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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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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作者乃海寧查家後人


IP属地:中国台湾1楼2018-12-14 14:49回复
    【法界飄香雨】
      《御定全唐詩‧卷八百一十五》載皎然[奉酬袁使 君高寺院新亭對雨]詩句“茲亭跡素淺,勝事併隨公。法界飄香雨,禪窗灑竹風。浮煙披夕景,高鶴下秋空。冥寂四山久,寧期此會同。”全詩在七十六回藉由凹晶館聯詩敘事。
      白描“茲亭跡素淺”:紫鵑翠縷到“那小亭”裏找黛玉湘雲二人,是寫“茲亭”。此處房宇不多,且又矮小,只有兩個老婆子上夜,旁人少至是寫“跡素淺”。
      白描“勝事併隨公”:黛玉、湘雲二人中秋聯句自是賞月“勝事”。後又跟隨妙玉一同回櫳翠庵續完,是為“倂隨公”。顧炎武《日知錄‧卷二十》云“沙門亦有稱公者,必以其名冠之。”故妙玉亦得稱公解讀。
      白描“法界飄香雨”:三人回到櫳翠庵,只見龕焰猶青,爐香未燼。“龕焰猶青”寫“法界”,佛法界域也。“爐香未燼”寫“香雨”,香雲作雨。
      白描“禪窗灑竹風”:只有小丫頭在蒲團上垂頭打盹,妙玉喚起來現烹茶。忽聽扣門之聲,小丫鬟忙開門看時,卻是紫鵑翠縷和幾個老嬤嬤,來找他姊妹兩個。蒲團打坐寫“禪窗”,佛門風光如此。聽扣門之聲寫“灑”字,風汎物也。紫鵑翠縷和幾個老嬤嬤找來,則寫“竹風”,謂是瀟湘風氣。
      白描“浮煙披夕景”:聯句時只見天上一輪皓月,池中一輪水月,上下爭輝,如置身于晶宮鮫室之內。微風一過,粼粼然池面皺碧鋪紋,真令人神清氣淨。“池面皺碧鋪紋”寫“浮煙”,池面是浮,皺紋是煙。“神清氣淨”寫“披”字,散也。“上下爭輝”寫“夕景”,皮日休[追和虎丘寺清遠道士詩]有云“蟾蜍生夕景。”
      白描“高鶴下秋空”:那黑影裏嘎然一聲,卻飛起一個大白鶴來,直往藕香榭去了。白鶴飛起是寫“高鶴”,由下而上曰高。直往藕香榭而去則寫“下秋空”,由近而遠曰下。時當中秋是秋空。
      妙玉自欄外山石後轉出來,二人不防,倒唬了一跳。詫問:你如何到了這裏?是白描“寧期此會同”句,不期而遇也。妙玉說如今老太太都已早散了,滿園的人想俱已睡熟了,則白描“冥寂四山久”。已睡熟是“冥寂”,滿園寫“四山”,已早散寫“久”。
      《查浦詩鈔‧卷七》[秋潭印月圖]云“月光墮入秋潭裏,倒轉青天作潭底;潭空得月清可憐,冷光搖搖飛上天。此時天水但一碧,上下月光如合璧。”詩句也同獲寫進本回。湘雲說山上賞月雖好,終不及近水賞月更妙,山坡底下是池沿,山坳裏凹晶館“近水賞月”是寫“月光墮入秋潭裏,倒轉青天作潭底”。有愛那皓月清波的,便往凹晶館去,寫“潭空得月清可憐”。“微風一過粼粼然”是“冷光搖搖飛上天”。“池面皺碧鋪紋”是“此時天水但一碧”。“只見天上一輪皓月,池中一輪水月,上下爭輝,如置身于晶宮鮫室之內”,即是“上下月光如合璧”。
    劉禎《 魯都賦》云:“素秋二七,天漢指隅,民胥祓禊,國子水嬉。”是浴沂於七月十四日矣。


    IP属地:中国台湾5楼2019-07-01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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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慎行詩 王以安 撰
      《紅樓夢》第七十五回寫紅稻米粥處有《脂批》提到《在園雜志》一書,是因為該書開頭第一段文字就是講述「硃色米飯」故事,可是它跟《紅樓夢》更緊密的結合是在紀錄「煙波釣徒查翰林」軼事。同書卷二載:「豆腐詩惟查編修夏重慎行有『顧名原合腐儒羹』之句甚佳。又一日入侍,上幸海子捕魚賜群臣,命賦謝恩詩,編修結句云:『笠檐蓑袂平生夢,臣本煙波一釣徒。』詞意稱旨,忽奉內傳煙波釣徒查翰林,蓋同時有聲山學士,故以詩分別之。足見聖心嘉尚,一時以為幸。可與『春城何處不飛花』韓翃同一佳話。」這件軼事最早是由此流傳開來,其實可能是件誤會。
      根据查慎行自己刊行的《敬業堂詩集》記述,「【十八日駕幸釣臺召臣等隨行賜膳釣魚恭紀七言絕句八首】:『芳餌循環下釣筒,絲緡長日侍青宮。烟波雨笠尋常句,慚愧猶蒙記憶中。』(自注:午後奉旨翰林諸臣赴皇太子行幄釣魚,臣前謝賜魚詩有臣本烟波一釣徒之句,東宮舉以示近侍,并記以志愧。)」是皇太子胤礽事後激賞此一名句而非康熙帝,內監傳呼可能是在那以後的事了?至於兩位叔侄「查翰林」的區隔,內監先前是以「老查」來稱呼查慎行的,久後或許就有此一傳說?但是這一個「詩話」經寫入史館《文苑傳》就成了信史。或許這才是《在園雜志》影響《石頭記》的真意吧。
      第四十五回記載寶玉頭上帶著大箬笠,身上披著蓑衣。黛玉笑說那裏來的漁翁!寶玉還要送黛玉斗笠,冬天下雪戴。黛玉笑道:我不要他。戴上那個,成個畫兒上畫的和戲上扮的漁婆了。這不就在解讀查慎行的「笠檐蓑袂平生夢,臣本煙波一釣徒。」嗎?
      其實《敬業堂集‧卷三十五》【旅店食紅蓮米飯】:「曾蒙天上賜,一飯愧私嘗。」(自注:往年隨駕口外官廚曾賜食。)也反應在七十五回的「紅稻米粥」事件了。它如《敬業堂集‧卷三十一》【恩賜哆囉雨衣恭記】:「為憐褦襶隨朝士,特賜哆囉出罽賓。燥濕推恩慚厚庇,短長稱意荷終身。」也反應在五十二回賞給寶玉的那襲雀金泥物件。至於《敬業堂集‧卷四十》【院長寄馬尾繩拂子】:「柄短不勞犀作骨,尾長仍借塵為名。」則反應在三十六回的白犀塵柄物件。
      另多有套寫詩句作解讀者,茲列舉部分。如《敬業堂集‧卷二十四》【和竹垞幔亭】:「神仙如可學,大抵屬多情。」第一回的《好了歌》「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功名、金銀、姣妻忘不了,可不正是「多情」嗎?
