很熟?”飞影问。
          “哪家伙?”藏马不解。
          “新来的。”飞影说。
          “哦,不是说过了吗,同班同学,”藏马笑笑,“问这个做什么?”
          “我不喜欢你跟我不熟悉的人太亲近。”飞影坐直了身子,严肃地看着藏马。
          “可他已经是我们中的一员了呀。”
          “我还没接受。”
          “你早晚都会接受。”
          飞影不再说话,良久,藏马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算了,你不用回家睡觉吗?很晚了,雪菜还在家里吧?”
          “雪菜去萤子家睡了,我今晚就睡这儿。”飞影顺势躺下。
          “哦,那好,你也很久没过来睡了,”藏马笑了笑,回手关掉灯,躺下,“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嗯。”
          那一晚藏马睡得很安心,至少是他在父亲去世后,睡得最安心的一夜。
          TBC


          15楼2009-06-13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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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也这么认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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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楼2009-06-14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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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藏马上了六年级以后就开始变得忙了,作业越来越多不说,每天还要坚持幻海规定的修行,平时几乎没什么时间跟大家一起玩耍。那时已经上了初中的静流告诉大家,现在对藏马来说是关键时期,别有事没事就去打扰他,出了差池你们谁也负责不起。
              藏马笑着说静流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小学毕业而已,现在就急成这样那等初中高中毕业的时候可怎么办。
              静流拍了拍藏马的头说,好小子,加把劲,你可是我们中最聪明的,不像我家那个笨弟弟,咱几个可就靠你出人头地了。
              桑原强烈的抗(BD总受)议被静流一句“风太大我听不见”搪塞了过去,雪菜露出恬淡的笑容,她说静流姐你也别总是欺负和真了。桑原立刻跟变脸似的乐开了怀,满脸桃花开。飞影狠狠瞪了一眼桑原,再转过头看看这次引起话题的某狐狸,没表态。
              虽说是没表态,但他心里也还是明白,静流比他们多吃的那几年饭不是白吃的,说的话怎么也有几分道理。于是他除了偶尔性的问藏马一些题外,很听话的没再去打扰他,那段时间幻海家里是异常的安静,平时常见的鸡飞狗跳像玩失踪一样很久都没出现。生活好象一下子变得很乏味。
              飞影当时确是不知道临近毕业是什么感觉的,不过这种事也没过多久他自己就亲身体会到了。有一种解脱的轻松感,也有一种丢失了什么的空缺感,很是虚无,当拿起那些曾经熟悉的课本时,会发现自己已经不需要它们了。放下,然后再忍不住多看一眼,最后封在纸盒子里,或长久的堆在床下让它们沾满灰尘,或就此丢弃当是告别一段旧的人生开始全新的生活。
              藏马考的是全市最好的初中,听说学习压力很大,虽然他依然保持着全校第一的好成绩,但这无疑只是让压力更大而已。上初中以后就住了校,偶尔周末回去,见到大家的机会也少了,这让藏马很无奈。
              庆幸的是飞影那小子总是在藏马回家的那天晚上自觉地钻到藏马的被窝里去,然后什么也不说,两个人一起一觉睡到天亮,在学校遭遇的所有烦恼都可以就这样烟消云散。因为有你在,所以很安心。
              飞影本来是想和藏马读同一所初中的,但是毕竟他的成绩远不如藏马,最后只好跟幽助和桑原一起读了皿屋敷中。他暗暗下定决心,高中一定要考上和藏马一样的学校。
              其实以萤子的成绩,她完全可以读更好的学校,可她还是跟他们一样选择了皿屋敷中,这是为了谁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那个不解风情的家伙一点也体会不到女孩子的良苦用心,只是自顾自地疯玩,还操起了什么老大派头,成天没事就打架斗殴,成了皿屋敷中一带有名的不良少年,顺便还不忘带上桑原。
              两个人自称是皿屋敷中的老大和老二,同学们都对他们敬而远之,对敢于靠近他们的萤子、飞影、牡丹等人钦佩不已。老师将他们视作眼中钉,千方百计想将他们赶出学校。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坏透了,只有从小到大一直都在一起的那几个人知道,他们其实是相当不错的家伙,没有人比得上。
