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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臻儿:大道至简,至臻至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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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臻儿:大道至简,至臻至纯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9-01-13 11:46回复
    【姓名】姜臻儿
    【年龄】16(元玺十年)
    【生辰】七月初九
    【家世】父为从二品统领,嫡兄为从四品益州守将,长姐为益州安岐王后
    【月事】3-7
    ————————————
    【入宫时间】元玺九年
    【居住】曲台宫-广陵殿-延禧楼
    【子嗣】皇长子祁淝(养子),皇四子祁珎(夭折)
    【宫人】谷雨、夏至、小满、白露、惊蛰、谷穗、李福顺(原大太监)、吴平贵(后大太监)
    【历程】简贵嫔-简妃-嫔-昭节贵妃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1-13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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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玺十年二月十一
      皇后●许蔷
      中宫殿
      [粉黛清爽,唇点玫红,眼底冒着丁点水光,信眼扫过十二匹锦缎,由左延右,又从右到左,留下赤红金澄澄的收进库里。再指点两缎水光乌青,掌来纤细,道与储衣] 这颜色给太后的夹袄作里子最合适了,只是天要渐暖,夹袄也穿不着了。还是改裁大袖宽衣罢。
      [成官儿应是,领了牌子便带着典正退下。又与春官儿议事相商,笑里星点黠坏] 我记得简贵嫔最喜欢穿桃红色了,去年的贡缎都是赏与她的。她肤白,如今有孕,穿着多显气色啊。
      [一面不经意地闲话,一面已将桃色长缎挑拣出来,足有斤两之中。尤是在阳下细细翻看,才觉绣眼精密,亮目出挑。合整码齐,往前推了推,笑得心满意足] 今年那便——送去给质夫人罢,她不是最爱口不对心么?成日里巴望着本宫的后位,我就是要她知道,正红色她穿不得,只能穿次的。对了,殿选那日,她既然爱插这一脚,那本宫就要看她穿着上殿。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褪去严寒,暖春融融,盎然绿意爬满四墙宫苑内,已然是欣欣向荣,一派蓬勃生机的二月春景儿。喜妊两月余,孕症磨人精气神,寝食难安,胃里直涌泛着阵阵恶心,恹恹歪靠在铺一层纯白羊绒毯垫的黄花梨木榻上。谷雨在小案旁将剔去核的梅子一颗颗堆在盘里,二指捏来一个丢进嘴里用白齿咀嚼,压一压恶心。小满把中宫殿今日新春分的贡缎拿来说嘴,面色立时搭拉下来,丫头意识到自个儿说错了话,讷讷住口,眼神不时去瞟谷雨。没理她,俄尔,别脸将眉一挑,黑眼珠儿一翻,瘪嘴“嘁”一声,故作一副满不在意瞧不上的样子】我现在要什么没有?稀罕她赏赐的那几匹子贡缎吗?
      【又知是将那几匹桃花色儿的缎子赏给了质夫人,庞上脸色好看了些,三分讥笑】你说,我有皇嗣了,许——
      【“蔷”字将要脱口而出,又堪堪吞咽下去,改口】皇后高不高兴?她把偏红的贡缎赏给质夫人(楼氏),夫人高不高兴?唔——
      【垂目摸一摸肚子】她俩都不高兴了,我就高兴,大家谁都别想畅快。
      【一番吐诉,堵在心口的郁气逐渐消散,才觉心满意足。】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1-13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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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玺十年三月初三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阳春三月,惠风和畅,喜孕二月余,满目珍馐,不合心意,蹙眉,面覆冷霜】撤了,膳食难吃,本宫不喜,去叫御膳房重新送了能吃的来。
        【再指小满】请诚婕妤曲台宫一叙。
        ·
        诚婕妤●魏伽罗
        广陵殿
        [由着小侍引进,绣履才入门槛,便有一声]烦您来请这一遭,[站定一礼]让您久候了——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远山眉黛,肘搭于案,曲指撑颌,顾人一目,扬点下颚】来了?坐。
        【异香飘来,白净葱指捻帕,几声干呕,半掩鼻尖】本宫有孕,闻不得香,诚婕妤你见谅。
        【舞女身份,取悦人心,到底也瞧不上眼】本宫的嫡兄是益州守将,本宫的姐夫安歧王既送你入宫,那本宫待你,理应比旁人亲近上几分。
        【垂睫徐言】就是不知……诚婕妤有没有这个本事,让本宫另眼相看?
