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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尽空成爱》秦薄觐 方闵真 全文完结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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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散尽空成爱》秦薄觐 方闵真 全文完结 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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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9-02-23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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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慌?谎!
      强光刺得我头晕眼花,保镖在旁,我依然寸步难行。
      "退后!"
      秦薄觐一手扶住我肩膀,一手在我身前与记者拉开距离,我终于脱身。他手掌包裹住我手,牵着我极快地走上主席台。
      落座,拿起话筒,顿了顿:"晚上好。"
      不疾不徐,沉稳威严。
      那些记者竟然都消了声。
      他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我压抑着的情绪,此刻绝对不能爆发。
      他再望向场中,"就在半小时前,得知集团艺人谢安安对我的起诉,我心情非常沉重。诽谤性指控居心叵测,我有必要向大家澄清事实。"
      他顿了顿,突然握住了我的手。
      我先前被记者吓到不知所措的状态,终于缓解。
      他再次开口:"我声明,本人从未利用职务之便,对谢安安做出不当要求,从未对其性骚扰,从未索取性贿赂,更从未强迫谢安安与我发生性关系。逼迫她流产一说,就更是无稽之谈!本人对以上言行负责,并愿意承担法律责任。"
      我闭上了眼。
      听见他继续说:"但我遗憾地承认,之前流传的会所照片,确实是我本人……"
      全场哗然。
      我的脑海轰然炸裂,无数念头和照片在翻涌--
      他赤裸着和谢安安搂腰贴面的照片。
      他和谢安安在我家床上翻云覆雨的照片。
      他公寓里满墙的血,满床的钱的照片……
      他说他没有。
      他说他做了!
      秦薄觐依旧不疾不徐地说着:"对于我不当处理娱乐生活,给家人造成的困扰和伤害,我将用余下的时间去弥补。我和太太闵真,再此恳请各位媒体尊重我们的个人隐私。谢谢。"
      他起身,牵着我也一起起身。
      记者穷追不舍,机关枪全对准了我:
      "您知道秦总不忠多久了?"
      "会离婚吗?"
      "孩子怎么办?"
      话筒直戳我的脸颊,被秦薄觐一手挡住了,他皱眉欲指责。记者竟当着我的面嚼起了舌根:"这样的事情,秦太太都肯出面?!"
      "这顶绿帽子戴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要是她,肯定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真悲哀!看得出来,秦太太在家里没有一点发言权和地位!充其量就是个提线木偶?被秦总牵着走!"
      被戳破了真相,我气得牙关都在打颤。
      秦薄觐显然也气急,叫保安,"把这两个人给我赶出去!"
      鬼使神差地,我竟慢慢接过了那人的话筒。
      全场都在等着我开口。
      我舔了舔皲裂的嘴唇。
      缓道:"我,方闵真。作为秦薄觐法律上的妻子,孩子的母亲……我有义务无条件相信我的丈夫,也始终和我的丈夫立于同一战线。"
      字句铿锵有力,可我觉喉头哽了一口血,硬是咽了下去。
      我听见记者们惊讶的声音。
      我知道,秦薄觐此行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让我说出这段话。
      我就如他所愿。
      做戏就要做到底。
      那就这样吧。
      七年幸福如天堂,此刻阴暗如地狱。
      就让我彻底沦陷。
      快步出了会议室,终于摆脱了嘈杂。他的助理曹文上前,对我点头,"闵真姐,您说的真好。我都要感动了!"
      没有丝毫关心,曹文立刻看向秦薄觐,"秦总。接下来,您要接受三家权威媒体的采访,为我们争取舆论先导……"
      我讽刺冷笑,秦薄觐的助理就是这样,和他一样强势冷血,和他一样只看结果!
      我转身就走,秦薄觐拉住我,眉目有着虚伪的关心:"不舒服?回家?"
      我站定,嗤笑。
      捏紧了手包,对着他的脸,就砸了过去。
      他猝不及防,英俊脸庞顿时被五金刮出三个血痕。
      他一动不动。
      我用尽了最后的力气,问她:"秦薄觐,你满意了吗?可以离婚了吗……"
      问题没问完,我就昏了过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9-02-23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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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9-02-23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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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解释?掩饰!
          他的目光怀疑而阴狠。
          预示他早已有了计较。
          恐怕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我虚弱笑了笑,对上他的目光,指着电视里的新闻,"那么谢安安,请先给我个解释!"
          他云淡风轻,"发布会已说。不重复。"
          "那会所照片,给我个解释!"
          "工作需要。没什么解释的。"
          我仍旧不死心,"嫩模在床,搂腰贴面,你给我个解释……"
          "我说被人陷害,你信?"
          "那么曹文,和她的孩子……"
          他打断我,眉目不屑:"需要解释?"
