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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zantine ┿ 】曼兹科特,公元107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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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The Byzantine War第六章Collapse and Recovery: The Eleventh and Twelfth Centuries,作者是John Haldon。全文由黑奴王第二亲自翻译,欢迎大家指出错误及不合理之处。这篇文章介绍了公元1071年拜占庭于曼兹科特的前因后果,上半部分主要覆盖了曼兹科特之战前的双方的准备情况,下半部分则描写战役本身及后果。John Haldon是我非常喜欢的一名作家,在写这本书之前他几乎跑遍了拜占庭帝国内有名的古战场,因此对于各个战役有了充分的了解。好了,下面开始正文


IP属地:云南1楼2018-10-18 21:58回复
    在十一世纪40年代晚期末到60年代晚期这一段时间里,塞尔柱突厥人在苏丹阿尔拔阿尔斯兰(1063-1073)的领导下稳步地侵占了拜占庭帝国在安纳托利亚东部相当多的领土。作为伊朗、伊拉克和叙利亚北部的领导者-同时也是巴格达阿拔斯苏丹的候选人之一-阿尔斯兰面临他手下难以管理的土库曼游牧民带来的一个问题,伊斯兰世界已经满足不了后者对于更多征服与劫掠的欲望了。于是阿尔斯兰放出他们前去对付北方和西方的基督教势力,他们很快便将亚美尼亚王国纳入阿尔斯兰的统治之下-亚美尼亚首都阿尼在1064年被洗劫-他们每年还骑马深入帝国领土进行劫掠。一路上他们掠夺并摧毁,洗劫了数个主要城市,很快他们就制造了一个以帝国常备军拼尽全力才能勉强遏制的情况。在1068年至1070年之间的一系列征战中,罗曼诺斯四世皇帝曾率领他的军队试图与土库曼人决战,但被后者的流动性的、大范围入侵的小规模马上部队所阻挠。土库曼人可以骑着马围着缓慢行进的帝国军队转圈,后者如我们所注意到的,已经不再是巴西尔二世黄金时期那支指挥优秀而有效的军队了。
    1070年末至1071年初的冬天,罗曼努斯准备了另一次远征,这次远征将直接针对塞尔柱人驻扎在拜占庭东部边境要塞卡里亚特(Khliat)和曼兹科特(Manzikert)的部队。他的目的是尽可能重新建立边境的防御,尽管他是否也想在战场上与阿尔斯兰交手是个悬而未决的事情。1071年三或四月,当他准备充分之时,罗曼努斯向正在围攻埃德萨的土库曼苏丹提出一个条约,希望后者能够放弃围攻,而前者则会将1086年占领的城市赫拉波利斯(Manbiji)退回苏丹手中。这将使苏丹能够重启与在法蒂玛控制下的叙利亚城市之间的战争,尤其是阿勒颇,从而使苏丹离开小亚细亚并让罗曼努斯有精力来重新确立该地的罗马统治,或许还能建立起一条能够阻碍甚至制止日后土库曼入侵的防御链。罗曼努斯的提议随着第二名特使的到达而强化,特使在五月份抵达阿勒颇,或多或少地要求按第一份合约来交换城市,并威胁如果双方不能统一意见战争将会爆发。
    当时罗曼努斯已经离开君士坦丁堡,并在二三月份就开始召集帝国军队。因此,当苏丹会见第二名特使时,他肯定已经得到帝国军队正向他治下亚美尼亚地区前进的信息。他放弃了与阿勒颇总督的谈判,他看上去仓促地返回了东方,在少量随从和护卫的跟随下渡过了幼发拉底河,接手亚美尼亚与美索不达米亚地区军队的指挥以应对罗曼努斯的威胁。