              初三的时候桑原突然开始发奋了,他说他要考骸工大附属高中,虽然这让大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还是很信任地不断给他打气。静流更是全身心的支持自己弟弟的决定,每天在他学习到深夜时送上可口的夜宵以补充体能。其实桑原压根没料到那个无良大姐会这么好心,从小到大也没见她对他这么好过。可是想想也是,哪有姐姐不喜欢弟弟的呢,以前那些,不过是开开玩笑而已。再怎么说都是亲人,是十分重要的、不可替代的存在。
              很显然的,桑原最后并没有辜负姐姐与大家的期望。
              而在那之前,幽助却只是拍了拍桑原的肩,告诉他你好好干,你做得到。桑原说那你呢?幽助你也好好学一回吧,不为了你自己,至少也要为了萤子……
              幽助没有让他再说下去,他摇了摇头,他说桑原,读书这玩意儿终究是不适合我的。后来幽助就走了,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知道。
              知道这个消息后连藏马也从百忙之中赶了回来,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入浦饭家大门的时候,只看见幽助的妈妈温子趴在桌子上,明显是喝醉了。不是不知道幽助的妈妈嗜酒,可是看到温子阿姨醉成这样对大家来说都是第一次。
              萤子娴熟地跑到厨房冲了一杯茶,然后端到温子面前,她说温子姨,你把这个喝了醒醒酒,我们去床上躺会儿。
              “那臭小子,一定是离家出走了。”喝醉的女人被萤子搀扶着走向卧室,却仍不忘张牙舞爪地痛斥自己随随便便就消失掉的儿子。女孩子们开始着手收拾屋子,估计这几天家里也没人打扫,乱得不成样子。大家觉得温子挺可怜的,和老公早就分居了,跟离婚没什么两样,自己一个人含辛茹苦将儿子拉扯大,那白眼狼却就这么拍拍屁股闪了人,丢下母亲一个人,她又该怎么办。
              但确是没有人真的去痛恨幽助的,相处这么多年,大家都明白,虽然那小子做事从不经过大脑,但也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况且,他也并不是一个没血没泪,不会顾及他人感受的混蛋。
              果然,牡丹在收拾餐厅的桌子时从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杂物中找到了一个信封,是给大家的。
              迫不及待地拆开了来看,却只有一些诸如他只是出去闯闯,过两年就回来,请大家不要担心之类的话,没有只字片语提到他究竟要去哪里。
              萤子突然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冰凉凉的地板上,她哭着叫幽助的名字,她说幽助,幽助,你怎么能丢下我们不管,你不是总说你是九人帮的老大么,你怎么可以。
              大家都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无可奈何的无能为力。
              “咦?这是什么?”雪菜突然发出了疑问,指着信纸的最下方。
              萤子猛地起身一把夺过信纸,满怀期待地顺着一行行字往下看,却只看到了一行更小的字:“跟萤子,如果可以的话,等我回来。”
              萤子双手颤抖着捏皱了信纸,缓缓地,她将信纸靠在胸前,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幽助,我会等你回来的,你一定要回来。
              这是约定。
              TBC


              20楼2009-06-14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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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很长呢= =


                24楼2009-06-16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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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藏马洗完澡出来时飞影还在睡,躺在藏马床上他一贯躺的那个位置,胸口有规律地微微起伏。藏马走到床边,没有开等的房间里一片朦胧,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飞影在月光映照下熟睡的脸。
                  好安静。难得的宁静,让他不忍破坏。开不了口。
                  “你打算在那里傻站到什么时候?”床上躺着的人突然开了口,眼睛却没有睁开。
                  藏马一愣,随即笑了笑,在床沿上坐下:“什么时候醒的?”