        ·
        诚婕妤●魏伽罗
        广陵殿
        [原先是要近人些坐的,呕声入耳,面色一瞬的沉下,便掩得极好。只才偏开的鞋尖儿慢慢转了稍远的位置,安坐下才绽出一个笑,看一眼指引的丫头]是妾的不周。只怕您候得久,这才不想丫头们尚未防备,还想您谅一谅罢?[把话在心里细细地念了一遍,抬首看过去]芳恩伊始,如今妾也以诚婕妤的身份与您问安了,[攥了攥绢帕,轻声一笑]再者,妾同您呀,都是天家的嫔御,外头的自然要另眼相看的。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挑眉轻淡】答非所问,本宫问的是你。
        【退去宫奴,余谷雨贴身伺候,不紧不慢抬眼量人,巧舞天成,异香环身,不过哗众取宠的名头罢了,掂量不清。舒眉露笑,偏带话锋】陛下赐你“诚”为号,本宫问你,忠的是谁?诚的又是谁?
        ·
        诚婕妤●魏伽罗
        广陵殿
        [瞧宫娥尽退,一掸水袖,翻腕合在膝头,收笑看人,眼里蕴着冷]陛下赐“诚”于妾,妾自然诚然而待。[暖光透明窗,缓缓地上扬了唇角,转目时眉间轻扬,掷地一声]忠——也不是娘娘。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哦”一声,面庞容稚】本宫何时说要你的忠了?
        【眉眼笑意,不及眼底】看来,你在王宫做舞女的时候,本宫的姐夫是太过善待你了?
        【斜顾,字如珠玑】本宫告诉你,你得忠与诚皆予陛下。
        【袖间不经意扫落杯盏,起身临下】空有骨气,可惜呀,却用错了地方,罚你,广陵殿外跪两个时辰。
        【平声音脆】跪完,打哪儿来滚回哪去。
        ·
        诚婕妤●魏伽罗
        广陵殿
        [一时语塞,再后头的话已是很没脸面,却生生扬起半分笑]妾又哪句说了不忠陛下,只不是您罢了。[垂目声提]家父位值三品,更蒙天家恩,承娘娘这声太过,自然也是忠诚天恩的。再见陛下给妾这一品位封号,知晓本意,大抵更是涕零了。[起身向外,行出几丈回首同人笑]娘娘吩咐,只是不能再称得上罚了。您尚有着身子,就算妾跪与您瞧,换您一个万般宽心,便值了。[而后广陵殿前跪的端正,只是到底时候过长,末了已是身形欲坠了,还不忘一叩首,并未顾及往来宫人,只说这便滚回了朝霖。自来是爱惜身子,腿上更不敢再多损伤,乘了合矩的小轿,至朝霖由着丫头热敷上药,又忍痛按揉化瘀,再便是同内府叮嘱过,次日晨省也告了假。对外称病,并吩咐下人不见客。]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不置可否,益州的从三品司仪,又算得了什么?搭谷雨手臂踱步她前】这朝上比你爹中用的多了去了,以舞女身份进贡,也别太拿自个儿当回事。
        【吝再去瞧人,覆腹往室内去。】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1-13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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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玺十年三月初四
          ·
          皇后●许蔷
          中宫殿
          给魏诚送足了金创药,嘱咐她好生修养,翌日往广陵殿寻姜简。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春乏嗜睡,日暖养惰,起身夏至梳发,撑额有些迷迷糊糊糊,闻外唱礼,揉眼音哑】这一大早的,她来做甚么呀。
          【醒神,着丫头请进来,她是皇后,奴侍自然不敢怠慢,又一壁促唤谷雨帮忙一同梳妆更衣。】
          ·
          皇帝●祁曜
          广陵殿
          来看姜简。滕人先往传令,径入主殿。左右分立挑炉,炉内升香。招人来前:“朕听闻,魏诚惹恼了你。”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半刻妆成,抬履往外,一礼】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
          【仰面映笑】您若有事,指人传召臣妾中宫殿便是,怎好屈尊凤驾亲至,这不,因着身孕,贪睡了些,还请娘娘恕罪。
          【天子仪仗驾临,撇过行礼问安不提,弯眉抿笑】帝后双至,妾这广陵殿今儿可是蓬荜生辉。
          【存了心的想给许蔷添堵,见君招手示前,藕臂揽人脖颈顺势坐膝,埋首撒娇】大抵是妾没本事,诚婕妤不愿来陪我。
          ·
          皇后●许蔷
          广陵殿
          指一人去烹茶,“你怀着身孕,一起驾便动辄跟着仪仗数人,还不及本宫的脚程快。”
          相睹,“听说你昨日动怒了,便来看看你。”