          我牙关咬紧。
          心脏仿佛被石头坠沉,轰然塌方。
          如果他能将我当做平等相待的妻子,如果他知道我看到他出轨会难过痛苦,如果他愿意耐心给我解释,哪怕是欺骗我,我也可以欺骗自已。
          可他却连骗,都吝啬。
          "现在可以讲了?"他面色依旧阴沉,"签名怎么回事?"
          我回身打开抽屉。
          看到抽屉里的东西,手开始发抖。
          可我克制住了心底森森凉意。
          "薄觐,还记得三天后是什么日子吗?"
          他眯眼,目光探寻:"七年纪念。"
          "是。"我拿出那个不大的白盒子,放在床头柜上,"也是你的生日。"
          他皱眉,听我讲下去。
          我将白盒子慢慢推到他的面前,"我准备了很久,也想过如果送给你,你应该会很开心。但我们已经走到了今天这步。这份礼物,和准备给你送礼物的我,都变成了一个笑话。但我仍旧想让你看看。"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盒子,顿了顿。
          抬眼,"是什么?"
          我笑得讽刺而平静,"看看。"
          他一手掀起盒盖。
          ……
          金属托盘上,小鼠般的胚胎,安静地躺在血泊中。
          已成人形。
          ……
          我以为他会勃然大怒,或者面目惊悚,或对我破口大骂,说我变态,说我神经病!
          --这才是正常人看到这幕该有的反应。
          ……
          可他一动不动。
          呆滞地盯着那已经死去的孩子,一瞬不瞬地盯着。
          脸色越发灰白,睫毛如蝶翅,战栗发抖,手指几次从金属托盘上拿开,却又覆上去。
          我笑中带泪:"你不是问我签名怎么回事吗?"
          他转头看我,目无焦点。
          我声如泣血:"我告诉你!秦薄觐!我才是那个被推下楼梯的人,我才是那个被迫害的人!可你只相信曹文,你只会照顾曹文!我孤身一人,小产在即,临上手术,还没人签名,我就得活活疼死,大出血死!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恐怕我根本就不会活着在这里跟你讲话!"
          他眼白尽是血丝,缓缓闭上了眼。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讲,就直接打掉吗?"
          我笑,"因为我根本没想孩子会掉!如果不是你和曹文的那通电话,如果不是你在电话里给曹文出了什么阴狠主意,如果不是你想让曹文取代我的位置……这个孩子根本就不会掉!你让我给曹文道歉,她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还让我给她道歉……"
          他抿了薄唇,嗓音干涩,"闵真,我……"
          我打断他,"秦薄觐,你已有了曹文,我也没了孩子,我们都没有必要再发生牵扯。如果你还心疼我一分,就别再让我去承受那些不堪,好不好?我们离婚,给对方一条生路,好不好?"
          他沉默,甚至再没看我一眼,放好盒盖,笔直起身。
          步伐稳健,伟岸背影却透着僵硬。
          拉开门,他顿了顿,才开口,"闵真……"
          猛烈的咳嗽,喑哑男声戛然而止。
          半响,再响起,中气不足,语速却利落:"让我看孩子,控诉我无情,你无非是想离婚。"
          我说:"是。"
          他斩钉截铁,握门把的手骨节发白:"这辈子,都休想。"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2-23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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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真心意?占有欲!
            秦薄觐将我转入私立医院,做了全面检查,已无大碍。
            半月后出院。
            家里一如之前,整洁而豪华。
            秦薄觐却不似往日夜夜笙歌。下班按时回家,甚至有几次亲自下厨。
            小爱尝了一口,激动得直流口水:"爸爸,你比李阿姨做得还好吃,比珀翠餐厅还好吃!"
            我没食欲。
            草草扒了几口米饭就放下筷子。
            秦薄觐也放下筷子,"不合口?"
            我看他一眼,起身回卧室。
            其实我并没吃饱。只是看着对面的人是他,就觉得无端反胃。
            当初的爱有多么纯粹,现在的恶心就有多么浓烈。
            看到他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我脑海就忍不住浮现他曾梭巡在别人身体的画面。看到那双单薄漂亮的唇,我就不由自主地想他曾亲吻过别人的每寸皮肤。甚至是曾让我沉沦的男中音,都变成了一把刀,扎进我心口,我再没勇气去听。
            他的出轨,摧毁得不止是我们的爱情。
            还有我赖以为生的自尊。
            我甚至卑微的想过:一定是我不够好,才让他在外面找快乐。
            我更陷入深刻的自我怀疑。
            如蛛网里的蚊蚋,死死困住,无法解脱。
            而离婚,成了我唯一的出路。
            ……
            夜色漆黑,我依旧失眠。
            隐约感觉他也上了床。
            胡剃水清爽的气息包围了我,下颔渐渐凑近。
            冰凉的指腹缓缓拂过我的小腹,胸膛贴着我的脊背,将我按入他的怀里。
            是很亲密的举动。
            可我唇齿都在发抖。
            难以忍受,一个翻滚跳下了床。
            他开灯,"怎么?"