      《敬業堂集‧卷四十六》【問東亭病】:「用巫真下策,勿藥得中醫。」二十五回魘魔法姊弟逢五鬼,趙姨娘央馬道婆「用巫真下策」。賈政問:不知你們有何符水?那道人笑道:你家現有希世奇珍,如何還問我們有符水?是「勿藥得中醫」。不用符水是「勿藥」,家有奇珍是「得中醫」。
      《敬業堂集‧卷十六》【淥水亭與唐實君話舊】:「菰蒲放鴨空灘雨,楊柳騎牛隔浦煙。」三十回載「明日是端陽節,那文官等十二個女子都放了學,進園來各處頑耍。可巧小生寶官、正旦玉官兩個女孩子,正在怡紅院和襲人玩笑,被大雨阻住。大家把溝堵了,水積在院內,把些綠頭鴨、花鸂鶒、彩鴛鴦,捉的捉,趕的趕,縫了翅膀,放在院內頑耍,將院門關了。襲人等都在遊廊上嘻笑。」就是解讀「菰蒲放鴨空灘雨」詩句。若問不見其中「菰蒲」水草,作者是以「文官等十二個女子」表意,十二官的命名中水葵、蓮菂、蓮藕都是水生植物。
      《敬業堂集‧卷三十》【十月初十早入直蒙恩賜帶數珠】:「循環豈易充臣數,祝聖惟當轉佛名。」第十六回載聞吳貴妃的父親吳天佑家,也往城外踏看地方去了。趙嬤嬤道:阿彌陀佛!原來如此。這樣說,咱們家也要預備接咱們大小姐了?這話解讀「祝聖惟當轉佛名」。後來趙嬤嬤道:告訴奶奶一句話,也不過拿著皇帝家的銀子往皇帝身上使罷了!則為解讀「循環豈易充臣數」句。此處《甲戌批》「是不忘本之言。」是指本家之《敬業堂集》而言。
      《敬業堂集‧卷十四》【過田間先生山居】:「語雜詼諧皆典故」。二十五回載鳳姐笑道:倒求你,你倒說這些閒話,吃茶吃水的。你既吃了我們家的茶,怎麽還不給我們家作媳婦?衆人聽了一齊都笑起來。林黛玉紅了臉,一聲兒不言語,便回過頭去了。李宮裁笑向寶釵道:真真我們二嬸子的詼諧是好的。林黛玉道:什麽詼諧,不過是貧嘴賤舌討人厭惡罷了。喫茶作媳婦的習俗就是「典故」。其中《脂批》的「點題語」是為「典故」。「好讚該他讚」是讚詩句。還說「此句還要候查」,「句」是指詩句,「查」是查慎行。
      查慎行《敬業堂詩集‧卷四十二》【未至雄縣二十里,老僧寧初新剏一菴,避暑小憩,遇汪荇洲前輩自吾鄉典試回,茶話移時而別】詩句“卻扇邀僧話,分茶與客嘗;班荊留數語,後會兩茫茫。”同時也穫寫進此段情節。
      白描“卻扇邀僧話”:賈母帶了劉姥姥來櫳翠庵,至院中見花木繁盛,是以清涼寫“卻扇”。賈母向妙玉說“我們這裏坐坐,把你的好茶拿來,我們吃一杯就去了”,是寫“邀僧話”。
      白描“分茶與客嘗”:賈母吃了半盞便遞與劉姥姥,是“分茶”;說你嘗嘗這個茶,是“與客嘗”。
      白描“班荊留數語”:妙玉讓他二人在耳房內,寶釵坐在榻上,黛玉便坐在妙玉的蒲團上,是寫“班荊”,布荊坐地。黛玉知他天性怪僻,不好多話,亦不好多坐,吃過茶,便約著寶釵走了出來。是寫“留數語”。
      白描“後會兩茫茫”:妙玉對寶玉說,你這遭吃的茶是托他兩個福,獨你來了,我是不給你吃的。“獨你來了”則寫“後會”;“我是不給你吃的”寫“兩茫茫”。殆謂下次機會渺茫也。
      《敬業堂集‧卷四十三》【蟻鬥】:「國手圍棋分黑白,村兒鬥草計輸贏。轉頭一笑全無為,不解當場抵死爭。」六十二回載探春寶琴下棋,是寫「國手圍棋分黑白」。外面小螺和香菱、芳官、蕊官、藕官、荳官等四五個人,都滿園中頑了一回,大家采了些花草來兜著,坐在花草堆中鬥草。是寫「村兒鬥草」。荳官說有姐妹花。衆人沒了,香菱便說有夫妻蕙。是為「計輸贏」。香菱轉身回來叫住寶玉。寶玉不知有何話,扎煞著兩隻泥手,笑嘻嘻的轉來問什麽?香菱只顧笑,是寫「轉頭一笑」。香菱方向寶玉道:裙子的事可別向你哥哥說才好。是寫「全無為」,交待不能說。至於末句「不解當場抵死爭」則反應在香菱跟荳官爭嘴滾倒地下。荳官說:從沒聽見有個夫妻蕙。是為「不解」,不能理解也。香菱解釋反遭奚落,忙要起身擰嘴,荳官見他要勾來,怎容他起來,便忙連身將他壓倒。是為「抵死爭」。兩個人滾在草地下,是為「當場」,場是地下。
      《敬業堂集‧卷三十五》【苑東移居與同年汪紫滄同寓有詩和答三首】:「同槽廄馬無嗁嚙,典謁家僮互使令。」六十五回載喜兒壽兒兩個正在那裏坐著吃酒,見隆兒來了,故笑道:你這會子來的巧。我們因趕不上爺的馬,恐怕犯夜,往這裏來借宿一宵的。隆兒便笑道:有的是炕,只管睡。我是二爺使我送月銀的,交給了奶奶,我也不回去了。是解讀「典謁家僮互使令」,各說是負有使命才到此撞見的。隆兒才坐下,端起杯來,忽聽馬棚內鬧將起來。原來二馬同槽,不能相容,互相蹶踢起來。是解讀「同槽廄馬無嗁嚙」。
      《敬業堂集‧卷三十》【蒙恩賜羊鹿雉兔鮮魚鹿尾上尊諸品】:「鄉風未敢分僚友,家祭先應薦祖宗。」六十七回載婆子要襲人摘一個果子嚐嚐。襲人正色道:這那裏使得。不但沒熟吃不得,就是熟了,上頭還沒有供鮮,咱們倒先吃了。你是府裏使老了的,難道連這個規矩都不懂了。自家園中所結果子是為「鄉風」,上頭供鮮是「薦祖宗」。
      《敬業堂集‧卷三十六》【七月十四夜寓樓對月】:「此地殊空濶,髙樓更上層;天孤一輪月,星散萬家燈。稍覺浮塵歛,俄看濁水澂;夜涼人不寐,好景惜憑陵。」七十五回載從下逶迤而上,不過百餘步,至山之峰脊上,便是這座敞廳。是為解讀「此地殊空濶」。因在山之高脊,故名曰凸碧山莊。解讀「髙樓更上層」,以「山」寫高,「高脊」寫「更上層」。
      黛玉湘雲見熄了燈,是為解讀「星散萬家燈」。二人遂在兩個湘妃竹墩上坐下,只見天上一輪皓月,是為解讀「天孤一輪月」。黛玉道:你看那河裏怎麽像個人在黑影裏去了。是為解讀「稍覺浮塵歛」,其以「河裏」寫「浮塵」,「怎麼像」寫「稍覺」,「黑影裏」寫「歛」字。拾了一塊小石片向那池中打去,只聽打得水響,一個大圓圈將月影蕩散復聚者幾次。是為解讀「俄看濁水澂」,以「月影蕩散」寫「濁」,「復聚」寫「澂」,「幾次」寫「俄看」。《脂批》曰“試思若非親歷其境者如何摹寫得如此”者指事「濁水澂」也。
      黛玉和湘雲二人並未去睡覺,自是解讀「夜涼人不寐」。湘雲笑道:這山上賞月雖好,終不及近水賞月更妙。是為解讀「好景惜憑陵」,因為山坡底下就是池沿,以「山坡底下」寫「憑陵」。
      七十六回文本以《後赤壁賦》作解讀,因查詩為「七月十四夜寓樓對月」,而《赤壁賦》作於七月既望在其後一日,之為後《赤壁賦》也。東坡原作《赤壁賦》與《後赤壁賦》,無所謂「前赤壁賦」。