                  “有一会儿了,只是不想动,头晕,”飞影睁开了眼,仍是没有动,双眼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今晚累坏了吧?”
                  难得飞影会关心人,藏马脸上笑意更浓:“还好,躯同学也有帮忙,省了不少力。”
                  “这样啊……”飞影将目光从天花板上离开,绕着房间转了一圈,最后落在藏马身上,“我说狐狸,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藏马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他看着飞影沉默半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然后他站起身,走到阳台前拉开落地窗,走了出去。阳台上吹着微微的夜风,挠起藏马绯红色早已留长的发,飘扬着如同蔷薇花的精灵在月下舞蹈。浴衣雪白色,飘飘乎如遗失独立。整个画面美好得不真实。
                  飞影偏过头看着他,目不转睛地,默默地将这一幕镌刻于月光之中,与灵魂之上。不管时光怎样飞逝,这副画,于他,都将是永世的烙印。
                  “呐,飞影……”藏马终于开了口,语气中夹杂着某种无奈的叹息,“我想,我大概又要离开了。”
                  一片云飘过,月光被隐匿于黑暗之中,他们看不清彼此脸上的表情,只听见同样沉重的呼吸声。
                  “去哪里?”良久,飞影开口问,语气是极力抑制的平静。
                  “美国,”藏马走进房内,低着头,刘海遮住碧绿如美玉的双眼——他甚至不敢直视飞影赤红的瞳孔,“母亲再婚后,继父决定我们一家人移民到美国去,所以飞影……”
                  “所以什么?所以你又要丢下我们自己一个人走掉?!”飞影的情绪终是没能克制得住,他猛地起身一把抓住了藏马的手臂,一个用力就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时将他压在了身下,“可恶,我可不想再等你一次,死狐狸。”
                  “怎么办呢,飞影……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藏马的声音断断续续,飞影不确定其中是否带着呜咽,“总是……没有办法放心你啊,飞影,你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什么时候才能自己照顾好自己呢?这样子,我根本就没办法安心地离开啊……”
                  “那就不要走!”飞影猛然喝道,然后不知所措地看到眼前的人颊边有液体滑落,浸湿红发。他俯下身,将脸埋入绯红色的发丝之间,仿佛重复一个多年前熟悉的动作。他说狐狸,不要走,不要再离开了,你这混蛋。
                  感到一双手臂从背后环住了自己的身体,飞影一动不动,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安然睡去。
                  早上醒来时,身边什么也没有。飞影惊恐地坐起,他想起昨晚藏马说的要离开的话,脑中突然一片空白。蓦地,他下床冲出了房间,他想找到电话,却听到厨房传来铲子与锅相撞的声音。
                  马撒卡……
                  “飞影你醒了啊。”藏马在厨房忙活得不亦乐乎。飞影愣在原地,然后狠狠在自己胳膊上捏了一把,疼得要命。但这起码证实了一件事——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你…..”飞影迟疑着开口,“你没有走?”
                  “那么你以为现在是谁站在这里给你做早饭啊?——帮我拿个盘子过来。”藏马头也不回地忙着手里的事。
                  “不走了?”飞影走到橱柜旁,拿了个盘子走过去递给藏马。
                  “啊,谢谢,”藏马回头接过盘子,笑笑,“是啊,不走了,今天早上跟妈妈通了电话,她同意我一个人留在日本。”
                  “喂,狐狸。”飞影双手交叉在胸前,靠着厨房的门站着。
                  “嗯?”藏马应声。
                  “你该不会打一开始就是忽悠我来的吧?”飞影挑眉。
                  “我哪有!”
                  “真没有?”
                  “真的没有!”
                  “那……”飞影突然走到藏马身边扳过他的身子,“你是真的不会再离开了?”
                  藏马点点头:“真的啦。”脸上是飞影所熟悉的笑。
                  飞影毫无预兆地弯了弯嘴角,走到餐厅随便拉了把椅子坐下:“是吗……那就好。”
                  那就好。
                  TBC


                  27楼2009-06-19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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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段时间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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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楼2009-06-20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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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飞影双手交叉靠在门柱上,眉角一抽一抽地看着藏马在他的房间搭狗窝,最后终于没忍得住吐槽的冲动:“喂,难道我的房间比较香么?为什么要把狗窝搭在这里啊,啊?”