          接着传令至,不多时便同与人唱礼,自择一旁座落下,将这番做派收入眼底,默了一晌,直至媵人呈茶,才斟两杯,一盏往陛下那里推去,一盏端饮,笑道,“还说没本事呢,魏诚怕是也架不住贵嫔这番啊。陛下您瞧,都是您纵惯的。”
          ·
          皇帝●祁曜
          广陵殿
          掌覆人腰,力道不紧不缓。仔细打量人面,侃言:“朕倒看不出卿卿何处恼人,分明是满面春风。”
          二盏并齐全,略眼不看,对许蔷:“朕的女人,朕纵得起。”
          复问姜简:“魏诚不愿便罢。朕择了祁淝生母来伴你,她生养过,能教你许多。”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做足了小女儿情态,春葱分扣人大掌,骨节分明,面上痴笑】那是因为妾见着了陛下,春风化细雨,万物滋生。
          【她许蔷有个好姑母,只这姑母未必是个好母亲,堂堂诚元太后嫡子,戍守凉州,落得个母子分离,也是无能。三人同为后位择选人,失之毫厘,谬以千里,许蔷是眼中钉,楼婉镜无疑是肉中刺。一句宠纵的起,掌心紧握】陛下,皇后娘娘顾重妾的身子,是特意来看望臣妾的。
          【面看许蔷,脸上笑的有多温和,心里就有多怨恨许氏一族。提及郑氏,凝眸相问】郑容华?郑姐姐宽和心善,陛下能择郑姐姐来陪伴,臻儿欢喜,只如此一来,郑姐姐既要陪妾,又要照顾皇长子,会不会过于劳累?
          ·
          皇后●许蔷
          广陵殿
          咽下的水如鲠在喉,茶饮尽一半,便轻轻搁下,“贵嫔身子没有大碍,本宫便放心了(呵呵)。宫里还有事,臣妾告退。”
          心里堵着一口气,从广陵殿回宫。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这厢正说着,那厢许蔷起身告离,垂睫低首,摸摸肚子】陛下怎么办?臣妾好像把皇后娘娘气走了。
          ·
          皇帝●祁曜
          广陵殿
          掌覆人腹,稍有摩挲。哼言:“跟她那个姑姑一个样,只会板着脸。朕也懒得见她。”
          指滕人换茶,抬人下颔:“朕说了,朕纵着你,何故担心?”
          “朕召统领府的厨子来,在你的小厨房做些吃食。你吃惯,朕也安心些。”
          ·
          简贵嫔●姜臻儿
          广陵殿
          【年少称帝,至今十载余,他肩上所承担得责更多,掌心虚抵人,耳鬓靠他胸膛,闻话,眼前莫名浮现出她姑侄俩在一起的画面,灵动逼真,忍不住笑】翻版儿,您别说,还真像。
          【哪儿所有的好都能让许家占了去,迫力抬起下巴,眼波流转,搭肩环颈,在人脸旁响亮亲一记】陛下圣恩,妾谢您。
          【撒手从人膝上下来,顺嘴一句】我爹是个粗汉,他肯定让我娘选。
          【又去拉人】妾饿了,早膳都还没吃,您陪妾用些,再回去?
          ·
          皇帝●祁曜
          广陵殿
          并不推辞:“嗯。”备膳不提。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1-13 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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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我的热巴小女神也要一直好好的,紫气东来,前程似锦,做最好的自己!砥砺前行,加油!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2-04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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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好像也挺不错,哈哈哈哈哈哈哈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2-09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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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臻儿的心路历程:
                写在前边的话,浅谈一下姜臻儿这个人物诞生的过程。