    IP属地:云南2楼2018-10-18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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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穿越小亚细亚的行军伴随着几件对远征来说不是个好兆头的事情。首先,他选择将尼科弗鲁斯.伯塔尼亚特斯将军留在身后,他怀疑这位称职的指挥官对他不忠。然而他选择将安德洛尼科斯.杜卡斯,这个约翰杜卡斯的长子,他皇位的竞争者,毫无疑问对他不忠诚的人带在身边。同时,罗曼努斯开始与他的军队与军官们保持距离,最终要求分别扎营并为他组建一支单独的辎重队,他拒绝分担征战的艰苦而是携带了各种舒适的制作精美的用品。从克泽尔河到塞巴斯提亚这一段行军当中,皇帝的德裔雇佣军Nemitzoi在沿途劫掠当地居民时遭受了一些伤亡,罗曼努斯威胁他们服从,然后把他们派驻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与战役发生的地区隔了相当远的距离。在塞巴斯提亚皇帝不得不应对当地亚美尼亚居民的敌视情绪,后者曾因几年前与土库曼人合作而受到指责。
      6月底帝国军队到达埃尔祖鲁姆(Theodosiopolis),在这里皇帝需要决定如何实施策略并将军队转向何方。一些争吵发生了。一方面,一些将军建议他继续前进,抢占先手并在塞尔柱地区展开战争。皇帝有关阿尔斯兰苏丹最后一次的报告称他慌忙启程,并推测他需要先前往伊拉克来召集军队以应对罗马进攻。其他人,包括约瑟夫.塔赞尼奥特斯和尼科弗鲁斯.布瑞尼奥斯,建议皇帝不如等待、加强附近城镇的守卫、破坏乡村使土库曼人行进时丧失基本的补给、并埋伏着等待大事的到来。第二条行动方针看上去有些不合适,因为如果军队在一个地方停留过长时间,他们将会有耗尽补给的危险,所以皇帝命令继续前进。
      目前估算皇帝手下军队的人数是困难的,但是明显的是皇帝并没有因这次战役而过度征集军队。一支瓦兰吉分队被留在了皇宫;由克瑞波斯领导的一支法兰克重骑兵被留在了阿拜多斯;由于诺曼人和匈牙利人在巴尔干边境不同地方造成威胁,所以那些地区的守卫力量肯定也不会减少。有可能那些不服管教的德裔雇佣兵也被派往了巴尔干地区。叙利亚的野战军,尤其是安条克军事长官手下的部队也维持了庞大的数量,正如后续事件所证明的,即使一些叙利亚的野战军被派出支援皇帝。同时期的资料也清晰地表明,战役结束后,有相当数量的部队仍然驻扎在安纳托利亚的要塞和营地中。
      至于跟随在皇帝身边的部队,一些名字被资料所提及。拉塞尔.德.巴里艾尔手下有超过500人的法兰克人;五支西部的tagmata部队,每支大概有1000人;数队奥古兹(土库曼人)雇佣兵,确切数量不明;来自保加利亚的部队;本地的卡帕多西亚thematic tagmata,或许还有一些来自Koloneia、Charsianon、Anatolikon、Chaldia和Armeniakon,可能每支都有1000人,但是其质量值得怀疑。来自西里西亚和比希尼亚的部队也曾被一个原始资料提及。来自叙利亚野战军的Tagmata也出现在现场,尽管其数量不明。除了这些之外还有大量的亚美尼亚步兵单位。这些部队从何处征集还不清楚:或许是在塞巴斯提亚和埃尔祖鲁姆(Thedosiopolis),或从叙利亚军队中征召。另外,还有大量的佩臣涅格雇佣军和盟军以及来自巴尔干同盟地区和附属地区的部队。至于皇宫军团则包括几个不同的单位,Hetaireai、Scholai和Stratelatai组成了预备队,一些瓦兰吉分队同样存在。部队的总数只能被猜测。中世纪伊斯兰原始资料认为可能有10万到30万人,但这不论从逻辑或从帝国当时人口上来说都是十分荒谬的。或许总数4万人是个比较合理的数字,同时也能解释皇帝的自信和苏丹对于威胁的忧虑。


      IP属地:云南3楼2018-10-18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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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兹科特的中世纪城墙


        IP属地:云南5楼2018-10-18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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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曼努斯的行军图(补)


