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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婶是害羞了嘛,这哪里是打趣——我这是羡慕。”
(。羡慕她这份感情,或许是缅怀阿玛和额娘更多一些,只——眉眼有些空洞,思绪似乎又飘的远了些,然听闻她后头的话语,适才回神,一句缘故二字入耳,低首垂眸,交织的双手有些无处安放,怀中的汤婆子滚烫捧着肌肤,却并未觉得热。)
(。抬首时瞧着她面容,想起额娘的侧脸,微微有些愣神,脱口一句——)
“额——”
(。后头的半字并未出口,已然一阵寒风迎面,惊扰回神,有些尴尬的侧了侧脸,缓和一会儿,才低着脑袋道 )
“婶婶,阿玛额娘突然去了,感觉瞬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