      《敬業堂集‧卷十二》【答趙蒙泉閩中見懷】:「身賤依人自覺輕。」九十回載岫煙被那老婆子聒噪了一場,想起許多姐妹們在這裏,沒有一個下人敢得罪他的,獨自我這裏,他們言三語四,剛剛鳳姐來碰見。想來想去,終是沒意思,又說不出來。
      《敬業堂集‧卷五》【小除夜集王巖士樞部齋】:「座中放論歸長悔,醉裏題詩醒自嫌」九十回載薛蝌與薛姨媽、寶釵討論邢岫煙婚事,推說琴妹妹還沒有出門。是「座中放論」。回到自己屋裏,想起邢岫煙窘狀,可知天意不均。是解讀「歸長悔」。想到悶來,也想吟詩一首,寫出來出出胸中的悶氣,又苦自己沒有工夫,只得混寫。是「醉裏題詩」又看了一回,到底不好,拿來夾在書裏。則為「醒自嫌」。
      《敬業堂集‧卷四》【留別朱日觀等】:「好官氣色車裘壯,獨客心情故舊疑。」第一回載只見軍牢快手,一對一對的過去,俄而大轎擡著一個烏帽猩袍的官府過去。是寫「好官氣色車裘壯」。一○三回載雨村破廟中遇甄士隱,見他容貌依然,便屏退從人,問道:君家莫非甄老先生麽?解讀「獨客心情故舊疑」,屏退從人是「獨客」。
      《敬業堂集‧卷一》【留別仲弟德尹】:「與爾未曾經遠別,得歸難定是何年。」一百七回載賈珍與尤氏怎忍分離?賈璉賈蓉兩個也只有拉著父親啼哭。雖說是比軍流減等,究竟生離死別。
      《敬業堂集‧卷四十一》【立秋前一夕匠門席上作】:「眼前看是尋常事,或有人從異日傳。」一百二十回載那僧道仍攜了玉到青埂峰下,將寶玉安放在女媧煉石補天之處,各自雲遊而去。從此後:天外書傳天外事,兩番人作一番人。是為解讀「眼前看是尋常事」。這一日,空空道人又從青埂峰前經過,見那補天未用之石仍在那裏,上面字迹依然如舊,又從頭的細細看了一遍。見後面偈文後歷敘了多少收緣結果的話頭,便又抄了,仍袖至那繁華昌盛地方托人傳去,歸結這段公案。是為「或有人從異日傳」。
      二查詩句數以千計,經採入書中當不在少,據以勾稽正可驗證後四十回的修補部分。以上所舉例證說明身為作者查澂對其伯祖詩集的厚愛,而「曹雪芹」自是「濁水澂」之鄉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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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唐詩香雨錄 王以安撰
        《海寧查氏宗譜‧卷四》載“查開字宣門,號香雨,遷居嘉善北門。”查開為查嗣瑮三子,而海寧二查以詩傳名,查嗣瑮且與修《御定全唐詩》。《紅樓夢》作者以查慎行《敬業堂詩集》及查嗣瑮《查浦詩鈔》詩句白描寫作小說,尚稱用典。其將查開之名“開”字依式《康熙字典》解釋鋪敘故事,差可嫌疑。至將《全唐詩》中“香雨”摘句與“二查詩作”合寫,同其章節,洵屬異事。
          乾隆《御定全唐詩》中嵌有“香雨”字句依序為“寶葉交香雨”、“香雨紅霏霏”、“依微香雨過清氛”、“香雨潤濛濛”、“巫娥弄簫香雨收”、“好是晚來香雨裏”、“法界飄香雨”、“夢入深雲香雨滴”共八句,書中悉數予以白話描繪,無一例外,作者存心難謂偶合,毋謂孤證不立也。
        【寶葉交香雨】
        《御定全唐詩‧卷五十三》載宋之問[遊稱心寺]詩中“寶葉交香雨,金沙吐細泉。望諧舟客趣,思發海人煙。顧櫪仍留馬,乘杯久棄船。”因嵌有“香雨”二字被寫進“櫳翠庵茶品梅花雪”中,詳述於下。
          白描“寶葉交香雨”:在十八回中介紹妙玉時說是“因聽見長安都中有觀音遺迹並貝葉遺文,去歲隨了師父上來”,所稱“貝葉”就是“寶葉”了。四十一回黛玉因問是舊年的雨水?妙玉冷笑道:你這麼個人,竟是大俗人,連水也嘗不出來。這是五年前我在玄墓蟠香寺住著,收的梅花上的雪,共得了那一鬼臉青的花甕一甕,總捨不得吃,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開了。“舊年的雨水”是寫“交香雨”,茶香謂是“香雨”,舊年謂是節氣相“交”。
          白描“金沙吐細泉”:元陶宗儀撰《說郛‧卷三十一上》載:“湖州長城縣啄木嶺金沙泉,每歲造茶之所,居常無水。湖、常二郡守至境,具牲祭泉。其夕清溢,造御茶畢,其水即微減。太守造畢,即涸。太守或還旆稽期,則示風雷之變,或見鷙獸毒蛇水魅焉。”埋在地下今年夏天才開,隱喻“金沙泉”。難得一甕,是寫“吐細”。鬼臉青的花甕則隱“水魅”。
          白描“望諧舟客趣”:黛玉知妙玉天性怪僻,不好多話,亦不好多坐,吃過茶,便約著寶釵走了出來,這是寫“舟客趣”。待客的斝跟[喬皿]都是容器寫“舟客”,《康熙字典‧舟》曰“舟之用在于容,非虛設以承彝也。”“不好多坐”即走出,是寫“趣”,疾遽也。“知妙玉天性怪僻,不好多話,”是寫“望諧”,但望主客和諧也。《靖藏眉批》“黛是解事人”,其以“識趣”為“解事”耶。
          白描“思發海人煙”:妙玉執壺只向海內斟了約有一杯,寶玉細細吃了,果覺輕浮無比,是寫“海人煙”,以輕浮寫“煙”,輕煙也。妙玉點醒寶玉吃的茶是託釵黛兩個福,是寫“思”,要多想想。寶玉說只領二人之情,是寫“發”,所以這話明白。
          白描“顧櫪仍留馬”:寶玉說那茶杯白撂了可惜,不如就給那貧婆子,他賣了也可以度日。《康熙字典》云“櫪,養馬器也”,“賣了可以度日”,得其所養是為“顧櫪”。桓溫《風魏武詩》云“老驥伏櫪,志在千里。”伏櫪猶言“顧櫪”。“不如就給”則是“仍留”。其以劉姥姥來自田野寫“馬”字,《康熙字典》云“田野浮氣曰野馬。”語本《莊子‧消遙遊》“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
          白描“乘杯久棄船”:妙玉命將那成窯的茶杯別收了,擱在外頭,“成窯杯”寫“乘杯”,成、乘音諧。“擱在外頭”寫“久棄”。《康熙字典》云“關西謂之船,關東謂之舟。”茶杯依前“舟客”解釋“船”字為容器。《靖藏眉批》云“他日瓜州渡口”猶言“久棄船”也。