          IP属地:云南6楼2018-10-18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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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占领曼兹科特后的早晨,很可能是8月24日星期三,皇帝被告知一些被派出前往南方道路-通往卡里亚特,事实上-搜寻粮草的小分队被土耳其勇士袭击并击退。左翼的指挥官,尼科弗鲁斯.布瑞尼奥斯被命令追逐并击退这些袭击者;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他对付的是一直比预期大得多的部队,很快他发现他的单位被引诱进伏击圈并被包围,所以他被迫撤回营地。皇帝仍然认为这不会是塞尔柱人的主力部队,然后派出一支由Thedosiopolis军事长官尼科弗鲁斯.巴西里卡斯指挥的更强大的骑兵部队。但是巴西里卡斯忽略了拜占庭战术中关于假意撤退和游牧民族战术的部分,允许他的部队忙于追击那些他认为是正在撤退的塞尔柱军队。事实上,当然,土耳其人设置了一个埋伏,不仅巴西里卡斯的部队被切成了碎块并溃逃,而且他本人也被俘虏了。
            意识到土耳其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强壮,但完全未察觉到阿尔斯兰的接近,罗曼努斯命令整个左翼前进并其退土耳其人。但后者已经退进了环绕平原的丘陵中,只有当布瑞尼奥斯到达巴西里卡斯被伏击的地点时他才从一个受伤的幸存者那里了解到真实的情况。此时是大约是下午中段,土耳其主力已经到达,并向布瑞尼奥斯的部队发动了决定性的进攻并试图将其包围。后者明智地命令士兵有秩序地撤退,并偶尔发动攻击以掩护他单位的行动,他曾一度迫使土耳其人进行真实的撤退。但后者现在拥有了主动权,布瑞尼奥斯和他的部队最终到达营地时得以宽心。布瑞尼奥斯受了伤-据报道铠甲背部有两支箭矢,胸部也被一支长矛刺入-尽管第二天他仍能参加作战。
            皇帝现在已经意识到他面对的是土耳其主力,他所获得的有关阿尔斯兰行动的信息也是不充分的。帝国军队已经准备好了一次进攻,但在土耳其人完全退入东南部的丘陵后被迫停止。尽管一些斥候被派出试图侦查,敌军全部已经超出了视野范围,皇帝被迫退回营地。
            然而在当天晚上,土耳其部队再一次证明了他们的速度与机动性,当很多奥古兹佣兵正在营地外与本地商人进行交易时,塞尔柱勇士在朦胧的黑暗中出现,猛然推进并袭击那些在要塞外缺少保护的人们。在奥古兹佣兵匆忙逃回营地之时恐慌接踵而来,因为营地里的人被奥古兹佣兵和塞尔柱敌军差不多的相貌所迷惑,关于这是一个针对营地的大规模进攻的谣言也传开了。但正如他们出现时一样土耳其人消失了,尽管夜里还发生了几次骚扰,主要的进攻并没有发生。


            IP属地:云南7楼2018-10-18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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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8月25日,另一支塞尔柱分队试图攻占罗马人营地对面的河岸,但很快就在扎驻在那里的拜占庭步兵的协力攻击下被击退。然而,不久之后,很多叛逃到他们远亲塞尔柱方面的奥古兹勇士,制造了一些紧张气氛-罗马人认为剩余的佣兵或许也会背叛他们。当剩下的佣兵向皇帝发誓以示忠心时,忧虑也就消失了。不久之后从巴格达来的特使到达了帝国营地,特使是哈里发al-Muhal-ban的大臣,他希望双方能够谈判。但罗曼努斯只会接受塞尔柱人所办不到的条件-包括他们的撤军,所以特使离开了。或许皇帝认为,或被说服,这个特使只是用来拖延正面对决的伎俩,使得土耳其人能够获得增援-同时皇帝派出信使去召回那些他认为仍然在卡里亚特地区十分重要的大军。另外,忽略军队当时的情况,罗马军队仍然享有相当高的声誉,尤其是在纪律与命令都十分关键的正面对决中;同时被普遍认为的是如果皇帝能与土耳其人决战的话,以现有部队和可用部队的人数,他们有很大机会将土耳其人打得大败。
              因此在8月26日早晨巴格达大使离开后不久,帝国军队在营地外停住并准备向土耳其人进军。左翼由尼科弗鲁斯.布瑞尼奥斯指挥,他指挥的部队包括他任西部军事长官时在小亚细亚领导过的西方tagmata。右翼则由狄奥多里.阿里亚特斯指挥,包括卡帕多西亚人和小亚细亚的绝大部分单位。中军则有皇帝本人指挥,包括大部分卫队-包含scholai-和亚美尼亚重步兵。我们可以假设剩余的罗马重骑兵(很多被派给塔赞尼奥特斯)也在中军,佩臣涅格盟军和剩余的奥古兹佣兵则被分配到侧翼。
              尽管在一些资料中皇帝被描绘得很傲慢与自负,作为一名将军时,罗曼努斯享有谨慎与明智的声誉,并且他十分了解土耳其人的战术。因此后卫部队与预备队都被妥善地安置在主力身后,使他们能够在主战线被迫后退时上前救援,或包围和切断那些试图绕过主战线并在背后发动突袭的敌人。后卫包括Hetaireai和其他精英部队,以及正规tagmata,有可能还有一定数量的盟军-佩臣捏格或奥古兹-部队。