                旧朝仓促结束,新朝开始的时候是在2017年6月,当时柔砂(小群主)问我要开始写新人设了,你打算要个什么样的人物背景,我想了想就随口说,那要个:“能动手就绝不逼·逼”这样子的🐮🍺背景吧,于是家世和年龄就算定下,因为旧朝带的人设是一个乡野孤女,就是那种特别孤立无助又弱小,怎么说呢,大抵是受够“憋屈”了,想换一种口味试试。最初那时,对姜臻儿并没有一个很清晰的角色塑造和明确走向,只有在大框架下慢慢去贴合固有的背景,去一点一点填充,一步一步的戏出来,于是戏着戏着就走出这样一个赋予了色彩,勾画出鲜明性格,又有血有肉的人物角色。
                名字由来:柔砂问我要名字,我说姜姓,叫元元,她就骂我,太后尊号是“诚元”,元的意思你知道吗?就是首、始、妻子,一个不够你,还两个?你这是要上天?我当时也忍不住乐了,我说:那好嘛,我改,就叫臻儿吧,臻啊,全美,达到美好的境地。诚然,姜臻儿本人一点也不美好,结果完全是相反着来的,张扬又跋扈,娇纵又善妒,凶蛮又自私,如果护短算是好的,那么她也只是占了三分。
                戏里五年,戏外到2018年5月,不满一年的时间,再加加减减,满打满算其实姜臻儿在自己的笔下也就带了五个月。现在想来,改变了的初心,塑造成这样的一个人物性格,与戏里所发生的一切人、事都离不开,而姜这个人物也与我现实生活中的性格反差极其的大。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2-15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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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臻儿的一生(实则也就短短五年罢了)最初围绕着祁曜、许蔷(太后许氏的侄女)、楼婉镜(祁曜养母的妹妹),魏伽罗、郑隽几人之间的关系开展。那时的许、姜、楼三人都是经三重历练的后位候选人,结果是许蔷登顶凤位,姜臻儿对她们两个人的心态就是看不惯,打心眼里也不喜欢,觉着她俩一个是凭着有个做太后的姑姑和家世做了皇后,一个是凭着姐姐是皇帝的养母做了质夫人,而姜臻儿才封了个二品贵嫔,心底很不服气,但本人也极为爱面子,日常里待人,顺心了就给你笑笑,不开心了就三天一甩脸色闹脾气,五天一罚人打人,妃嫔彼此见面了,嘴上过过瘾,闹闹架,心思流露于表面,真的纯粹是心大人傻易受骗,喜怒哀乐明明白白摆在面上。非是大仇大怨,谁也未曾料到,只需五年时间的暗潮涌动,就会成了这不死不休、面目全非的局面。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2-16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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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玺新朝的第一出戏是和魏伽罗开的,魏伽罗可以说是改变姜臻儿人生轨迹的一个关键人物吧,魏伽罗是益州安歧王爷祁智(姜臻儿的姐夫)以舞女身份进献给祁曜的,神乎其神的巧舞天成,异香环身为她包装打造,祁曜后晋为诚婕妤。当时抱着好歹也是我姐姐、姐夫送进宫来的人,如果识眼色,又乖巧懂事,虽看不惯哗众取宠,登不了大雅之堂之流的舞女身份,那么,本着互惠互利的原则就传召了魏伽罗。姜臻儿此时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是有心拉拢魏伽罗,这宫里也会有个帮手,可万没想到的是,姜臻儿为自己树了一把对向自己的利刃。
                    姜臻儿戏里问了一句:“陛下赐你诚字为号,本宫问你,忠的是谁?诚的又是谁?”
                    姜臻儿一心向着祁曜,想听到的无非就是,忠诚给陛下,表表心意,再有两句舒心的话。
                    谁知魏伽罗一句话怼了回来“忠——也不是给娘娘你”
                    姜臻儿的心理就是:我给你面子那是看得起你,你不感恩居然还怼我,于是立时就恼了,罚她屋门外跪了三个时辰。
                    这件事被许蔷知道后,赏了她几瓶祛淤活血的膏药,第二天就登门姜臻儿的住处了,那时姜臻儿心理有些虚的,想着许蔷要兴师问罪,没准备硬刚强干,谁知祁曜刚好来了,底气就立马又足了,于是第一步坐到祁曜腿上腻歪,第二步撒娇说想让魏伽罗来顾胎,结果她瞧不上我拒绝了,我很生气罚了她,两人就把许蔷给膈应走了,那时候在许蔷眼里,祁曜和姜臻儿大概真的就是一对“***”存在吧。