                      “因为搭在我的房间晚上就没人管了啊。”藏马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不会管吗?”
                      “可是……”藏马看着飞影,眨眨眼,“我晚上不是也睡这边吗?”
                      “……”飞影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象……大概应该也许的确是他自己没意识到这一点,“你准备把这家伙留到什么时候?”别过头,他继续问。
                      “我也不知道啊,等外婆空下来萤子会来接它走的吧。”藏马把小狗放到搭好的窝里,然后身子向后一仰倒在床上,“困死我了,混身没力气。”
                      “哦?刚才是谁在浴室里说要打水仗来的啊?”我看你精神好得很呢。
                      “所以我才说没力气啊,刚才玩得太累了,浴室弄得一团乱,而且最后还不是我来收拾的你都不帮忙。”藏马踢掉拖鞋,钻进被子里,“我睡了,不跟你说了,你也快点睡。”
                      明天是星期天啊喂,你好歹也让我睡个懒觉吧?
                      话没说出口,某狐狸沾床就睡着了。
                      几天后萤子来接走了波仔,小家伙临走时还有点舍不得离开的样子,粘着飞影裤脚不放。萤子差点就想让波仔再多留几天了,可是飞影一再用眼神表示反对,藏马无奈只好让萤子带走了波仔。那分离场面,跟生离死别似的,就差没哭天喊地了。
                      半个月后,静流的婚礼,幼时的玩伴全数到场——当然飞影是被藏马好说歹说才拖来的——好不热闹。新郎留着黑色的长发,风度翩翩,面试一致通过。桑原老毛病又犯了,拉着雪菜的手说等我以后有出息了,给你办个更大派头的婚礼。其后果可想而知。
                      牡丹笑着说,啊拉啊拉,好久没听到桑原和飞影的相声了呢。
                      你说谁相声了啊?!两人难得异口同声。
                      藏马一直在旁边看着,脸上保持着一贯的笑容。其实,飞影现在对桑原类似的表现已经没有以前的反应那么大了呢,慢慢的,他也会接受的吧。毕竟桑原是个可靠的人,大家也都看得出来他对雪菜的那份心意,相信以后,他也会成为一个好丈夫。到时候,飞影那家伙再别扭,也还是会放心地把妹妹交给他的。
                      静流他们中最大的,当然也是最先结婚的,看得出来,她很爱她的丈夫,那个男人对她也很好。这就够了。一个人一辈子,所求的也没多少的,简简单单的幸福就已经足够了。只希望,以后他们这群人都能找到好的归宿,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过着平淡温馨的生活。偶尔大家一起聚一聚,说说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快乐,这样一直到老,一直到大家相继死去,然后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再相聚在一起。
                      不管身处何方,也要相聚在一起。
                      “狐狸你傻站着干嘛?大家都过去了。”飞影看到藏马在发呆,叫了他一声。
                      “啊?哦,嗯……”藏马脑袋突然运转不灵,好半天才回过神,“大家干吗去了?”
                      “抢那什么花束,无聊。”飞影转身准备走,“好象没什么事了吧,那我先走了。”
                      “走什么啊,事还很多呢,”藏马一把拉住了飞影,“难得有这种机会,尽情玩一天吧,过来,我们也去抢。”某狐狸不由分说就拉着飞影跑了过去,也不管当事人是不是有反对意见——不过就算有大概也会被驳回了。
                      “我抛了!”静流话一出口,花束随着声音就一个抛物线就飞了出来,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伸手去抢,藏马突然拉着飞影闯进了人群。然后就这么被人流一挤,两个人就被挤散了。飞影因为身高问题行动极度不便,总是被挤来挤去。他费了好大力才好不容易挤出了人群,回头,完全看不到藏马在哪里。
                      想向后退几步,以便扩展视力范围,好找到那只红毛狐狸在哪里。
                      可刚踏出步子,就有一个不明飞行物从天而降。飞影下意识地接住。
                      众人一片哗然。
                      “哇!飞影你居然抢到了诶!”藏马终于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两三步跨到飞影身边,“恭喜恭喜!”