              IP属地:云南8楼2018-10-18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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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在曼兹科特城外开阔多石的地带展开,位于筑有壕沟并加固的帝国军营的南或东南部。位于城市和南或东南部的丘陵之间是一片14公里长的多石的干草原,然后地势逐渐上升直到进入一片狭窄的峡谷和河床之中。在这片表面不平的土地里,离帝国军队有一定距离的地方,阿尔斯兰将他的大军摆成了新月阵型,尽管他自己并不在大军主力中而是选择在后方高地上观战。塞尔柱大军实际上被分为中军和两翼,在游牧民传统中这些分支部队由几个更小的能单独行动的小组组成。
                在东罗马军事习俗中,如果军队遭到骑射手攻击,应该尽可能的快速靠近敌军以减少不适当的由中长距离投射武器带来的损耗和伤亡。因此,罗马军队向前稳步推进,由后卫妥善的护卫着战线和侧翼,同样遵守纪律的塞尔柱人则一边后退一边用箭矢骚扰罗马人。然而,当中军退却并拒绝与罗马人近距离作战时,土耳其人侧翼表现的更加有侵略性,他们席卷而来并在撤退前近距离攻击了罗马侧翼,这使得罗马中军阵线变得更加参差不齐,他们向对面的土耳其人推进,并开始在前方移动,而侧翼则在土耳其人的突击下移动缓慢。
                下午中段时,拜占庭中军已达到并在塞尔柱军营中肆虐-当然军营已经被清空了-并继续向前推进,在下午将近结束时皇帝所在的部队已经穿过平原到达了丘陵交界地带。目前为止伤亡看上去很小,但是侧翼已经开始失去控制。持续不断的箭雨对拜占庭军队造成了不小的烦恼,很多单位在挫折而不是战术常识或纪律的影响下开始试图攻击他们的仇敌并与他们交战。他们面前的土耳其人迟疑不决并在经典的草原方式下假装撤退,吸引帝国军队进入已经设下一系列埋伏的丘陵地带。
                现在是黄昏。皇帝失去了对军队的掌控。他与侧翼之间的联系不再紧密,后者和皇帝之间只是稀薄的连接在一起;他自己的部队,丢下易受攻击的主营地后,也补给不足了。继续向未知、更加崎岖和敌人肯定有所准备的地区中行进必将是灾难性的。他的部队仍然协调并指挥有序,一个撤退的命令-他自己的以前安纳托利亚战争中曾经下达过的相似的命令-看起来是唯一的合理的行动。


