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DC的技术库离着SDC公司总部很近，weiss没多久就推开了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一男一女的手下站在办公桌前，她的总裁专座上蜷缩着个小人儿，正啃着手指一脸的焦躁。看到她走过来，小人儿立刻两眼放光，后腿一蹬饿狼扑食一样朝她飞了过去。
“iss！iss！”
大口咬住weiss的脸，不知道亲吻是什么的Ruby粗鲁地模仿着weiss平时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急切和期盼，却总觉得感觉不对。她急得血泪哗哗往下流，胳膊紧紧攀着weiss的肩膀，两腿也牢牢夹住weiss的腰，整个人挂在weiss身上。只是以她现在的样子，怎么场景都有些吓人。
两个手下看到Ruby如此狂暴的样子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去保护一下自家主人。随后进屋的Neo瞥了一眼抱在一起的两人，就露出一脸“秀恩爱死得快”的阴郁表情快步走开，顺道儿拍了拍两个紧绷神经的同事，淡定地示意他们别紧张。

脸上被咬出好几个牙印，weiss的样子有些狼狈，捏住Ruby的下巴固定住她乱动的头，weiss张口对上Ruby呲着獠牙的小嘴，以吻慢慢安抚着怀里的小家伙。
“嘿，别怕，我在这儿呢，你不是抱着我了嘛？”
weiss低沉柔美的声音流进Ruby的耳朵，牵动着她的听觉抚平了她躁动的神经。她慢慢松了勒着weiss的力道，终于平静了下来。
“iss，没有，没有……Ruby，Ruby急……想iss、iss，想！”
“嗯，对不起，我今天有些忙了，没有回去陪你，真抱歉亲爱的。”
抱着Ruby往办公桌走去，weiss揉着Ruby的头发，亲亲她额头上的犄角。坐在自己的办公椅子上，小心地调整Ruby的姿势让她能舒服地窝在自己怀里。
weiss经过常年锻炼，身体素质已经有了很大改善提升，身高早已过了5.6英尺。而本就相对矮一点儿的Ruby，在受到病毒侵蚀身体异变后变得更加瘦弱矮小，蜷缩着坐在weiss腿上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竟与weiss在视觉上拉开了更大的年龄差。

Ruby推开weiss摁在自己嘴上的手指，张口轻轻叼住了weiss的脸，尖尖的小獠牙轻轻细细地磨了磨。
“iss，睡……”
“嗯？Ruby困了么？”抽出被她握着的手把她抱起来，weiss吩咐了属下任务便带着Ruby走进了休息室的小套间。
被死死抓着胳膊不太好活动，weiss费了些功夫才把Ruby安顿好，见小家伙一直伸着胳膊，weiss附身过去，拉住那双小手慢慢按下去。
“iss……”
明明脸上没什么表情，weiss却觉得对方莫名有种撒娇的意思。望了眼墙上的挂表，算算时间，weiss脱掉外套，掀开被子躺在了Ruby身边。
忙活一整天都没合眼，正好她也累得厉害。
习惯性地把人圈在怀里又腾出一边的肩膀给对方当枕头，那人也很自觉的窝在她身侧，两条凉凉的腿也缠了过来，没一会儿，Ruby的呼吸就平缓了下来。
解封以来，两人一直这样相拥而眠。
不，其实在以前，她们还是学生的时候，每天的午休和深夜，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只不过当初，比较暖和的是Ruby，weiss还记得夏天时她忍着一身的黏热依旧坚持抱着Ruby，只为了能让总在嚷嚷着热的她好好睡个觉，而到了冬天，她就心安理得地借着体温低的借口多要了很多抱抱。
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今天原本休班的yang，昨晚和blake笙歌至了深夜，早上原本想好好休息一下睡个懒觉然后再一起出去逛一逛，却不想刚睡着没多久就被一个电话叫回了据点，饶是她没有起床气，现在也是满脸阴郁。
不过好在被招呼过来的不止她一个。
“真是的，说好的今天休息呢？我不要加班！”
Nora叽叽喳喳地吵闹着，肆意发泄不满，Ren拉着她安抚着她躁动的情绪，脸上的表情也蒙着一丝不满。
“这个阵势不小啊，”Jaune看看周围，严肃地眯起眼睛，“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
yang呼出了口浊气，耸耸肩：“显而易见。”
Jaune、Ren、Nora，Sun、Neptune，知晓内部秘密的人都被召来了。一时间，本来蛮大的办公室此刻变得有些拥挤，与她同样被使唤了的怨念和一种微妙的紧张感也慢慢地蔓延充斥在了整个氛围里。
“Jaune，你心里也有些数吧，发生了什么。”
“嗯，这的确显而易见。”
一群人来的时候不算清醒，而ozpin和Ironwood令他们清醒的方式则相当的简单粗暴。
不，与其说是这两位上司，不如说是velvet这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前辈。

