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部落参与了同盟,在塔兰吉的带领下,协助赞达拉打死了血神戈霍恩和祖尔一伙人,阿弥卑亲手将手中的长矛插进祖尔与戈霍恩的躯体里,戈霍恩的血是会腐蚀一切的,她的长矛遭到了严重的损坏,不过她也是解了一个心头之恨。她身体里莱赞的力量并没有消失,这意味着莱赞并没有真正的死亡,还是会有复生的可能。
在此期间,最令阿弥卑印象深刻的还是在沃顿,一位自称大地之环的暗矛巨魔。他受了重伤,锁甲甚至已经有的地方插进血肉里了,腹部被有着一个很大的大刀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袍子……厄弥卑给他进行了粗略的治疗后带着他走到了附近的神殿——阿昆达神殿准备进行深度治疗,从那个萨满口中得知,他是在做任务的时候被联盟行刺才受到这种重伤,像是一场早就有预谋的行刺。阿昆达有着治愈的能力,看来阿昆达是乐意帮助他的,在他的神殿里修养,凡洛图的伤势也愈合的很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弥卑原以为这种日子会安宁祥和,直到有一天,联盟打破了这份安详,部落的对立阵营——联盟开始对赞达拉进行大规模的侵略性战争——达萨罗之战,行刺那个萨满,就是联盟下的一个导火索。联盟来到了祖达萨,士兵的重盔铁甲透露出丝丝寒光,他们挥舞着冰冷的长剑闯入了。为了国王,是他们口中喊叫着的口号,其中带头的人好像叫吉安娜。阿弥卑带领的队伍在与联盟对抗的过程中全灭,她倒在他队友的血泊里,苟延残喘。"为什么,每次都只留下我一个!"在她意识模糊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部落的同盟军。尽管这一战是赞达拉成功守住达萨罗,但是神王倒了,他的灵魂被邦桑迪带走,但是……很不幸的是,神王拉斯塔哈早就很邦桑迪做了交易,让赞达拉帝国世代都信奉邦桑迪。赞达拉帝国连续两次受到重创,这让她再一度消沉,她被其他士兵说成逃兵,说是会带来厄运,不幸的是,当阿弥卑醒来的时候发现她自己已经不在战场了了,那里大概是一座阴冷的建筑物,而她的四肢却被一根根铁链拴在一间牢房里。
她,失去了自由。
阿弥卑紧闭双眸选择了沉睡,不吃不喝,直到一个一个声音唤醒了她。
“阿弥?”清脆有力的声音打破了寂静。阿弥卑睁开了双眸,瞪大眼睛想要看清他的模样,不为别的,仅仅是因为他喊出来我的名字。身居黑暗的她隐隐约约的看到他端着一盘什么放到了门口,她欲想挣脱锁链去看清他的脸,可惜她的莱赞之怒被封锁,她愤怒的吐息着,之后那个赞达拉瑞就走了,最后阿弥卑也没有看清他真正的模样,只是让她觉得很蹊跷,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他……会不会是佩托。阿弥卑想。
几天后,就有卫兵来吧阿弥卑放出来,听卫兵说,她只是因为碰巧活下来才被误认为是逃兵行为。她遭到了整个赞达拉帝国的唾弃,只有少部分人才会相信她,而她的名字也被赞达拉瑞改叫成了厄弥卑,寓意是会带来厄运。
佩托玛拉也早就消失了,伴随着那个事件一起消失了。但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死亡,毕竟厄弥卑并没有见到他的尸体,那一天在地牢里的声音,身影,都领她特别熟悉。厄弥卑的眼中透露出估孤寂。啧,还真是丑陋。抬起沉重的头颅,思考着佩托的去向。
这更让她一蹶不振。直到佩托玛拉曾经的队友提醒她,是佩托的死换来了阿弥卑如今的力量,成就,提醒她自己曾经的梦想,毕竟这关乎到赞达拉的未来,莱赞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复活。阿弥卑意识到自己不能辜负佩托和自己的理想,不能辜负莱赞的信任,不能辜负那些战死沙场的队友……于是她重新振作,闭关了很久,打造出了她最为满意的一套战甲。
"如果长矛不可以,那么我愿意化成最坚固的盾去守护那些需要的人,去守护赞达拉。"