            我抱着枕头,推门欲走。
            "闵真。"
            秦薄觐叫住我,顿了顿,声音低沉喑哑,"你回来。我去客房。"
            ……
            我一夜未合眼。
            我必须离婚。
            我亦不能将小爱拱手让人。
            我需要摆脱秦薄觐的金钱束缚。
            我更需要一份体面的工作。
            ……
            可我这些年深居简出,能帮上忙的朋友实在少得可怜。
            更别说是找工作这样的大事。
            搜寻遍通讯录,依旧没有头绪。
            无奈之下,我找出了那位好心人的名片:
            瓴银资本
            大中华区执行副董事
            许玮宁。
            除了这个陌生人,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可以找。
            电话接通,我有些紧张。
            瓴银资本在业内首屈一指,大中华区的执行副董事,更是权钱在手的核心职位。能让这样一位人物帮忙,简直天方夜谭。
            可我不能放弃一点希望,"您好。请问是许玮宁先生吗?"
            他语气疏离而专业:"我是。"
            "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叫方闵真,是秦薄觐的太太。"
            对方温暖一笑,先前疏离全然不见,"嗯,我记得你。"
            这一笑,竟让我的紧张一瞬消散。
            我开门见山讲意图:"我知道有些唐突,但能不能请您帮忙,帮我推荐一下工作?"
            "推荐工作?推荐什么工作?为什么会找我?"
            "想请您推荐金融有关的工作。因为金融圈我只认识您。"
            怕他拒绝我,我连忙自我介绍,"我11年中财毕业,专业是金融分析学,曾在中杉投行做过四年助理分析师。虽然三年没工作,但我仍然想继续老本行,我不介意从底层做起。"
            "中财?中杉?"他似乎不能理解,"都是业内顶尖。当初为什么会不干了?"
            我沉默。
            为了家庭。
            但我真的不想扮演失婚妇女,来博取他的同情。
            所以我淡淡笑了笑,"比起过去中断的原因,现在的迎头赶上,似乎更重要。"
            他也笑,"确实。"
            我说,"早点参加工作,还能早点还你的钱啊。"
            "可以。"他还是笑,"名片上有我邮箱,详细简历发给我,还有你履历的证明人的联系方式。我会尽快转交人事,没问题的话,下周上班。"
            我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容易。
            连连致谢。
            他也笑,阳光爽朗,"还不是为了让你早点还手术费。"
            挂了电话,才发现秦薄觐一身慵懒家居服站在我身后。
            桃花眼犀利,语气严肃:"一大早给谁打电话?"
            我的笑容戛然而止,淡淡看他一眼,低头走回卧室。
            他一手握住我的胳膊,"我在问你话。"
            我仍旧冷漠,大力甩开他的手。
            走了三步,他突然冷笑:"给你的奸夫,瓴银资本许副董打电话是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9-02-23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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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走投无路?绝处逢生!
              明里笑许玮宁,实际就是在说我。
              是对我赤裸裸的质问。
              我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
              不止因为他这话让我难堪,更因为我看见了他身边浓妆艳抹的谢安安。
              那个状告我丈夫性侵他的女人。
              我终于知道,一向前呼后拥的秦薄觐,为什么今日只有助理相陪来这里了。
              来见谢安安。
              来约会?
              还是有其他的什么目的?
              重点是谢安安和秦薄觐,怎么还能和平相处?
              最让我疑惑的是:明明当初状告秦薄觐性侵的时候,照片上的谢安安,面貌惨不忍睹,满身血肉模糊。
              如今不到半月,她的脸颊就已平整,别说伤口,一点破相的痕迹都没有。
              令人匪夷所思。
              ……
              叹了口气。
              我已要离婚。谢安安和秦薄觐到底怎样,真真假假,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闭上眼,拂去了所有的计较。再睁眼,已是笑容得体亲切,"秦总彼此彼此。"
              秦薄觐冷哼一声。
              我转过头去,许玮宁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笑着解释:"方小姐最近在找工作,刚好鄙人能帮上忙,就约了个饭。还是谈工作。"
              秦薄觐没说话,看了我一眼。
              显然是不相信。
              我也懒得解释。或者说,根本没必要解释。
              "叮!"电梯恰好到位。
              我们走进电梯。
              门刚关,谢安安突然挽住了秦薄觐的胳膊,嗲声嗲气地问,"哎呀,秦总,您刚才跟我的保证可还算数啊?"
