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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滓】设计稿&残篇 2015-20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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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才疏学浅、生活体验匮乏又有些自以为是的人,很早以前以为纯粹的悲惨是唯一打动人的方法,因为生活中除此之外的情绪都太浅淡,留不下长久印象;后来自以为超脱,除了无意义之外的主题都无法认同;如今有了比较客观理性的眼光,但真情还是一如既往的稀少。虽有一些想法,几乎都是从其它优秀作品经过不同程度的加工得来,直至今日仍然摆脱不了这些魔咒。生活如此,通向真正优秀作品的桥梁就永远被封锁,见识越多,创作的掣肘也同样越多。下面收录的是个人偏见浓重的优秀作品列表(当然还有很多期待而没时间欣赏的),以及2015-2018.4已经确定无用的设计稿和残篇。
游戏(剧情)
共情
Planescape: Torment
The Beginner's Guide
优秀
Bioshock: Infinite
Dark Souls & Dark Souls III
The Wolf Among Us
Red Dead Redemption & Grand Theft Auto IV
良好
To The Moon & Finding Paradise
The Witcher 3: Wild Hunt
电视剧
共情
The Wire
Horace and Pete
优秀
Breaking Bad
Rick and Morty
良好
Better Call Saul
The Knick
电影
共情
Manchester by the Sea
优秀
黄海
鬼子来了
Birdman or (The Unexpected Virtue of Ignorance)
The Dark Knight
良好
The Godfather(Series)
恐怖直播
小说
共情
步履不停
优秀
亵渎
人间失格
Do Android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 & Flow My Tears, the Policeman Said
良好
围城
骆驼祥子


IP属地:上海1楼2019-02-23 16:22回复
    Visions of Planes
    AA
    T区 科技 发达 和平 研究院 制造业、服务业
    K区 寒冷 小镇 基础工业
    C区 文化为重 文娱业、服务业
    A苟活的老年猎人 B离目标很远的小孩 C孤独的研究员
    A回狩猎组织 C失去双亲后看了大量压抑向黑暗向作品,认可艺术价值但厌倦,承认其缺乏观赏性,因此痛苦投入学习与研究
    AB
    D一心切合他人愿望的媒体(本是对一切心怀感激的猎人) E试图发展新治疗术的医生 F创造黑暗艺术但被用来解压的VR场景开发者
    B 科技提供了无限的生存基础 货币基于无意义的活动 精英试图脱出体系在海底自建城市但缺乏基础服务,后代教育不利 (某小国)一些服务业还需要少量人类,但人工智能可能很快也会接管那部分工作
    服务竞争类似现实生活【Bioshock】
    C 低魔 社会接近现实 信息技术、制造业不发达 科技停留在二十世纪初
    不同地域使得不同人的魔力水平完全不同
    小村庄中的人竭尽全力想进入城市,人们总谣传那些魔力真正高强的人都居住在荒野中,但事实上只有极少数个例如此,人们总是渴求机遇,但自我寻求突破总是非常艰难的,想要获得高超的技艺最有效的方法只是阅读那些真正高深的魔法书,然而只有城市里存有大量的魔法书。
    A国 落后而混乱 地域相对差 含有大量矿产资源
    B国 傲慢而强大 因地域问题不想去A国 纠结是否要占领然后派劳力采掘 一中产阶级凭借仪器进入A国一周
    C国 几乎无魔力 发展科技 在海底发现了魔力浓郁的地方 发生大冲突【Fault Milestone】
    D 进入虫子的世界中 了解到容器知道的越少、经历越少就越不容易被迷惑【Hollow Knight】
    E 虚灵和冥煞争抢人类的价值 人类利用它们的力量修炼自己 违反了定律造成野兽都狂暴化 主角曾经被虚灵附体过,遭到无知人们的歧视【Grim Dawn】
    F 脱离原来生活后不知所措却又只能竭尽所能得过且过的童话和美好故事中的角色们【The Wolf Among Us】


    IP属地:上海2楼2019-02-23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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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10原稿
      The Grim Story

