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一直惦记着嘉善坊和他的猫,秦丑儿贴耳腻声道:吴璐来了——她的声音总这样的,严阵以待准备着卖弄风情。
“他那么清白一个人,才不会来咧!”
“没准儿呢?找你。”
往常逮着机会,我势必要学舌来惹人嫌一番,但这次,却是青鸟来音,便姑息了。酒客犹疑着要拦,我斥道:我没空啦!走开!飞似的、欢快地逃跑了,跑过憧憧的人影和香尘,交尾的蛇匿身在各自的洞穴里,神魂颠倒整昼夜。对,吴先生一定是来找我,只见一面……一面就好。
这样想着,拉开了门。此间,定风波的余韵还未散。我忘了自己说了什么,大概是:
你们都想要高兴,只有我想死。那我不陪了。
转身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