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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惟记正当是,芳菲牵人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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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想一下怎么开。


1楼2019-02-28 23:18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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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漏敲晚,应知是杯逐马、带随车,金樽玉楼。
    室内烧着灯,明明煌煌。擅卧她帐下,衣着瑞鹤,一柄扇闲搭眼上,遮去大半薄光,阖目假寐。
    “你去哪了。”
    时逢门扉慢开,衣香入鼻。知是神女来赴,却只动了动手指,那柄洒金檀骨扇从额前落了下来,摔在地上。这才撑起半身,踞在榻沿,目底挟笑,不似大梦初醒。
    “钟娘,过来。”
    @钟兰因


    2楼2019-03-01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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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晦而归时,拥枯鸾,曳桂裙,额点丹砂,甫入小院,空无芬芳的翠树窸窣相迎,树下有小童,忧喜参半来递话,垂眼扯笑,摆手。
      :我晓得了,你去备些吃食罢。
      过芳径,慢启门扉,越雕花屏,将琴搁于案,借着明晦的灯火,摹出帐下人影,心下一动,踏莲步去,榻边弯身拾扇,三指轻巧一捏,递人跟前。
      而后就落坐于人足侧,仰面将颌抵在榻沿,目自华衣白鹤,至人面时,已是盈盈横波。
      :靖王家的女儿不耻下问,将迢迢留得久了些,自知来迟,且让迢迢好好给您赔个不是。


      3楼2019-03-01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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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扇随手置在枕侧,檀骨一错,即是一段山水。冰冷指掌掂起她尖俏下颌,细细摩挲。
        “到底是靖王女儿,还是我那靖王哥哥?”
        话止在这分,一哂而过,也无细究。
        修指自她荔腮往上,勾画出一笔澹薄远山,向来爱煞这段眉眼,如明棠灼,又如鉴上霜,教人垂顾。
        “枯等太久,只赔不是恐怕不够。”
        穹苍尽晦,褪去最后一道薄光。始而松却掌指,懒倚罗帐。
        “替孤再弹一曲罢。就听那首《墨云拖雨过西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9-03-02 0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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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止间便是一场风月,眉梢勾了笑,顺人指尖而染上,仰面观得从容,目中从未吝于缱绻情意,笑闹而嗔。
          :您怎这样不信迢迢,迢迢唯一颗玲珑心,牵在何处,您不晓得吗?
          碧穹也渐擦黑,应有荧月初瘦,悬在天心,正是良宵。小童呈佳酿来,无言又拜离。
          便应下,起身而提裙,娉婷去往,不用枯鸾,却自架上抱来一把琵琶,撞进人眼眸时,尚有些局促并期待,盈盈落座后,纤指一抚弦。
          :墨云拖雨过西楼。水东流,晚烟收 ——
          浅唱一句空灵后,始才续律,起伏中合着缠绵意,明眸却不移。
          待人执盏,金石音中,轮出一段悱恻,此情此景,何谈不是词中景象?是人在曲中,或是曲由人唱来,早就辨不清了。
          :柳外残阳,回照动帘钩。今夜巫山真个好,花未落,酒新篘。
          牖外吹来一续晚风,揉乱额发,鬓角贴在唇角,并笑弧成一弯,懒及管顾,只续唱道。
          :美人微笑转星眸。月华羞,捧金瓯。歌扇萦风,吹散一春愁。试问江南诸伴侣,谁似我,醉扬州。
          弦在余韵,并未以掌覆止停,我道。
          :您看,迢迢的发乱了。


          7楼2019-03-02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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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钟九酝,荡碎金灯华影。
            囫囵仰杯饮尽,空盏掂在掌中,并帷下佳客、弦上雅音一处,掖成一笔糊涂的情。
            贪恋一声冷弦珠玉,在余音里久久回神,如大梦初醒。
            “好动听,直教人不近仙醁,也甘沉浸其中,脊骨皆酥。”
            懒怠抬袖,似要替她一顺鬓边额发,却在半途改了主意,抽去她绾发的钗,霎时青丝逶迤,如新缎抖落,铺陈华章。
            “那便不束了,由他去。”
            只将唇贴近她耳鬓,吻了垂珰冰凉,分外温存。
            “迢迢,将灯熄了罢,晃眼。”


            8楼2019-03-07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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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有些许的发香,并他周遭冷寒揉作一处,直教人辨不清意乱或是清明。青丝垂时,遮住削肩,遮过楚腰,尚有一二垂至身前,好似一枝垂枝的樱。
              :您总爱说好听话哄迢迢,琴技如何,乐者自知。
              然终是略收了雪颌,有一丝娇羞的笑,吐息贴在耳廓,分明只堪温热,却灼上粉靥,依言搁下琵琶起身去,将烛灯吹熄。
              只折返时步履虽翩翩,却为逶迤的裙衫所阻,彼时目亦难视,趋于步武时,跌落于人襟前——指尖无措寻处借力,却拨了四弦一声响,杂乱无章。


              9楼2019-03-08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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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弦惊,却紊中宵清平。
                空杯掷在地上,骨碌远去。抬掌一扶,稳接温玉满怀,拂袖掀阮咸,即有金石嗡鸣,落了满室死寂。
                垂目视人,终是带了些笑意,沉嗓付句。
                “良宵长甚,美人勿急。”
                铜漏敲月,声息皆是灼烫。
                欺身近前,扣她一截皓腕压在枕侧。时焰烛具灭,仅二两菲薄月色,栖人眉间。
                只手落垂帷。重幔遮蔽,是以,那缕清明也须臾尽褪。低首来观,最终一吻眉尾,薄唇冰凉,未渡片羽之暖。
                “今日所见,靖王兄可曾说些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9-03-26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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