                    后来祁曜提出让长子生母郑隽来看顾这胎,姜臻儿就全然对郑隽交付出了信任,只因为那是祁曜为她找的人。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2-16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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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后的半年时间里,被魏伽罗甩了一顶又一顶的黑锅,先是蝴蝶笼上的乌木毒,再是姜臻儿小产(查出的凶手是郑隽),后是给在乌衣巷里的詹允瑶下朱砂,再来她杀掉自己的贴身婢女还要做出是受姜臻儿的胁迫,这些当时戏里人都不知道,也不存在开天眼一说,姜臻儿的内心大抵是,这些不安分的小砸婊们,一个个都要来阴我,不敢明着来,就只会下黑手的一群货色,鄙视而又不屑,那段时间姜臻儿真是一个接一个的抽暗戏签。于是再这种小产还要被人陷害的压制下,姜臻儿腻了,烦了,真是受够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心境发生了第一次变化,于是决定暗地里崛起反抗,让那些得罪过她的人,吃过苦头的人一个个都不好过。
                      准确来说,姜臻儿手上沾的第一条人命、第一滴血并不是魏伽罗,而是李谧。姜臻儿小产后,郑隽被打入了冷宫,中间还受了许蔷一次刺激,两个人言语如利剑,都是狠狠往对方心上使劲戳,尽管打心底里觉着郑隽受命祁曜照顾姜臻儿的胎,不会去做这么蠢的事,可当所有事实证据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不得不去信。出于报复心理,姜臻儿把祁淝要了过来,之后的一次,当姜臻儿知道李谧私自把祁淝领进九华宫,并喂了东西吃时,姜臻儿真是怒不可遏,表面上对李谧并未显露出来,暗里就给祁淝喂了一点点药,我的意思很明确,第一我要做给人看,我的人你们别随便去动去碰,碰了的结果你可能承担不起;第二给祁淝长长记性,别人叫你跟她走,喂给你的东西你不要随随便便吃,要是在这个过程中,祁淝不幸死掉了,对姜臻儿与郑隽来说,刚好一命偿一命;还有一个最重要原因就是质夫人楼氏是李谧的主位,我通过这件事,要让祁曜对质夫人起疑心,李谧是质夫人宫里的人,又一声不吭的将皇子带回到九华宫里头,祁淝又是如何中毒的?你们谁也洗脱不了嫌疑。最后祁曜将这件事让质夫人去查,李谧和质夫人都做了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李谧把自己身边宫女的舌头绞了,质夫人问罪的时候又把李谧打到开不了口,说不出来话……等质夫人上禀到祁曜那里,祁曜就将李谧交由姜臻儿处置,于是姜臻儿毫不犹豫的赐下三尺白绫,了结了李谧。后来,姜臻儿对祁淝的好,多多少少含着些愧疚和她抚养祁淝这几年里逐渐累积起来的感情。
                      李谧死后的一段时间里,魏伽罗又怀孕了,此时的魏伽罗已经是贵仪了,若说刚开始姜臻儿还没动心思收拾她,那么,导致姜臻儿最终对魏伽罗下手的决心是传出她怀了双胎,这是姜臻儿断断不能忍的,忍受不了她三番两次的忤逆不敬,光是只要一想到她生出孩子后的得意风光与耀武扬威,凌驾驭于姜臻儿头上,姜臻儿就要气的咬牙切齿的疯了。于是在魏伽罗快要临盆的时候,提前买通了医女和稳婆,要把双胎给活生生憋死,就说魏伽罗生下来了死胎。当时针对魏伽罗的是有两个暗戏,这就要说到,姜臻儿以为自己成功的系列,其实是祁·大猪蹄子·曜成功了,这个事是在最后祁曜姜臻儿闹到无法转圜,撕破脸面的时候才知道的。
                      很如愿得,得知魏伽罗一尸三命,姜臻儿的心情别提有多快意舒坦了。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2-16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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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贵太妃楼氏死了,祁曜让质夫人去皇陵守孝三年,仿佛那些碍眼的人一个一个都从姜臻儿眼前离开了。日子平静一段,而最让姜臻儿没想到的是,姜臻儿四月小产后,七月份祁曜把郑隽从冷宫里放出来了,就这一做法,让姜臻儿心底那面的阴暗又掀起浪花,我孩子失去的就那么平白无辜?你就这么喜欢维护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朝一日,也会让祁淝回到她生身母亲的身边?那我姜臻儿成了什么了?彻头彻尾的笑话吗?心底的小角落里对祁曜存了三分的怨怼,虽然后来确实也像是活成一场笑话。