velvet绘声绘色地描述了她今天凌晨所经历的奇遇，听得ozpin和Ironwood表情凝重，人群也开始躁动，有些惊讶，有些惶恐，有些急切。Bartholomew Oobleck博士两只小眼睛从厚厚的眼镜片后面疯狂喷光，就差围着办公室飞速跑几圈了。
但是听着这些的yang并不感觉奇怪，她感到不舒服的反倒是办公室里这群人的反应。
“现在看来，1-1的病毒已经与其身体基本融合，”Oobleck博士推推眼镜，语速极快且语气激动，“她已经成功消化了病毒，哦天呐真是个奇迹！”
“什么奇迹啊，一个个都把人家当成什么了。”站在人群中的Ren紧皱着眉头低低地抱怨道。
Nora气得牙痒痒：“真是一群混蛋！”
“问题在于，她是否还保持有人的意识，”Ironwood摸着下巴低低地自言自语，转过头看了看velvet，“她是否能听懂人话？”
Jaune皱了一下眉头，瞪了一眼Ironwood.
velvet点点头：“很明显她的语言能力并没有完全恢复，说话只能蹦单词并且完全无法组织顺序，但是她应该是能听懂人话的。”
“你和1-1进行了对话？”Oobleck博士有些吃惊。
“是的博士，她先向我发起了对话，”velvet回答道，“她一直在重复‘iss’这个词，我怀疑那个单词的意思是……”
“你们是笨蛋么？”

众人的目光看了过去，集中在了yang身上。
“Miss xiaolong，你有什么话要说吗？”ozpin紧了紧拄着杖的手，低声问道。
“你的叫法不对吧ozpin，”yang抬起头，变红的眼睛死盯着他，“你难道不该叫我1-4么？”
迈开腿往前走，面前的人们自觉地给她让开了路。
“她不是个实验品吧？”yang愤怒而轻蔑地看着这四个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人，“当着别人的面这么讨论人家的妹妹不太好吧？你们这种处事态度，真是难怪神会离开世界抛弃我们。”
“Miss xiaolong，你这是什么意思？”Ironwood皱起眉头，一脸受到侵扰的不悦。
“她是Team RWBY的队长，最强的第一代戮兽化战士，是你ozpin亲手招进信标的跳级生，为你出生入死，对你敬畏忠心，最后却被你当成抹布一样用完了就丢掉了的，我的亲妹妹Ruby Rose！”
yang暴怒地吼着，戮兽化的特征开始显形了。
“iss就是weiss！Ruby的身体根本不是吸收同化了病毒，是Salem抑制住了她的病毒！那天weiss带走了Ruby以后就在到处寻找带着疫苗的人，抽取他们的Aura还给Ruby让她复活！这么明显的事情你们还在这里自以为是地瞎讨论些什么啊你们这群该死的伪善蠢蛋！”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众人被yang这番话吓呆了。

“等等，yang，你怎么会知道这些？”velvet惊恐地瞪着眼睛，“你，你难道和weiss是一伙的？”
“yang你这家伙！”Sun大叫道，“难不成，你也背叛了我们！”
“你在那里瞎吵吵什么呀！”Nora终于忍不住了，Ren也不再阻拦。
气氛突然变得诡异起来，原先分裂的两派又开始针锋相对，火药味变得越来越浓。
ozpin眯起眼睛，低低地问道：“Miss xiaolong，你早就知道weiss schnee的行动，为什么不汇报？”
“为什么要汇报？”
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女声突然响起，yang脚边的影子浮动，慢慢冒出一个女人。
“我想这应该是我们自己的事。”
“blake belladonna！”有人惊呼一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blake迈着悠闲的猫步走到yang身边，眼神妩媚嘲讽，轻蔑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她耸了耸肩。
“weiss在回收就让她回收咯，我们为了救Ruby和她做了移植手术，意外有了这种力量，你们看着眼馋就也想分杯羹而已。”
“你怎么能这样说！”Ironwood恼怒起来，“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人就该被袭击，在这里的人也是吗！”
“是啊，怎样？你们自己不经过允许拿走了人家的东西，讨要回来有什么不对？”blake冷笑道，“疫苗？真是搞笑，那玩意儿也配叫这么正经的名字，不过就是混着病毒和银瞳力量的东西，根本就是Ruby的血！”
“blake，你怎么能这么说！”Sun慌张起来，赶紧拉住身边的人，生怕他们冲上去伤害女人，“接受疫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只有戮兽化战士能够跟戮兽抗衡啊，打败Salem，恢复世界和平，这是Ruby的遗愿啊！”
“遗愿？她都活生生跑到大街上了，你还好意思这么说？”blake昂起头，有些生气地瞪着Sun，“你可真是一点都没变啊Sun.”
“你记起我了？”Sun喜出望外。
“是啊，所以我才要说一句，”blake眯起眼睛，“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Sun，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也变成了为了自己活命就忍心夺走伙伴生命的家伙了呢？”
Sun的脸色变得煞白，被blake的话打击得失魂落魄。
“你们都一样，都是因为疫苗可以防止感染病毒！”blake愤怒地高声喊道，“什么戮兽化战士，你们的力量也没提升多少吧？你们根本就都是害怕被感染才抢着要的疫苗，结果都是为了你们自己，活该遭报应！”

