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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续写】美国生活的波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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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缓更,可能有ooc,望指正
有一些私设的人物和校名,主要讲从十三岁那年起索拉博身上发生的事。
依然是阿米尔视角
用一张霍老爷子年轻时的合影镇楼好了(尽管图文无关)


1楼2019-02-25 21:22回复
    加州深冬的傍晚,天比以往更黑更浓。就算是这个阳光永远明媚的城市,也逃脱不了黑暗的束缚,那浓重的黑色阴影令人想到古波斯史诗中躲在阴暗地带,攫抓孩童灵魂的邪魔巴巴鲁。使人总是心神不宁。
    真是令人难熬的长夜。
    我戴上眼镜,在温暖的长沙发上进行着新一轮的创作。索拉雅则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做好的饭菜,烤馕饼和美式焗土豆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从餐桌上氤氲开,溢满了整个客厅。她擦擦手,将一杯加了牛奶的咖啡放在我面前。
    “阿米尔?”她忽然问道,“怎么索拉博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们踢完足球回来,应该在六点就可以到家了。但现在已经六点半了。”
    我这才想起,索拉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回来。
    这是我带索拉博来到美国的第三年,那次风筝比赛之后,他的性格开始慢慢发生变化。虽然还是那么沉默寡言,在家中还是冷漠而严肃的模样,但他的双眼中又有了光芒,心灵的伤痕逐渐淡化。六个月后,他被送到临近的一所小学——罗斯蒙德读五年级。起初他根本无法与同龄的孩子们相比,甚至连最基本的数学题都看得一脸茫然,但他聪明又努力。在索拉雅的帮助下,他一天天进步,终于有一天,索拉博的功课跃进到班级的中游,那些本来认为他一定会留级,对他不抱什么希望的老师,也开始关注这个沉默的男孩。期待他的进一步成长。
    虽然几乎不说话,但索拉博还是交到了朋友。和他的生父哈桑一样,他无疑有着独特的体育天赋,他开始练习足球,并深深地爱上了这门运动——也是我父亲所喜欢的。足球赛场上的生涯将他打磨成一个优秀的前锋,在与霍克伍德小学和切利布洛克主日学校的比赛中,他毫不留情地连连进攻,带领球队拔得头筹,最后连切利布洛克队的教练也不得不称赞“那个旋风小子”会成为最伟大的球员。
    索拉博通常与两个同龄的男孩——他们在一个球队。一起回家,后卫朱利安•范德勒是德国与美国的混血儿,有一双浅蓝色的眼睛,头发的颜色像加州的阳光一样金黄,脸上永远挂着温暖而灿烂的微笑。虽然成绩不够好,但他的父亲却对他期望很高。朱利安的父亲是一位记者,也是我们的邻居。每次这位严肃的德裔美国人都会在取完信箱里的牛奶后,都会隔着花园向我们打个招呼,同时用德语唠叨朱利安和他妹妹的拖拉散漫。而孩子总是立马蹦上自行车,飞一样地往学校骑去,逃得比兔子还快。
    另一个孩子是俄裔美国人弗拉基米尔,比大多数同龄人都要高,有着深金色的头发和一双绿色眼睛,戴着与年龄不太相符的金丝边眼镜。他是个替补球员,但功课却比两个朋友都要好。他的数学和化学都得过优秀,性情相对文雅一些。比起他那像熊一样魁梧的父亲卡宁,他无疑更像一个小小的小小的学者。虽然训练时也同大家一起踢球,而且球技也还不错,但比赛时他总是替补。他母亲奥尔加是个娇小而严肃的俄国女人,淡褐色的眼睛给人一种先知的错觉。她与索拉雅在同一所学校任教,但是教学风格无疑更严厉。但就是这名严厉的女教师,教育出了弗拉基米尔在耶鲁念物理专业的姐姐。
    此外我们的邻居还有一对双胞胎黑人小姑娘——佩妮和哈基,这对黑人姐妹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父亲的车里去上学。她们的功课和人品一样出色,只是男孩子们老是认为她们“斯文得像小猫”,很少与女孩们往来。但无论佩妮还是哈基,都是班里女孩子喜爱的玩伴,她们经常到黑人姐妹家里去,或写作业,或轮流抚摸她们家的猫麦考利。


    2楼2019-02-25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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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往在六点,三个孩子已经说笑着回来了,但今天显然有些不正常。索拉博还没有回来的迹象。我们的猎犬走到客厅,打个哈欠,蜷着身子并用长着长毛的大尾巴盖住鼻子。索拉雅脱下围裙。“如果他真的遇到什么问题,我们就去接———”
      她的话音被一阵敲门声打断,门后的情景让我们感到惊讶—甚至是痛心。朱利安和弗拉基米尔各架着索拉博的一条胳膊,可怜的孩子嘴边沾满了不明的白色糊状物质,脸上被打青一块,左手手背不知被什么刮破,流着血。他那双和哈桑一样的绿色眼睛此刻神情呆滞,就像那个夜晚哈桑被阿塞夫伤害后的样子。而朱利安的腿似乎有点瘸,后颈有一块小小的红色瘀伤,弗拉基米尔的鼻子也淌着血。
      我顿时惊呆了。“他……你们……他这是……”
      没想到弗拉基米尔先回答了:“三只穿着衣服的猪亵渎了他的信仰。”
      “瓦洛佳。”朱利安虚弱地说,“现在旋风小子状况不太好,把他先放下。对了,先生。你就是索拉博的父亲吧,如果你听到今天他所遭受的一切,我敢肯定你一定要去找韦恩这只穿着衣服的猪和他的帮凶算帐!我知道你们是个穆斯林家庭,我也肯定知道你们不像那些用飞机撞大楼的人一样蠢脑子!但是即使这样,韦恩也还是管他叫……算了我不说了,这也就算了,他还往索拉博嘴里塞了一块……”
      “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受的伤?”我急切地问。听到韦恩的名字我大约清楚了什么,他是这附近的小混混,16岁,爱吸烟喝酒,粗壮的左臂上纹着一个十字架。
      索拉博被放在沙发上,他瘦长结实的身体此刻瘫软得像一团泥,他捂着脸,无助地蜷着膝盖。就像最初从阿塞夫手里逃出来的样子,虽然他已经是位少年,但那副绝望的样子像极了三年前那个身型纤小,受尽虐待的孩童,他的脸看起来更加苍老,他不断地呕吐着,我能从那堆不明的白色物体中看到纸屑、没嚼碎的面包块儿,以及……
      我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要说韦恩“亵渎了索拉博的信仰”。他吐出的东西中,躺着一团猪肉馅,缠着猪肉三明治带着鞋印的半截包装袋。


      3楼2019-02-25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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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监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9-03-08 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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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可以 能不能写下去 想看


          IP属地:云南5楼2019-07-18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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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呀


            IP属地:山西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2-08-21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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