          抑有言者,“妙玉便把寶釵和黛玉的衣襟一拉,二人隨他出去,”設言“衣領曰船”,這“衣襟”也當得“船”字。查慎行岳父陸嘉淑有詩紀事云“科跣到門衣不船”,便是其說,杜詩“天子呼來不上船”可無論也。
          查慎行《敬業堂詩集‧卷四十二》[未至雄縣二十里,老僧寧初新剏一菴,避暑小憩,遇汪荇洲前輩自吾鄉典試回,茶話移時而別]詩句“卻扇邀僧話,分茶與客嘗;班荊留數語,後會兩茫茫。”同時也穫寫進此段情節。
          白描“卻扇邀僧話”:賈母帶了劉姥姥來櫳翠庵,至院中見花木繁盛,是以清涼寫“卻扇”。賈母向妙玉說“我們這裏坐坐,把你的好茶拿來,我們吃一杯就去了”,是寫“邀僧話”。
          白描“分茶與客嘗”:賈母吃了半盞便遞與劉姥姥,是“分茶”;說你嘗嘗這個茶,是“與客嘗”。
          白描“班荊留數語”:妙玉讓他二人在耳房內,寶釵坐在榻上,黛玉便坐在妙玉的蒲團上,是寫“班荊”,布荊坐地。黛玉知他天性怪僻,不好多話,亦不好多坐,吃過茶,便約著寶釵走了出來。是寫“留數語”。
          白描“後會兩茫茫”:妙玉對寶玉說,你這遭吃的茶是托他兩個福,獨你來了,我是不給你吃的。“獨你來了”則寫“後會”;“我是不給你吃的”寫“兩茫茫”。殆謂下次機會渺茫也。
        【香雨紅霏霏】
          《御定全唐詩‧卷三百七十二》載孟郊[清東曲]詩句“櫻桃花參差,香雨紅霏霏。笑笑競攀折,美人溼羅衣。”為作者寫入六十二回“獃香菱情解石榴裙”中雜合查慎行[蟻鬥]詩鋪陳。
          白描“櫻桃花參差”:前在劉姥姥逛大觀園時湘雲接宣牙牌令“櫻桃九熟”說“御園卻被鳥銜出”,語本王維[敕賜百官櫻桃]詩“非關御苑鳥銜殘”。在此“櫻桃”自與“御園”得所關聯,而諸女鬥草有觀音柳、羅漢松、君子竹、美人蕉、星星翠、月月紅、牡丹花、枇杷果等,無非是以“御園”寫“櫻桃”。蕙有兩枝,上下大小,相並相背,形態各異是寫“花參差”。
          白描“笑笑競攀折”:香菱笑罵、荳官笑央是寫“笑笑”二字。香菱待要起身,荳官忙伏身將地壓住,忙待攀倒是為“競攀折”。
          白描“香雨紅霏霏”:傍邊有一汪積雨是寫“香雨”,石榴裙則是“紅霏霏”。
          白描“美人溼羅衣”:香菱的半條裙子都汙濕了即是“美人溼羅衣”。
          查慎行[蟻鬥]詩中“國手圍棋分黑白,村兒鬥草計輸贏;轉頭一笑全無為,不解當場抵死爭。”四句同時也被寫入小說。
          先前寫探春與和寶琴下棋,寶釵、岫煙觀局。“探春因一塊棋受了敵,算來算去總得了兩個眼,便折了官著,兩眼只瞅著棋枰,一隻手卻伸在盒內,只管抓弄棋子作想,”是白描“國手圍棋分黑白”句。
          後寫“外面小螺和香菱、芳官、蕊官、藕官、荳官等四五個人,大家採了些花草來兜著,坐在花草堆中鬥草。”是為白描“村兒鬥草計輸贏”句。丫頭鬥嘴寫“村兒”,言辭村鄙可笑也。
          白描“轉頭一笑全無為”:寶玉拿了襲人的給予替換妥當,香菱復轉身回來叫住寶玉。寶玉不知有何話,笑嘻嘻的轉來問?香菱只顧笑,此處活寫二人“轉頭一笑”。香菱向寶玉道:裙子的事可別向你哥哥說才好。說畢,即轉身走了。是寫“全無為”,交待他不能說。
          至於末句“不解當場抵死爭”則反應在香菱跟荳官爭嘴滾倒地下。荳官說:從沒聽見有個夫妻蕙。是為“不解”,不能理解也。香菱解釋反遭奚落,忙要起身擰嘴,荳官見他要勾來,怎容他起來,便忙連身將他壓倒。是為“抵死爭”。兩個人滾在草地下,是為“當場”,“場”是地下。
        【依微香雨過清氛】
          乾隆《御定全唐詩‧卷三百九十》載李賀[河南府試十二月樂詞(四月)]詩句“依微香雨過清氛,膩葉蟠花照曲門。金塘閒水搖碧漪,老景沈重無驚飛。墮紅殘萼暗參差。”作者也在白描“查詩”的同時夾帶上“香雨”典故。
          白描“依微香雨過清氛”:二十三回載落紅成陣“滿地皆是”寫“依微”。“落的滿身滿書”花如雨下寫“香雨”。寶玉兜了花瓣抖在池內,流出沁芳閘,是為“過清氛”。出閘為“過”,沁芳者“清氛”。寶玉道“把這個花掃起來”處有《庚辰批》云”如見如聞”,見者“花雨”、聞者“香雨”也。
          白描“膩葉蟠花照曲門”:只見一陣風過,“把樹頭上桃花吹下一大半來”,以“樹頭”寫“膩葉”,枝葉繁茂也。“桃花”則寫“蟠花”,謂是“蟠桃”,蟠屈三千里也。寶玉展開《會真記》從頭細看,正為白描“照曲門”。“細看”寫“照”,《會真記》卻以《西廂記》譜入詞曲之門,是為“曲門”。
          白描“老景沈重無驚飛”:時當三月中浣春色將闌寫“老景”。“只見一陣風過,把樹頭上桃花吹下一大半來,”樹頭桃花寫“沉重”,花落寫“無驚飛”,“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也。
          以“落的滿身滿書滿地皆是”白描“墮紅殘萼暗參差”句。落的是桃花寫“墮紅殘萼”,滿身滿書滿地寫“暗參差”。兜了那花瓣,來至池邊,抖在池內。那花瓣浮在水面飄飄蕩蕩,則白描“金塘閒水搖碧漪”句。池內是“金塘”,浮在水面是“閒水”,飄飄蕩蕩是“搖碧漪”。
          在白描“香雨詩句”的同時,作者也描寫“二查詩句”發人省思。查嗣瑮《查浦詩鈔‧卷十一》[再賦補屋玉蘭示兒基]詩云“小兒強解意,攜書就花讀。珍重此庭階,種花同種玉。”同回載“茗煙見寶玉心內不自在,因想與他開心,左思右想,皆是寶玉頑煩了的,不能開心,惟有這件,寶玉不曾看見過。想畢,便走去到書坊內,把那古今小說並那飛燕、合德、武則天、楊貴妃的外傳與那傳奇角本買了許多來,引寶玉看。”茗煙小兒左思右想寶玉心意,是白描“小兒強解意”。寶玉攜了一套《會真記》,走到沁芳閘橋邊桃花底下一塊石上坐著從頭細玩,是白描“攜書就花讀”。落的滿身滿書滿地皆是,寶玉要將落花抖下來,恐怕腳步踐踏了,只得兜了那花瓣,抖在池內,白描“珍重此庭階”,恐怕踐踏寫“珍重”,滿地皆是寫“庭階”。黛玉立花塚,將花瓣拿土掩埋。寶玉喜不自禁,放下書來幫忙收拾。則為白描“種花同種玉”。葬花謂之“種花”,“同種玉”則是共同種埋落花的雙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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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界飄香雨