                        如果郑隽安安生生在冷宫待个两年三载,说不定姜臻儿也会将这茬儿事淡化,由她苟且偷生。当十二殿再次见到郑隽的时候,姜臻儿明明确确告诉郑隽“你知道在你出来的前三日,祁淝中毒了吗?”,话里话外的意思不无威胁,而郑隽的软弱在姜臻儿眼里就是惺惺作态,扔下一句“既知自个儿无能,就别天天挂在嘴边惹人嫌”后抬脚走了,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只要想到失去的孩子,必然要让郑隽不痛快。是的,姜臻儿不喜欢懦弱无能的人,不喜欢什么事情都要去求这个告那个,不喜欢什么都不做还矫矫情情,与世无争的一副清高姿态,甚至于也深深厌恶于自己的无能,悲催小产后,还要被人一次次栽赃算计。于是元玺十二年姜臻儿二度怀胎到六、七月后再遭毒手时,姜臻儿寒怯的同时,也叫噬骨无处可发的恨焚烧。姜臻儿的爱明显,憎恨也烈,她知道宫里不喜欢自己的人多,也知道想要害她不在少的,虚虚实实,黑黑暗暗里,怀疑过这个怀疑过那个,便是许蔷也不例外,查来查去的案最后也可能无疾而终,不尽如人意,这样看来,结果是谁好似并不那么重要了。亟不可待需要通过宣泄情绪的她将第一个试探对象挪到了奉祁曜圣命,顾姜臻儿二胎的詹允瑶的身上(祁猪蹄大概有毒吧,指第一个郑隽不行,还要指第二个人来顾胎),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对詹允瑶发作一通后平静下来的姜臻儿就飞快的思考盘算起来,她要在搏取怜惜的同时,除掉眼下她最想除掉的人——郑隽,折断郑隽的念想,也斩断郑家人的心思,若姜臻儿这次生下来是个男孩更好,如果是个女孩,祁淝在手里是个筹码,郑家人也会支持附应着姜家。与此同时,祁曜让詹允瑶着手彻查此事,姜臻儿暗示詹允瑶就推出郑隽做替罪羊,毫无悬念,祁曜给郑隽赐下一杯毒酒,姜臻儿亲自端给她喝,在这之后,祁淝的母亲只有简妃姜氏,再无郑隽此人。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2-16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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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搅动风云于祁曜、许蔷、姜臻儿三人之间的女人——詹允瑶。彩虹屁吹不出来,只想啊啊啊的做只尖叫🐔,詹允瑶真的是非常厉害的一个女人了,出来挨亲!疯狂为詹允瑶打call好么!既然夸了,我也想夸夸我们的嘤嘤皇后许蔷,她们俩个的戏和脑子真的是够好看够用,我常常会有一种戏不够好、不够高级、不够变态而与她们格格不入的感觉,发出好绝这俩女的啧啧啧假声男高音,这里的重点是戏里与姜臻儿交集最多的两个女人。当然,我们玉人歌的每位小仙女的戏都很
                          好!都有值得我去学习借鉴的地方!
                          我以姜臻儿的角度来说,詹允瑶的一生成于明珠,锢于明珠,也结于明珠。许蔷予了她“明珠楼”,祁曜赐了她一颗“明珠”,而做为她主位的姜臻儿呢?
                          允瑶在她自己杀青后的戏里,有写到一句:“再早一些,明珠不会蒙尘,二八年纪的允瑶贵人,一脚踏上了曲台宫的阶墀。用情不深,慧极却伤”。二八年华的允瑶贵人初初拜谒宠孕皆有的简贵嫔姜臻儿,如后来,詹允瑶这个人物角色徐徐为我们一一铺展开来的时候,聪明,会投其所好,也会七窍玲珑的说,不掩精明与谋算。
                          当时因着她是许蔷指分到明珠楼的,姜臻儿心有提防,包括后来的大监吴平贵,她都不能给予十足十的信任。
                          “詹氏三生有幸,能幸得与简娘娘同住,得您庇佑。”
                          “詹氏?这一生都还没过完呢,哪儿来得三生?哄本宫开心呢?”
                          “虚说两生,也不知天地可否能听能鉴,使允瑶再有幸侍奉娘娘啊。若真能哄娘娘开心,那也是詹氏一句诳语的福气了。”
                          “入住曲台宫对于詹氏来说,已是分外赏赐。允瑶说句吃心的话,此番恩宠,已使妾成为旁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妾不会再开口询要任何,只求——”
                          “求娘娘庇护一二,允瑶知恩,愿为娘娘献微博之力。”
                          “詹贵人是个有趣的人,与你说话也痛快,本宫护内,你亦当知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日后两厢周全,何不拭目以待呢。”
                          “只一话,本宫身边从不养白眼狼。”
                          “去,挑柄玉如意出来,告诉詹贵人,明珠楼是皇后的恩赐,不是本宫的,这玉如意,本宫贺她,事事顺心如意。”
                          姜臻儿也开始不大不小的试探磨她,让她去给魏伽罗送蝴蝶,故意明明白白告诉她:蝴蝶上撒了胡椒粉,去或不去,你可以选择去,也可以拒绝。我们的允瑶贵人二话不说就去送了,经过这件事,詹允瑶被许蔷降位宝林,禁足明珠楼里思过。
                          经过小产的事后,姜臻儿对身边人的信任就更少的可怜,一日詹允瑶过生辰,姜臻儿就为她设了一桌宴,席间就很直白的问
                          “你会背叛本宫么?”