                      我压根就没有抢啊恭喜什么啊喂…….
                      “无聊。”飞影斜视众人一眼,转身,把花束向后一抛,举步离开。
                      什么抢到花球的人就是下一个结婚的,我才不信。结婚这种事,果然很无聊呢。
                      伙伴们正打算围过来,看到飞影离开,都停下了脚步。花束飞过来,准却无误地落入了萤子手中。
                      啥?这到底怎么算啊?到底算是谁的啊,啊?
                      萤子看着手中的花束,眨巴眨巴眼睛,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全场寂静。
                      “既然如此,萤子,我们明天就结婚吧!”幽助突然一句话打破了僵局。
                      “结你个大头鬼啊!”萤子涨红了脸,对着幽助吼也不是打也不是。
                      “我都求婚了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啊……”幽助哭丧着一张脸。
                      “有你这么求婚的吗?”萤子哼了一声,别过头。
                      “那么萤子,”幽助正色道,“嫁给我吧。”
                      那家伙,竟然…….竟然?竟然半跪在地上!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但是最终还是有个人没屏得住。桑原一点不顾影响地就哈哈大笑了起来,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他,接着,一个接着一个,都笑了起来。幽助也笑了,笑得最狂放,然后他说,果然这种求婚方式一点也不适合我啊,哈哈哈哈!
                      萤子忍俊不禁,终于还是掩嘴轻笑了起来。
                      对嘛对嘛,这种方式一点也不适合你的。
                      其实,就算你什么也不说,我也一样会……
                      “飞影呢?”牡丹突然问了一句,众人才发现,那家伙已经消失在门口了。
                      “啊,我去带他回来,那孩子真是。”藏马作了个失陪的手势,追了出去。
                      TBC


                      34楼2009-06-29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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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躯说她自认为是不适合在那些公司里去当上班族的,如果可以,她想开家武馆。
                        藏马笑,调侃着说女孩子开武馆吗,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呀。
                        躯只是摊摊手表示无所谓。她不在意的,更没兴趣。
                        没兴趣吗,跟飞影一样呢。
                        大概凌晨一点左右时,躯走了。藏马送她出门后自己洗了个澡准备睡觉,却见飞影呈大字形瘫在床上一动不动,让他完全连找个角落挤挤睡的可能性都没有。是移开他,还是自己回房间睡?思考片刻,藏马决定把飞影推开给自己腾个位置。
                        刚推了飞影一下,就突然听到了某个含糊不清的声音。
                        “飞影?”藏马试探着唤了一声——你没睡着吗?还是在说梦话?
                        被叫的人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嘴里又逸出一个声音,像在叫谁的名字。
                        “你说什么?”藏马凑近了问,将耳朵贴近飞影的嘴,“你再说一遍?”
                        “狐……狸……”
                        这一次,听得很清楚。睡梦之中的他,叫着他的名字。藏马怔了怔,直起身,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叫醒他吗?还是当什么也没听到?可是,他叫他,是不是有什么事?犹豫之间,眼前的人已经缓缓睁开了眼。
                        “你醒了?”藏马微惊。
                        飞影抬眼看了看他,目光有些须的涣散,好象酒还没完全醒的样子。半晌,飞影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藏马俯下身问,你想说什么?
                        “狐狸……”他听见飞影叫他的名字。
                        “嗯,我在,你想说什么?”