      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什么东西拽着,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感觉到双腿在地上拖着,后背上部传来一阵阵的灼痛,却也只是脑中稍有一些察觉,并没有什么多的感受,好像连最本能的一些反馈都被剥夺了。
      眼皮没有睁开,眼前却浮现出一个高大的半虚幻的似人非人的灵魂,手中像是握着一杆沉重的火器,接触着的手掌上似乎有难耐的灼痛,但这些都像是极久前的事,只推断着似乎经受到莫大的痛苦,却没有一点切实的感觉了。
      拖着我的东西不久后便停了下来,接着我的脖子上好像被套上了什么很细却很结实的东西。

      我恢复了意识,感受到蜷曲着的身体让我本就酸痛的身体更加难受,立即本能地舒展开了身体。睁开眼睛,周围是一片完全没有在记忆中出现过的景象:一片灰白的天空中没有一点杂质,只是那样压抑着,左侧残破的石墙依旧立着,一些砖块的碎片在地上散乱地躺着。视线越过墙中只有半人高的破损处,锈迹斑斑的铁栅栏歪歪斜斜地分布着,显示出这里原来是一个小监狱,有一个小隔间中塞了一个正在织布的妇女和三个无所事事的孩子,全都身材消瘦,面如死灰,但至少显示出一点活着的迹象,剩下的隔间中即使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家具,空荡荡的样子也让人难以想象这个地方会有什么活着的生物,有很少面积的隔间上还挂着一些挡雨用的破布,但从那破旧的状态上看应该已经放弃维护很久了。右侧也有三个隔间,一个充斥着沾满灰尘的锻造工具,一个空空如也但地上有一块腐朽的木板,似乎是一个地窖的入口,最后一个则完全不同,中间有一个紫色的椭球形的东西,不同深度的紫色像漩涡一样缓慢地旋转着,向周围投射出忽明忽暗的光芒。
      第一眼看到那个东西,我就想着这个东西一定比其它任何东西都要复杂,一定来历不凡,但又转念想着自己脑子里几乎是空的,虽然各方面基础的知识都稍有了解,但有深度的却一无所知,想必穷极一生也不可能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倒不如少想想,再也不多看,再也不多想任何的念头,或许能让生活变得容易一点。
      我站了起来,原本推断身体已经很久没有运动过,会非常无力,但肌肉却还意外的正常。虽然除了一些基本常识,我的脑中什么都不记得,想必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但也没什么为之烦恼的必要,痛苦的反复思考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一棵粗壮的大树上满是枯黄的叶子,一只乌鸦悄无声息地飞走了,竟没有发出令人生厌的尖叫,它停留的树枝上正挂着一根结实的绳子,树底下还画着一个白色的阵,不过粗劣得像小孩随意的涂鸦。旁边还有两个训练用的假人并列着,看上去已经使用过很久了,上面全是深浅不一的划痕。
      这时,不远处站在监狱正门口的卫兵发现我醒来了,粗鲁地大喊着:“附身者,过来。”我走了过去,他接着说:“在我们这里,你要想得以生存,必须做出相应的贡献。原本像你这样已经显露出被虚灵附身过的迹象的人都应该在那里被吊死,更别说你是从那个诡异的传送口中突然昏睡着冒出来的,但看你不久便恢复了常态,我们人手又紧缺,只好留了你一条生路。”
      他上下多打量了我两眼,又说:“不过看你这个样子也没什么战斗能力,做不出多少贡献,你就先去地窖下面监察一下里面的蛇人,自从它们发现了这个入口以后就一直蠢蠢欲动,平时都是有专人防守的,可惜现在他们都去北边调查了,据说虚灵从不远处开始爆发了,如果它们控制了很多生物以后一起攻过来,我们是一定守不住的。总之,你拿着这个去地窖下巡视,如果见到异常就吹这个,不要不自量力地进去太深,就凭你的能力恐怕两三个蛇人就能夺你的命。晚上该回来的时候,我们也会吹几声的。”他一边说着一边递给我一把非常粗糙的破剑和一个细长的哨,看起来能发出的声音不小。
      我带着感觉有些重的剑,掀开那个破木板,一股霉味夹杂着水气扑鼻而来。我顺着表面稍有些湿的梯子下去,里面的空间倒是异常的大,有许多石墙分隔开的小房间,但现在里面全都空无一物,恐怕能用的东西早已被搜刮一空了。我慢慢地在地窖中到处走着,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但在较深处有一片墙已经被打破了,临时用一扇木门封锁着。我推开门,里面似乎是一个曾经的地道,但一片安静突然被替换成了各种各样的生物活动的声音,显然不是我该去的地方。我关上了门,继续在地窖里走着。
      在较深处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里,有一个书架稍稍倾斜着靠在墙上,上面还凌乱地摆放着一些书,我粗略地翻了翻,发现书的内容还大都完整,上面记载了很多材料经过多样的混合后的许多有价值的用途,这对我的生存能提供很大的帮助,我决心抽空把这些都读完。
      我发现我阅读的速度异乎寻常地快,似乎我以前经常做这个,书中的有些内容我也很快地理解了,似乎我以前就了解过这些。但一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人,处在一个名字完全不重要的环境中,想这些是什么原因又有什么用呢?
      不知过了多久,极具穿透力的哨声传到了我的耳中,每一声都很长,间隔也很短促,但三声之后就恢复了彻底的宁静。我带着我正读着的一本书,快步回去了。