            《御定全唐詩‧卷八百一十五》載皎然[奉酬袁使 君高寺院新亭對雨]詩句“茲亭跡素淺,勝事併隨公。法界飄香雨,禪窗灑竹風。浮煙披夕景,高鶴下秋空。冥寂四山久,寧期此會同。”全詩在七十六回藉由凹晶館聯詩敘事。
            白描“茲亭跡素淺”:紫鵑翠縷到“那小亭”裏找黛玉湘雲二人,是寫“茲亭”。此處房宇不多,且又矮小,只有兩個老婆子上夜,旁人少至是寫“跡素淺”。
            白描“勝事併隨公”:黛玉、湘雲二人中秋聯句自是賞月“勝事”。後又跟隨妙玉一同回櫳翠庵續完,是為“倂隨公”。顧炎武《日知錄‧卷二十》云“沙門亦有稱公者,必以其名冠之。”故妙玉亦得稱公解讀。
            白描“法界飄香雨”:三人回到櫳翠庵,只見龕焰猶青,爐香未燼。“龕焰猶青”寫“法界”,佛法界域也。“爐香未燼”寫“香雨”,香雲作雨。
            白描“禪窗灑竹風”:只有小丫頭在蒲團上垂頭打盹,妙玉喚起來現烹茶。忽聽扣門之聲,小丫鬟忙開門看時,卻是紫鵑翠縷和幾個老嬤嬤,來找他姊妹兩個。蒲團打坐寫“禪窗”,佛門風光如此。聽扣門之聲寫“灑”字,風汎物也。紫鵑翠縷和幾個老嬤嬤找來,則寫“竹風”,謂是瀟湘風氣。
            白描“浮煙披夕景”:聯句時只見天上一輪皓月,池中一輪水月,上下爭輝,如置身于晶宮鮫室之內。微風一過,粼粼然池面皺碧鋪紋,真令人神清氣淨。“池面皺碧鋪紋”寫“浮煙”,池面是浮,皺紋是煙。“神清氣淨”寫“披”字,散也。“上下爭輝”寫“夕景”,皮日休[追和虎丘寺清遠道士詩]有云“蟾蜍生夕景。”
            白描“高鶴下秋空”:那黑影裏嘎然一聲,卻飛起一個大白鶴來,直往藕香榭去了。白鶴飛起是寫“高鶴”,由下而上曰高。直往藕香榭而去則寫“下秋空”,由近而遠曰下。時當中秋是秋空。
            妙玉自欄外山石後轉出來,二人不防,倒唬了一跳。詫問:你如何到了這裏?是白描“寧期此會同”句,不期而遇也。妙玉說如今老太太都已早散了,滿園的人想俱已睡熟了,則白描“冥寂四山久”。已睡熟是“冥寂”,滿園寫“四山”,已早散寫“久”。
            《查浦詩鈔‧卷七》[秋潭印月圖]云“月光墮入秋潭裏,倒轉青天作潭底;潭空得月清可憐,冷光搖搖飛上天。此時天水但一碧,上下月光如合璧。”詩句也同獲寫進本回。湘雲說山上賞月雖好,終不及近水賞月更妙,山坡底下是池沿,山坳裏凹晶館“近水賞月”是寫“月光墮入秋潭裏,倒轉青天作潭底”。有愛那皓月清波的,便往凹晶館去,寫“潭空得月清可憐”。“微風一過粼粼然”是“冷光搖搖飛上天”。“池面皺碧鋪紋”是“此時天水但一碧”。“只見天上一輪皓月,池中一輪水月,上下爭輝,如置身于晶宮鮫室之內”,即是“上下月光如合璧”。
          【巫娥弄簫香雨收】
            《御定全唐詩‧卷七百四十五》載陳陶[將進酒]詩句“巫娥弄簫香雨收,江濱迸瑟魚龍愁;靈芝九折楚蓮醉,翾風一歎梁塵愁。”作者只藉二十八回薛蟠生日鬧酒行令鋪陳。
            白描“巫娥弄簫香雨收”:錦香院妓女雲兒自是“巫娥”,巫山神女也,雲兒謂是雲雨。酒令“住了蕭管弄弦索”寫“弄簫”,唱曲兒並唱小旦也或“弄簫”。寶玉說“雨打梨花深閉門”完令,是為“香雨收”,用梨香作雨收結。
            白描“江濱迸瑟魚龍愁”:雲兒拿起琵琶唱曲,松江舊稱“雲間”,雲兒是寫“江濱”,琵琶唱曲寫“迸瑟”。薛蟠說酒令發愁是寫“魚龍愁”,說“女兒悲嫁了個男人是烏龜”,魚龍總稱水族,烏龜寫“魚”,蟠是蟠龍。龍未升天曰蟠龍,是字文起。
            白描“靈芝九折楚蓮醉”:《前漢書‧卷六》載元封二年,六月詔曰:“甘泉宮內中產芝九莖連葉,上帝博臨,不異下房,賜朕弘休。其赦天下。賜雲陽都百戶牛酒,作芝房之歌。”“內中”謂後庭之室也,就是後院了。寶玉出席解手,蔣玉菡便隨了出來,二人站在廊簷下,地當“內中”,隱寫“靈芝九折”。《周易‧繫辭上》“同心之言,其臭如蘭。”二人同心,芝蘭玉樹生於庭階,是寫“靈芝”。說琪官名馳天下,獨無緣一見,是為“九折”,久折也。《天寶遺事》載“都下名妓楚蓮香,國色無雙,每出則蜂蝶相隨,慕其香也。”蔣玉菡說茜香羅“夏天繫著,肌膚生香,不生汗漬”即寫“楚蓮醉”。
            白描“翾風一歎梁塵愁”:翾風為石崇愛妾,有“翾風別玉”就有“襲人別玉”,“別”字互解。襲人聽了茜香羅來歷“點頭歎道:我就知道又幹這些事”是寫“翾風一歎”。又說寶玉“心裏沒個算計兒”則寫“梁塵愁”,愁其不自斂而招嫉。《國朝傳記》曰“煬帝善屬文而不欲人出其右,司隸薛道衡由是得罪。後因事誅之,曰更能作空梁落燕泥否?”僧希畫鍛句作“梁塵墮燕泥”。
          “我先喝一大海”處有眉批“大海飲酒,西堂產九台靈芝日也,批書至此,寧不悲乎?壬午重陽日。”“九台靈芝”關合“靈芝九折”,此《脂批》之所以為“注解”也。
            查嗣瑮《查浦詩鈔‧卷二》[老樹篇為少參蔣莘田先生作]云“滿堂賓客但錯愕,欲飲不飲幾回顧。”同時也一樣載入此節。
            薛蟠行酒令說“洞房花燭朝慵起”,眾人都詫異何其太韻,接說下去,眾人都扭著臉道該死,至唱蚊子哼哼哼,眾人都怔住,是寫“滿堂賓客但錯愕”。薛蟠說了“繡房攛出個大馬猴。”眾人笑道:該罰,便要篩酒。寶玉笑道:押韻就好。眾人聽說,方才罷了。幾次躲過免罰,是寫“欲飲不飲幾回顧”句。
          【好是晚來香雨裏】
            《御定全唐詩‧卷七百九十五》中朱勰殘句“好是晚來香雨裏,擔簦親送綺羅人。”作者將此“香雨”詩句連同查慎行“煙波釣徒”警句隱藏在四十五回秋窗夜雨中。
