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大婚日近,天界本有十方天兵,五方天兵以交予旭凤,太微更是将自己亲自掌管的五方天兵交予润玉,又从自己亲信近侍中挑选人手,以保护玄昊,更是日日亲自教导,不假他人之手。璇玑宫内更是被润玉打造的铁桶一般,竟是一点信息都不曾透露到紫方云宫。
大婚当日,客似云来,六界少有的几个圣人分身皆来赴宴,早在大婚前,夭夭便以着恒羽等人前往通知各位圣人,此次婚礼夭夭只想做为夜神润玉的妻子嫁给润玉,一切以天界规矩为宜,只唤其月神即可。也恰恰因此,六界中知道夭夭真正身份的也不过天帝太微与润玉罢了。只是太微终究不敢座于正中宝座上受理,正中摆着朱明帝与宵陌帝君画像。其他仙人固然觉得奇怪,可终究是太微所命,不敢过多打听。
婚宴结束,两人回到璇玑宫中,润玉一天都及为高兴,有仙敬酒便来者不拒,还是太微发话,才提前离席,酒意微熏。润玉替夭夭拿下头上的凤冠,早在婚前润玉就研究过,不管是天界还是凡界,只要是祝福婚姻的规矩,润玉都一一准备好,只希望自己和夭夭能天长地久,润玉拿起红线栓着的两个酒杯:“夭夭,我们来喝交杯酒,你永远不要离开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夭夭乖顺的依从,喝完交杯酒,润玉伸手想解开夭夭婚服上的腰带,却被夭夭伸手挡开了,润玉一脸委曲的看着夭夭:“夭夭,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呀,要不你为我解。”夭夭伸手解开润玉的腰带,顺手就把润玉捆在床上了。润玉一惊却也没有反抗,反而及为配合一脸宠溺的看着夭夭,由着夭夭上下其手,又摸又捏又舔。龙尾上部鳞片下香囊所在慢慢分泌出情液,殿内充满了龙诞香的浓烈香味,夭夭手指轻轻抹过,闻了闻,没错了,就是这个香味,龙族动情时所分泌的龙诞香一来是最烈的助兴药,专门用来诱惑伴侣,而在传闻中,因龙族真身庞大,其他族群难以承宠,偏偏龙性本淫,据说若是龙族引诱伴侣服下龙诞香,龙族求欢时,伴侣就不会拒绝。甚至天长日久,伴侣除了这条龙就再也不会接受其他伴侣。只是龙诞香在龙族情动时泌出对龙族并无伤害,若是在平时取出,则是针刺刮骨之痛。其他部族的女孩都被教导过,万万不可服下龙诞香。夭夭自也知道,更何况在怎么香,这也是体液,夭夭以前一直觉得这根本就不用教导,谁会去服这个。只是现在,想想,若是润玉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夭夭早以打定主意要和阿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夭夭伏身轻舔龙诞,泌出龙诞的香囊处距润玉情动处并不远,润玉只觉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全身热得都要爆炸一般。夭夭抬头吻上润玉的唇,渡入一半:“阿玉,记得吗,我说过,只要你说,只要我有,我都可以给你,你想要我做什么,直说便是,何苦伤害自己。”夭夭伸手摸摸香囊处:“还疼吗?你怎能如此做,我怎舍得你如此。”夭夭扶着润玉胸膛缓缓座下。
龙诞香性及烈,平日便是闻着已助兴。更何况如今服下,润玉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挣脱腰带,把夭夭压在身下不停进攻不停征服,哪怕最后夭夭疼得受不了,稍稍爬开,也被润玉拉着脚踝拉回来,死死按在身下,不停征伐。而夭夭疼得时候想离开,稍稍离开又忍不住抱紧润玉。璇玑宫上空的龙凤盘旋了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还是太微眼见不对,下令封宫。就算如此,紫方云宫栖梧宫和延寿宫还是知道了,栖梧宫的物品碎了一地,旭凤日日喝得烂醉如泥,口中不停的喊着夭夭。
一直到三日后,润玉才稍稍清醒,看着床榻间狼籍一片,夭夭身上更是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样子,润玉心疼得直抽抽,润玉抱紧夭夭,一点点的渡入灵力,只希望夭夭能好受点,可是就算如此,夭夭我只这一件事对你不住,日后我必事事依你,千疼万宠,你的阿玉什么都可以没有,唯独不能没有你。除了我,你绝不可以有其他伴侣。夭夭半梦半醒间,天天都被润玉喂下龙诞香,一连七日,夭夭连床都没下过。
锦觅听到看着旭凤的样子,听着旭凤不断喊着夭夭名字,心如刀绞,为什么?夭夭,你不是喜欢润玉吗?为什么要来和我抢凤凰。锦觅什么也顾不得,直闯璇玑宫,想要叱问夭夭,锦觅是水神之女,水神位高权得,九重天的天兵不敢狠拦,而恒羽等人,恰恰是不愿拦。陛下七日不出,这哪里是帝君,这根本就是个祸害。只可惜璇玑宫寝殿早已被润玉布下结界,锦觅根本进不了,只能无助的拍门:“夭夭,你给我出来,你都以经和润玉成亲了,为什么还要来抢我的凤凰。”
这时夭夭神智根本不甚清楚,眼里只有润玉,紧紧缠着润玉,哪里听得到其他。润玉虽清醒但被夭夭死死缠着,只恨不得抵死缠绵,根本无瑕理会。邝露苦苦劝说锦觅:“我家殿下与娘娘新婚燕尔,锦觅仙子还是请回吧,等殿下与娘娘出来,邝露自会禀告。”锦觅充耳不闻,还是天兵报给水神,水神亲自过来,可是锦觅说什么都不走。水神一向宠受锦觅,也无计可施。天帝与旭凤听闻此事,都赶了过来。
此时七日以过,润玉这才出门。锦觅眼见润玉出来:“小鱼仙倌,夭夭呢,你让她出来,我要问问她为什么要抢我的凤凰?”
润玉薄怒:“锦觅仙子请慎言,润玉虽位卑言轻却也是天界应龙大殿,而非什么小鱼仙倌,夭夭是我妻子,你可称她为天妃,或月神仙上,夭夭这个名字不是锦觅仙子能称呼的。我自己的妻子为人品信润玉再清楚不过,还请锦觅仙子不要污她清白。”
锦觅哭泣:“什么清白不清白的,她若是清白,为什么凤凰酒醉满口喊的都是她的名字。你让她出来,我亲自问她。”
润玉拂袖盯着旭凤:“荒谬,夭夭在天界一直待在璇玑宫,甚少出去走动,就是出去也是陪润玉布星值夜,从未离开润玉身边半步。她和旭凤都未曾单独相处过,何来不清白。更何况夭夭本名瑶光,夭夭是瑶光小字,本是父母与丈夫才能喊的,又岂会是他人能唤的,锦觅仙子自幼居于花界,不通礼仪,还请水神仙上多加指导才是。”
润玉说得水神又羞又恼,只想掩面离开,又恨旭凤如此对待锦觅。偏锦觅不依不饶拉着旭凤的袖子:“凤凰你告诉我,润玉仙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胡说的是不是,是夭夭勾引你的是不是。”
旭凤恼怒的拍开锦觅的手:“我与月神发乎情止乎礼,从无越礼之事发生,只不过旭凤单方面思慕月神罢了,你又何必来找月神的麻烦。”
旭凤盯着润玉:“只是大殿,为何只有你出来,月神为何不出来,你究竟将月神如何?”
润玉嗤笑:“夭夭是我的妻子,她如何又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