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帝国冲突 Tau有它的可取之处。(The tau have the right of it.) 我的许多审判庭同胞如果听到我这么说,会把我当异教徒绞死。但是,帝国空间边缘的这小小的异族文化,他们与宇宙互动的方式,这些令我着迷。我感觉他们似乎更有可能重新看到存在的真理,也许是因为他们远离了旧种族习惯于坚持的知识碎片。他们有开阔的眼界和开放的头脑。不幸的是,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组合,并且不能被忽视。 这些钛人对于任何无名的怀疑,存在的恐惧,甚至最温顺的人类灵魂也能投射到的扭曲的地狱维度的可怕反映一无所知。他们不是灵能活跃的种族,我甚至很难感受到他们的亚空间投影。我只能想象,仅仅活在自己欲望的阴影之下,那是多么幸福的无知啊。 考虑到人类疆域的宏伟规模,一个或许有十几个分散系统的异教帝国并不值得关注。这些小坏蛋甚至还没有掌握光速旅行的速度。他们可能雄心勃勃,在某种程度上技术先进,但他们的种族是孤立无援的,无可救药的。可以想象,如果他们发现了亚空间旅行的技艺,有一天他们可能会构成ε(第五个希腊字母)级的威胁。坦白地说,我怀疑它永远不会实现。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横渡达摩克利斯湾,我怀疑帝国是否真的会与他们有所牵连。 大量的危机威胁着人类的整个社会,尽管如此,虽然泰拉政务部更关注可怕的恶魔、虚空的恐怖和野蛮的蛮人,但我很满足于关注乐观主义者们的口袋帝国。为什么?不是因为缺乏勇气,而是因为更深层的原因。 今天是我第三年来观察这个异形种族的社会的第三年。在帝国东方边缘,Tau试图用他们的宝贵的团结性真相——也就是广泛为人所知的上上善道——来启发他们所遇到的人。亲爱的辛德瑞拉(Xyndrea),相信我,这可能是一个值得称赞的想法,但它不像听起来那么仁慈。
第二章:黑暗来访 水氏族的珀尔马卡 (Por Malcaor)来到土氏族的实验室,这个实验室正在对帝国的机械进行逆向工程,而他将提供翻译帮助。实验室的负责人普雷芬格(Pryfinger)接待了他,他们正在研究的是一样从人类战舰里回收的流弊玩意:亚空间引擎。 对这个东西的扫描钛令人懵逼了:这东西里居然存在骨头,骨灰,内置着一些似乎根本没啥用的人造物,以及一个装着水的小瓶子。 于是就到了珀尔马卡出场的时候了,他希望翻译出引擎上的人类文字来帮助研究,万一那些是产品说明书呢? 然而他失望了,上面只写着一些人类的原始崇拜的内容,啥欧姆弥赛亚啊神圣护佑啊这些废话,等等,有黑色的胶质附在上面影响了阅读,他想也没想的用手去擦,普雷芬格出声阻止他也晚了。 然后那些黑色胶质就炸了,实验室顿时鸡飞狗跳。 ——四小时后—— 受伤的珀尔马卡遭到了同伴的奚落,整个过程他极其被动,笨嘴拙舌,最后落荒而逃 在家里,珀尔马卡盯着镜子,已经好几天了,他必须战胜心魔,他必须克服。 “这都是暂时的,”珀尔马卡对他的镜像说。“要有耐心。要有信心。” 镜子里不是他的脸。 他拿起刀,用力割着自己的舌头,他必须说谎,为此他必须有蛇的舌头,那说出谎言的舌头。 当他的舌头被刀割出分叉,他忍受着几乎难以忍受的疼痛欣赏着镜子里自己的杰作,准备说一个简单的谎言。 “我的名字叫做......” 我的名字叫做普雷芬格,我的名字叫做普雷芬格,我的名字叫做普雷芬格。 “我的名字叫做珀尔马卡” 他痛苦地啜泣着,吐了一大口血,蹒跚地走向对面墙上的医疗嵌板。 过了几个心跳的时间,当他回头看镜子时,不属于他的脸回望着他。 珀尔马卡带着礼物去见普雷芬格,普雷芬格有些惊讶,但还是让他进了门。交谈中,珀尔马卡问起亚空间引擎的研究进度,特别是它“真正的作用”。 “我们目前还是不怎么了解。” “你说谎!我感觉得到,你在用蛇的舌头说谎!”(‘That was a lie! I could taste it! You speak with the tongue of the serpent!’) 珀尔马卡暴起发难,在搏斗中将手伸进普雷芬格喉咙里,使他窒息身亡。然后伪装现场,显得普雷芬格是意外被食物噎死的。 “贪婪,”珀尔马卡低声说,“是好奇的祸根。”(‘Greed,’ whispered Por Malcaor, ‘is the bane of the curi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