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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卓剧本,第七幕:瞻归,千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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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伊犁将军亲信抵京,凭人脉接近觉纪、瞻英之亲交套问。瞻归与千锴相谈,千锴见不止自己得人咨问,不免生疑,遂告知业修。(瞻归,千锴)


1楼2018-11-16 22:50回复
    地点:礼部衙门
    时间:某天傍晚
    归:(昨天我和觉秦聊天,他提起有人向他打听觉纪,前几天还有人向我打听瞻英。偏生这二人都去新疆打仗了,这么巧的吗?前方斑马线那有人,是锴)Hay man,在这干啥?
    锴:天色已晚,城门将落钥了,我正巡行呢。你才下班?
    归:这不两江总督喻文成狗带了,皇父命部中议恤典,我们今天讨论这事,一high就六点半了
    锴:哎,我也听说了,喻大人不错的,真是可惜
    归:是啊,少不得还要撰拟碑祭文,和谥号等一体颁给,彼时更有的忙了
    锴:有的忙好啊,多在基层锻炼,以后方便升职加薪。我见吏部的赵主事也往礼部衙门跑,他是喻大人的门生吧?
    归:嗯,不过他来不是为了他老师。说起他我就想吐槽一下,他向我打听瞻英,不知道想干什么
    锴:(???也有人向瞻归打听瞻英,瞻英不是过气了吗,太奇怪了。表面不动声色)也许是有私事,你也别想太多。快回家吧,待会挤不上地铁了
    归:行,我走了,回见
    锴:88(继续巡逻,沉思这事会不会和那封“密信”有关?明天去告诉我的修)


    2楼2018-11-17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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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千步廊东侧行出时,金乌已渐西沉,顺着道旁两步一踱,记起昨日与觉秦一番相谈,足下便慢了。据觉秦讲,近来不知是何缘故,有人与他旁敲侧击地打听觉纪——这放在以往倒没甚么,觉纪年岁尚轻已极有建树,或有人因意欲交结而打探亦很寻常。但偏生这几日却也有人来同我打听瞻英的事,且朝野俱知前月霍罕入疆作乱,觉纪与瞻英二人皆受命领军往之平叛......这样巧?)
      (一时悟不明个中关窍,仍负手朝前慢行,甫一抬首,遂见有人迎面来:)
      “穆卢参领。”


      IP属地:江苏3楼2018-11-20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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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营中事项无多,便多往宫城中巡戍几趟,宫城中的巡守事宜虽交由王保管理,一应也应该放心,可到底在其位,谋其政,无事时也不敢掉以轻心。至城门处听王保详述了近日巡戍所遇各事,皆无紧要,便一点头。天色将晚,欲离宫之际,却见宪贝勒自宫中走来,不由停住脚步,对其一拱手,笑道)宪贝勒。
        (天色渐暗,也看不大清面前之人神色,便开口道)城门将落钥了,贝勒爷怎么耽搁至了这么晚,才回府?


        4楼2018-11-26 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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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月廿九,两江总督喻文成喻大人过世了。”
          (话一出口,显携几分惋叹之意。喻文成入仕数十载,昔时于松江知府任上便被举荐为“卓异”,此后宦海浮沉,官至总督,总领两江事务业已多年,常闻人赞他为人清正、颇有官声,是位极值得敬重的老前辈。去岁才自江宁传来消息称他积劳成疾,堪堪一年光景便添丧信,如此人物与世长辞,实在不能不说是桩憾事。)
          “今日皇父传旨命礼部议恤典,穆卢尚书、傅侍郎共几位参议、郎中大人俱在,左右一详叙就到了这个时辰。”
          (再一顿,又应他一句:)
          “倘再早须臾,参领大人或还能同尚书大人照上面。”


          IP属地:江苏5楼2018-11-26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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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巡戍之时,便听得来往官员们口中纷纷议论着不外乎一个名字,喻文成喻大人,自初入仕之时,曾听二伯提起过这个名字,不过到底我从武,对这等为人清廉、位高权重的总督大人便一直未有机会谋面。不成想再听人提及,已是一桩令人叹惋的憾事。听他再次提起,不由低首一喟)
            虽常在宫中行走,却对这位为官清廉,两袖清风的喻大人早有耳闻,如今却积劳成疾,实在可惜。
            (又听他提及二伯,只点首道)二伯早年便敬重于喻大人,如今恐怕心情亦不大好。


