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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它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实际情况,我也不想妄自揣测,总之现在,还一切安好。
我家的龟有眼疾似的,每次只先睁了一只,而且还需先把脸一抹,也是好生秀气。也不知是季节之变还是身体有恙,背甲却已生几处裂纹,虽无过甚的打紧,但确实叫我着实震惊的。之前便有一只,手脚都有了腐皮——我不敢想,后来它回光了一次,也就永远的去了。我可真不希望,这次散在我手里的生灵,又添了一捺啊。
却也有人道,这是生长期的些反应,可谁又能擅作决意?凡事触及生命,一切唯大。
我也不能为它做些什么,只道出太阳了,我还能给它晒晒,可惜最近连月不开;索性有功夫,能引它出来,却也没那时间了。现在值此怪状,我想,我的浮屠是有降了多少的。虽言我死后定是下地狱的,但毕竟,我还是想多做些乐事,予我心安啊。
为什么只有,发生了什么,人才能做出什么?或许他们存在的地方,就会有纷争。
我家长,那些顽固的旧资本主义,他们是丝毫不会管我,更无论我的龟了。我们俩形单影只,伶仃孤苦,却也有所乐的。
我还是会告诉自己:别担心了,它只是在越冬,长身体的。
毕竟我丝毫,不可为它分忧。
既然这样,这篇文,就算是阐明我的思绪,也算作是它的銘志了。如果可以,我希望,在我出名的那天以前,你可以守护着我,像这样的每一个冬天。
那么我当然也愿意,用这雪国的葬礼,庆祝我十六岁的冬天。


1楼2018-10-21 00:39回复
    刚才给它换过药了,是小贩打包卖我的,希望它能好些罢。


    2楼2018-10-21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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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可互动,如果可以——请便。


      3楼2018-10-21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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