                IP属地:云南9楼2018-10-18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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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在此时灾难到来了。在撤退的命令下,中军开始后退。但在右翼撤退的信号被一些军官和士兵错误地理解成了皇帝已经阵亡。当然,后卫部队对于这次撤退来说非常重要,因为他们能够掩护后退的单位从而使得调动免除匆忙和恐慌。但是安德罗尼卡斯杜卡斯是罗曼努斯宣过誓的敌人,从当代描述中可以很清晰的看出他肯定蓄意地不按照常规程序行动。他保留了自己的战线并直接向营地撤退而不是等待并掩护主战线,这使得罗曼努斯的部队变得暴露并使侧翼彻底孤立。尽管有一个资料源试图解释这个行动,但是绝大部分认同这是一次蓄意的背叛,计划使皇帝落入敌人手中,安德罗尼卡斯甚至可能希望,带来皇帝的死亡-从而能使得杜卡斯家族在通向皇位的道路上再无阻碍。同样,这些资料源都报道说安德罗尼卡斯故意报告皇帝已死的信息从而使得剩余的单位抛弃战场。
                  在看见后卫部队发生的事情和意识到拜占庭侧翼的混乱时,塞尔柱人展开了全面进攻。拜占庭右翼被摧毁并陷入全面溃败,向平原地区逃离;布瑞尼奥斯指挥下的左翼看上去在有序撤退,直到切断拜占庭右翼的塞尔柱部队从中间冲入并使得他们崩溃。意识到由一开始误解所带来的混乱,罗曼努斯试图召回那些惊恐的部队并在他的军旗下重新整队,但他的信号被忽视了,同时中央的部队也开始崩溃并后撤,表面上看他们在土耳其人四面八方持续不断的箭羽之下还是保持了一些秩序。皇帝和中军的一小部分被完全包围,并进行了最后的抵抗,罗曼努斯在马上作战,受了伤,然后他身下的马也被杀死了,在地上短暂地抵抗了一会之后,他被击倒了。直到第二天,在土耳其人收集战场上的武器与盔甲时,他才被认出来并被带到苏丹面前。
                  尽管帝国军队在那天晚上的战斗中被驱散,当时或近于当时的关于惨重伤亡的报告看上去非常有可能被夸大了,并且证据提示说,相反地,总体伤亡事实上很轻微。安德列尼卡斯指挥下的后卫部队与预备队未受损地撤出并向君士坦丁堡行军-在那里安德列尼卡斯很快地参与了对罗曼努斯的罢免。相似地,布瑞尼奥斯也没有受伤地逃了出来,左翼的单位,特别是西部tagmata,在随后的一年里仍有力地参与了对巴尔干的斯拉夫人和佩臣涅格人的作战。至于与皇帝一起的中军和右翼,卡帕多西亚tagmata看上去能够有一定秩序的撤出,像皇帝身边的一些精锐单位一样,例如stratelatai。事实上,战斗结束后,这些部队的很多单位都马上撤退到了Dokeia。当苏丹释放皇帝后,他在八天之后发现了这些部队。与他们的指挥官阿里亚特在一起,卡帕多西亚和其他的亚细亚分队宣誓支持皇帝对抗在君士坦丁堡假传皇帝死讯的篡位者。


                  IP属地:云南10楼2018-10-18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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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兹科特战斗示意图
                    阶段一(8月24日)

                    1)粮草搜寻队被土耳其人攻击
                    2)布瑞尼奥斯试图追击袭击者,但被迫撤退
                    3)巴西里卡斯追逐袭击者,但被伏击并被俘
                    4)他的部队逃回曼兹科特
                    5)布瑞尼奥斯和左翼试图驱逐土耳其人,但被迫撤退
                    阶段一(8月25日)
                    6)土耳其人试图占领帝国营地后的河岸,被击退
                    A帝国营地


                    IP属地:云南12楼2018-10-18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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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段二

                      7)罗马人首次推进;塞尔柱人攻击并撤退,用弓箭骚扰罗马军队
                      A帝国营地
                      B罗马右翼
                      C罗马左翼
                      D罗马第二条战线和预备队
                      E罗马中军(皇帝)
                      F塞尔柱左翼
                      G塞尔柱中军
                      H塞尔柱右翼


                      IP属地:云南13楼2018-10-18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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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段三

                        8)罗马中军和预备队向塞尔柱中军推进
                        9)塞尔柱人骚扰罗马人试图反击的侧翼,侧翼开始与中军失去接触


                        IP属地:云南14楼2018-10-18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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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阶段四
                          10)皇帝命令军队有序撤退
                          11)右翼陷入恐慌并无序撤退
                          12)左翼有序撤退直到
                          13)后侧被攻击
                          14)预备队撤退并抛弃主力
                          15)土耳其主力包围了在中间的帝国军队


                          IP属地:云南15楼2018-10-18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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