                        飞影突然猛地起身,一把拉过了藏马将他压在身下。藏马震惊地瞪大双眼,他完全不知道,飞影到底想做什么。可令他更震惊的事就在下一秒发生了。飞影的唇,毫无预兆地覆了上来,一片温热,措手不及。
                        藏马慌了,乱了,脑中空白了。忘记了思考,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了时间与空间,世界在一瞬间空无一物,只余彼此口中的温度证明着自己的存在。可有些东西,是不能存在的。不应该存在,因为那会给彼此带来伤痛。
                        那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藏马有足够的时间来恢复自己的理智。然后他突然就一把推开了飞影,喘着气,一语不发。
                        “狐狸,我……”飞影看着藏马,犹豫不决地开口。
                        没有得到藏马回应的声音,黑暗中,传来一阵骨节咯咯作响的声音。飞影,握紧了拳。他的内心在挣扎,他不知道要怎么,对他说。可如果不说,也许他明天就会离开,过上和他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他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可以说。
                        良久,飞影终于下定了决心,靠近藏马。藏马没有躲开。
                        “狐狸,你听我说,我想我……”
                        TBC


                        37楼2009-07-01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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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飞影。”藏马突然开口叫了一声,接下来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是为了打断而打断。他害怕,害怕听到他接下来即将说出口的话。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   
                          “飞影,你喝多了。”良久,藏马终于再次开了口。   
                          “我很清醒。”飞影定定地看着他,没有半分迟疑。   
                          “不,你喝多了,”藏马转身下了床,“我回房间去睡,你自己冷静一下。”   
                          飞影伸手抓住了藏马的手腕,用力地握着,怕他一旦踏出这道门,就会一去不回。   
                          “……放开我。”藏马轻轻挣扎了两下,没有效果。   
                          “不。”飞影回答。   
                          藏马伸出另一只手,搭在了飞影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上,试图拉开:“放开我……”他再次重复这句话,语气有些颤抖,他却极力压抑着这种颤抖以免被飞影发现。他不知道,他没有察觉,那个时候连他的手也是颤抖着的,根本无可遮掩。   
                          两人僵持不下,藏马的手腕被握得生生作疼,可他越是挣扎,飞影就握得越紧。真的是,害怕他会再次离开。   
                          “放开我……”第三次重复这句话时,藏马的语气已经软了下来,他无力再去抵抗什么,只剩下哀求,“拜托了。”   
                          飞影浑身一阵明显的颤栗,手一下子就松了。   
                          他说……拜托了?   
                          为什么他的语气,像是在求他,求他放过他。   
                          他做了什么?他做了什么?他带给他伤害了么?是他……伤害了他么?他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回过神时,藏马已经离开了他的房间,飞影听到“嘭”的一声,是关门声。震动了墙壁,震痛了他的耳朵,甚至震痛了胸腔中,某个一直在跳动的红色烙印。飞影就这么失了神一样盯着对面紧闭的房门,然后缓缓抬起双手,拼命按住自己的头,越埋越低,越埋越低,灵魂坠入无尽深渊,万劫不复。   
                          藏马几乎是逃回自己的房间的,片刻前佯装出来的冷静已经再也支撑不下去,惊慌与恐惧无所遁形。第一次发现保持冷静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不过是那么短的时间,已经让他几欲窒息。关上身后的门仿佛耗尽了他所有力气,他全身瘫软地跌坐在地,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大脑再怎么发出命令也动弹不得。   
                          连时间的流逝都被忘却。当藏马感觉到自己脸上一片冰凉时,已经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他不知道它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无法抑制地涌出来的,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到底哭了多久。眼泪只是一直一直,止不住地流着,可越是那样的恸哭,就越是让他的记忆清晰可见。   
                          ——和飞影一起,度过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啊。   
                          全部画面都像黑白电影一样,仿佛白天的苍白和黑夜的死寂被同时放映,在脑旋转,从遥远的时空中,一直涤荡触手可及的现在。然后录象带被按下了快退键,画面定格在了很多很多年前,他在那个少年怀中失声痛哭的一刻。那一次,只有那一次,像现在这样不顾一切地哭过。   
                          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放纵自己。   
                          而从今以后,他要远离这一切。远离所有会让他倾注过多感情的东西,它们都太过危险。   
                          后来,当那个漫长的夜晚终于过去,第一缕阳光刺痛飞影的双眼时,它不仅带来了人们所企盼的光明,更带来了破碎的死寂晕开来的黑暗。遥不可及的绝望,无声无息的离别。他甚至连一句道别的也没对他说,就这么凭空失去了踪影,仿佛从来也没存在过一样。   
