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起的时候就证明已经晚了。今夜一定是旧金山警局最头疼的，但不是之一。
在过去的一周里，据说死而复生的“镰刀死神”已经在复活节之后重新出没在凌晨的街道，专门杀那些孤身一人走在暗巷的家伙。轻薄的春雾笼着他身上浓厚的血气，天亮后怎么也洗不掉那些红色的液体。
第一次发现相似的作案手法，是在丹尼尔被拘留当夜。审讯持续了超过十个小时，警局里值夜班的探员都正昏昏欲睡。马文走到警局天台想要抽根烟，脚下却踩到一滩软绵黏腻的东西，像是有人恶作剧般的下马威。
被镰刀削得不成人形的几坨尸//块散落在地上，身上乱七八糟的划痕让尸///体的身份难以辨别，但劈成两半的袖标还在，这个警//徽属于他们的副局长肖恩·卡莫多。他那双平日总是严肃地带着对局长反驳态度的眼睛，一只飞到门边上在马文开门的时候就碾碎了，还有一只落在楼下的垃圾桶里。混血男人灰绿的眼/球碎裂开，流出的晶状物质已经干巴。那只眼睛就好像假眼一样，空洞无望地注视逐渐亮起的天空。

枪声响起的时候就证明已经晚了。今夜一定是旧金山警局最头疼的，但不是之一。
在过去的一周里，据说死而复生的“镰刀死神”已经在复活节之后重新出没在凌晨的街道，专门杀那些孤身一人走在暗巷的家伙。轻薄的春雾笼着他身上浓厚的血气，天亮后怎么也洗不掉那些红色的液体。
第一次发现相似的作案手法，是在丹尼尔被拘留当夜。审讯持续了超过十个小时，警局里值夜班的探员都正昏昏欲睡。马文走到警局天台想要抽根烟，脚下却踩到一滩软绵黏腻的东西，像是有人恶作剧般的下马威。
被镰刀削得不成人形的几坨尸//块散落在地上，身上乱七八糟的划痕让尸///体的身份难以辨别，但劈成两半的袖标还在，这个警//徽属于他们的副局长肖恩·卡莫多。他那双平日总是严肃地带着对局长反驳态度的眼睛，一只飞到门边上在马文开门的时候就碾碎了，还有一只落在楼下的垃圾桶里。混血男人灰绿的眼/球碎裂开，流出的晶状物质已经干巴。那只眼睛就好像假眼一样，空洞无望地注视逐渐亮起的天空。

连着被传唤的丹尼尔实在顶不住不眠不休的审讯，哪怕他再老油条地精于心理，也没办法在拳脚私刑下捱过这么久。失去了伙伴的警署没法杀了死神报仇，只能把火发泄在他身上，哪怕凯瑟琳警监已经将他分开关押了也没用。
“我已经重复了很多遍了——”他的嘴唇破了一条口，疏于照料又干又裂，血痂结在伤口上，把医生青白的脸色衬得更灰败，“我不知道我的权限被谁封了。”
“对，所以你就拿了萨圣图斯的权限，一个之前跟你是对立dang派的人，用来继续他正在研究的强化omega实验。而你在那之前，还研究出了现在街道上臭名昭著的杀//人//犯。”
“听着警官。我知道这些话听起来多么不利，但是这个情况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这几天丹尼尔已经学乖了，或者说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装腔作势。
詹姆斯不想听他说这些，他想听到这个家伙吐点有用的。比如说他制造那个alpha的时候给他安了个死穴，摇摇铃铛或者吹个口哨就能让他冷静下来。现在医生却告诉他，帮不上什么忙——哪有程序员写了个可能毁灭地球的AI，还不给这个程序设置一个终止系统？
丹尼尔是真的没想过这么多。他当初的任务就是按照上面的要求做的，现在马后炮也没什么用了。医生平时总是微抬的下颚低垂着，原本藏在反光镜片后那只微眯的眼眸现在暗淡无光。他的假眼戴了好几天，没有用过清洗液只用水泡过，现在浑浊地有些迟缓，总是让他的脸露出让人厌恶的奇怪表情。

要说丹尼尔栽在哪，还是他的光芒太盛，让他没在“失败”这种事情上做过思考。他有着天才的自持，所以不会轻易对谁低头，也没有在乎过那么多细节。
现在大众眼里的萨圣图斯已经死了，邪恶实验做出来的杀///人魔却还在子夜里游荡着，他洗不脱这些罪名。事实上，丹尼尔都已经不指望摆脱罪名了，他只想赶快开庭审讯，哪怕指控成立把他关个一年半载的都比呆在这群不听人话还喜欢揍他的猴子中间好。
猴子显然不准备给他自怨自艾的时间：“我说点你也听得懂的。”詹姆斯伸手把录音机关掉，眼神示意马文不要乱动，“狄更斯，你应该知道这时候聪明人都会选择自保。我也不强求你说什么会让你走出门就被枪杀的信息来，你就说说为什么这种玩意在关了那么久之后突然被放出来了？按照凯瑟琳局长给的资料，他应该还在蓝白魔宫里等死。”
丹尼尔尽可能地在不让绑着手铐的手被勒住的情况下瘫在椅子上，他坐了半天屁股和腿都变成一团没知觉的肉块了。他听到对方这种问话，实在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倒是显得活过来了些：“什么关着被放出来了……那家伙肯定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疯了。”他这个推断是建立在对自己的药物自信上的。当初帮ray改造zack的时候，他把那家伙的脑子搞得正常了些，把强化alpha产生的狂暴副作用引导到“杀威胁蕾切尔的人”而非“杀人”上。谁知道那些各种繁琐的心理治疗之后，这家伙还是疯了个彻底。他最近都没再接到ray的电话，恐怕是alpha疯的时候就把她杀了，可怜了他跟萨圣图斯在少女身上做了这么多努力。

詹姆斯不耐烦地给他解开一只手，让他能揉揉自己酸胀的大腿。
“枪响的时候就证明已经晚了。”丹尼尔说出这句话，看到警官又准备那那个文件夹甩自己，赶紧加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武力对抗你们是不占优势的。”
“怎么地，还想让我们选出个敢死队来全变成那样的怪物才能以暴制暴？”詹姆斯放下文件夹给自己倒了杯已经冷掉的白开水。
“我的意思就是不要以暴制暴。”丹尼尔叹了口气，怀着一点自己的私心说，“去找找看有没有一个金发蓝眼的小女孩，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
“那只东西还会有这样的软肋？”马文好奇地问。
“别的我不会多说的。应该有人已经保释我了吧？剩下的事情你们想问也只有到开庭了。”
萨圣图斯、丹尼尔、镰刀死神案的首席调查员，两个代理副警长互相对视了一眼，总算能出去跟其他人点有希望的信息了。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会是这个杀人魔的什么人，他们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头绪。不过这会儿他们这样大张旗鼓地搜查，最后应该也能知道，她才是那只alpha真正的主人，而不是什么“断罪人”。

希望早日来个真爱粉丝接替吧主职务吧，继续守护这个吧！保护这个属于粉丝的小家！

天哪一年多了，楼主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