            白描“好是晚來香雨裏”句:“黛玉喝了兩口稀粥,仍歪在床上,不想日未落時天就變了,淅淅瀝瀝下起雨來。秋霖脈脈,陰晴不定,那天漸漸的黃昏,且陰的沉黑,兼著那雨滴竹梢,更覺淒涼。知寶釵不能來,便在燈下隨便拿了一本書,卻是《樂府雜稿》,有《秋閨怨》《別離怨》等詞。黛玉不覺心有所感,亦不禁發於章句,遂成《代別離》一首,擬《春江花月夜》之格,乃名其詞曰《秋窗風雨夕》。其詞曰…”知是以“黃昏”寫“晚來”,“春江花月夜”寫“香”字,“秋窗風雨夕”寫“雨”字,詞句內容是寫“裏”字。寶玉問“今兒好些”是寫“好是”二字,今兒者是日也。《脂批》“一句”指引此一句“香雨”詩。
            白描“擔簦親送綺羅人”句:寶玉“只穿半舊紅綾短襖,繫著綠汗巾子,膝下露出油綠綢撒花褲子,底下是掐金滿繡的綿紗襪子”,遍身綾綢是寫“綺羅人”。寶玉道“我也弄一套來送你”是寫“親送”,親自送人。接道“別的都罷了,惟有這斗笠有趣,竟是活的。上頭的這頂兒是活的,冬天下雪,帶上帽子,就把竹信子抽了,去下頂子來,只剩了這圈子。”“頂子”寫“簦”,《說文》曰:笠蓋也。“把竹信子抽了,去下頂子來,”拿在手裏就成了“擔簦”。《康熙字典‧簦》云“《急就篇註》:簦笠皆所以禦雨。大而有把手執以行謂之簦,小而無把首戴以行謂之笠。”《脂批》“二句”意此朱勰殘詩僅餘二句也。
          黛玉笑說漁婆,後悔不及,羞的臉飛紅,便伏在桌上嗽個不住,寶玉卻不留心。“羞的臉飛紅”道是“朱腮”,近似“朱勰”。“勰”字《康熙字典》解作“同思之和”,卻是“留心”。此處有《脂批》“必云不留心方好,方是寶玉,若著心則又有何文字?且直是一時時獵色一賊矣。”“時時獵色一賊”猶然“晚來香雨,親送綺羅”也。
            同時也描寫查慎行[連日恩賜鮮魚恭紀]詩三句:“加餐遠信慰江湖;笠簷蓑袂平生夢,臣本煙波一釣徒。”《脂批》“三句”謂是摘取全詩中三句也。
            白描“加餐遠信慰江湖”句:寶玉翻身進來問道“你想什麼吃,告訴我,我明兒一早回老太太,豈不比老婆子們說的明白?”想什麼吃謂之“加餐”。叫老婆子們去說是為“遠信”,不如直接回老太太說的明白。《脂批》“云婆子而不云丫鬟”提示遠近。關心黛玉飲食實寫“慰江湖”,直以江湖漁婆置之矣。
            白描“笠簷蓑袂平生夢”句:“寶玉頭上帶著大箬笠,身上披著蓑衣。”斗笠頂子是“笠”,圈子是“簷”,簑衣是“簑袂”也。寶玉進門連問三句話,像似勞苦如“平生”歡。黛玉道“等我夜裏想著了,明兒早起告訴你。”夜裏想著即是“夢”。
            白描“臣本煙波一釣徒”句:黛玉笑道“我不要他。戴上那個,成個畫兒上畫的和戲上扮的漁婆了。”我自稱“臣”,畫本、戲本都寫“本”字,水浦漁釣畫“煙波”,畫中漁婆便是“一釣徒”。
          【法界飄香雨
            《御定全唐詩‧卷八百一十五》載皎然[奉酬袁使 君高寺院新亭對雨]詩句“茲亭跡素淺,勝事併隨公。法界飄香雨,禪窗灑竹風。浮煙披夕景,高鶴下秋空。冥寂四山久,寧期此會同。”全詩在七十六回藉由凹晶館聯詩敘事。
            白描“茲亭跡素淺”:紫鵑翠縷到“那小亭”裏找黛玉湘雲二人,是寫“茲亭”。此處房宇不多,且又矮小,只有兩個老婆子上夜,旁人少至是寫“跡素淺”。
            白描“勝事併隨公”:黛玉、湘雲二人中秋聯句自是賞月“勝事”。後又跟隨妙玉一同回櫳翠庵續完,是為“倂隨公”。顧炎武《日知錄‧卷二十》云“沙門亦有稱公者,必以其名冠之。”故妙玉亦得稱公解讀。
            白描“法界飄香雨”:三人回到櫳翠庵,只見龕焰猶青,爐香未燼。“龕焰猶青”寫“法界”,佛法界域也。“爐香未燼”寫“香雨”,香雲作雨。
            白描“禪窗灑竹風”:只有小丫頭在蒲團上垂頭打盹,妙玉喚起來現烹茶。忽聽扣門之聲,小丫鬟忙開門看時,卻是紫鵑翠縷和幾個老嬤嬤,來找他姊妹兩個。蒲團打坐寫“禪窗”,佛門風光如此。聽扣門之聲寫“灑”字,風汎物也。紫鵑翠縷和幾個老嬤嬤找來,則寫“竹風”,謂是瀟湘風氣。
            白描“浮煙披夕景”:聯句時只見天上一輪皓月,池中一輪水月,上下爭輝,如置身于晶宮鮫室之內。微風一過,粼粼然池面皺碧鋪紋,真令人神清氣淨。“池面皺碧鋪紋”寫“浮煙”,池面是浮,皺紋是煙。“神清氣淨”寫“披”字,散也。“上下爭輝”寫“夕景”,皮日休[追和虎丘寺清遠道士詩]有云“蟾蜍生夕景。”
            白描“高鶴下秋空”:那黑影裏嘎然一聲,卻飛起一個大白鶴來,直往藕香榭去了。白鶴飛起是寫“高鶴”,由下而上曰高。直往藕香榭而去則寫“下秋空”,由近而遠曰下。時當中秋是秋空。
            妙玉自欄外山石後轉出來,二人不防,倒唬了一跳。詫問:你如何到了這裏?是白描“寧期此會同”句,不期而遇也。妙玉說如今老太太都已早散了,滿園的人想俱已睡熟了,則白描“冥寂四山久”。已睡熟是“冥寂”,滿園寫“四山”,已早散寫“久”。
            《查浦詩鈔‧卷七》[秋潭印月圖]云“月光墮入秋潭裏,倒轉青天作潭底;潭空得月清可憐,冷光搖搖飛上天。此時天水但一碧,上下月光如合璧。”詩句也同獲寫進本回。湘雲說山上賞月雖好,終不及近水賞月更妙,山坡底下是池沿,山坳裏凹晶館“近水賞月”是寫“月光墮入秋潭裏,倒轉青天作潭底”。有愛那皓月清波的,便往凹晶館去,寫“潭空得月清可憐”。“微風一過粼粼然”是“冷光搖搖飛上天”。“池面皺碧鋪紋”是“此時天水但一碧”。“只見天上一輪皓月,池中一輪水月,上下爭輝,如置身于晶宮鮫室之內”,即是“上下月光如合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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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入深雲香雨滴】
              《御定全唐詩‧卷八百三十五》載貫休[別李常侍]詩“楚水和煙海浪通,又擎杯錫去山東。道情雖擬攀孤鶴,詩業那堪至遠公。夢入深雲香雨滴,吟搜殘雪石林空。朱門再到知何日,一片征帆萬里風。”其中兩句“夢入深雲香雨滴,吟搜殘雪石林空”寫進“憨湘雲醉眠芍藥裀”中,“深雲香雨”可看作“湘雲”。