              "算数。"
              "真好。"谢安安搔首弄姿地撩头发,恨不能贴在秦薄觐身上,"秦总你这么爱我,我都起诉你了,你还一如既往,不离不弃,真是让我不知怎么报答好。"
              秦薄觐依旧沉默。
              他无话可说的时候,总是沉默。
              也是另一种默认。
              谢安安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更是变本加厉,索性扳过了秦薄觐的脑袋,"秦总。既然答应了我,那你就得回答我。是不是因为家里丑女人太讨厌,你才会找到我的啊?我知道,我也没什么好的,就是比较漂亮而已,伺候人的花样比较多而已……不像你老婆,干瘪没人味,一天装得像个圣母……"
              秦薄觐看我一眼。
              我的心底越发寒凉。
              谢安安对他凉薄至此,他还予之不离不弃。曹文为人阴狠狡诈,他却予之信之认之。
              我明明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有做错,却要被他如此羞辱,被他如此抛弃,甚至还面临净身出户的结果。
              是不是,人骨子里就有一种欺软怕硬的本性?
              我不能再想下去,也不能再和他们呆在同一个电梯里。我只怕我真的会情绪失控,露出自己最丑恶的模样,当着外人的面手撕丈夫和小三!
              理智已经消弭殆尽,我狠狠点着楼层键,电梯门终于打开。
              我要下楼,秦薄觐却一下抓住了我的胳膊,"这不是一层。"
              我看他一眼,冷道:"谢谢!我知道!"
              逃也似的飞奔出电梯。
              陌生的楼层,空荡荡的走廊,整个世界漆黑一片。我压抑了许久的委屈和心酸,终于一下爆发出来,我对着没有人的方向嚎啕大哭,几乎要把心肺都哭出胸腔。
              我承认,是我懦弱。
              我承认,我对他还没有死心。
              我甚至想过,为了小爱,我是不是可以隐忍。
              多少女人,在得知自己丈夫不忠的时候,挣扎过,绝望过,不也是在最后选择了维持婚姻吗?
              谁说过,婚姻不易,且行且珍惜?
              但忍下一个曹文,忍下一个谢安安,我只怕千万个曹文,千万个谢安安前赴后继,越演越甚……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要晕倒的时候,突然一双坚强的臂膀,包围了我。
              模糊的泪眼里,不算明亮的光线下,我看见了许玮宁那张干净周正的脸。
              他说:"为他,不值得。"
              他说:"何必糟践自己。"
              他说:"相信我,你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
              我的哭腔还未完全咽下:"谢谢你安慰我。但我知道不可能了。"
              他的目光焦灼:"为什么不看看眼前的人?"
              我以为我听错了,"你说什么?"
              他说:"你为什么,不看看我?"
              我没反应过来他的话。
              他顿了顿,倒也没再提这一茬。
              而是说:"秦薄觐简直欺人太甚,别说是你听着那些话刺耳,就是我一个外人,都难堪。你跟他离婚是对的,这样的人,越早离开越好!"
              我嗯一声。
              "你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找律师。住宿的问题,我朋友在城南有一栋别墅,刚好需要人照看,你住过去吧,也算帮我一个忙。至于上下班……"
              他想了想,"我家也在那个小区,上下班也算顺路,我接送你。"
              我觉得不合适,"我们才认识。总共也才只见了两次面……不好受你这样大的恩惠。"
              "我也不是谁都会帮忙的。你放心,我没有恶意。"
              他笑,"而且,你也没什么可以让我图谋的吧。"
              我哑然失笑,"这倒是。"
              但还是觉得不合适。
              犹豫的时候,听他叹气,"闵真,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们之前,认识吗?"
              他点头,"认识。"
              我仔细搜寻记忆里的模样,却怎么也对不上他的这张脸:"你是……?"
              他说:"许胖。"
              "许胖?"我张大了嘴巴,再三打量他的五官,印对着记忆里有些模糊的许胖模样,终于重合。
              一瞬涌上无数记忆。
              ……
              --在这世界上,闵真对我最好!
              --等我们毕业了,我一定要娶你!
              --闵真不要转学好不好?不要转学了行吗?
              ……
              记忆里腼腆寡言的少年,总是做错题爱挠头的少年,为了我和高年级的学长打架的少年……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9-02-23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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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因为父母离异,不得已高三转学的时候,他追着搬家公司的车,跑了特别远,车子越走越快,最后他的模样都变成了远方的一个黑点,彻底消失不见……
                久别重逢的喜悦,竟让我从先前的悲伤里解脱出来。
                我的惊讶溢于言表:"这么多年不见,你竟然变得这样成功。"
                他摇头笑了笑:"只是个打工的。基本做到经济独立。"
                "怎么样,也比我这个主妇好。"我叹了口气,"做了这么多家庭妇女,已经快忘了外面的世界了。"
                他的目光灼灼,"你放心,无论你要怎样,我都是你坚实的后盾。"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9-02-23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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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9-02-23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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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9-02-23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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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幅限制,越度加
                      ............AK...19...
                      1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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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9-02-23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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