这里有SB党或者粉Sun的话就得罪了，我是觉得人心难测，即使曾为同伴也不能保证从一而终地站在一起，总要有人为自己保命，Sun和Ruby交集不多，感觉不算熟，虽然可能不符合他原本的人设，但是比起Jaune他们，在我的这坑里他站在对立面会比较合理。

闻言，众人像是被踩到了尾巴戳到了痛点，又一次躁动起来。
“你这家伙在这里胡言乱语！当初若不是你看管不利叫weiss schnee得逞，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
“哼！我看你就是故意放跑她的！”
“叛徒！你们一队的人都是叛徒！抓住她们，她们是叛徒！”
Jaune几个人见状，赶紧簇拥到两个女人身边，yang看着围上来的人，伸手揽住blake的腰将她拉到自己怀里，警告的目光狠狠扫过周围。blake撇撇嘴，被这聒噪的吵闹刺得有些烦。
“Enough！”
钝器狠狠敲在地上的巨响突然在嘈杂混乱的现场砸开，众人声音一窒，纷纷看向声音的源头。
久久未说话的ozpin微微低着头，清秀略显稚气的脸隐在刘海下的阴影里。良久，他呼出一口浊气，抬起了头，满眼的沧桑深邃。
“我自接受神的任务流转于世，做过的错事数不胜数，”他低低地沉吟着，满脸的悲切，“Salem和我，都是已经逆天悖论违背常理的存在，早晚都要消亡。”
“所以你是想说你犯的错不差这一件，等你死了就能一并购销么？”
blake咬紧了牙，不自觉地想起了weiss，那个为了Ruby不顾一切的女人，也是这样逃避现实的。
“不是什么事情，都能以死换得原谅的。”
yang回想起了weiss的那句话，愈发地感觉到这句话的沉重。
“谁都不会被原谅的，”叹了口气，yang疲惫地摇摇头，看着ozpin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待我们的，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小队的人，我们绝对不会背叛彼此。”

说完，yang牵着blake转身往外走，周围的人依旧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路，神色各异。
“oz，你要杀要剐我都不在乎，反正这个世界我也没有什么理由非要守着它了。”
“站住！”Ironwood一声暴喝，他伸手指着yang，瞪着眼睛气急败坏，“你觉得凭你刚才那几句话我还会让你这么轻易地离开这里吗！来人，给我把她们抓起来！”
一队士兵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迅速围住yang和blake，挡住了她们的退路。
“James！”ozpin倒吸一口冷气，“住手，你不能抓他们！”
“oz！事到如今你还在犹豫些什么！”Ironwood吼道，“这就是你忠心耿耿的战士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她们给我抓起来！”
士兵们全副武装，拿着武器慢慢地逼了上来，Jaune等人来不及反应就被周围的人挤开到远处，yang咆哮着显出戮兽化的模样，将blake紧紧护在怀里。形势变得紧张起来，一些Huntsmen和Huntresses也纷纷围上来一起围剿她们，眼见着激光枪的枪口跟她们日越来越近，突如其来的压力感令yang几乎抑制不住想把所有人撕碎的冲动。
突然，一道刺眼的白色强光从yang和blake脚下迅速旋开猛地拔地而起，瞬间充斥在了整个房间里！
“您还是一如既往的武断专横啊，将军。”

强光散去后，士兵们纷纷后退，恐惧隔着盔甲涌出来，激得他们全身发颤。
“戮兽，是……戮兽？！”
只见yang和blake的身前身侧出现了好几只巨大的蓝白戮兽，连头顶上方也飞着一只巨大的蓝白索矛蜂。一些Huntsmen和Huntresses被这突然出现的怪物群吓得当场愣住，有些经验胆识的也是脸色发白直冒冷汗，硬着头皮摆出战斗姿势，发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内心的恐惧。
“别害怕！”Jaune大叫一声，“是Semblance，那不是真的戮兽！大家不要慌了手脚！”
Ironwood背着手铁青着脸，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这些凭空出现的蓝白戮兽。
“好久不见了，Miss schnee.”
“哎呀，真是劳烦您还记得我，冒昧地问一句，您不会把我当成winter了吧？”weiss的声音再次凭空响起，带着些许的戏谑与调侃，实在不是什么尊敬人的语气。
“怎么会，不论是作为schnee当家还是第一代的戮兽化战士，你我都不是没有交集，我们也曾为同伴并肩作战过——何况你的姐姐可不会这么做。”
“哈哈哈，您这真是说笑了，不过这重点，应该落在这最后一句上吧？”
“weiss？”yang挑起眉毛有些吃惊，低头往下看去，她和blake的确站在熟悉的雪花法阵之中，转动眼珠，她开始狐疑的打量着周围的戮兽。
已经能召唤出这么多种了么？但是声音是怎么回事，从哪里发出来的？
而且，这个登场，怎么这么及时？