              六十二回載湘雲臥於山石僻處一個石磴子上,業經香夢沈酣。四面芍藥花飛了一身,滿頭臉衣襟上皆是紅香散亂,就是“夢入深雲香雨滴”。“山石僻處”寫“深雲”,“香夢沈酣”寫“夢入”,“芍藥花飛了一身”寫“香雨滴”。
              白描“吟搜殘雪石林空”:“湘雲口內猶作睡語說酒令”寫“吟搜”。嘟嘟嚷嚷說“泉香酒冽,…醉扶歸,宜會親友”,文字不全如“殘雪”,且《古樂府詩》曰“尺素如殘雪”。臥石磴子上一群蜜蜂蝴蝶鬧嚷嚷的圍著,四下無人寫“石林空”。
              這首詩也可完全解讀當作湘雲傳略。首句“楚水和煙海浪通”正通“湘江水逝楚雲飛”。楚水是湘江,和煙是楚雲,海浪是水逝。
              白描“又擎杯錫去山東”:二十二回載湘雲命翠縷“把衣包打開收拾,都包了起來”,是寫“又擎杯錫”,譬喻包起木杯錫杖拿走。並叫“明兒一早就走”,是以“朝陽”寫“山東”。《毛詩注疏‧卷二十四‧卷阿》云“梧桐生矣,于彼朝陽。”[傳]曰:“山東曰朝陽。”
              白描“道情雖擬攀孤鶴”:七十六回寫景“寒塘渡鶴影”。黛玉、湘雲二人聯詩是“道情”,無紙筆記,等明兒再寫,口占為“擬”。飛起一個大白鶴來,是為“攀孤鶴”,飛起則寫“攀”字。至此黛玉接句“冷月葬詩魂”便告打住,以下由妙玉接完,是為“雖擬”。二人讚賞妙玉說“可見我們天天是捨近而求遠。現有這樣詩仙在此,卻天天去紙上談兵。”是白描“詩業那堪至遠公”。遠公是僧惠遠,與陶淵明交遊。
              三十六回載湘雲說家裏打發人來接他,臨去叫寶玉到跟前悄悄的囑道:便是老太太想不起我來,你時常提著打發人接我去。正是白描“朱門再到知何日”,拿不準那天才會再來賈府了。
              六十二回湘雲酒令“奔騰而砰湃,江間波浪兼天湧,須要鐵鎖纜孤舟,既遇著一江風,不宜出行。”可白描“一片征帆萬里風”。“奔騰而砰湃”以《秋聲賦》寫“風”字,“兼天湧”寫“萬里”,“鐵鎖纜孤舟”寫“一片征帆”。
            “湘雲”者“香雲”也。《拾遺記》曰“員嶠山西有星池,出爛石,常浮於水,色紅,質虛似肺,燒之香聞數百里。煙氣升天則成香雲,雲徧則成香雨。”敢情湘雲存在著作者的影子。
              查慎行《敬業堂詩集‧卷十五》[白鶴觀舊有唐道士劉混成手植杉東坡先生嘗獨遊聞碁聲於古松流水間即其處也。]詩句“棋聲久散石牀拋;三山路僻人稀到。”也被白描于此處。六十二回載探春和寶琴下棋,林之孝家的來攪局,探春因一塊棋受了敵,兩眼只瞅著棋枰,一隻手卻伸在盒內,只管抓弄棋子作想,林之孝家的站了半天,沒有動靜是“棋聲久散”。湘雲醉臥于山石僻處一個石凳子上,是寫“石牀拋”,李賀[惱公]詩“醉纈抛紅網,單羅挂綠裳。”山石僻處一個石凳子則寫“三山路僻人稀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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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解其中味 王以安撰
                《紅樓夢》第一回有「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云作者癡,誰解其中味。」並有《甲戌夾批》云:「此是第一首標題詩。」何謂「標題」?第十七回文本有云:若直待貴妃游幸過再請題,偌大景致,若干亭榭,無字標題,也覺寥落無趣,任有花柳山水,也斷不能生色。第十八回賈政又啟:「園中所有亭台軒館,皆係寶玉所題;如果有一二稍可寓目者,請別賜名為幸。」可見「標題」即是「題名」。
                史料也有關於「標題」辭彙的相同用法。《魏書卷四下‧恭宗紀》載「各列家別口數所勸種頃畝明立簿目,所種者於地首標題姓名以辨種殖之功。」《南齊書卷二》亦載:高帝建元元年六月乙亥詔曰:宋末頻年戎寇兼災疾凋損,或枯骸不收毀櫬莫掩,宜速宣下埋藏營卹。若標題猶存,姓字可識,可即運載致還本鄉。
                解讀「滿紙荒唐言」。「荒唐」一詞,「唐」字據《康熙字典》載「說文:大言也,从口庚聲。莊子天下篇:荒唐之言。」文本中有「女媧煉石已荒唐,又向荒唐演大荒」佳句。
                《唐語林‧卷五》載:宋昌藻考功員外郎之問之子,天寶中為淦陽尉。刺史房琯以其名父之子常接遇。會中使至州,琯使昌藻郊外接候。須臾卻還云被額。房公顧左右,何名為額?有參軍亦名家子,斂笏對曰:查名詆訶為額。房悵然曰:道額者已可笑,識額者更奇!近代流俗呼丈夫婦人縱放不拘禮度者為「查」。又有百數十種語自相通解謂之「查語」,大抵多近猥僻。
                《酉陽雜俎續集‧卷四》載:予別著鄭涉好為「查語」。每云天公映冢染豆削棘,不若致余富貴。至今以為查語。釋氏本行經云:自穿藏阿邏,仙言磨棘畫羽為自然,義蓋從此出也。究其實「查語」就是「荒唐言」了。據此,「滿紙荒唐言」隱藏的是一個「查」姓。開卷曰「列位看官你道此書從何而來?說起根由雖近荒唐」,《脂批》云「自站地步。自首荒唐,妙」確是作者「自首」也。
                《全唐詩‧卷四百七十七》載李涉《長安悶作》詩云「每日除書空滿紙,不曾聞有介推名」;《全唐詩‧卷六百一》載李昌符《得遠書》詩云「滿紙殊鄉淚,沉冤不可哀」。「滿紙」俱是失意,「滿紙殊鄉淚」辭連下句「辛酸淚」前後呼應。
              雍正指斥查嗣庭「又書雨中飛蝗蔽天,似此一派荒唐之言,皆未有之事,而伊公然造作書寫。」「一派荒唐之言」坐實「滿紙荒唐言」,海寧查家因此遭逢抄家遠戍藍田,久後查開本人又因而罷官,無復當年「一門七進士,叔侄五翰林」門庭貴盛。「滿紙殊鄉淚」也隱喻查嗣瑮客死異鄉,「青石出自藍田山,石不能言我代言。」為作此《石頭記》也。
                次句「一把辛酸淚」。《全唐詩‧卷六百五十二》載方干《僧院小泉井》詩云「片段似氷猶可把,澄清如鏡不曾昏」,看作一把淚水。《全唐詩‧卷八十三》載陳子昂《感遇詩三十八首》云「布衣取卿相,千載為辛酸」,是「辛酸」者「千載」也歟。