      夜幕降临,监狱口和里面点燃了两个火炬,火光稍稍闪烁着,一点点的光芒更突显出夜色的黑暗。门口的火炬旁围着六七个人,全都穿着一些破旧却还有些用处的皮甲,拿着不同种类的武器,一脸疲惫,正在讨论着什么。我默默地走近,听到他们说着北方虚灵爆发,已经控制了很多生物,让周围野蛮的兽人都退避三舍,并且势力范围还在不断扩大,仅凭这些人手无法遏制虚灵的蔓延等等的话语,接着恶魔十字(我想应该是监狱的名字)已经撑不住多久了的论调便占据了主流,人人似乎都很沮丧。
      他们讨论了一段时间,期间一直没有对我说过话,我想可能已经在之前交流过了关于我的情况,也有可能真的完全不顾我的存在,这些都改变不了这个地方已经危在旦夕的事实。
      后来,在用各种各样能吃的东西充饥时,之前守门的人简短地交代了关于巡逻等更多这个监狱的安排,我认为大体上虽然比较僵硬,但除了监狱长以外的部分都算公平,这样的环境不出几天就能顺应。
      不久,人们便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隔间中睡觉,我没有什么可以供来躺着的,随便拿了张破布,没有放在我本该处在的那个隔间里,而是紧靠着火炬放着。我躺在布上翻看着书,薄薄的破布当然不能让凹凸不平的石板变得舒服多少,但有火光便已经足够了。
      我的生活似乎没什么可见的目的,但身为人类的懦弱而又合理的本能让我没有办法任由自己毫无动作地就被杀死。至少这些提高存续本领的事情做起来也并不难,比只在地窖中走来走去还是更有趣的,而且这些东西也真正能助我脱离群体,独自在野外游荡。即使旅途没有什么切实的意义,也还是要比处在某一个并不欣赏的群体之中每天差不多地延续着生命,担忧着死亡的来临要更有趣。至少,我能了解更多世界上的真相,观察到更多的事情,思考更多没有意义的问题,虽然死后毫无区别,但生前时时刻刻体验着的却完全不同。


