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 小十一刚出生的时候
老五探望小十一

【 懒懒待在自己的屋子里，与悠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说着今天自己又该干些什么打发时间的话题。悠然提起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十一，提醒自己是时候去探望了。尽管听了她说的话，仍懒散提不起兴致来。家里排行在小十一前头的几个，无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如今再添一个小十一，于自己心上也添不出多少新奇来了。 】
【 话是这么说，可这一天天的净是闷在屋子里，左右想不出什么打发时间的法子。去瞧瞧没见过的小兄弟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到底点头应了悠然一声，唤她同自己前往清晏。 】

[ 一觉醒过来，睁开眼，只见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里，阳光中浮动着的灰尘颗粒，如今也是习惯了的风景，即便如此，当自己又一次瞧见这些时，心中仍难免感到不可思议。 ]
[ 便不禁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朝着阳光的方向，拼命地想要抓住点儿什么。奶娘坐在摇篮边上，低头做着针线活儿。像是忽然觉察到了自己的醒来，奶娘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伸手轻轻摇起了摇篮，口中哼起了悦耳的小曲。 ]

【 来到九州清晏院子门口，早有知趣的下人进屋通传。与那丫头也不过前后脚的功夫，携悠然步入小十一的房间。奶娘起身将自己往里边让。 】
【 看着摇篮里的小十一，小巧玲珑的身材，像一只狸猫儿似的。胖嘟嘟的小手在空中也不知是想抓个什么，偏是不肯安分。一时倒是起了玩心，也伸出了自己的手去，轻轻握住小十一的小手。也知道小十一刚出生不过几日，于是这一抓一握，力度的掌握也极具分寸。 】
【 另一只手轻推摇篮，尽管知他不可能张口回答自己，却还是开口轻轻地问 】 小十一这是在干什么呀？想要什么，姐姐帮你拿。

[ 耳畔传来悦耳的哼歌声，是自打离开娘胎之后，这些日子总能听到的熟悉的声音。听着不由泛起倦意，可不过片刻的功夫，曲声戛然而止，接着便见一陌生人来到摇篮前。晃在半空中的小胖手也被那人握住。 ]
[ 她口中念叨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语。吐字清晰，一字一句敲打在自己心头。便有意加以模仿，小嘴张得大大的，却除了叹词以外再发不出什么别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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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不要着急，好好地跟姐姐说。
【 瞧着小十一的可爱模样，本来对这一趟探视新生儿的走动无精打采的自己，免不了还是有了几分动容，便多提起了几分精神。一边逗弄着摇篮中的小兄弟，一边却也转头望向了奶娘 】 他刚出生，应该还不会说话吧？你可教她叫爹娘了？
【 果真，得到的也不过是小少爷聪颖，将来定然很快学会之类的说辞。笑了笑，不再与她多说，却又面向了小十一，一字一顿，耐性十足 】 小十一，跟姐姐学，“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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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住地对着小十一说话，可是说的什么，小十一一个字也听不懂。哪怕试图模仿，也不知应该从何学起。就这样消磨过了片刻的时间，也不知怎得，小十一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摇篮上的流苏，阳光中的浮尘，还有这个努力教小十一学说话的大姐姐——他们真有趣。 ]
[ 这么想着，想着，小十一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一笑便停不下来，也不知这房间里的其他人，我的阿姊和奶娘，能否也感受到小十一的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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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小十一没跟着自己学。不过也并非意料之外的事情，毕竟他还这么小，有了他几个哥哥姊姊的经验，便知道如若他当真这么容易就说出了话，那就该是神仙转世了。 】
【 他不是神仙转世，自然没能做出什么天才之举。正打算耐着性子继续教他，教他学说“娘”，学说"爹"，继爹娘之后他学会的第三个词一定要是“五姐姐”。正这时却见他忽然咯咯笑了。 】
笑什么呢？今天的太阳可好了，小十一想不想跟阿姊一起上外边走走？
【 也知他不可能回答自己，故而也没等他答复，只跟奶娘商议之后，便让奶娘抱着一起来到院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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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奶娘抱到了外边的院子，阿姊在小十一的前头走着，自打出生小十一一直都在屋子里待着，从没有来到过屋外的天地。今天是头一回来到院子里，自然对一切都满是好奇。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眨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错过了任何一处风景。 ]
[ 生来便不是个安分孩子，院子里瞧见一根树枝，一块石头，都一定要伸出手去抓一抓，摸一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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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十一是生在冬天的孩子，在这个季节本来不该让他离开房间。只是自打他出生那日下了一场大雪之后，这些日子一直不曾再落过雪，始终都是晴天。屋外的天气也算是暖和。先前也跟奶娘仔细商议之后，才敢带着他一起出来。 】
【 也不过是在偌大的院落里，使奶娘抱着他兜了几个圈。小子没见过院子什么样，自是充满了好奇，见着什么都得抓一抓，碰一碰。 】
【 如此也算一起玩了许久，消磨过了许多时间，眼见到了中午，该回去吃饭了。方才拉着十一的小手 】 小十一玩够了没有？咱们回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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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阿姊一起在院子里玩耍了半日，尽管如此，对这整个院子仍然满是好奇，仍依依不舍希望去到这院中的每一个角落，探索每一样自己未曾见到过的东西。 ]
[ 可是阿姊对自己说着听不懂的话，正如这一整个上午她一直都在做的那样。可是这回她说完之后，又不知跟奶娘说了些什么，奶娘便抱着自己回到屋里。怀着对院子的恋恋不舍，小眼珠子转呀转呀，一刻不离地盯着房间的大门口，奶娘一边摇着摇篮轻轻哼唱起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到底还是熟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