Ironwood炯炯有神的双目中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他绷紧全身的肌肉，看上去像是头蓄力待发的猛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来带走她们的吧？”
“您说笑了，这不是显而易见么？”weiss嗤笑一声，语气里的轻蔑意味更浓了些，“您对我亲爱的队友们出手，这我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你这是包庇叛国！”Ironwood低吼道，“亏你还口口声声称自己是中立，到头来你还是投靠了邪恶投靠了Salem！weiss schnee，想不到schnee这般的大家世族竟出了你这样的混账逆子！”
“哎呀，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呀。”
weiss的声音沉了沉，温度也跟着降了下来。
“那天blake没有故意放走我，是我利用了我们的关系情意令她对我放松了警惕，”她这样说着，斩钉截铁的语气令熟知她的人在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她说话时的那些习惯性动作，“yang知道我的计划那是因为我们互相知根知底，何况这次的事情根本不用去猜，明明就是你们自己脑子愚钝自以为是，真是可笑得可怜。”
weiss顿了顿，顺了一下气，继续说道：“Ironwood，我的队友们没有犯下任何应该被你抓起来的罪过，我做的事情也不至于叛国。反倒是你，什么都用武力解决，只要是沾染了黑暗的东西就要粉碎歼灭，你的正义可真是粗暴又脆弱啊。”

连珠炮般的言论语句轰得Ironwood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恼羞成怒地大吼起来：“那么你就对了吗weiss schnee！你明明是个Huntress，是肩负对抗邪恶守护世界的第一代戮兽化战士！结果到头来你却加入了Salem的阵营！”
握紧双拳，Ironwood上前一步大声喊着：“看看那些被你伤害了的人，看看那些被你夺去了Aura的人！他们都是厌倦了战争只求平安的无辜受害者啊，你怎么就能这么对他们！”
“他们哪里是无辜的受害者！”
weiss情绪激动起来，抬高音量一声暴喝打断了男人的话，戮兽们也跟着躁动咆哮起来，蓝白色的外皮逐渐脱落，渗出了黑色的煞气和赤色的凶光。人们吓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后退几步端起了武器，冲着暴怒的戮兽们狠狠开火将其消灭，过了好一会儿，召唤术下的戮兽们才又一次出现。
weiss的声音有些喘息，她尽力克制着怒火，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话来：“他们的平安，都是用Ruby的命换来的！厌倦了战争？呵，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们只是逃兵罢了，这泥潭沼泽一样的世道能放过谁？战争的年代里不会允许任何人求得善终！”她低沉着声音，执念一般地吼着嘶哑的宣誓，“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分走Ruby的命去保自己的命！什么正义邪恶，我才不会在乎这些，为了Ruby，怎样我都在所不惜！”

“你！”Ironwood气得青筋暴起，恨不得将这么说的女人碎尸万段。
“够了，James.”
ozpin拍了拍Ironwood绷得胀起来的肩膀，像个老者一般拄着手杖慢慢走上前，他抬起头看着那蓝白索矛蜂，目光有些复杂。
“Miss schnee，你怨恨我将Ruby的生命力做成疫苗分给他人么？”
weiss沉默着并不答话，ozpin重重地叹了口气。
“你们走吧。”
“oz！”Ironwood急了。
ozpin摆了摆手，转向了yang和blake.
“Miss xiaolong，还有Miss belladonna，如果你们愿意继续与我们一起战斗，我随时欢迎你们回来。现在，和你们的队友去重聚吧，我想你们现在一定想见见Ruby，尤其是Miss xiaolong.”
yang和blake对视一眼，看向ozpin的目光复杂起来，一时间，她们觉得这个有着少年外表的正义使徒，此刻突然变得沧桑了起来。
脚下的雪花法阵开始转动，戮兽化作白光渐渐包裹住了yang和blake.那蓝白索矛蜂的眼中映射着众人各异的神态，定格在了ozpin身上。
“oz，千错万错，你都不该牺牲Ruby去养一群没用的家伙。”
weiss的话音空灵地落在冰冷的空气里悄然消失，带走了yang和blake，留下屋里一片死寂。
“oz，为什么！”Ironwood满脸的不甘和困惑。
ozpin低下头，叹了口气。
“你还是太年轻了，Ja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