      IP属地:上海4楼2019-02-23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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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10 精简稿
        The Grim Story
        一 恶魔十字
        身体不受控制的被什么东西拽着,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感觉到双腿在地上拖着,后背上部传来一阵阵的灼痛,却也只是脑中稍有察觉,并没有什么多的感受,好像连最本能的一些反馈都被剥夺了。
        眼皮没有睁开,眼前却浮现出一个高大的半虚幻的似人的虚影,手中像是握着一杆沉重的火器,忽然手掌上似乎有很大的压力和难耐的灼痛,但这些都像是极久前的事,只推断出似乎经受到莫大的痛苦,却没有一点切实的感觉了。
        拖着我的东西不久后便停了下来,接着我的脖子上好像被套上了什么粗糙而结实的东西。
        二 恶魔十字 下午
        我恢复了意识,感受到蜷曲着的身体让我本就酸痛的身体更加难受,本能地舒展开了身体。
        睁开眼睛,周围是一片完全没有在记忆中出现过的景象:灰白的天空中没有一点杂质,只是那样压抑着,左侧残破的石墙边一些碎砖块散乱地躺在地上。视线越过墙中只有半人高的破损处,锈迹斑斑的铁栅栏歪歪斜斜地分布着,分出了一个个监狱囚室一样的隔间。有一个小隔间里塞了一个正在织布的妇女和三个无所事事的孩子,全都身材消瘦,面如死灰,但至少显示出一点活着的迹象,剩下的隔间中即使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家具,空荡荡的样子也让人难以想象这地方会有活着的生物,只有个别隔间上还挂着一些挡雨用的破布,但从那破旧的状态上看应该已经放弃维护很久了。右侧也有三个隔间,一个堆满了盖满灰尘的锻造工具,一个空空如也但地上有一块腐朽的木板,似乎是一个地窖的入口,最后一个则完全不同,中间有一个紫色的椭球形的东西,不同深度的紫色像漩涡一样缓慢地旋转着,向周围投射出忽明忽暗的光芒。
        第一眼看到那个东西,我就想着它一定比其它的都要来历复杂,但又转念想着自己脑子里几乎是空的,虽然各方面基础的常识都稍有了解,但稍有深度的却一无所知,想必穷极一生也不可能明白这是什么东西,倒不如少想想,再不多看它一眼,再不多想任何有关的念头,或许能让生存变得容易一些。
        我站了起来,原本推断身体很久没有运动,会非常无力,但肌肉却还意外的正常。虽然我的脑中几乎什么都不记得,必然是遇到了什么变故,但也没什么为之烦恼的必要,痛苦地反复思考只是浪费时间徒增烦恼而已。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一棵粗壮的老树上满是枯黄的叶子,一只乌鸦悄无声息地飞走了,竟没有发出令人生厌的尖叫,它停留的树枝上正挂着一根结实的绳子,树底下还画着一个白色的阵,粗劣得像小孩随意的涂鸦。一旁还有两个训练用的假人并列着,看上去已经使用过很久了,上面全是深浅不一的划痕。
        不远处站在监狱正门口的卫兵发现我醒来了,粗鲁地大喊:“附身者,过来。”见我走了过去,他接着说:“在我们这里,你要想得以生存,必须做出相应的贡献。原本像你这样已经显露出被虚灵附身过的迹象的人都应该在那里被吊死,更别说你是从那个诡异的传送口中突然昏睡着冒出来的,但看你不久便恢复了常态,我们人手又紧缺,只好留了你一条生路。”
        他上下多打量了我两眼,又说:“不过看你这样子也做不了什么,就先去地窖下面监察里面的蛇人。自从它们发现了这个入口后就蠢蠢欲动,往常有人防守,可惜现在他们都去北方调查了,据说虚灵从不远处开始爆发了,如果它们控制了很多生物后一起攻过来,我们是一定守不住的。总之,你拿着这个去地窖下巡视,如果见到异常就吹哨,不要不自量力地进去太远,凭你的能力恐怕两三个蛇人就能夺你的命。晚上该回来的时候,我们也会吹几声的。”他一边说着一边递给我一把粗糙笨重的破剑和一个细长的哨,看起来能发出不小的声音。
        经过一番查探,地窖内空间很大但现在几乎空无一物,恐怕有用的东西早已被搜刮一空了。深处有一面墙已经被打破了,隐隐有各种生物活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显然不是我该去的地方。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房间里,有一个锈迹斑斑的书架斜靠在墙上,上面凌乱地摆放着一些书,我粗略地翻了翻,书的内容还大都完整,上面记载了很多平常的材料经过多样的混合后的许多有价值的用途,这对我的生存能提供很大的帮助,我决定抽空把这些都读完。
        我发现我阅读的速度异乎寻常地快,似乎我曾常做这个和我现在的状态毫不相关的事,书中的部分内容我能很快地理解,似乎我以前就了解过这些。但一个连名字都不记得的人,处在一个名字完全不重要的环境中,想这些的原因又有什么用呢?
        不知过了多久,极具穿透力的哨声传到了我的耳中,每一声都很长,间隔也很短促,三声之后就恢复了彻底的宁静。我带着我正读着的一本书,快步回去了。


        IP属地:上海6楼2019-02-23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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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坦白说2017年以前实际读完的书真的可以说是屈指可数,以前写的那些全靠自己乱来,人物设定和描写方式都很稚嫩,甚至欣赏水平也是18年中才逐渐合格,之前浮躁得很。
          有些可能会写的还留着,目前正在挣扎着用各种作品填充自己,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可能再过两年又会把这段时间自以为有价值的设计稿放弃。


          IP属地:上海7楼2019-02-23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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