                三句「都云作者癡」。《全唐詩‧卷八百七十七》載《代宗引諺》「不癡不聾不作阿家阿翁。」注云:郭曖與昇平公主琴瑟不調,父子儀拘曖待罪,代宗引諺慰之。「都云作者癡」是作者者自認不癡,茲為「不作」也。
                四句「誰解其中味」。《全唐詩‧卷八百十七》載皎然《九日與陸處士羽飲茶》詩云「俗人多泛酒,誰解助茶香」,而茶飲講求養水,解除水中異味最好莫過澄水。明方以智撰《物理小識‧卷二‧澄水》載「煎黑衛子皮成,以色錄易碎者為佳,凡水污濁不堪,投少許于中即清。尋常定水白礬、赤豆、杏仁、雄黃、石膏皆可。」作者謂是石頭,石頭者石投,投以礬石也。浙人口音「曹雪芹」當作「濁水澂」,善莫與作者對話。海寧查慎行《敬業堂詩集‧巻三十六》【七月十四夜寓樓對月】詩固云「稍覺浮塵歛,俄看濁水澂」也。
                或曰誰解其「中味」者,「酸苦甘辛鹹」之謂五味,而甘則因「九五甘節」而得味之中,是「中味」者甘也。《世說新語‧輕詆第二十六》云:「孫長樂作王長史誄云:余與夫子交非勢利,心猶澄水,同此玄味。」注:「禮記曰:君子之交淡若水,小人之交甘若醴。」是解「中味」甘者亦惟「澄」也。
                《康熙字典》解「澂」字云:「子方言:清也。後漢儒林贊:千載不作,淵源誰澂。」「一把辛酸淚」引典「千載為辛酸」之言「千載」;「都云作者癡」取典「不作阿家阿翁」之為「不作」。兩句併解「千載不作」。《僧院小泉井》詩「片段似氷猶可把,澄清如鏡不曾昏」,井水淵源,澄清如鏡,題名「澂」字而已。
              查澂者海寧查開之幼子也。字澄之,號練江,嘉善學廩生,乾隆辛卯優貢,乾隆己酉順天恩科舉人。武英殿校錄,候選知縣,例授文林郎。生於乾隆丙寅十一月初四日,卒于乾隆辛亥七月初七日。李白【金陵城西樓月下吟】詩云「解道澄江淨如練」,是亦謂「誰解其中味」者也。
              「空空道人」者殷浩也。「每日除書空滿紙」蓋謂「咄咄書空」也,而殷浩字「淵源」。「空空道人」把無材補天,幻形入世,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攜入紅塵,歷盡離合悲歡炎涼世態的一段故事,從頭至尾抄錄回來,問世傳奇。他只是個「述而不作」,取其「不作」,配合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二人的「茫茫千載」、「渺渺千載」各有「千載」,歸結於「千載不作」。「淵源其澂」將謂殷浩化名「空空道人」者查澂其人也。
                此標題詩為「空空道人」所題,原係接語「空空道人方從頭至尾抄錄回來,問世傳奇」,中間插進「從此空空道人因空見色…則題曰《金陵十二釵》」一段敘述,《程高本》標明「即此便是《石頭記》的緣起」,逕以「詩云」替代「並題一絕云」,語意清楚。獨《甲戌本》摻入「至吳玉峰題曰《紅樓夢》」句,貂續「至脂硯齋甲戌抄閱再評,仍用《石頭記》」,將「並題一絕」賦予曹雪芹,致使作原語意遭到曲解。
              解此詩需多援引《全唐詩》者,為該書係清朝學校書籍後人不能篡改,且作者祖父查嗣瑮為其編纂官也。


              IP属地:中国台湾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0楼2019-07-01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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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IP属地:辽宁11楼2019-07-14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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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回庚辰侧批:将贾族约略一总观者方不惑。《康熙字典》解“瑮”字曰:玉英华罗列秩秩也。玉是斜玉偏旁,英华是草字头。贾族人名排列形成瑮字。
                  不惑於查嗣瑮其人


                  IP属地:中国台湾12楼2019-07-16 1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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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查康熙字典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0-08-02 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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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是敷衍荒唐!不但“作者”不知,抄者不知,並閱者也不知。不過遊戲筆墨,陶情適性而已!
                      一個荒唐,三個不知。指示姓!


                      IP属地:中国台湾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4楼2021-06-20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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