                          飞影找过了很多地方,他们曾经去过的所有地方,所有他可能去的地方,到处,都找不到。他找过幻海,幻海却告诉他藏马没有回来过。他找过幽助,幽助告诉他藏马已经很长时间没再去他的摊子上。他找过桑原,找过萤子,找过牡丹,找过所有能找的人,也没有得到半点有关于藏马的消息。他们甚至连藏马离开的事都不知道。   
                          南野秀一。   
                          消失了。   
                          几天后天躯接到了幽助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一个急切地声音问她知不知道飞影去了哪,学校说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去上课了。躯愣了愣,马上回过神来说她也不知道,然后问发生了什么事。   
                          幽助犹豫了一会儿,刚准备开口,就被萤子抢过了电话。萤子的声音更是焦急,她说躯姐,你跟飞影君是好朋友,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我们大家都快急死了,藏马君不见了,现在连飞影也不知道去了哪,你、你如果知道什么,麻烦告诉我们可以吗?   
                          躯皱了皱眉,她说我真的不知道,毕业后很忙,已经很长时间没跟飞影联系过了,不过你们说南野也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萤子差点哭了出来,都是一起长大的伙伴,这样说不见就不见,也不像幽助离开时还留了封信,怎么能让人不担心,“大家都出去找了,我猜你也许会知道点什么才让幽助给你打电话,可是连你也不知道的话,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别慌,这样吧,我也去帮你们找找,如果有消息我给你们打电话。”躯的语气是应有的镇定,但这并不代表她心里没有丝毫的担心。   
                          “嗯,好,多谢你了。”   
                          “不用。”   
                          挂断电话,躯半刻也没有迟疑地出了门。   
                          TBC


                          40楼2009-07-02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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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夜空,没有月亮,也没有繁星,只有无边无际的漆黑。路等亮着微弱的光,苟延残喘一般,仿佛下一秒就会熄灭,连最后一丝光亮也不肯施舍。
                            酒摊的大叔看着那个已经在桌子上趴了很久的黑衣少年,终于还是好心地叫了他两声,可是没反应。复又推了推,依旧不省人事。这个少年,来的时候就跟丢了魂似的,一个人,什么也不说的只是不停要酒。傍晚时终于是醉过去了,他想那个少年大概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才没去叫醒他让他好好睡。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他也差不多改准备收摊回家了,少年却完全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也不能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酒摊的大叔觉得有点伤脑筋。
                            算了,再等等吧。
                            远处传来吵闹的声音,渐行渐近,酒摊大叔看出来那是一群不良少年。来这里喝酒的什么人没有,也见怪不怪了。
                            “来来来,兄弟们,今天我请客,大家敞开了喝!”其中一个绿衣服的少年开了口,看起来像是那些个人的头。一党人纷纷坐下,完了才发现位置不够,差一张桌子。绿衣少年环视一圈,发现了趴在桌子上的飞影。
                            他站起身走过去,身后几个少年随之跟上。
                            “喂,这位兄弟,你一个人占一张桌子未免也太浪费了吧?我呢,正好有几个兄弟没位置坐,不如你就给我个面子让一让,成不?”绿衣少年一脚踩在桌子上,使劲推了飞影一把,沉睡的人总算是有了一点醒来的迹象。
                            缓缓睁开眼,转过头,露出猩红的眸子,看着眼前一干陌生人,默不作声。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绿衣少年有点不耐烦。
                            “……滚。”飞影的声音不大,但足以另周围几个人听见。接着,每个人都变了脸色。
                            “妈的,不知好歹!”绿衣少年一脚踢翻了桌子,一脸愤怒。桌子被踢翻的同时飞影跟着翻倒在地,浑身无力,站不起来。绿衣少年走上前,俯身揪住飞影的衣领,将他的脸拉近。飞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道歉。”绿衣少年说。见飞影不答,他又重复道:“我说,叫、你、向、我、道、歉。”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我拒绝。”飞影回答。虽然心知自己处于下风,却仍是不甘示弱。
                            紧接着,拳头落在了脸上,一阵热辣辣的疼,身体飞出了老远。飞影无力还击,也不想还击。消极思想作祟,飞影脑中竟有一刹间的闪念——如果在这里被打死,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样,就什么也不用再想了。
                            对面的几个人走了过来,眼见拳头又要再次落下,飞影闭上了眼。可是却迟迟没有等到任何痛楚,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略显低沉的女声。
                            “不想死,就快滚。”那个声音主人,好象有些生气。
                            飞影睁开眼,看到那个本来会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此刻被另一只手接了住。目光朝左边移了移,看到一头熟悉的橘色短发。