                          “总之,今后您有明里暗里吩咐的事,允瑶许您做到便是了。”
                          这之后,姜臻儿向许蔷提了让詹允瑶协助办理祁曜的寿宴,姜臻儿生辰的时候,允瑶送了她一块未经雕琢的玉佩。
                          福祸之身的事出来后,詹允瑶再次展现了她的聪明才智,自以祸身贬入乌衣巷,躲避开大祸杀身。而这时候就有人朝詹允瑶下手,往她的饭菜里下朱砂,险些教她丢了小命,彻查出来的结果是指向姜臻儿。于是,在太医诊出詹允瑶怀有身孕,再得以从乌衣巷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到广陵殿质问姜臻儿。
                          “这是詹氏最后一次,诚心唤您句娘娘”
                          “我再规规矩矩地记着这些,是能免逃一死,还是能拔掉您心里欲除之而后快的根种了?”
                          “正因不解,才来问问您:卑贱之躯,还劳贵嫔记挂吗?若真如此,詹氏无话可说,只有大叹侥幸;若非如此,贵嫔为什么对皇后的惩罚听之任之,就连陛下也不欲过问呢?”
                          “恕妾无礼,您生受的种种,可比郑隽也不如了吧?”
                          “害人命,无非是图财图利,本宫图你什么?真要害你,本宫便不会大费周折的与你塞银子。”
                          “不妨告诉贵嫔,詹氏置您麾下,从未想过甚大任云云。”
                          “既然担不起贵嫔的厚望,那詹氏何尝不是,太过偏信娘娘能自救于水火,护妾于一时?”
                          “玉蕴,藏珠,而今璞玉未琢,尚难成器,本宫的曲台明珠,是配不上詹选侍了。”
                          两人之间间隙慢生,允瑶去了九华宫,纵使后来渐有缓和,心底始终也是有那层隔阂在。后来姜臻儿说要除掉郑隽,詹允瑶去做了;质夫人回来后,姜臻儿也诞下了祁珎,两人在姜臻儿屋里说起质夫人上赶着回来的不是时候,那时候的允瑶早已平安生下一对龙凤,做到了容华的位置,掌着九华宫的主事,质夫人却好死不死的回来了(九华宫的前主位)。一个心存不满为他人做嫁裳,一个心头又横着许蔷怀孕这根心头刺,加上受到质夫人送来刀子和鹿心的惊吓早产的姜臻儿,两人一啪即合,要搞许蔷,嫁祸给质夫人。詹允瑶动手,让许蔷因为难产殒命,又能整掉质夫人,而姜臻儿也不用去沾手,为什么不答应呢?
                          当詹允瑶步步凭借聪慧才智晋到昭仪位,龙凤儿女傍身,和在姜臻儿面前所显露出来的绸缪和手段,令姜臻儿心里就有了一定的惧惮和防备,才会事事都不再同她交心,保持疏远。后来,在姜臻儿贬到姜嫔,禁足于延禧楼一方小天地里,慢慢疯傻去,日复一日,当乘着夜色,又怀着二胎的詹允瑶叩响开启延禧楼的门,来看姜臻儿的时候,也是唯一一个在姜臻儿生前见过她傻掉时候的模样。
                          “允瑶……允瑶不是麻雀啊,我是明珠楼的允瑶啊,你忘了吗,你忘记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2-17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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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詹允瑶的存在的是互惠互利的关系,那么刘弗就是姜臻儿真心想要去守护那份纯真的人,她们两人的性格截然不同,一个太强太聪明,一个太软太愚笨,也造就了姜臻儿对她二人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姜臻儿在经历过重重波难后,她真的是已经不知道该拿出什么,付出什么去对待别人了。也许刚开始是把刘弗的性格当成好去掌握拿捏,那么在这漫长几年的陪伴中,从初见到相扶相持,再到施与真心,好像也不是非常难的事情,就那般自然而然。很多是归于刘弗的诚与真,姜臻儿其实真的是一个很孤单的人,能好好让她不带刺说话的人不多,刘弗就是其中一个,姜臻儿愿意不计回报付出的去帮她,提点她,急的狠了,也会去骂她罚她,但就是这样的关系,才会让姜臻儿觉得更真实牢靠一些。
                            姜臻儿会让她带着祁淝堆雪人,会叫画师为她三个人绘丹青,也会在孕期不宜侍寝的时候,给她找机会靠近祁曜。而刘弗也总是一声声简娘娘的唤,姜臻儿喜欢吃红枣,她就会将有的红枣都送去广陵殿,在姜臻儿生子后,给祁珎亲手制作的小衣,在姜臻儿生病的时候,不顾几个月的大肚子跑半个皇宫为她送去金桔蜂蜜水,嘘寒问暖,虽然那时的刘弗并不再曲台宫了。
                            昔年姜臻儿有一句“刘弗?留福?曲台本有明珠留福,时已去一,本宫不得留明珠,这福,不知能不能留得下?”