            6楼2018-12-01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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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方才几个时辰里我已听尚书大人一叠声嗟叹了好多回,只道惋惜。”
              (略微摇一摇首,稍稍将声放低:)
              “除却恤典,少不得还应撰拟碑祭文、议定谥号等一应事宜……”
              (自入礼部行走,便不可避免地要同文书、仪制、典章种种打上交道,因我自幼也喜于诸经注疏、礼义规条间用心,如此倒算能专攻术业。倘要论及谥号,依我看来,如谥以文正或清端,凭喻文成的生前身后名,完全可当得起。)
              “往后数日更有得忙了。”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12-03 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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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伯任礼部尚书多年,此前数次见他,常因我未能从文而心生几分惋惜,可如今听他口中徐徐道出的拟碑祭文、议定谥号等诸项令人听之既见其繁之事,倒难免对当年未经深思熟虑的投笔从戎暗生庆幸起来。我于宫中行走多年,他虽贵为皇胄,却到底年轻,无声一笑,顺势拍拍其衣袖,朝服上精绣的纹路清晰醒目。)
                你领礼部差事未久,有此机会历练也当是件好事,况且能有你在旁辅佐,我也不必担忧二伯为此事伤神又劳心了。
                (来往官吏不绝,倒忽而想起一事,抬首问道)方才我见吏部赵主事也往礼部衙门去了,还在疑其中缘由,如今再加思索,他似乎也是喻大人的门生,此行恐怕也是为了此事?


                8楼2018-12-03 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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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练是真的,但如要论起‘辅佐’两字,我万万不能以此自居——还是数傅侍郎、林参议两位大人帮衬得最为尽心。”
                  (惯在人前下意识地出言自谦,倒不是出于劳谦虚己的礼数,亦无关水满则溢的禅机,全因我一向掂得清自己那仨瓜俩枣的斤两。复闻他后话,默了一默,适才答道:)
                  “吏部赵主事?他的确为喻大人门生,不过他这趟登礼部的门却不是为了他恩师。”
                  (这便是连日又一桩奇事:仿佛仅在一夕之间,已不止一人于觉纪或瞻英身上横生出了探询的兴味。)
                  “不知何故,这个当口上他半句都未提及喻大人,竟无端同我来打探定郡王的事,除了随意敷衍两句、打发他赶紧走人,我一时也想不出还能做甚么。”


                  IP属地:浙江9楼2018-12-08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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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喻大人讣告传入朝中,礼部忙着准备诸项事宜,来往之人自然不少,是以未曾将赵主事来礼部的这一趟当作甚么奇怪之事,只是再听他所言,眉头一皱。自上次截获那封可疑的书信之后,心中便总惦念幼麒于新疆的安危,如今又从旁人口中听得他此刻时常被人打探,更觉奇怪,睇一眼面前的宪贝勒,与他并不算熟,故而有些话说得,有些话便说不得。只点点头,又一拍肩)
                    朝中之事,各部与各部间的关系错综复杂,赵主事打探定郡王也许有私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再抬头看一眼天色,又笑道)城门即将落钥了,贝勒爷早些回去歇息吧,明儿还要上早朝。


                    10楼2018-12-08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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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循常理,这会儿他合该往兵部去才得宜。”
                      (再一摇头,旋即口称释然,只是心上这份疑窦一时之间总也不得解了。)
                      “可惜了,不管他是为哪样来打探,我都没甚么能答他的。算啦,由他去罢。”
                      (其时天边早一刻尚如流丹吐火的夕照已悄然因辰光的推移而黯淡下去,这昭示着墨海似的夜幕即将慢慢低垂,望舒亦要御月登场。于是与穆卢最后道声辛苦,离去不谈。)
                      “走了。”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12-09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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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虽也疑惑那位赵主事打探幼麒的缘由,却到底不愿同面前的宪贝勒多讲,只在其又摇首不得解之际又一笑,扬了扬下颔)别想太多。
                        (说罢便目送他离开,眼看城门即将落钥,也到了交班之时,便往出宫的甬道而去,这一路一直低头忖思,到底近些日子为何多人打探幼麒之事,个中蹊跷百思不得解,心中又诚然放心不下。看来,休沐之时又要去一趟恂王府,再问当日书信一事办的怎么样了。)


                        12楼2018-12-09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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