                            果然是她啊。躯。
                            “哪里来的臭娘们儿?敢坏本大爷的事,兄弟们,给我上!”话刚落音,就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惨叫。
                            “抱歉,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正想找人发泄呢。”
                            飞影无心去观看那些没有意义的打架斗殴事件,目光直视夜空,耳边的声音渐渐远离,仿佛脱离了世界的轨道。空中出现一个闪亮的光点,忽明忽暗,缓慢的划过。不是流星,好象,是飞机。
                            真好呢,它一直都在,沿着自己的航线飞行。而他现在,已经找不到自己生命的航线在哪里。思绪沿着北回归线,绕往事飞了一圈,最终却找不到落脚点。不能全身而退,已经无处可归。
                            “你打算在那里躺到什么时候?”上方的视线被挡住,出现一张没有表情的脸。
                            “……你来干什么。”飞影问,却没有疑问句末应有的上扬语调。
                            “浦饭说你不见了,我答应他们帮忙找。”躯回答。
                            “谁要你多事。”
                            “站起来。”没有接他的话,躯只是自顾自地伸出手。像她第一次将他击倒在地时那样,可是这一次,倒在地上的那个人却没有乖乖握住她的手,借力站起。
                            


                            41楼2009-07-03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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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所认识的飞影,可不是这么窝囊的男人。”躯的手悬在半空中,“站起来。”
                              飞影看着她,语气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别管我。”
                              “站起来,这不是交涉,是命令。”躯皱起了眉,“我想作为你曾经的社长,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
                              又是短暂的沉默。
                              “你真的……”末了,飞影叹了口气,闭上眼,“很多事。”
                              最后,终于缓缓抬起手。
                              回家的路上,躯搀着飞影,两个人一言不发。本来寂静的街道,突然飘来一阵歌声。大半夜的了,不知道是哪户人家自己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这种时候居然还在放音乐。居然,还是放这样的音乐。
                              飞影后来想起,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是Stratovarius的《Forever》。主唱的声音仿佛在空荡的山谷中回响,所有心事就此沉淀,剩下直抵灵魂深处的孤寂。
                              I stand alone in the darkness 
                              The winter of my life came so fast 
                              Memories go back to childhood 
                              To days I still recall 
                              Oh, how happy I was then 
                              There was no sorrow, there was no pain 
                              Walking through the green fields 
                              Sunshine in my eyes 
                              I’m still there everywhere 
                              I’m the dust in the wind 
                              I’m the star in the northern sky 
                              Never stayed anywhere 
                              I’m the wind in the trees 
                              Would you wait for me forever 
                              I’m still there everywhere 
                              I’m the dust in the wind 
                              I’m the star in the northern sky 
                              Never stayed anywhere 
                              I’m the wind in the trees 
                              Would you wait for me forever 
                              Would you wait for me forever 
                              Will you wait for me forever
                              TBC


                              42楼2009-07-03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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