                            “不管您信不信,妾都觉着,这福您留得住,且长长久久。”
                            哪怕她搬去秦川宫做了主位,曲台文渊里的留福不在了,姜臻儿备感孤独时也常会惦念着她,她就像是一缕暖阳软和进了姜臻儿的心底。怕她柔软的性子受人欺负,便耐着性儿去教她如何御下,也会彻夜等着她平安生下祁荣,刘弗第一次外露的狠,也只是因为宫人们嚼了姜臻儿谋害姚杏子胎儿的舌根。她们戏外也常调侃,姜臻儿和刘弗,就像妈妈对傻女儿,我瑞思拜!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9-02-17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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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祁曜的这场就是集中到一起轰燃式的爆发,洪流过境,横摆在二人面前的,只剩下一片狼藉不堪。
                              姜臻儿同祁曜的过往,我不想去一场场的翻着戏,再去一遍遍回忆,姜臻儿总是把对祁曜的爱意说到尽心处,不加隐藏,不加羞怯,在他面前也永远是软着性儿来。
                              事因起于“,梦里花开无暖色,杯中月色有清寒”,终于姚杏子的小产。姜臻儿这时候真的是趋于安稳平和了,所以行宫未曾带她,将她留在宫里照顾姚杏子和汝来的胎,她也很算是上心了,所以在姚杏子频频报暑热不舒服的时候,她只当姚杏子在瞎矫情,而在杏子流产后,太医将诊断查不出的结果报给她,她也将这些都归咎于姚杏子身体不好的原因。虽然那时我也被人出暗戏暗了,但因太医的这席话,不是很上心了,戏外的态度也不以为意,这一疏忽,导致后来一切推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当这夜祁曜来叩门的时候,姜臻儿就姚杏子这件事上也想要辨上一辨,证上一证,可所想不如意。祁曜有份总账要算,恰好,姜臻儿这儿也有一份总账要清。在经历那一诗句的时候,姜臻儿知道祁曜怀疑了她,便也做好了心理预备。
                              陈年旧事,陈年旧情,陈年积压下来旧伤,触之会苦,碰之会痛,一翻出挖开,就是皮开肉绽,汩汩血流。不得不说祁曜让姜臻儿拿儿子祁珎的命来发誓,稳准狠的一刀狠狠捅进姜臻儿的心脏上,刀柄没入,也使姜臻儿一腔爱意化为浓浓滔天恨意,抛出去的毅然决然,不留一点余地,不顾一切的抖漏出来。直至将二人伤的体无完肤。这种狂的扭曲又疯魔,伤的心灰又绝望,大抵全在戏里显的淋漓尽致了。我就是要告诉你,姜臻儿的魔化,皆因你。是你,放了郑隽,又杀了她,让祁淝没了生身母亲;是你,宠爱柳莺莺,赐死秦昕,让淑洁没了生身母亲;是你,这些,全都是因为你,祁曜。你若要赐死我,让祁珎也没了生身母亲,那就彼此伤害,彼此恶心吧。
                              姜臻儿,才真真感觉到你和许蔷才是一对“狗·夫妻”。
                              后来,已是姜嫔的姜臻儿,那么自私的一个人,她又怎么会去以己度人的去想许蔷前几载度过所遭的罪和所吃的苦头呢?
                              “谷雨,我好似看到许蔷和允瑶二人在吵架,不可开交。
                              【谷雨追问,横手指向目下檐壁上两只叽叽喳喳、跳来蹦去的麻雀】你看,就在那儿呢,你说她们俩谁会吵赢?”
                              诚然,只有在被幽禁延禧楼后,她将这份众叛亲离生生受着,在被失心疯的苦痛深深折磨下,把许蔷和詹允瑶当成两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待神智稍稍清醒的那会子,才将几年前许蔷的心体会出个三四分吧。
                              你要问我,后悔吗?我哪怕再舍不得这个皮,再如何喜爱,我就算是哭也会回答,姜臻儿不会,我也不会。
                              许蔷和姜臻儿有相同处也有不同处,她死了团儿,死了秦昕,死了爹,死了儿子;再姜臻儿死后的三年里,同年死了爹,一年死了刘弗,二年死了詹允瑶,满三年祭死了儿子,而我唯有的幸运,就是不必活着生受了吧。
                              便有一句“曲台不是,福不是,明珠也不是,都死了个干净。”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9-02-17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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