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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即见玄纵及定王心腹。得其证实后,便同玄纵一并查抄昌平银号,二人立于熙攘街道之上、昔日极盛的昌平银号之外,只见手下反复进出,抄出的桩桩件件,都是有朝一日论诛的呈堂证供,罄竹难书】
【候了半晌功夫,二人一同进去,见票据无数、流水难量,扬声笑道】聚敛了如此之多的钱财,我看这乌纱帽,朱大人戴的危如累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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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将材料单据呈上,素来不知这些繁琐事端,仅睨了几眼,又递给玄纵看。那银号掌柜战战兢兢,直喊着冤枉,瞥了他一眼,神色依旧淡漠】怎的还敢叫屈?不知这是什么,还需掌柜的解释给我听。
【目光巡过四周,似是意兴极浓】这昌平银号果然利害,竟然还藏着永定河工程的材料单,莫非有高官撑腰,掌柜的便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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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同他啰嗦这许多,物证如此显而易见,何须再听他一番混淆视听的辩白,着实是空耗时间,大掌一拍桌,震得杯盏磕打案几】来人,上刑。我倒要看看,是掌柜的骨头硬,还是我的刑具锋利。
【审犯人算我毕生所长,在我手下,没有露不出的风声】为何敢派人伤及当朝皇子,你一介草民,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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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迷人心窍,自问我是否亦如此,种种罪过,皆还是为了一个利字】是谁指使的你?
【他仍在犹豫,闭口不言,或许落到如斯境地,一败涂地,便更要拨算利益,兴许他尚以为今日之辱不过一时,还可留待来日,面上露出几分不耐烦来】
你的那位好主子如今已经自顾不暇,恐怕是顾不得你了,不若早日同本官交代了,免受这许多皮肉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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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拟写奏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